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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没有看到她的双腿,只看到她的头和上半身倒挂在那儿,脸上原本覆面的黑纱已经被树枝勾掉了,露出的脸上又带着血,脸色又白,怎么看,怎么都像个突然冒出来的吸血鬼偿。
倒着实把靠近树下最近的那两个六皇子的胖瘦侍卫,给骇了一跳。
离大树较远的,大概在十米外的燕夙修,在看清突然冒出来的‘吸血鬼’是云朵时,眼皮子跳了好几跳。
“这死女人在搞什么……”
燕夙修一半费解,一半恼怒的,几乎是咬着牙根子,从薄唇里低语出了这几个字。
诚然,云朵在倒挂后,看到豁然开朗的事物第一眼,便是下意识的就捕捉到了被御林军围在中心的燕夙修。
不过燕夙修的身影在她的眼里,却是倒着的。
但这并不妨碍两个如同吸铁石般的视线,不需要任何指引,不需要浪费任何时间,两个人的目光在顷刻间,便相吸到了一起。
两人这样的互相吸引并不是第一次,而是若干次当中的一次。
曾经,两人还愉快且暧-昧的探讨过这个现象,两人都很喜欢这份感觉。
可现在……
两个人竟异常默契的,一声冷哼,把头和眼睛,都别了开……
只不过,没人注意到,云朵嘴角那微妙的扬起。
原可以根本不用参与这场狩猎之争的燕夙修,还是来了……
彼时,旁人见两人如此分外的默契,都无法不去揣度,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的关系存在。
毕竟,昨晚太那般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和晋国的寒王叫板,言之凿凿的要和寒王争这位薄家的四小姐。
现在二人又如此默契,连动作和小表情几乎都是别无二致,二人之间还隐约就透出了不寻常的气氛。
这想不让人往别处想,都很难吧?
之所以在场都没对云朵露出陌生的表情,很快就看出她的身份,那是因为她那双眼睛和太子燕夙修一样,都太有识别性。
且她在昨晚惊艳四座的同时,那双眼睛,就更是令人印象十分深刻。
可以说,但凡昨晚在场的,就没人不会因为她蒙了面纱,而不会不识得她的。
至于在场这些人在昨晚的夜宴上,是怎样的各自为主,又是站在哪个位置进行观赏的,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云朵的出现,来得快,去的也快。
第两百四十七章 太子悠哉作壁上观()
可以说,但凡昨晚在场的,就没人不会因为她蒙了面纱,而不会不识得她的。
至于在场这些人在昨晚的夜宴上,是怎样的各自为主,又是站在哪个位置进行观赏的,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云朵的出现,来得快,去的也快撄。
在她与太子同时做出对对方厌烦的作为之后,她便攀着树枝,又翻身上了树。
彼时不管出于什么心态,云朵是不会让自己一直傻傻的倒挂在树枝上的偿。
原因无它,就因为树上还有个麻烦,她还没有解决。
果不其然,就在她刚一攀着树枝翻身而起时,那个与她在树上交战的六皇子手下,很快就从上面的枝桠上跳了下来,持着长剑,一刻也不松懈的对云朵杀招连连。
幸而云朵翻上起身的早,不然以她被倒挂在枝杈上的方位,无论是防御还是采取攻击,都相当的施展不开,对她极其的不利。
若是对方趁机攻势迅猛,或是战局再加新人,只怕她就只剩下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两人此番再度交战,由于离树枝范围底部很近,加上一番兵戎相见下,最后薄薄的两层树枝均被双方手中利刃斩除。
故而没多久,两人的战场,就转到了树下的草地上。
当打斗的两人下树,没了繁茂的枝叶遮挡,两人打的你来我往那难分难解的景象,便呈现在了在场的众人眼前。
众人基本上,都露出了相当诧异的表情,视线的聚焦点,都落在了云朵的身上。
显然,都是因为看到云朵会武,且武功不俗,所以才有了这等反应。
毕竟云朵给他们的印象,仍然停留在昨晚夜宴上,那能跳出柔中带钢,充满异域风情舞蹈的靡丽上。
通常在男人眼里,这样的女人都是楚楚纤腰,柔若无骨,乃为尤-物的弱女子。
恰巧彼时,在场的除了云朵以外,无外乎都是男子。
这些男人们,都去讶异云朵会武功的事情上去了,唯有燕夙修,因听到打斗动静又把眼睛瞥了过去,目光危险的凝了与云朵打斗的六皇子手下一眼。
“真没用。”
燕夙修冷哼一声,薄唇阖动了两下。
但,他这说话声并没有从他的唇齿中发出来,而是。
云朵听到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讽刺,那熟悉的言语,令人讨厌的自以为是的语气,她不做它想,就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靠!”云朵手中匕首接下六皇子手下又刺来的一剑,皱眉低咒一声。
两人相距十几米,中间还隔着那么多人,她不用扭头过去看,就知道燕夙修那个混账,居然还挺闲情逸致的给她发传音入密。
分明看他的情形,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倒好,竟还有心情来讥讽他!
到底是他太特么悠哉了,还是就算境地再怎么糟糕,也要先恶心她薄云朵一下,心里才会舒服,才会平衡?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这死混球居然这么无聊!
更可恶的是,要不是他昨晚对她下黑手,她至于伤上加伤?
第两百四十八章 云朵要拉太子下水()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这死混球居然这么无聊!
更可恶的是,要不是他昨晚对她下黑手,她至于伤上加伤?
