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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欧阳两个字,她把玉佩放在石燕面前问道:“欧阳啸送你的?”石燕流着泪点头,薛虞霏又回头问黄天骅:“你是为了这个才和你燕姐姐吵架的,黄天骅也点头,薛虞霏笑道:“这个问题容易解决。”站起来走到门外,一扬手把玉佩抛了出去,黄天骅说声:“嫂子你干吗?”
说完就像箭一般追了出去,抓住了玉佩,跑了回来,薛虞霏道:“你那么恨这块玉,为什么还要追它?”黄天骅冷冷道:“这是我燕姐姐的东西,轮不到你来扔!”
说着走进屋子,重新又把玉佩扔在了石燕的面前,薛虞霏这才明白,黄天骅生的不是玉佩的气,而是石燕的气。黄天骅蹲下来,拉着石燕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说道:“燕姐姐,我不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爱你,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你天天对着这块玉佩伤心,你要是真的还爱着欧阳大哥,那你就去找他,找他告诉他你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你知道我看着你难过我心里有多不好受吗?所以,燕姐姐,”黄天骅哭着捡起玉佩,放到了石燕手心,让她的五指紧紧握住了玉佩,“我要你爱我,我只要你开心,你开心了比什么都好。”
石燕紧紧握着那块玉,像是要把它捏碎,其实她哭的,远比黄天骅要痛苦得多,她现在只是忘不了欧阳啸,她爱的一直是黄天骅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她需要时间来忘掉欧阳啸,而矛盾的所在就是黄天骅不给她这个忘记的时间,她只能选择一个人,她的手握紧玉佩,而黄天骅则握紧她握着玉佩的手。
薛虞霏在外面环臂靠着墙,听着里面的动静,把石燕放开得太久,是该紧紧了,早些让她作出选择,总比以后痛苦的强,而且她已经决定,无论石燕做何选择,她都不会去干涉她,即便真的会让黄天骅伤心。
忽然间石燕挣开黄天骅的手,把那块玉佩摔到了墙上。
别说这块玉佩不结实,就是再结实的玉也禁不起她这么摔!
一声脆响,碎掉的玉佩丁当丁当地落到了地上,薛虞霏一愣,斜眼往屋子里看了一下,着实吓得不轻。
黄天骅也是一愣,回过神来,不吭一声,转身想去捡那些碎玉,石燕却一把拉住他的手,哭着说道:“如果小天不开心的话,就算是得到了整个云天财洞,我也不会开心。”
黄天骅虽然不知道云天财洞是什么东西,但是也想到是很值钱的东西,至少比他和欧阳啸值钱。
但是薛虞霏云天财洞四个字听得很清楚,心想欧阳啸给石燕的玉佩会不会和云天财洞有关,身形一闪,在黄天骅和石燕眼皮底下取走了那堆碎玉,以他们两人的功力,当然发现不了薛虞霏,石燕和黄天骅言归于好,薛虞霏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在耽搁下去,但转念一想,黄天骅这样老是小孩子脾气也不好,这回来一次得教训教训这孩子才行,看了一眼碎玉的裂缝上,每一道缝上都端端正正地写了一行小字:蓬莱之北,燕冀之南。薛虞霏看完以后,用指力抹去了裂缝上的字,把碎玉扔到了原来的地方,她的目的倒不是独吞这些财宝,而是不希望黄天骅和石燕再卷入这些江湖恩怨中。
再听了一会儿,石燕和黄天骅已经停止了哭泣,互相笑着给对方擦着眼泪,薛虞霏听到这阵笑声,松了口气,也笑了起来。
黄天骅看看桌子上的食盒,这才想起薛虞霏还在外面,急忙出门叫道:“二嫂!”薛虞霏道:“没走,等着你呢!”
黄天骅道:“二嫂你怎么还没走啊?”薛虞霏脸一冷,背对着黄天骅往前走了两步,并一边说道:“既然不欢迎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误您二位谈情说爱了,告辞!”
说完往前一闪,早已飘到了二十步以外,黄天骅道:“嫂子。”一个闪身挡在了薛虞霏的面前说:“嫂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以为我们俩吵架时你走了,所以才那样说的,真没什么别的意思。”薛虞霏牵住了他的手,笑着说道:“行了,小天,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走吧,有些话想跟你说。”薛虞霏道:“什么话呀?”
