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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是放屁洽?
秋也一面哭着,一面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被气得嘴角抽搐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了几分底气,于是哭得更加放肆了,“你个臭男人,就仗着我一个小女孩孤苦伶仃的好欺负是不是,我讨厌死你了!”
“呵。”傅寒笙将双手按到流理台的边缘,低眸看着她的无赖样儿,忍了好久才憋着没笑出来。
这个无赖,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寒笙勾了勾嘴角,接着,貌似妥协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大手抚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擦着并没有眼泪的眼底,“好好好,我是臭男人,就你香,我不逼你了行不?”
“真的?”秋也抽了抽鼻子,撅着嘴儿依旧委屈的样子钤。
小东西,装的还挺像。
傅寒笙眼底掠过一丝兴味,接着,点了点头,“真的。”
这回,听到他的保证,秋也才将哭声缓了下来,但是,他现在的动作分明没有退步。秋也瞄了一眼两人的姿势,她整个人都被包围在男人的身体和流理台之间,太亲密了。
“内个,你让我出去。”她拿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企图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一些。
然而,傅寒笙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不仅没有后退,反而脚下朝前迈了半步,彻彻底底让两个人贴在了一起。
秋也连忙将上身后撤,以一个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姿势,看向他眸里的戏谑,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他说不逼她,只是他不主动侵犯她,但是,却没有退步的意思!
靠你丫的,臭无赖!
秋也心里把傅寒笙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可殊不知,刚刚她鬼哭狼嚎的时候,无赖程度更加令人发指。
她咬了咬牙,不服输的劲头上来了。
行吧,你不让步是吧?
老娘求人不如求己!
秋也仔细观察了一下“战局”,发现自己的位置实在尴尬。于是,她一边推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让自己正面朝着流理台。
然后,就地半蹲下,试图从他胳膊下绕出去。
谁知,就在她双手扒着流理台,眼睛从他左边胳膊下看着前方的光明与自由,刚要迈出一只怀揣着光荣革命的脚时,男人的长腿往前一顶,膝盖碰到流理台上。
就这么生生挡住了,秋也眺望着自由的目光。
秋也的小爪子狠狠地在流理台上抓了两下,然后鼓了鼓腮,一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快速伸出脚。
只不过,还是不及男人的速度,傅寒笙在收回左腿的同时,迅速顶出右腿,以与刚刚一样的姿势,挡住了秋也的去路。
流理台上再度传来“磨爪霍霍”的凄惨声音。
傅寒笙终于没忍住,溢出一声低笑。
就在两人左右重复了n遍突围与重围的戏码后,小野猫终于再也忍耐不了了,她猛地回过头,也没管额头突然撞上的硬东西是什么,就仰起脸咬牙大骂,“傅寒笙,你他妈逗我好玩……是……”
最后一个“吧”字还没说出口,秋也就惊骇地瞪大了双眼。
然后,在她越来越震惊的注视下,男人的某处就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靠!
她终于知道刚才转头不小心撞上的东西是什么了!
秋也看着近在眼前的小帐篷,忍不住“咕咚”咽了口口水,惶恐极了。
然而,傅寒笙看到她的视线后,小腹顿时涌起一股无可阻挡的热意,一瞬间,那双一向深邃沉着的黑眸便变得幽深起来。
而让秋也更加脸红的是,他的竟然有越来越大的势头,而且,就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给她行着注目礼!
“傅……傅寒笙,你……”秋也不敢抬头,只翻着眼睛向上看着他的表情,生怕自己动作太大而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男人略微粗重的呼吸。
秋也吓得一个哆嗦,只不过,还未等她想好战略,她的胳肢窝下就穿过一双大手。紧接着,她就被人生生从地上提了起来。
屁股一坐到流理台上,秋也脚不着地下意识挥舞着手臂要找着力点。
很自然地,就放到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她还来不及平息一下,就只听见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小也,我可以吻你吗?”
这句话落下,她还在愣神的空当,又只听男人笃定急切地喊出两个字,“可以!”
接着,男人的俊庞就迅速放大。
“唔——”
秋也放在他肩膀的双手,攥成拳头一下一下砸下去,然而,却换来男人更加炽烈的掠夺。
他一手将她的双手反扣到她腰后,然后离开她的唇,又迅速道了声,“我可以摸你吗?可以!”
话落,就在秋也骇然不已的情况下,大手袭上她的前面。
“傅寒——唔——”
他答应过,等她同意了才可以动手动脚,这次,他可是非常民主地询问了她的意见。
傅寒笙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流畅自如,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秋也却在心中默默流泪,妈的,不要脸的老流/氓!自问自答也叫民主?!
十分钟后……
八米长的餐桌上,原本摆满的甜品已经被年夜饭代替。
张晋朝着对面闷气吃水饺的女孩看了眼,然后又侧头觑了眼明显欲/求不满的自家总裁,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刚刚他们随裴烟进入厨房时的情景。
锅碗瓢盆被“不明力量”扫落在地,原本四方桌上未收拾干净的面粉也洒得满地都是,而自家总裁跟某只野猫就在满地狼藉中来回翻滚、“纠缠”……
不得不说,秋也这姑娘的性子,果真够辣!
竟然能把他们英明神武的大老板都弄得那么狼狈?
