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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也,昨晚你留的痕迹还不多?”
顷刻间,秋也努力压抑着的臊热再也控制不住,立时就红了半边脸钤。
手指下意识攀上他的后背,似乎触到几道凸起,禁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好像,结痂了……
“谁……谁让你不听我话的?”
秋也继续狡辩着,她都说自己快要死了,他不停也就罢了,还越来越起劲,她也是迫不得已嘛,要怪就怪他!
被自己劝服,秋也有了底气,鼻尖哼哼着没有半点觉悟。
“小东西,口是心非,不知道是谁嘴上说着要死了,一双小爪子还使劲勾着我脖子生怕我离开。”傅寒笙笑着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秋也被揭穿,顿时无地自容,心里气不过,攥起拳头使劲抡在男人胸膛。
“混蛋,你敢说你没有爽到,凭什么说我说我说我!”
这男人,知道就知道嘛,干嘛说出来,存心是看她笑话!
“小也,别动。”男人声音沉哑。
“就打你就打你,你就知道欺负我!人家好疼好疼好疼,可你光顾着自己一个人快活,还反过来说我!混蛋,你出去!”秋也又要推他。
谁知,下一刻,就被男人翻身压下。
秋也的惊叫被吞没在男人炽热的掠夺中,在大个子傅寒笙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是挠痒痒,不值一提!
“既然不肯借我暖一暖,那就做点摩擦生热的事情吧!”
摩擦生热……
生你妹!
秋也心里暗骂着,死男人,腰伤才刚好就这么不知节制!
等两人结束收拾好,已经七点了。
吃过简单的早饭,先把小澈送去学校,傅寒笙才带着她去公司。
到达公司后,秦诺要她准备一下,说一会要去一家广告公司定角。秋也没有异议,趁这段时间赶紧看了一眼广告剧本。
只不过,当见到广告商的时候,还是让秋也给吃了一惊。
“祸水?”
眼前这虽穿着西装却不掩洒脱不羁的美男子,不是霍烁是谁?
霍烁倚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白色衬衣开了上面两个扣子,露出一枚别致的小牙吊坠。一条胳膊随意撑在沙发上,大拇指摩挲着偏粉色的薄唇,嘴角邪气的弧度格外惹眼。
“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小爷了?”
秋也已经将心思平定下来,朝他撇了撇嘴,“你玩真的?”
“那是当然,要不我花这么多钱请最好的技术人员是干嘛的?”还不是为了捧你。
后面那句话没说出来,霍烁扬了扬眉,上下将她扫视一番,“倒是你,第一次拍可别出什么洋相,省得我员工说老板请了个没演技的花瓶。”
闻言,秋也嗤讽一句,“走着瞧咯。”
今天主要是拍一则公益广告的定妆照,以供后续团队能够充分结合秋也的个人特点进行拍摄。
一上午,就在换装化妆拍照中度过,最后终于定下来,要走清新质朴风。
临近中午,秋也和秦诺盛可可便回了卡纳,原本霍烁是要留她们吃饭的,可是,秋也一想早上傅寒笙说要带她去个地方,于是便没有留下。
傅寒笙早就在停车场等着,秋也一到,两人就离开了卡纳。
路上,秋也难免好奇,但是,不论怎么问,这老男人就是不说,只道去了以后就知道了。
秋也忍不住腹诽,但是,也没有自找没趣地继续追问,正巧昨晚被他折腾得紧,于是便趁着他开车的空当,倚着座椅睡了过去。
而当她醒过来时,却发现车子正驶入一条青石巷道。这条路全部是由不规则的青石板铺就而成,地面因为常年被人经过而磨得光滑。
旁边是两排灰白的高墙,墙角有些斑驳的旧迹,让这条仅能容下两辆车相对而行的青石路显得古朴厚重。秋也不自觉想到戴望舒的《雨巷》,像梦一般的寂寥幽长。
这是从水泥钢筋的大都市,穿越到上世纪的风情旧巷中去了吗?
秋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傅寒笙终于将车缓缓停了下来,停在了高府大门前。“傅公馆”三个烫金大字拓印在漆黑的金丝楠牌匾上,龙飞凤舞地盘踞一方,霸气巍峨,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秋也一惊,转过头看向傅寒笙,诧异难抑,“傅寒笙……”
原来,他是带她来傅家?
靠之,秋也低下头,看着自己随意的着装,禁不住头一晕,“你干嘛不提前说?!”
恼恨极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来男方家里?而且,还是傅家这样的高门之家?!
傅寒笙心间好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低声安慰,“就是不想让你紧张才不说的,走吧,就跟回星月湾一样,不必多想。”
说着,就打开车门下去。
等他转到副驾驶,秋也还在生着闷气,看向站在外面等她出去的男人,秋也一时心怯,哀求道,“傅寒笙,今天我们不进去好不好,等明天,明天我们再来!”
说罢,就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谁知,男人却弯腰伏下,撑着车门与她近距离对视着,“小也,那你可得想清楚,如果今天走了,那你就放我爷爷他老人家两次鸽子了。”
“哈?”秋也反应不过来,除了上次景菲生日故意躲着傅老太爷,什么时候还见过?