就算薄久阑给的药再怎么灵,她也根本无法让状态达到最佳,内伤更是掣肘着她,使她无法拼尽全力,制敌处处鸡肋,唯恐拉伤旧伤,再添新伤——
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先来嘲笑她了偿!
“太子殿下还真是悠闲呢,怎么办,我的内心极度不平衡呢。”云朵深吸一口气,朝六皇子手下挥出两掌,将对方击退数步,随即,利用这个时间的空档,也使用传音入密,给燕夙修皮笑肉不笑的回了这么一句。
收到她传音入密的燕夙修,玩味儿的挑了挑眉角,嘴角微扬。
可嘴角才扬起一半的角度,他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地,弧度瞬间冷凝在了嘴角,“糟了!”
保护他的那四五个御林军,听到了他脱口而出的言语,都不由的侧首向他看去。
其中一个身上穿了青铜盔甲,应该是御林军伍长一类的领头人,当先开口问他:“殿下,出了何事?”
燕夙修没有解释,半点不再废话,一脸冷肃低喝:“换个方向,快撤!”
御林军伍长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厢的云朵,突然惊慌失措的大喊了起来:“太子殿下,您不能丢下云朵啊,若是云朵被他们活捉了,要对云朵用刑,云朵害怕自己抗不过,什么都招了呀殿下——”
燕夙修捂额,觉得头很痛,“……”
而一听云朵这相当富有内涵的话,甭说看呆云朵会武一事的那两个六皇子的胖瘦手下终于回了神,就连在与云朵打斗的那个六皇子手下,也停下了手中攻势,怔愣了住。
三人面面相觑,然后统一把目光,都落在了云朵的身上,视线都是同样的锐利,带着穿透的力量。
其中,那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瘦子,还发了问,“薄四小姐是太子的人?那么刚才你跟踪我们主子,都是太子的主意了?”
虽然是问,但他的语气已经是在肯定了。
何况从刚才,在联合昨晚的情形,太子与薄云朵之间的气氛很怪异,怪异的令六皇子这些精明的手下们,都不得不认为,两人之间不可能没关联。
云朵捂着之前被六皇子手下划伤,现在又撕裂了的伤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副颇有义气的辩驳,“刚才我只是因为受伤,脑子糊涂乱讲的!我怎么可能认识太子这种废物!”
说完,还露出挺不屑的眼神。
然而,她不解释还好,这样一辩驳,就像拍卖会上一锤定音的锤子,敲响了最后一锤。
那獐头鼠目的瘦子,就没有再犹豫,挥手招呼身边高大肥胖的胖子,片刻也不耽搁的持起手中武器,驱使身法,朝太子那方逼仄了过去——
保护燕夙修御林军见到这架势,终于明白太子刚才为什么叫撤退。
可们现在慌忙撤退,却已经为时已晚。
第两百四十九章 太子居然也会恐惧()
保护燕夙修御林军见到这架势,终于明白太子刚才为什么叫撤退。
可们现在慌忙撤退,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们是御林军没错,但是,他们武功有限,虽然正统,但并不如六皇子手下这些,一看就是江湖中收买来的野路子。
仅仅是两个人,仅仅两个人逼近而来的凛凛杀气,就已经令他们这些御林军不寒而栗,险些都要招架不住偿。
大有不战而败的趋势!
云朵喘匀了呼吸,饶有兴致的看着燕夙修等人被六皇子那仅仅的两个手下逼的节节败退。
但看着看着,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因为她在燕夙修的脸上,竟然看到了惊恐的表情!
这玩笑可开大了好么?
燕夙修是谁,那是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自大狂!
何况,一来六皇子那俩胖瘦搭配干活不累的手下,在她看来,还不如昨晚偷袭她的那三个赤屠厉害,他燕夙修既然能一招杀死三个赤屠,那怎么可能就在这俩人面前就怂了呢?
二来,这里可没有什么外人,都是可以封口甚至是灭口的对象,他燕夙修就算想要继续扮演脓包的废物太子,似乎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吧?
再说他燕夙修不是自尊心要强的很么,若无重要角色在场,他不是都不屑演戏么?
何况是在这些小喽啰跟前如此卖弄傻子似的演技,自尊心肯定不允许吧?
真的想不明白的云朵有点儿懵,完全没有发觉,她其实还是有了解燕夙修的地方的。
并不是她昨晚所想那般,她看错了燕夙修,从来都没了解过这个男人。
诚然,云朵对此事的不解,很快就得到了迎刃而解的答案。
但见燕夙修脸色惨白,诚惶诚恐的在拼死保护他的五个御林军护卫下,再度又退到了他们来时,那丛丈高的杂草前。
他们大概还未发觉的样子,还是他们即将又要被六皇子的手下逼进杂草丛中的那一刻,方有所觉。
彼时,燕夙修与御林军都是满脸的惊惧。
燕夙修愈发的恐慌了,不顾逼仄杀来的六皇子手下,焦急的去拨开围在他身边的御林军,“让开,快让开!”
杂草丛是处在燕夙修等人的后方,前方是步步逼近的六皇子手下,是以,燕夙修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试图推开左右保护他的御林军,打算从这两边寻找新的出路。
御林军始料未及这位太子突然来了这么一招,一时猝不及防。
右边的倒还好,那位御林军人高马大的,并没有被太子的推搡给影响到,人仍如标杆一样,继续坚守自己的阵位。
可左边那位御林军,人稍显瘦小些不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