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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可爱。
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干脆翻个身面向他,然后在他腰后的刀伤处戳了戳,“喏,都缠绷带了,还能说好不成?”
听言,傅寒笙顷刻间柳暗花明,捏了捏她的脸,自信满满,“不用担心,几天后,还是一条好腰。”
“我担心什么,又不关我事。”秋也啐了他一下,躲瘟疫似的爬出被窝。瞅了眼手上的亮晶晶,顿时额头上垂下几条线,心里更是又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臭流/氓!
咬了咬牙,便跑进洗手间,“哗哗”的水流声将女孩脸上的红云冲洗干净。
病床上,傅寒笙似是叹了口气,匆匆解决,不过瘾。
秋也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
然而,却在看到病床上的老男人一脸委屈的样子时,顿时毛骨悚然。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看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怎么这么慢?”男人语气幽怨。
秋也汗颜,“我洗漱了。”
“很难受。”
“哈?”秋也一头雾水,但是,下一刻就立刻意识到什么,急匆匆跑到病床前去掀被子。
这货不会是刚刚太用力,牵扯到伤口了吧?
只不过,当掀开病号服,仔细观察了一下绷带,发现并没有渗出/血迹。
“怎么了?是伤口疼吗?”
女孩低着头,发丝垂下几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傅寒笙看得心里痒,只不过,在迎上她略显焦灼的目光时,眉头却是皱了皱,一个大男人竟然委屈得像个小孩子,“裤子不舒服。”
“……”
秋也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去看他裤子某处的水渍,哑然无语。
但是,过了几秒却又袭上一层尴尬,这男人,不会是要她帮他换裤子吧……
“那个,我去叫医生给你换。”
“我不要别人看我的身体。”某男语气骄纵。
“……”
秋也恨极,但是一想现在时间这么早,估计也只有女护士,于是恼怒地骂,“你刚刚撸的时候不是很有劲吗,自己换!”
“手有劲,腰抬不起来。”某男理所当然。
“……”
好,你是大爷。
秋也银牙都快咬碎,狠了狠心,走到里间找来新裤子。
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手指放到裤腰,一手拉一边,然后狠狠向下拉。不知道的,还以为女土匪要强上良家妇男。
“小也,你真粗暴。”
傅寒笙侧身躺着,爱意满满看着她,“我喜欢。”
秋也毫不客气地扔给他一个白眼,将裤子彻底剥下,露出男人修长有力的腿,恰到好处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腿毛。
性/感。
秋也咽了咽喉咙,随即再不敢多看,赶紧拿起新裤子要给他套上。
只不过,却传来男人慢悠悠的一句话,“还有一件呢。”
“……”啊,老天,她已经刻意忽略那个地方了好不好,这老男人干嘛提出来!
然而,傅寒笙却半点不自在都没有,朝着一旁的沙发抬了抬下巴,姿势慵懒到极致,“新的在那里。”
“傅寒笙,你是故意的!”什么不舒服,就是狗屁!
闻言,傅公子好生委屈,指了指某个地方,“你看,真的脏了。”
秋也下意识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鼓鼓囊囊的一团,那片区域将蓝色布料染成深色。
好羞耻。
秋也深深呼了口气,然后,便也不再多说,朝着沙发走去。
妈的,又不是没看过,矫情个毛线!
随便从一排包装袋中找了一条黑色平角,然后重新回到病床边。只不过,这次她聪明些,没有面对他,而是来到他背面的一侧。
依旧是跟脱病服裤一样,秋也的手上野蛮粗暴,将湿答答的一条扔到一边,然后就给他往上套干净的。
这下,傅寒笙倒还算配合,甚至还稍稍抬了抬腿以让她方便往上穿。
秋也见状悄悄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有多紧张。
可是,不放松还好,人一轻松,手上的方向就控制不好,然后,带着平角穿到大tui根的时候,就碰到了……
原本偃旗息鼓的小兄弟顿时又打起精神,烙铁一般戳着她的手心。
秋也差点一个踉跄摔倒,然而,直接映入眼帘的却是男人挺翘结实的臀,近在咫尺……
看起来就很有力。
一瞬间的心猿意马。
这还不够,死男人竟然还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哼,顿时就把女孩的脸色烧了个透,仿佛漫天红霞都飘聚在此。
秋也气得咬牙,讯速替他把平角穿上,裤子穿好,随后,也不敢看他什么表情,扭头就跑了出去。
要丢死人!………题外话………
呃,要不,以后有meat,就在标题备注上“总裁卡”三个字?早点刷卡上车,小心车次取消(退、gǎo)
【211】“你别碰我,负心汉,无情郎!”()
? 傅寒笙瞧她灰溜溜的背影,低低溢出几声笑,然后,直起上身抄过被她掀到床尾的被子,腰部有力,哪有跟她说的抬不起来?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秋也终于回来了,只不过,是跟张晋一起洽。
显然,秋也还处在不尴不尬的状态,迅速吃过早饭后,便拿着手机躲进了里间,装作打电话。
傅寒笙见状也不戳破,依旧兀自喝着碗里的粥。
大约是心情好,早上又得到了纾解,竟觉得简简单单蔬菜粥也美味可口。
好不得意。
张晋自走进病房起,就注意到自家总裁春/情荡漾的表情,纳闷了好久也百思不得解,最终,还是出言打断,“傅总,冯元禄已被紧急逮捕,安省长亲下的命令。”
傅寒笙早有预料,依旧喝着粥,不发一词。
当一碗粥快见底,才缓缓道,“把城南别墅过给阿嫱,她想要很久了。”
闻言,张晋了然钤。
冯元禄终究是厅长,省里关系盘根错节,单凭一段地下情、一本贪污账本很难直接定罪,但是,如果有省长亲自执行,那么,想闹也闹不成,除非是把事情闹到中央去,否则,冯元禄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安省长今早来电,说安嫱小姐回国有段日子,所以,他想请您到省城一聚。”张晋又道。
话落,便急忙小心打量着自家总裁的脸色,发现并无异样。
但是,他却没来由的不安。
对方说是到省城一聚,不过,刻意强调安嫱回国,那就是让傅寒笙表心意,这安家女婿,当是不当。
傅寒笙将碗放下,终究没有将粥喝完。
随后,他抽几张纸巾擦拭着嘴角,姿态优雅从容,末了,才道,“你怎么说?”
