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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镇山看着下面的众人,强忍心中悲痛,“大家放心,不管是谁,即便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不会因为他一人而连累整个家族。”
方镇山命人即刻将少主方天佑带到此处,不一会儿功夫,方天佑被带到议事厅。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心中战战兢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初无意中打伤的那个普通路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连整个方家都有覆灭的危险,心中自责之余也是暗叹自己倒霉。
方镇山看着自己的儿子,“你知道自己闯了什么大祸吗?”
“爹,我知道,既然祸是我闯下的,我会一人承担不会连累大家。”方天佑知道此事求饶也是无用,连血煞门都无济于事更别提这小小的方家了。与其低声下气的求饶被人耻笑还不如有骨气一些,横竖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方镇山心中点点头,不愧是我方镇山的儿子,“好,你与我去见那神秘的大人物吧,一切听后他发落。即便他要你的命为父也救不了你,你不要怪爹!”方镇山心痛的道。
他也不是没想过偷梁换柱,找一个人代替儿子受死,但一是时间紧迫,二是万一被那人发现,后果当真是无法挽回了。
方镇山带着儿子来到招待凌一凡的大厅,那黑衣修士恭敬陪在一旁。见到方镇山带着一人进来,他并不认识方天佑,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密室闭关,除了方镇山他并没有接触过其他方府之人。
这黑衣修士看着方镇山道:“他就是那打伤凌长老朋友的凶手?”
“嗯,正是犬子方天佑,我特意带来请凌长老发落,还望凌长老大人大量不要牵连我方家其他人。”方镇山回道。
凌一凡抬头看了方镇山身后的方天佑一眼,“我说话算话,现在正好一个时辰,我不会为难其他人,只要他一人即可。明天带他到风隐村找我,向被他打伤之人当面道歉,听其发落,如果我的朋友要他死他就得死,一切看他的造化了。”
凌一凡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脚步一顿,沉声道:“我这人不喜欢热闹,明天不要带太多人进村!”
看着凌一凡离开,方家父子暗松了口气,这位凌长老并非喜怒无常毫不讲理之人,“天佑,明天去风隐村定要虔诚认错,争取获得那被你打伤之人的原谅,也许你还有一丝希望保住性命。”
方天佑心中暗暗捏了把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人。当初仗着方家势力强大,视人命如草芥,不在乎他人生死,也从没感受到被死亡威胁的恐惧。如今这种感觉深深的降临在自己身上,那种死亡的威胁让他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
当时仗着一股必死的信念并不觉的有什么,就算刚才凌一凡真的一掌打死他,他可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凌一凡并没有当时就对方天佑做出任何举动,而是让他第二天到风隐村等待被他打伤之人的发落。这种对自己生死未知,要说死亡但还有一丝生的希望,若说生存却也有一丝死亡的概率,这种心灵上的折磨和煎熬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也是凌一凡故意而为之,让他体验体验那种生死不受自己掌控的滋味。
方天佑突然看到了还站在一旁的黑衣修士,他方才以为这黑衣修士是与那青年一起的。
方镇山看着儿子开口道:“这位是血煞门留在我方家保护我方家的守护者。只有历代族长知晓此事,这次也多亏了守护者的提醒和帮助,不然我方家恐怕早就消失在这天地间了。来,见过守护者大人!”
方天佑心中暗惊,怪不得方家无论遇到什么事一直都能转危为安,原来是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守护者呆在方家,遂恭敬的道:“晚辈见过方家守护者!“
那黑衣修士冷冷的道:“以后不要随便招惹是非,你方家在这世界上并算不了什么,不过是仗着血煞门而已。血煞门也并不是天下无敌,在这天地间比血煞门厉害的宗派多的是。如果招惹了不可招惹的人物,即便血煞门也保不了你方家,明天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这黑衣修士便消失在了房间,只留下方镇山父子二人在房间默默无语
第22章 真相()
凌一凡回到风隐村,回到那间茅屋,看着凌一凡回来,凌清江道:“一凡,干什么去了,怎么这半天才回来呀?”
凌一凡看着父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父亲道:“爹,我们去一趟张虎家。”
“昨天不是刚去吗,是不是惦记你张虎叔的病情呀!”凌清江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向外走去。
“呵呵,去了你就知道了,爹,我们走吧!”凌一凡故作神秘的道。
凌一凡父子二人向张虎家走去,来到张虎家,张虎夫妇很是热情,张虎虽然不能下地,但气色却是好了很多。
坐在椅子上,凌一凡开口对张虎道:“虎子叔,那打伤你的凶手我已经替你找到了,是方家族长的儿子方天佑。明天他会到此向你负荆请罪,到时该如何发落全凭你一句话,你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凌一凡的一番话却是当场将张虎夫妇及凌清江三人震在了那里,几个人皆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凌一凡。虽然他们知道凌一凡进入飘渺宗成为一名修士,但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凌一凡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居然可以让那方家父子到这里低头认错。
要知道那方家的势力可是根深蒂固牢不可破,即便是血煞帝国的国君也没有这个本事,能让方家低头,所以方家不可撼动的铁律早已在这血煞帝国深入人心。
而凌一凡却能让方家低头,也就是说让方家背后那神秘的太上长老和血煞门低头。由此可见凌一凡在飘渺宗的身份和背景,更让几人认识到飘渺宗的可怕,原来血煞门并不是最厉害的。
凌一凡入宗才几年,那方家的太上长老在血煞门入门可是已数百年。即便如此也要对凌一凡退让,顿时凌一凡在几人的心中变的神秘起来。
其中最惊讶和激动的就要数凌清江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凌一凡现在居然如此的厉害。对他来说儿子的身份越是神秘地位越高自然越好,凌清江看着眼前神秘莫测的儿子,内心激动的道:“茹雪,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儿子,真是苍天有眼,让我们的儿子如此厉害!我相信你一定还活着,我和一凡一定会找到你的,我们一家一定会团聚的。”
凌一凡并没有发现父亲的异样,以为是父亲知道自己能让方家俯首认罪而惊讶自己的能力。
过了好一阵,几人终于渐渐平复了内心的波澜起伏,怔怔的看着凌一凡,张虎紧张的开口问道:“一凡,你说我明天该怎么办,怎么处置他比较好?”
