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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我这三年受的苦倒也值!”秋也坦然看着一瞬间黑了脸的男人,一抹快意涌上心头。
看来,她当年的决定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只是啊,可怜了夏若仪,那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到死都不明不白!
秋也眼底滑过一层冷厉,漠然道,“如果你不想担上一个对女儿不管不顾的坏名声,那么你大可放心,三年前我就发过誓,今生再也不会跟秋家挂上钩,我只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绝对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
接着,又补充了句,“我现在过得很好,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
语落,转身掏出钥匙开门。
只不过,秋思远却突然过去掐住她的手腕,“整天住在这种破地方就叫过得好?跟一个摸不清的男人纠缠不休叫过得好?!偿”
接着,注意到她的不耐,又只好放低了声调,“小也,任性了三年,该懂事了!”
“呵,我在你心中就只剩下任性了是吗?”秋也的奚落让秋思远变了变脸色,只不过,下一秒秋也便甩开他的大掌,不屑道,“可是,你说的那个摸不清的男人就喜欢包容我的任性,自己做不到的,就不要再来口口声声要我回去!”
秋思远皱了眉,忧虑重重的模样倒是真像一个担忧女儿归宿的好父亲。
“小也,傅寒笙不是你的良人。”沉声劝慰,只是话语中似乎又有些忌惮,“他虽然才三十岁,但就连我都摸不清他的底,这种人,你一个小姑娘惹不起,知道吗?”
秋也彻底失去耐心,他以为冠着父亲的名号就可以惺惺作态地插手她的人生?他以为她还是只会依偎在秋家羽翼下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小姐?
就算傅寒笙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危险的存在,但是,至少,不会对她虚情假意,至少,她在他面前,隔着的不是仇恨!
“不用说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秋也打开门进去,接着面对着秋思远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明天就搬过去跟他一起住了。”
无视秋思远震惊的表情,秋也狠狠关上了门,然后,倚在门上一动不动。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外面终于响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秋也才彻底松懈下来,身子沿着门板猝然滑到地上。
一瞬间,仿佛打了一场持久战,浑身的力气全部抽空,眼前亦不再清晰。
倔强地仰着脸,却看到破旧的天花板上没有一丝灰尘,甚至比她离开前都要干净,微微扯了扯嘴角。
他连派来打扫的人都那么尽心尽力……
突然很像听听他磁性温雅的声音,这么想也便这么做了,电话很快被接起。
“喂,小也。”
低沉优雅的声音啊,就那么回响在耳际,纵然隔着冷冰冰的电子产品都没能削弱他的一分温柔,同样是“小也”这个称呼,十分钟之前还令她胆寒,此刻为什么就觉得那么好听呢?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傅寒笙再度问了一句,声音愈发温柔,好像生怕惊坏了她似的。
“傅寒笙,我明天就把房子退了好不好?”秋也安定下心脏斑驳的跳动,尽量用平常跟他撒娇的语气道。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就在秋也以为他起疑的时候,调笑的声音传来,“小也,女孩子不能太主动知道吗?”
秋也瘪了瘪嘴,蛮横道,“我不管,我就退,你不要我我就睡大街!”
谁知,男人沉吟片刻后却很严肃说,“睡什么大街,我可没有在马路上滚的癖好!”
“……傅寒笙,你能不能不那么污?让外界知道你是这样的傅寒笙还得了?”秋也一字一句很郑重地告诫他。
傅寒笙却饶有兴趣,“会怎样?”
秋也朝着手机啐了一口,“呸,还会怎样?肯定全城的女人都扑上来了!那你不就不要我了?”
这男人,到底有没有自觉性?禁欲风的时候都能引起一片兽谷欠了,不用说不矜持的时候了!
“哈哈,”傅寒笙被她逗笑,话语里却尽是宠溺,“小也,你以为哪个女人都跟你一样,这么贪图美色?”
“哼,那是你不知道女人/兽性大发的时候!”秋也愣了愣,觉得有些不妥,语气泛酸,“也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都三十岁了,经手的女人肯定多了去了!”
“小也,你在吃醋?”
“没吃醋,”秋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就是胃里冒酸水呢……”
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女孩一下子惊叫出来,“对了!傅寒笙,把我的二十万还给我!”
丫的她终于知道他当时被她撞了车还不索赔了,原来是觉得占了她的第一次啊!怪不得当时说他也不喜欢欠别人!
感情在他眼里,她的第一次就值二十万?!
想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刚刚还神情低迷的女孩瞬间像是打了鸡血,大有一种不还钱就偿命的架势。
傅寒笙在那边低低笑了声,最终却一本正经道,“怎么?你也觉得二十万太少了不好意思了?”
“……”不要脸。
“不过没关系,虽然二十万买我一夜是挺便宜,但是,欠下的债以后慢慢肉偿就可以了。”
“……”简直无耻。
“要不,明天我们就待在星月湾慢慢来?”
忍无可忍,“傅寒笙你个臭不要脸,老娘把第一次都给你了,再说你丫又不是第一次,光会欺负我这个不谙世事没爹娘的小女孩!”