张晋见状,便有几分把握,大胆道,“我说您身受重伤,恐不便动身。”
“嗯。”傅寒笙轻轻笑了笑,似是褒奖。
张晋顿时喜上眉梢,看来,又要加薪!
但是,接着又一想,便稍微敛下兴奋,试探问道,“不过傅总,对方到底是一省之长,就这么敷衍着么?”
谁知,温润惯了的傅寒笙此刻却笑得几分邪气,眼眸里隐隐滑过一丝不屑。只不过,那层不屑转瞬即逝,让张晋都怀疑自己眼花。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若不是有董事长扶持,省长的位子也坐不安稳,何况,我给他除掉心腹之患的机会,他还能怨我不成。”
张晋自知失言,连忙点头称是,“傅总说的是。”
言毕,又将近期卡纳公司的情况说了一下后,这才擦着汗离开病房。
张晋离开后,秋也就从里间推门出来。
傅寒笙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男人眼眸很亮,犹如朗星,秋也微微一愣。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在她面前时,已经收敛了很多深沉莫测。
她抿了抿唇,乖乖走到病床边。
只不过,还未等她坐到椅子上,就被男人长臂一捞,拢进温热的怀里。
“刚刚是不是没吃饱?”
傅寒笙吻着她的眉角,呢喃关切。
秋也出乎意外地没有立即阻挠他的亲密举动,而是微微叹了口气,低头道,“其实,你本不需趟这趟浑水。”
就算冯司年几次意图伤害她,但是,没必要连冯元禄也拉下水,虽说政商本一家,但是,也是有利益的纠缠才这么说,因此,他动了冯元禄,就是动了对方背后错综复杂的势力。
“你在担心我?”
谁知,傅寒笙的关注点完全不在正题,反而意趣深厚地问。
秋也无语,她在跟他讨论正经事好不好,很严肃的!
“担心你个大头鬼,我是怕给自己惹上麻烦才问的!”秋也赌气道。
听言,傅寒笙沉默了片刻,过了几秒钟,才似是叹息,“就是为了给你铲清道路才做的。”
秋也怔住。
一瞬间,仿佛天空敲开了一道缝,有光泻进来,一个想法逐渐成型。
他不惜插手政治局面,要斩草除根,彻底拔除冯司年背后的势力,是怕日后冯元禄记恨她害他痛失儿子而对她下手?
秋也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冷静、成熟、睿智,可是,这样一个沉稳的男人,现在却为了她小小女子下这么大手笔。
他唯利是图的商人本性去哪了?
“小也,不要想太多,我既然敢做,就证明十分把握,别担心。”傅寒笙本想拿这件事好好拓展一下,以让她对自己感激涕零,但是,最终还是舍不得她担心。
轻轻扶上她的脸,男人无声叹息,“刚刚你也听到了,政局势力,我们傅家是省长的身后人,所以,此事也相当于给自己清理对手,你不必有——”
“压力”二字还未出口,就被两瓣芳唇捕获。
秋也压着他,没有深入纠缠,但是,却比法式热吻激情湿吻还要令人澎湃,男人一下子就软了心,柔了眼。
“傅寒笙,你个傻瓜,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还让我怎么顺理成章接受你?”秋也稍微退开几许,隔着两公分的距离与他呼吸纠纠缠缠。
几秒钟的空白。
男人眼里似是有些讶异。
傻呆呆,秋也心里笑骂。
然而,没让她等多久,傅寒笙就压着她的后颈,狠狠欺了上去,挑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地攻进去,霸道缠上她的柔软。
直接而野蛮。
秋也最中意他动情时的粗暴,他不再是矜贵自持的傅公子,而是直白简单的远古兽,要将对方都撕裂、焚烧、融化,然后锻造成坚硬与柔软的交缠,密不可分。
她顾及他的伤势,手挽上他的脖,然后将他压回床上,激烈纠缠再纠缠,下一刻就要飘飘欲仙。
末了,女孩趴在男人胸膛喘息,轻轻浅浅又急促,直教人激素化作野马,在四面八方的血液里肆意奔腾。
傅寒笙眸色深了又深。
终于在她轻轻地咬过他胸口之时,再也忍受不住,就要翻身压下。
“哎,别。”谁知,兴头爆炸,佳人却不依,她指了指他的腰,“你还有伤呢。”
“去他的狗屁伤,现在就要干~你!”男人难得的粗俗。
“噗——”秋也忍俊不禁,看他毛头小子一样急色,手指埋怨地戳了戳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