而这时,傅公馆内出来一仆人,惊喜道,“三少爷回来了。”
听声音慈和温柔,正是老太爷的贴身侍候,徐妈。
傅寒笙转过身,点了点头,一派儒雅作风。
“这位就是秋小姐吧?赶快进来吧,老太爷今儿个大早就起身,在里面等候许久了。”徐妈看见车里的秋也,徐徐笑道。
此时,秋也再不好推脱,只好笑着应了一句,便顺着傅寒笙的手下了车。
有司机接过傅寒笙的钥匙前去停车。
趁徐妈在前的时候,秋也恶狠狠地瞪了傅寒笙一眼,但是,却觉得还不解气,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才算罢休。
傅寒笙见她一脸幽怨又绝望的表情只觉有趣,掐掐捏捏也管着她的心情来。
唯有那始终荡漾在眼角的细微笑纹,悄悄泄露了他的心事,也让女孩看了觉得扎眼得很。
但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无用。
秋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之所以埋怨是因为毫无准备觉得失礼,并不是怯场,因此,越往里走她便越收敛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毫无破绽。
傅寒笙知她心思,微微笑了笑没多言语。
早就知道她不是拘束的性子,才在未通知的情况下带她来。总觉得不该让她沉湎俗套礼节,生搬硬套,这样自然而然最好不过,哪有回自己家还搞什么繁文缛节的?
秋也没去猜他的想法,只被他牵着往里走,不由得对傅公馆的构造布局叹为观止。
迭石造山,凿池引泉,既有檐牙高啄的大气淋漓,又有溪流缦回的细腻诗情,简直俨然一处拥地庞大的古典园林了。
记起蔷薇堡内随处可见的中国元素,秋也了然。
看来,不是傅丞森喜欢中国化,而是整个傅家就宛如上世纪的达官显贵,每一片青岩琉璃瓦皆散发着古典气息。
终于,穿过前廊,就正式进入傅公馆的住宅区域。
一座四层别墅拔地而起,另有几幢稍低些的小楼排列在周围,鳞次栉比。
这栋充斥着浓浓东方气息的四层别墅,俨然是主宅了。
徐妈在前领着,步伐欢悦。一路上见到几个仆人,皆恭敬又好奇地跟秋也问好,想来都对他们宛若天神般的三少爷看上的女人非常感兴趣。
【225】爱抓人咬人的小野猫()
? 踏进主宅,秋也便被自己短浅的见识深深鄙视到了,竟以为这样古朴的宅子里面也必定有些老旧。
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当秋也看到修缮精美的内景时,实实在在吃了一惊。
没想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大厅四角矗立着汉白玉的柱子,一直向上支撑到四楼的穹顶。一家一具虽然厚重,却不陈旧,相反,因为每日有仆人清扫的缘故,崭新奢华非常。
而这时,徐妈已经从暖室里将老太爷扶了出来。
一身亮黑色丝绸唐装着于挺直身板,一头花白齐肩发低低绑在脑后,一把龙头紫檀木手杖握于干枯手掌,处处彰显着老人的地位不凡洽。
那张脸上皱纹纵横,清瘦的脸骨更凸显那双虽显浑浊却炯炯有神的眼眸,暗藏着年轻时叱咤一方的威严气势。
然而,威压只是一时,秋也还来不及暗自打量,就被老太爷的咧嘴一笑给吓一跳钤。
“小泥鳅,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吧?”老太爷得意地笑,使得脸上的褶子更加明显了。
秋也嘴角一抽,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外号?
但是,面对一个老化石级别的风云人物,秋也无论有什么腹诽都兀自压下,只笑着跟老太爷招呼,“爷爷好。”
“好,好,好。”老太爷一连说了三个“好”,想来对秋也印象不错。
“小泥鳅,你跟爷爷说说,老三这混小子有没有欺负了你?爷爷替你教训他。”老太爷坐进沙发,慈眉善目,连眉毛都弯成了倒八弧,好像生怕把她吓到了似的。
秋也没想到,对方完全没有大家族那种骄奢之气,非但一点架子都没有,竟是一上来就要替她做主?
不过,初次交谈,光凭其几句话并不能摸不清对方的路子,于是秋也没有逾矩,依旧温静笑着,“多谢爷爷,他对我很好。”
闻言,傅寒笙眉毛不可抑地一挑,随即握住她的手看向老太爷。
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看吧,昨晚都说了两情相悦,还不信。
老太爷自然注意到孙子难以掩饰的得意,心里闷了好一口恶气的同时,还止不住的暗自心惊,别人不知道傅寒笙,他这做爷爷的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生性沉稳,从不喜怒形于色,尤其是十五年前那一茬子事之后,更是把脾气收敛的分毫不显。这么十几年来,早就不是当初刚被接回来懵懵懂懂小娃娃。
性情刚毅却善于伪装,儒雅翩翩的外表下一颗心冷硬得很。
哪里是个为了女人就牵动喜怒的人?
遑论这么自然流露的得意?简直跟二八年纪的小年轻没什么区别。
就算是他执着了十五年的小叶女娃儿,虽然保护得滴水不漏,却也没见他动容几分。
万千思绪仅在一念之间流转而过,老太爷看向秋也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一身及踝毛线裙,外套一件卡通小夹克,一头秀发随意披在肩上。
分明还是个小女孩。
再看看那张素净的小脸,肤色很白,甚至带着些许透明,满脸的娃娃气幸而被眉角的小疤削弱了几分,萦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
他怎么也想不通,看起来这么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娃,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撼动老三的心绪?
还是说,真的像徐妈说的那样,跟小姑娘在一起,中和了老三身上的沉稳内敛,让他也跟着年轻起来了?
秋也知道老太爷在打量自己,大约猜到几分对方的心思,因此,面上分毫未慌,依旧沉静笑着。
傅寒笙见状也不急,兀自把/玩着秋也的手指,像是对待什么名贵的珍宝,捏捏揉揉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