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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惜闻言见状,一双看似柔若无骨的小手顿时猛地挣脱了燕夙修桎梏的大手,然后一把用力抱住了燕夙修。
她用身子摩挲着燕夙修的胸膛,喘息着哀求,“殿下带我走吧,带云惜走吧——云惜爱慕殿下好久了,云惜要做殿下的女人,云惜想做殿下的太子妃,殿下……”
第十九章 狐尾散之刚猛药效()
薄云惜闻言见状,一双看似柔若无骨的小手顿时猛地挣脱了燕夙修桎梏的大手,然后一把用力抱住了燕夙修。
她用身子摩挲着燕夙修的胸膛,喘息着哀求,“殿下带我走吧,带云惜走吧——云惜爱慕殿下好久了,云惜要做殿下的女人,云惜想做殿下的太子妃,殿下……”
燕夙修还没说话,薄久夜已经先忍不住出手,狠狠一把将薄云惜从燕夙修的怀中扯出来,“混-账,居然太子殿下如此放肆,薄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说完,用力将手里的薄云惜就朝几个小厮扔了过去,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的体统,挥手任由小厮将薄云惜带了下去。
被拖走的一路上,薄云惜又是挣扎,又是大喊大叫。
她已经不光是脸红脖子粗了,连眼睛都赤红起来,“殿下——云惜要做你的女人,云惜要做殿下的妃啊,殿下快带云惜走啊殿下——”
薄云朵看到这里,不由的啧啧摇头。
狐尾散还真是耳闻不如一见,药效之刚猛,果然是厉害,真厉害!
抬眼瞥了一眼瞬间从仙女形象跌成了疯婆子德行的薄云惜一眼,薄云朵恶劣的勾了勾嘴角。
哎呀,她真想现在就看看,等清醒过来后的薄云惜,会是个什么样子。
当然了,前提是她薄云惜,要怎么解这狐尾散的药效,不是?
“没想到五小姐会如此的热情奔放……”燕夙修朝薄久夜笑的一脸揶揄,“即便如本宫这般已有三千美人儿的多情浪子,都有些受寵若惊,难以消受呢。莫怪乎古人常言的好,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薄久夜脸面有些挂不住,撩了袍摆跪下,“长兄如父,舍妹失礼放肆,都是微臣管教不严,还请殿下——治罪!”
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当朝宰辅,燕夙修惬意的眯了眯眼睛,“诶,追求心之所钟,乃人之常情。大家都是善男信女,本宫倒是觉得五小姐倒是性情中人,既然五小姐如此倾慕于本宫,不若本宫就……“
“殿下天子骄子,乃我大燕一国储君,殿下之妃,必是要端庄得体能母仪天下的人中之凤,舍妹实在不才,当不起殿下的抬爱,还请殿下——收回成命!”薄久夜神情刹那变得严肃,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良久,才听燕夙修低低的笑了一声,“薄相当之无愧是大燕的栋梁之才,是大燕的一代国之忠臣,处处都在为大燕考量,事事都以大燕为己任,有尔等良臣,大燕何其有幸。”
说着,燕夙修亲自弯腰将薄久夜扶了起来,然后又拍了拍薄久夜的肩,“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本宫也叨扰薄相多时了,就先……告辞了。”
薄久夜仍毕恭毕敬,垂首弯着腰,“微臣今日招待不周,不敢久留殿下,这就相送殿下回宫。”
第二十章 这个太子很有意思()
薄久夜仍毕恭毕敬,垂首弯着腰,“微臣今日招待不周,不敢久留殿下,这就相送殿下回宫。”
燕夙修点了点头,转过身,哗啦一声打开了手中玉扇,不着痕迹的斜睇了一眼一侧安静,且毫无存在感的薄云朵。
嘴角掠过一缕不明意味的弧度,他便慵雅的踏步离开了。
这热热闹闹儿的梅园,顷刻人群散去,变得寂寂无声,唯有红梅白雪,簌簌纷飞。
薄云朵一直低垂的头徐徐抬了起来,还有着累累伤痕的纤手伸出,接了簌簌落下的白雪红梅在掌心。
嘴角一点点翘起,她的笑容像白雪纯净无暇,偏偏又似红梅烈艳芳华,“燕、夙、修……你,很有意思。”
送走燕夙修以后,薄久夜虔诚恭敬的样子,陡然变成了一副倨傲和嫌恶的嘴脸。
只是他转变的很快,也掩藏的很好,在抽出袖子里的帕子擦拭过被燕夙修拍过的肩头,扔掉了这方帕子的瞬间,他又成了那温润雅致,正儿八经的一品宰相。
待他转身回府没多久,管家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脸大惊失色,“相爷,相爷不好了,相爷——”
“胡说什么。”薄久夜停住步伐,皱了皱眉,不满的看向管家。
管家是个长相富态的中年人,生了一双的贼眉鼠眼,看起来分外的精明。
见主子不满,自知自己一时失言,他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气喘吁吁的解释,“奴才该死,是五小姐不好了——”
不提这个人还好,这一提,薄久夜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那个浅薄的蠢货哪里又不好了。”
他的语气显得极其的不耐烦。
管家一脸为难,吞吞吐吐,毕竟一个奴才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还……还是相爷您……您亲自去看看吧……”
见管家面有难色还难以启齿的样子,薄久夜眸光一动。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冷哼一声,一甩袖,快步朝薄云惜的‘云想花裳’楼而去。
薄云朵在梅园并没有久待,怎么循着无人的路来的,怎么就往无人的路回到了自己的破落院子。
进了自己的屋子,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脱掉自己身上偷来的丫鬟衣服,换上自己那些尽是补丁的破衣烂衫。
反正她的脑子里有着薄云朵本尊这二十一年的所有痛苦记忆,造就她已经面对了薄云朵这悲惨的境遇,所以并没有对这破房子破衣服之类的,去长吁短叹,浪费时间。
一切那样得心应手,习惯非常,仿佛正如她之所想……
她,就是薄云朵,薄云朵就是她的前世今生,毫无任何的违和感。
不过,大概是外面吹了一阵冷风的关系,身子本来就这伤那伤的,她现在全身都僵冷的很,连脱个衣服,都手脚机械僵硬。
抖抖索索的,半天也脱不下一件。
“需不需要,本宫帮帮你呢?”
