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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欧阳啸叹气,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凌飞那边怎么样了。”
石凌飞这边很好,他和白娜娜分别给薛虞霏把了脉,得到同一结论:“药性太猛,休息太少,过两天就没事了。”同样的话在同一时间从不同的两人嘴里说出来,难免有些戏剧性,听到石凌飞和白娜娜一起这样说,骆霜和石燕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石凌飞和白娜娜对视一眼,也笑了起来,然后白娜娜对石燕和骆霜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凌飞商量一下开些什么药能让薛虞霏早些醒来。”
骆霜和石燕相继离开,石燕还回头先道:“好好商量啊,大哥,白姐姐。”
两人刚一走出,石凌飞的面色就凝重了起来,迅速关上了门,白娜娜拿点起蜡烛,走到了薛虞霏身前,扬指点了榻他几处穴道,将她扶起,用食指蘸满蜡油,撬开薛虞霏的嘴,在薛虞霏的喉咙里涂摸着,忽然间,薛虞霏脑袋往前一倾,白娜娜急忙将手指拿出,拍打着薛虞霏的后背,薛虞霏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堆酸水,里边的火舌草残渣竟然整整一茶杯那么多,石凌飞问道:“怎么样?都吐出来了吗?”
如果薛虞霏把火舌草都吐出来了,岂不是就要遭受寒潭的冰冷?
石凌飞和白娜娜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真的会为了云天财洞的秘密,而杀薛虞霏灭口吗?
白娜娜答道:“还没有,必须让她都吐出来才行,你先用内力护住她心脉。”
石凌飞目露凶光地看着白娜娜,白娜娜看到他这个眼神,有点想起了自己和薛虞霏的关系,石凌飞是担心她还记着薛虞霏的仇,害怕她伤害薛虞霏,白娜娜苦笑道:“原来你不相信我。”石凌飞道:“事关虞霏的性命,我不能冒险。”这么说,他们还是在救薛虞霏,怎么一回事?白娜娜道:“那你来给她催吐,我去抓药。”石凌飞道:“不用了,你把药方写下来,让老应去抓吧!”白娜娜道:“是不是连抓个药你都怕我动手脚?”
石凌飞道:“因为我知道,昆山白家除了医术以外,毒术也是一绝,我不能不防备防备。”
白娜娜斜着眼瞪着石凌飞,伸出拇指擦了擦眼角,无奈地舔了舔嘴唇,生气地坐到了长凳上,靠在桌子上,往桌子上砸了一拳,冷着脸不说一句话,如果说她现在生气的话,她现在实在是气得想把石凌飞拆了,她不是气石凌飞不让她管薛虞霏的事,而是在生气石凌飞根本就不相信她,根本就不理解她心里现在究竟想着谁,爱着谁。但这样让火气一冲,反而让白娜娜想到一些平心静气时想不明白的问题,她和石凌飞其实探查到的情况根本就不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药性太猛,休息太少,那只是用来安慰骆霜和石燕的话,而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薛虞霏火舌草吞得太多,险些一命呜呼,而给薛虞霏催吐,为的就是要在那些多余的火舌草,使之不会危及到性命,然后再想办法医治。
但是这时候白娜娜心里就在想:欧阳啸出去都半天了,火舌草喂得再多,此刻也该消化了,而且以欧阳啸的阅历和见闻,不可能不知道火舌草的用量该多还是该少,可如果不是欧阳啸,谁又能在骆霜海上飞翟剑南应照天石燕这五大高手的环伺之下将火舌草喂下去呢?别的就不说了,骆霜可是寸步不离地在保护着她,什么样的人能在骆霜眼皮底下行动而不被发觉?唯一的可能,就是熟人作案,可是,骆霜石燕他们应该都不知道火舌草放在哪,那么,难道是…不会的,应该不会是他。