张虎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虽然他震惊于凌一凡的身份背景,但方家父子亲自来赔礼认罪还是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虎子叔,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害怕,到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有任何顾虑。”凌一凡开口说道。
“一凡都这样说了,你怕什么呀,以前没有权势找人理论,满肚子怨气和委屈,现在送上门来让你发落反倒胆小起来了!”张虎的妻子也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激动的吗,嗯,看他明天来了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张虎恨恨道,“若不是他方家我怎么落得如此地步,要不是一凡及时回来看望,恐怕我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在天麓城外的官道上有一队人马约有数十人。赶着马车,向风隐村的方向走去,这一队人马不是别人,正是方家的人马,他们带着金银礼物前往风隐村赔罪。
一路上方天佑内心忐忑不安,对他来说这十里路仿佛是通往命运的审判之路。
没用多久,一行人来到了风隐村之外,方镇山叫停住马车。同儿子还有黑衣修士站在村口,后面十来人从马车上抬出六个沉重的大箱子。
凌一凡神识早已发现了一行人,神识传音对那黑衣修士道:“你们进来吧,村子中央便是。”
黑衣修士带着方镇山父子和一行人抬着箱子向村中走去,片刻来到张虎的门前。方镇山吩咐手下将东西放在院子里在外等候,带着儿子同黑衣修士向屋内走去。
走到门前,恭敬的道:“方家方镇山带着犬子方天佑前来赔罪。”
凌一凡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进来吧!”
三人推门而入,来到屋内,只见凌一凡坐在一旁,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和一个中年妇女,床上还躺着一个中年汉子,想必这就是那位被打伤的人了。
凌一凡看着方家父子道:“躺在那里的就是被你打伤之人,他叫张虎,有什么话你对他说吧,如果他让你死,要么你自绝于此要么我出手帮你。”
方天佑内心一颤,噗通一声跪在张虎床前,与生命相比,什么面子尊严,这一刻在方天佑面前都已崩溃。
“张大哥,对不起,是我当初一时鲁莽将你打伤,请您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这小人一般计较。今天我是真心向你认罪来了,我为当初的行为向你道歉,我愿意加倍赔偿你。
我知道这些财物对您来说并不看在眼里,这些黄白之物再多也无法弥补您这几年的痛苦,即使我百死也不足以泄您心中的怨恨。今天我在此自断一臂以向你谢罪,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方天佑一席话说的颇为诚恳,只见他一咬牙,面色一狠,右手取出一把匕首果断的向左臂挥去,‘嗖’的一声左臂应声而落。
张虎的妻子吓的一声尖叫同时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凌一凡也是一愣,然后大有深意的看了眼方天佑,这方天佑倒也算个人物,下手毫不拖泥带水。
这方天佑也是个果断狠辣的人物,知道今天若是不留下点什么恐怕是难以善终了,索性赌一把,也许还能留住性命。
果然,张虎本来是怒气冲冲的,方天佑开始一番话说得张虎怒气便消了小半。后来又自断一臂,已可见其诚心,张虎的怒气却是已经消了大半。内心暗叹一声,张虎天性淳朴内心善良,终究做不出那狠心的事,开口道:“你走吧,希望日后你能以此为戒,不要再伤害无辜,再普通的生命都应该得到尊重!”
见张虎没有取他性命,方天佑心中暗松了口气,仿佛重获新生,谦虚称是,“在下一定谨记张大哥的教诲,终生不敢忘,谢张大哥不杀之恩!”
凌一凡见事已至此,开口道:“既然我的朋友放你一条生路,以后好自为之,你们可以离开了,如果我风隐村以后有人无故意外死亡你明白我的意思。”
方镇山父子同声道:“凌长老放心,我方家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那等寻仇报复之事。”开玩笑,找凌一凡的村人报复,还不如直接找阎王报到。
“那就好,你们走吧!”凌一凡吩咐道。
方家几人恭敬退出,刚要退出房门,凌一凡突然道:“等等。”
方天佑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这凌一凡要反悔了吧,刚欲开口说话,只听凌一凡道:“把你的断臂带走。”
方天佑以为凌一凡要为难他,原来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