第二十一章 看谁勾引的手段高()
“需不需要,本宫帮帮你呢?”
一记突兀的男人声音响起,害的薄云朵正在解腰上丝带的手一绷,打了蝴蝶结的丝带被她这样一扯,竟成了死结。
薄云朵没好气的扭过头,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翻窗进来的男人,“太子殿下好手段,这才多大会儿的工夫,就找到我的居所,真是……你干什么!”
没等她废话完,燕夙修就上前一把从她背后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因为身高的关系,高她几乎一头的燕夙修,需要低下头来,才能和她扭向自己的脸来个暧-昧的面对面。
可是咫尺之距,鼻尖碰鼻尖的那种姿势,这若是让旁的人瞧见了,还以为两人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自然是……为小朵朵解腰带了。”燕夙修说的理所当然,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可是在薄云朵看来,这男人笑的过于耀眼,妖孽的简直不像话,分明就是在勾-引她。
突然她不生气了,反倒任由他作为。
反正她心里清楚明白的很,这个妖孽既然能返身进得了戒备森严的薄家,这手脚上的功夫定然不弱。
而她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稍掂量掂量下,都知不是对方对手。
所以与其做无谓的反抗,倒不如……
想到这,薄云朵眼珠一转,猛地一个转身,趁着燕夙修还在得意洋洋猝不及防之际,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对方推倒到了一侧的破榻上。
她整个人趴在燕夙修的身上,将燕夙修压在了其下!
燕夙修确实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的反应行为,的确很是猝不及防,到了被推倒的这个时候,还挺诧异的。
到底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身份尊贵的男人。
就算他见过痴女怨女无数,还真是就没碰到过像她薄云朵这般胆大包天的——
不仅敢调-戏他,算计他,现在甚至还敢推倒他,把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反正也是累了,薄云朵索性真的身上全部的重量,都放松的趴在了燕夙修的身上。
反正闲来无事,又是自动送上门的美男,这要是都不好好的享用,啊,是享受一下调-戏的乐趣,那怎么可以呢?
如是想着的薄云朵倒也不客气,立刻就上起了手来,在燕夙修那张俏脸上,又是摸又是捏。
她还顺便搭配上采花大盗的淫-邪表情,“太子殿下不愧是养尊处优的人中之龙诶,啧,这肌肤水嫩光滑的,真是连我等小女子都半点不能及。”
“你居然把本宫同女人做比较。”燕夙修嘴角抽搐了两下。
薄云朵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嘿嘿一笑,拍了拍燕夙修的脸蛋,“放心放心,就算女人也比不过殿下您,这皮肤也好,面容也罢,但凡男人女人,也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哦,当然,如我那好五妹如此仰慕痴恋殿下的,也一定大有人在。”
第二十二章 这个爱玩火的女人()
薄云朵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嘿嘿一笑,拍了拍燕夙修的脸蛋,“放心放心,就算女人也比不过殿下您,这皮肤也好,面容也罢,但凡男人女人,也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哦,当然,像我那好五妹如此仰慕痴恋殿下的,也一定大有人在。”
这本来因为薄云朵潜台词把自己比作女人的燕夙修,好不容易在薄云朵的这番解释下,不知道到底应该感到荣幸,还是应该发怒的时候。
一听薄云朵这后话登时就想起了自己来这的目的,他碧青眸子一凛,继而一个翻身,轻易就将薄云朵反压到了身下。
看着薄云朵因始料未及而略感错愕的反应,燕夙修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反倒莫名起了一股怒火。
他的右手不自禁的捏住了对方的下巴,“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
有女人被一个男人压倒,还半点惊慌失措都没有,反倒只是给一个小小的错愕反应的?
薄云朵一愣,继而乐了。
她一张心形的小脸儿,配上那般娇俏的面容,笑起来竟还像个略带稚气的烂漫少女,“我是不是个女人,殿下是哪里看不出来呢,还是……”
说着,抬起小手在燕夙修的胸口画着圈圈,半咬下嘴唇,斜睨挑眉,她尽显一番妩媚,“殿下在暗示我什么呢,嗯?”
燕夙修顿觉胸口处好像被一只调皮的猫儿给挠了似地,不疼,却是酥痒酥痒的,那种奇怪的痒一直痒到了心窝里。
他倍觉难受,口还有点干,尤其,看到身下的小女人还用那种眼神在看自己,且还是个衣衫凌乱的漂亮小女人……
“小东西,知不知道你在玩火。”燕夙修一把拽住了薄云朵在自己胸口上作怪的小手,一双碧眸危险的半眯起来,视线不善的警告着身下的小女人。
薄云朵咯咯的笑,“玩不起就别玩喽,在之前我可是警告过殿下的,不是。”
燕夙修眨眼一想,眉心微微的拧了起来,貌似……这话好像这女人是有说过。
“殿下光临寒舍,该不会只是为了和我叙叙旧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