白娜娜忽然一阵心悸,这时石凌飞已经帮薛虞霏把快一碗的火舌草都吐了出来,正用内力驱散薛虞霏体内剩下的寒气和火舌草的真气,白娜娜看着石凌飞额头上的汗水,有点不生气了,脸上也绽出了笑容,一个对朋友都能如此用心的人,对他的女友当然会更加的负责,不得不承认,石凌飞确实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至少比殷郊可靠得多。
白娜娜悄悄走了过去,拿出手绢,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石凌飞双掌离开了薛虞霏的后背,收回了真气,吃力地下了床,慢慢把薛虞霏放到枕上,然后转过头来,忽然脚下一软,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却倒在了白娜娜的怀里,白娜娜扶着石凌飞坐到了凳子上,倒下一杯茶给他灌了下去,石凌飞恢复了神识,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睁眼就看到白娜娜那浑圆的胸膛,开始不清楚是什么,但是一抬头看到白娜娜的脸,再一低头,看清眼前的景象,石凌飞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急忙想挪开头,可是内力使用过度,石凌飞现在浑身可以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乖乖的被白娜娜搂在怀里,可是被这样搂着,石凌飞就是想心平气和也不可能,呼吸越来越急促,石凌飞深知这样下去自己非因为冲动做出些事情不可,白娜娜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不但没有把他推开,反而抱得更紧,石凌飞觉得白娜娜身上那种芍药般的体香都快要穿透自己的鼻粘膜了,除此以外,石凌飞更是有一种血管快要爆开的感觉,既美丽,又痛苦,白娜娜却还在加着手上的力道,把石凌飞的脸埋进了自己的两峰之间。
石凌飞心中暗想:“该死,把持不住了,不行啊,还是在虞霏跟前,她以后会笑话我的!”
这都什么人啊。
石凌飞一边心中默念波若波罗蜜心经,一边用右手抓住白娜娜的肩膀说道:“手…手松点…喘不过气了。”
白娜娜苦笑一阵,放松了手,石凌飞其实心里也猜到白娜娜会这样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失去过一次殷郊,所以他的行为难免会表露出那种害怕失去,害怕孤单的意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一个人从船上掉下来过一次时,下一次上船,就会抓紧船沿,因为他不知道,这艘船是否安全。
白娜娜曾经掉下去过,所以她不敢确定,石凌飞这条船是否保险,所以,才会抱他抱得那么紧。
但这一举动,是否也代表着白娜娜在乎石凌飞?
第96章 精钢铁剑()
石凌飞抬头看了一眼白娜娜,柔声说道:“对不起。”白娜娜冷冷道:“光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我这么不值钱?”石凌飞苦笑道:“那你还想怎么样?我以身相许吧。”白娜娜低头在他额上吻了一吻,说道:“那倒不用,砍下一个手指就行了。”
石凌飞笑着说:“你舍得吗?”白娜娜道:“怎么不舍得?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石凌飞道:“不是吗?”白娜娜道:“当然不是。”石凌飞有些失望,说道:“原来这样,那也就是说,你心里还没我是吧?”
白娜娜还没有回答他,门就被推开,欧阳啸急切地走进来问道:“小虞怎么样?”
白娜娜见状,急忙推开了石凌飞,一面扶着他的胳膊,一面将他的背靠到桌子上,虽然刻意在掩饰两个人刚才在干什么,但是欧阳啸的眼睛,还不瞎。
欧阳啸看看床上躺着的薛虞霏,又看了看腻腻歪歪、郎情妾意的石凌飞和白娜娜,冷笑道:“发展得挺快啊二位神医,可我是让你们来救人的,不是让你们来谈恋爱的。”后边那句欧阳啸几乎是吼出来的。
石凌飞道:“那个…师兄你先别生气,虞霏…虞霏她已经没事了…”欧阳啸道:“她没事就好,那你呢,你怎么样?”