秋也一秃噜话像是蹦豆子似的招呼出来,却只是引得男人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了。
秋也气呼呼地朝着手机骂了一句,便迅速挂了电话。
只是,下一刻的表情却有点精彩,喃喃道,“他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话语一出,秋也就打了个哆嗦,然后兀自摇了摇头,且不说他27岁还没有碰过女人,她可没忘记他还有个前妻呢,三年前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撇了撇嘴,暗道自己是不是智商缺勤,这时,一条短信进来,“早点睡,别蒙被子。”
秋也哼哼了两声,没有回复,将自己扔到小床上,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翌日,秋也难得起得早,便想着去楼下买早点,今天要去公司准备以后的各项事宜,估计得忙个不停。
但是,这样的生活才更适合自己的节奏,在维也纳的两个月快要让她发霉了!
不知道为什么,秋也心情很不错,或许是昨晚把秋思远气到了,亦或许是,今天要退房了?
“star;满天都是小星星……”步伐轻快地跳着下楼,一身及踝针织裙的女孩将《小星星》唱出了中英文混搭的风格。
摇着钱包,秋也让自己胡乱编织着歌词,“我是你的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nbsp; 儿歌的曲调在走出老楼的一刻,瞬间碎成细密的玻璃碴,一寸寸扎破秋也的喉咙。
六点钟的熹光可真是凹造型的神器,空气中的晨汽混合着稍稍黯哑的微光轻轻铺在男人身上,替他镀上一层清冽冷意,他此刻倚在车身上抽烟的动作跟他在程茉bsp; 像个牢锁心事的孤独患者。
秋也下一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孤独,他只是孤高罢了。
这种有故事的高冷男人,有事业有样貌,怪不得只凭一维也纳也要一睹其风采。
85 【085】“向谁请假?”纪慕白微皱眉头,“男人?”()
这时,男人停下了吸烟的动作,微垂的头颅抬起,将台阶上立着的女孩盯进自己的视线。蹙了蹙眉,狠狠抽了一口烟,接着,便将烟蒂透过车窗扔进车里的烟灰缸撄。
烟灰缸是星星的造型,边沿磕破了一小块缺口,放在造价不菲的车厢里显得扎眼得很。
秋也见状,眼睫颤了颤,快速移开眼,漾起一抹浅笑,大大方方走下台阶,打着招呼,“慕白哥,好久不见,你又变帅了!”
听言,纪慕白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依然未苟言笑,因着“慕白哥”三个字。过了半晌,对着秋也笑容明媚的脸说了句,“你瘦了,小也。”
“哦?是吗?”秋也抬起空着的手惊喜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拿着钱包的手微微攥紧,“看来我最近的减肥效果不错!”
一句话落下,又是一阵沉默,就像是女孩一个人的独角戏一般,只不过,秋也的面上没有尴尬,仍是浅浅笑着。
跟傅寒笙在一起久了,这种欠揍的疏离笑她学的惟妙惟肖。
又过了接近一分钟,秋也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十五分,还很早,平时她这个点还没起。
“你赶时间?”纪慕白终于又开了口。
“今天有点忙,不过老朋友千里迢迢从阳城来看我,我要不请个假?”秋也的表现很适可而止,也很,礼貌。
“向谁请假?”然而,纪慕白却是突然问,注意到她的诧异,微皱眉头,“男人?偿”
“啊……是啊。”秋也点头应着,下一刻又娇羞地低下头,将掉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这儿离公司远,所以我在家睡的时候男朋友会来接我。”
女孩低着头,看不到纪慕白的表情,但是听到了火机打开的声音,接着,尼古丁的味道渺渺飘来。
“我送你。”纪慕白沉沉吐出三个字。
秋也一愣,抬起头来,脸颊上尚残留着羞涩的红晕,不过却是摆了摆手,“不用了,太麻烦了,他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谁知,男人却是突然一步上前,贴近她的身子,带着晨汽偏低的气息钻入秋也的鼻头,他在这儿站了多久?
微微抬起头,纪慕白虽没有傅寒笙高,但也有185的个子,没穿高跟鞋的秋也站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个矮冬瓜。
“小也,十多年了,再说麻烦不觉得有些迟了吗?”
男人清冽的声音混着香烟的味道喷薄在秋也的鼻尖,呼吸一滞,下意识却是绕过他就走。
是,她七岁那年,纪慕白家就搬到了她家旁边。那年,十四岁的他就已经颇有美男之姿,而她,又从小自带花痴属性,见到帅哥就把持不住,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磨了十余年。
秋也的步伐带着些许慌乱,只是,刚刚擦过他的衣角,身体就被人从后推到车身上,他动作强硬但并不粗鲁,因此虽然仓促却没有弄疼秋也。
只是,比疼更令人煎熬的,是来自身后的压迫。
“小也,你好狠。”灼热的呼吸肆无忌惮地洒在女孩的颈后,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压抑,和恨意。
秋也身体抖了抖,伏在车身上的双手拼命想抓住什么,却只触摸到了光滑的车身,最终,攥起拳来,语气懵懂地问,“慕白哥,你怎么了?”
可是,下一刻,肩膀上就传来一阵痛感,秋也“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不过马上便收声,任他隔着衣服烙下深深的齿印。
过了大约几分钟,男人终于松口,看着女孩垂下的头发,她身体的微颤泄露出隐忍。纪慕白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半/裸的背影,拧眉脱口,“两个月前,你是不是去过hannah商场?”
秋也肩膀一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接着,平静道,“是。”
“我还在flushing酒店住过。”察觉到身后的冷意,秋也又补充了一句,“跟我男朋友一起。”
身后的灼热身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