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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怕,可十三公主现在还是生长在深宫里的小公主,他又是已经分了宫殿出去的太子,不可能时刻守在她的身边。
而他就算派人一直护着她,可宫里人的手段他又不是不知道,怎可能防范的住?
十三又还是那么跳脱不受约束的性子,必然免不了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如此,思前想后,燕夙修便没打算杀了曲延翊。
但曲延翊这个教训,他是不会少给的。
于是,燕夙修一手一边抱着云朵,一边弯下腰,一手拽住了曲延翊一只胳膊,狠狠一个翻转,生生将曲延翊的手前后拧成了对调。
曲延翊顿时惨叫了起来,可由于脸被燕夙修的脚狠狠踩摁在了地板上,惨叫的声音不怎么发的出来,可些许泄露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是格外的撕心裂肺。
一只手肯定是不够的,燕夙修如法炮制,把曲延翊的另一只手也这么拧断了。
然而,只卸掉曲延翊的两只手,似乎还不能够让燕夙修解恨。
于是他将踩在曲延翊后脑勺的脚,一路下移,最后,一脚踩在曲延翊的裆-部,狠狠的碾压。
曲延翊大概痛的不得了,身体都躬了起来,双腿止不住的动弹,可根本又踢不到站到他身侧的燕夙修。
他也没多久的动弹后,许是痛的晕死了过去,就没了动静了。
燕夙修冷哼一声,抓住了曲延翊一条腿,像拖死狗一样,把曲延翊从内室拖到了外室,再从外室的殿门,直接一脚踹飞了出去。
也不管他摔到了哪儿,燕夙修殿门砰的一关,门闩一上,便抱着仍在他身上折腾的云朵,便要折回内室。
谁曾想,这女人那不安分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他的腰带,还把小手从他裤头伸了进去……
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简直是要命的刺-激。
他索性把这不安分的女人摁在了门板上,从予取予求的接受方,瞬间转换角色,成了被动方。
比起云朵意乱情迷的狂烈热情的亲吻方式,燕夙修的吻,更接近于狂暴,像是被一触即发的猛兽,施展的一场暴行。
刚才的温柔和寵溺,完全的不复存在。
他那几乎已经不是什么吻,而是撕咬,是啃食,好像在他眼里,云朵是他的猎物,让他癫狂,让他暴走的猎物。
他此时此刻,只想把她拆吃入腹。
很快,云朵的唇,还有本来就自己咬伤的舌头,被他撕扯的鲜血淋漓。
许是痛的厉害了,已经意识不清不知疼痛的云朵,还会皱起了眉,还会知道逃离燕夙修的唇齿,还会知道喊疼。
不过就是她的声音朦朦胧胧的,有些含混不清,有些绵软娇气,就像刚出声的小奶猫在喵喵的叫了一声。
燕夙修按着她双肩的双手加大了力道,双眼就像射线一样逼仄她含着雾气的迷蒙眼睛,表情恶狠狠的,“说,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云朵那双像熏了一层水汽的眼睛,无力的虚张着,浓密卷翘的长睫上还带着闪光的细密水珠。
她好像反应很迟钝,还是怎的,眨着眼睛看了燕夙修片刻,才嘻嘻的笑了起来,露出整齐漂亮的八颗牙齿。
“燕……夙修……太子爷……我高攀不上的臭男人……”
………题外话………星期三加更,四更,一万二,大把撒狗粮,要吃的不要错过哈……
第四百零二章 我无可救药爱上你了()
“燕……夙修……太子爷……我高攀不上的臭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药真的被用多了,她整个人真的像是喝醉了一样,看起来稀里糊涂的,没半点的精气神儿,哪像平时那样,像只紧绷着神经的小豹子,谁上来就给谁咬上一口。
燕夙修眉心拧了一下,面色有些缓和下来,“谁说的,你是我燕夙修看上的女人,当然是最好的,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偿”
没曾想,他这一句话说完,云朵突然哇的一下哭了,“你胡说……你胡说……撄”
“啧,怎么又哭了,好好说话。”一见云朵的眼泪,燕夙修脸上那剩下的凶狠劲儿,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他抽出左手,掐住云朵的下巴,强制让她低垂了下去的小脸面对他,“这怎么是胡说呢,我不是都说了,你是我的宝贝么。”
他的安慰一点效果没有,云朵反而哭的更凶了,都抽噎了起来,“你……你就是个骗子……骗子!都是哄我的……全是哄我的……不然你怎么要把我推给别人……怎么舍得把我推给别人……”
见她哭的愈发厉害,又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控诉自己,燕夙修真是又心疼,又恼火,心情被她弄得复杂的不得了。
一时想找发泄,便在她被他自己咬的鲜血淋漓的唇上,又是重重咬了一口。
听到她痛的哼卿了一声,他又心疼的帮她舔了舔唇上的伤口和鲜血。
谁知她身上的药性又起来了,打蛇随棍上的又想吻住他的唇,但他收的快,没让她得逞。
见她一副又要大哭一场的委屈表情,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又是被她这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的样子弄得心痒难耐。
好歹她这种模样,那可是百年一遇的。
“我是骗子,那你是什么?说了你是我燕夙修的女人,你却领着别的男人,向我父皇请旨婚书,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么,嗯?”提起此事,燕夙修的脸就忍不住的一阵扭曲,咬牙切齿又上来了,“我当时活吞了你的心都有了!你现在还好意思跟我抱怨我把你推给七哥?若不是他跳出来管了这份闲事,你现在就是那该死的寒王的王妃了!”