石凌飞不语,白娜娜晃了晃他手臂,石凌飞还是不说话,白娜娜哼了一声,气道:“欧阳捕头,薛虞霏的病是轻是重,我相信你一眼也能看得出来,你把火舌草给她喂下去就该知道她不会再出问题,可是你却偏偏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去找凌飞来救人,现在好了,凌飞为了救她,不惜耗费自己的内力来给她驱散体内的真气,他身子已经够虚弱了,你还来让他生闷气,你到底还是不是他师兄?”石凌飞扭头,无比淡定地说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白娜娜没有说话,扶着石凌飞站起,欧阳啸心想:这姑娘说得也有些道理。于是走过去,想探探石凌飞的脉象,白娜娜却一掌推开了欧阳啸,冷哼道:“用不着,你还是去关心你的小虞吧!”
说着,架着石凌飞就往外走,欧阳啸苦笑着摇头,忽然看到了地上的火舌草残渣,问道:“地上怎么回事?”白娜娜道:“薛虞霏吞食火舌草过量,体内真气燥热,不过凌飞已经给她医好了。”带着石凌飞头也不回地走开。
欧阳啸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我明明只给他吃了一点啊,小天怎么还不回来…”
黄天骅走着走着,想要走出这片树林,实在想不明白,欧阳啸他们为什么觉得丁寅是坏人,丁寅人不错的嘛,又是给他疗伤的丹药,又是指引他给薛虞霏吃下那么多的火舌草,要不是丁寅的话,现在薛虞霏早死了,黄天骅越想越高兴,心想这次薛虞霏好了以后,一定会和丁寅化敌为友的,黄天骅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过,这就不奇怪为什么薛虞霏肚子里有那么多的火舌草了,人总是在好心的情况下办些自己本不想做的坏事,但造成的后果往往是无法预计的。
黄天骅的颈上拴了一条红绳,红绳的尽头,是半片玉佩,那是欧阳啸给石燕的那块改造而成的,石燕将玉佩摔碎以后,便将一块碎玉穿了个孔,用红绳绑在了黄天骅脖子上,取意无非是见玉如见人的意思,但是这块玉佩却给黄天骅带来了一次惊心动魄的危险遭遇。
黄天骅看着玉佩,心中无比高兴,玉虽然还是那块玉,但是意义却已经变了。
所以入神的黄天骅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杀手。
青衣,黑巾,穿得凉快极了,只可惜是个男的,人虽然有些瘦弱,但是右臂的肌肉却宽大无比,整个人散发出的杀气,足以令方圆五里的任何小动物窒息,黄天骅感知能力就算再差,也不可能在二十步之外还感觉不到敌人的存在,手腕一翻,紫金镖出现在了手中,然后继续前行,想从这人身边走过,只是脚步的节奏却变得缓慢起来,每走一步,黄天骅的压力就增加一分!
直到经过这人肩膀时,忽然响起了一声龙吟,如水的剑光扬起,闪在了那人脸上,映在了黄天骅眼珠里,剑光飞舞起来,黄天骅的紫金镖一长就长了三尺,往后斜斩过去,一宽一窄两柄剑撞到一起,撞出了火花,黄天骅借力退后,手中的长剑变成了火红色,一圈一圈地往外发着红光,正是红魔焰鬼手的真气所致,杀手冷冷道:“红魔焰鬼手!”黄天骅道:“你是谁?”杀手驴唇不对马嘴地说道:“接我一剑!”
剑气覆满了大剑,再次一剑横扫,遍地的树叶尽被罡风卷起,杀手持剑砍向了黄天骅,剑周围的树叶都变成了坚硬似铁的铁叶子,这一剑狠,而且快,可是这一剑在黄天骅眼里,还是慢了些,黄天骅一低头,巨剑从他头顶上空削过,黄天骅避开这一剑,脚尖一点,往后退出十余步,杀手又是一剑,将地上的树叶扫了过去,一片片树叶携带着巨大的剑气飞向黄天骅的后背,黄天骅一转身,斜打出十几只飞镖,打开了每一片树叶,但是几道交叉连纵的剑气一起飞了过来,黄天骅向后一纵,三四道剑气同时从他身边飞过,一道剑气劈斩过来,黄天骅无奈,只得向后一翻踩到了树枝上,青衣人也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