不过,幸运的是,当时两人的穿着还算完整,否则……
张晋咽了口口水,要是让他们看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那大老板岂不是得戳瞎他们的眼?
与秋也坐于一边的裴烟,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坏了儿子的好事,于是本来就沉默的女人此刻更是什么都不敢说,只敢低着头默默吃饭。
但是,过了一会,发现秋也一口菜都没吃,光埋头吃水饺。
大概是以为秋也还在生自己儿子的气。
裴烟瞅了瞅对面的俩男人,然后就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似的,夹了一块红烧肉,小心翼翼地放到秋也的盘子里,“天籁之音,红红火火。”
秋也原本光专注于糟蹋饺子上,此时,被她当做某个男人的饺子们已经被她用筷子戳得稀巴烂了,一看到满盘“残骸”中多了一块色泽鲜艳的红烧肉,她微微一怔。
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裴烟胆怯又期待的目光,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来裴烟看过她在“天籁之音”的比赛,现在是在借红烧肉的寓意,来祝福她能通过这个比赛一炮而红。
心里不由得一暖。
虽然,目前看来,这差不多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裴烟的这份心思还是让她感动不已,连带着,刚刚在厨房里因为傅寒笙的流/氓表现而产生的气愤也消减了不少。
她笑着跟裴烟说“谢谢”,接着,也给裴烟夹了一筷菜,想了想,道,“蜜zhi羊排,祝伯母跟伯父甜甜蜜蜜,永远恩爱!”
闻言,裴烟看了眼自己盘子里的一块肉,朝着秋也抿出一抹微笑,接着,又似乎是羞怯得很,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秋也见此情景,顿时有些羡慕裴烟和傅丞森的感情,看裴烟在听到傅丞森时小女人的样子,哪像是在一起几十载了的人呢?
而且,傅丞森作为傅家现任家主,威名赫赫,却始终守着精神有缺陷的裴烟,即便连正常妻子的陪伴裴烟都给不了,而他却从未他娶。
就在秋也歆羡之时,突然察觉到对面一道视线略显炽热地胶着在自己身上。
【195】“傅……寒笙,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走了调()
? 顿时,所有的思绪都被打断。
得,她算是看出来了。
只要哪个女人把裴烟哄开心了,那也就算是把傅寒笙给哄开心了。要不,为何每次将裴烟逗笑之后,他就用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她?
秋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别以为看她两眼,就能抹除他刚刚的恶行!
要不是为了裴烟,她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主意,秋也突然眼前一亮,接着,笑眯眯地夹起一块炒年糕,然后伸长胳膊放到对面人的盘子里钤。
随后,就在裴烟的迷茫、张晋的惶恐以及某男的冷笑中,朝着张晋将双眼弯成月牙状,“张秘书,多吃年糕,来年步步高升哦!”
随着秋也的话落,张晋一个哆嗦,然后偷偷瞄向身边的男人。
这时,傅寒笙的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对着战战兢兢的张晋吐出几个字,“给你就吃,别噎着。”
尤其是最后三个字,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闻言,张晋立刻一个冷颤,然后朝着傅寒笙万分恭敬地低了低头,“是,傅总。”
然而,接下来,秋也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时不时地跟裴烟说说话,时不时地给张晋夹点菜。
眼看着某男的脸色越变越黑,秋也心里差点乐开了花。
因此,自己吃得倒是格外欢庆,等结束年夜饭,她已经有些撑得走不动路了。
看着鞋上还沾着的面粉,秋也无奈,上楼洗了脚后换上拖鞋,慢悠悠地下来。
傅寒笙和张晋正在外面放鞭炮,她也没有什么劲头再去折腾了,只站在一边跟裴烟捂着耳朵看他们放。
只是,没过一会,裴烟便有些累了。
秋也想了想,决定先把她送到楼上休息。
从裴烟的房间里出来时,本想也回去睡觉,可是,当注意到一间间的花房时,她就打消了睡觉的念头。
良辰美景夜,去睡觉太浪费了。
摸了摸尚圆滚滚的肚皮,秋也走进一间房,权当是散散步吧。
这间房是绿萝房,远远不如蔷薇房大,只不过,布局倒是让秋也很喜欢,而且,窗户向阳,所以,以前在这里住的两个月里,她有空也会来这间房听听音乐。
虽然,现在没有太阳,但是泻进来的月光却犹如万丈银华,美不胜收。
因为是温室,所以种植的花草都是载在盆栽里的,然后,再摆放在六层花架上。花架绕成一个圆圈,圆圈里面的空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浅绿色地毯,地毯上有个白色的藤木摇椅。
秋也一进来,就闻到绿萝散发出的清新气味,心里不由得舒畅起来。
她将拖鞋脱在一边,掀起花架拱门上垂落下来的绿萝枝叶,直接光脚踩上地毯,绕着花架看了一番。
蔷薇堡有专门的园艺仆人,将这里的花花草草都照顾得很好,即便在冬天,外面枯木萧条,到了花房里也是生机勃勃得很。
就像这间房里的绿萝,桃形的叶片一片深绿,亮闪闪得像是要冒出油似的,无数的茎条宛如美人的发丝,向下垂落着,自发地形成了一片圆柱形的帘子。
秋也心中欢喜,跑到摇椅上躺下,正好缓解肚子的饱涨感。
她闭着眼,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