在水榭里的当时那种情况,他也是招数都用尽了,没想到父皇临了了还把母后和倾儿拿了出来,甚至连皇位都祭出来了,就是不让他娶她,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谁知道呢,半路她还拉着寒王杀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回旋踢!
这就让他完全陷入了被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真的要不是七哥出来,用了名正言顺的法子把她抢了回来,他真不保证她若被指给了寒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两人在这种情况下对峙,云朵身中两种媚药,什么理智和那点脑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而且她想亲他,他还不给,她就更没什么理智的恼了。
“你是猪吗!要不是我被寒王威胁,怎么可能答应他!”
这刚一据理力争结束,云朵恼怒的气势瞬息偃旗息鼓,药效再次袭击了她的理智,她又变成了期期艾艾的可怜样儿,眼巴巴的瞧着燕夙修,撅着嘴,“燕夙修……你就让我亲一下……就亲一下好不好?”
燕夙修真是被她气乐了,前一刻还骂他是猪,下一刻又要对他索吻,这是想干嘛?
虽然听到她的解释,但燕夙修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光把头往后仰,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还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加大了力道,“哼,寒王威胁你?他能威胁的到你?薄云朵你真是好样儿的,这时候你还敢跟我撒谎,你敢说你当时不是顺势而为,不是借着他的威胁当借口,好激将我么?再说了,他威胁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时给个传音入密你会死吗!事后你跟我解释你会死吗!非逼的我跟你你死我活,分道扬镳了,你才满意?”
云朵没力气,连燕夙修捏着自己下巴那两根手指都抵抗不过,她想又贴上燕夙修,却根本动弹不得,身子难受的要死,还要被他吼,她的脾气自然又上来了。
“如果我用传音入密,当时那场景,有几个不会武功的,谁不会发现!尤其是你身边的好倾儿,如果不是怕碍着你们,怕被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腹背受敌吗!对,我就是故意顺势而为,就是故意拿寒王的威胁当借口来激将你,我就是想看看,当时你会不会站出来告诉所有人,我薄云朵是你的女人,谁都不能娶!我就是让你在我和璧君倾之间做出抉择,结果呢!”
嗓子本来就沙哑的云朵,经这么一吼,声音完全的嘶了。
她眨巴着眼,两行眼泪从眼眶溢出,打湿了她的长睫,“结果你宁愿让自己的哥哥来插一脚,也不愿意这么说,说到底,你就是因为顾着你的好倾儿,怕被她知道,怕伤害她,那你还假惺惺的说要娶我做什么?难道你以为打着皇上赐婚的名义,假装心不甘情不愿的娶我,她就不会发现吗?呵呵……我于你而言既然这么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你又何必再来招我,燕夙修?说我故作矫情,明知你的身份,明知你心里有别的女人还要招惹你,你又何尝不是呢燕夙修……”
膈应在两人之间的矛盾,一直以来,其实双方心里都明白。
但是,没有一次,这样摊开来,放在明面上对峙。
而不对峙,就是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一旦捅破了,两人的关系,恐怕,就要从此降到冰点。
燕夙修沉默了,他静静的望着满脸是泪,脸上却还挂着不正常潮红的云朵。
云朵却没有沉默,她将自己在燕夙修身上游弋的手,费尽力气的一点点收了回来,闭上了双眼,“我不逼你了,你走吧燕夙修……”
燕夙修没动,始终沉默的看着她。
云朵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臂,用这样的方式逼自己强忍欲-望,不再触碰燕夙修。
可燕夙修的不动,让快控制不住的她当真恼火极了,“滚啊,我让你滚!”
“我走了,你要把自己献给谁。”燕夙修莫名冷静的问。
云朵呵呵的笑,“爱给谁给谁,死了都跟你无关……”
燕夙修眼神一利,表情还是维持住了镇定,透出认真,“薄云朵,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嗯?”
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他,她那些疯狂的行为,又该怎么解释?
都说谁先爱上谁的那一方,注定会成为情债累累的输家。
以前,云朵还不屑一顾,觉得这是扯淡。
可自从与薄久夜的那段情之后,她就将这句话奉若成了至理名言。
因为如果当初她能少爱薄久夜一点儿,或许就会早点发现他是敌特,而不是到死了才知道。
多可悲?
所以,在上次的蟠龙山,在七杀之争后的回归,甚至更早,当她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燕夙修,却从自欺欺人,再到对对方隐瞒,从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
且,直到今天,她都没有打算承认。
她怕了,怕输,怕输的体无完肤,更怕,这将会成为对方拿捏自己的弱点。
如此,不定就要被对方吃的死死的,再无反抗的余地,甚至,会让薄久夜的悲剧再上演第二次。
但此时此刻,再听到燕夙修这么问,云朵却已经无暇顾忌这么许多,她再度被药力搅的一片混沌的大脑里,只有一个信念。
赶走他,让他滚,不想再看见他——
是以,她连丝毫的思考和犹豫都没有,便歇斯底里的将答案和盘托出了,“是,我是爱上你了,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所以我嫉妒,我不自量力,我卑鄙无-耻,我内心丑陋!你满意了吗!!”
感觉到对方摁在自己双肩上的双手渐渐的松开了,云朵紧紧闭着双眼,任泪水在两颊上恣意的流淌,身子贴着门板,颓然的渐渐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