还没问清楚,就被薛虞霏拉走到了枫林平湖。
第92章 兵分三路()
薛虞霏和黄天骅并排坐在枫树的树叉上,黄天骅摇着双腿道:“有什么事,说吧。”薛虞霏道:“你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黄天骅道:“我和燕姐姐在这里晒过太阳。”薛虞霏道:“她不止和你在这里晒过太阳,而且以前经常和欧阳大哥过来。”黄天骅道:“我不怎么想听他们的故事。”
薛虞霏道:“但是有一件事你要清楚,石燕需要时间来忘掉欧阳啸,我是想跟你说,不可能每一个人在爱上一个人之前,都完全没有爱过别人,正是由于她在爱你之前受过伤流过泪,所以她才会更珍惜你们的这份感情,你所要做的就是宽容,别太小家子气,多给你燕姐姐一点自由的空间,让她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喜爱吃醋的人,你需要的不是把石燕绑在你的身边,而是真真正正地让自己走到她的心里,彻底取代她心里欧阳啸的位置,这样就算是欧阳啸反悔了,想重新追石燕了,石燕她也不能答应啊,对吧?”
黄天骅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冷问道:“冥剑呢?你忘得了他吗?”
薛虞霏愣住,忽然觉得无法回答黄天骅这个问题,冥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对薛虞霏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后来殷郊出现,冥剑才放了手,正如薛虞霏等着殷郊一样,冥剑也在等着她,因为冥剑的想法和黄天骅差不多,只要薛虞霏幸福,他并不在乎陪她走完人生长路的人是不是自己。
但是与黄天骅不同的是,冥剑更擅长把所有的悲伤都藏在心底,始终用自己开心的一面去面对薛虞霏。这样的人,又让薛虞霏如何忘记?
薛虞霏愣了一会儿,才痛苦地摇了摇头,黄天骅的语气仍然冰冷:“连嫂子你都做不到的事,燕姐姐又如何做到?”
黄天骅已经不是孩子,有些时候,薛虞霏觉得已经训不了他,但是薛虞霏始终是薛虞霏。
黄天骅笑着说:“嫂子你觉得我说的对吗?”薛虞霏点点头道:“很对。”黄天骅道:“那你凭什么认为燕姐姐会忘了欧阳啸?”薛虞霏认真而坚定地说道:“就凭石燕还爱你,就凭欧阳啸没有像冥剑等我那样等着石燕,就凭骆霜爱着欧阳啸。”
黄天骅一时语塞,薛虞霏说的,似乎没有错,冥剑可以数千年如一日的等着薛虞霏,但是欧阳啸没有,他已经有了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并且他也愿意去爱这个女人,所以欧阳啸,永远不能成为黄天骅和石燕吵架的理由。
薛虞霏轻轻拍了拍黄天骅的手背说:“每一个人都有权力保存自己的回忆,石燕也一样,你应该做的,是相信你们的感情,只有相信她,你们才能走得更长久,知道吗?”黄天骅道:“嫂子你说的太深了,我听不懂。”
薛虞霏道:“听不懂没关系,不过我希望你能把这几句话记在心里,慢慢的去理解它,你可以,答应我吗?”黄天骅说:“嗯,我答应你。”薛虞霏又拍拍他的肩膀,从树上跳下,边走边说道:“你自己玩吧,我回去还有事。”黄天骅开心地说道:“嫂子慢走。”
银月客栈。
欧阳啸反复地念着薛虞霏写在纸上的两句话:“燕冀之南,蓬莱之北,蓬莱之北,燕冀之南…这两句话什么意思啊?”薛虞霏懒散地揉着太阳穴,微笑道:“你问我啊?我要是知道这两句话什么意思,还找你来干吗?真能跟我开玩笑。”
薛虞霏的语气变得好奇,“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把这两行字刻到玉佩的内部呢?”欧阳啸道:“你以为这字是我刻的?”薛虞霏道:“废话,玉是你送给石燕的,不是你刻的难道还是我刻的吗?”欧阳啸苦笑道:“可是这玉佩也不是我磨出来的呀,是别人送给我然后我才又转送给石燕的。”
薛虞霏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不知道玉里的字什么意思,那这玉佩又是谁送给你的?”欧阳啸道:“石燕她老爸!”薛虞霏问道:“凌飞他爹?”欧阳啸道:“燕妹她亲爹,胶老爷子。”薛虞霏苦笑道:“你可真行,老爸送给你的东西,你一反手又送给了人家女儿。”欧阳啸道:“所以这块玉佩才能和云天财洞扯上关系啊!”薛虞霏道:“这同时也说明了石燕留着玉佩不是在想你。”
欧阳啸道:“那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在乎的只有霜儿,脚踏两条船的话,迟早要掉到水里去的,让凌飞调查的事,他查的怎么样了?”薛虞霏笑了笑,说:“大哥,你不会觉得他有那个功夫吧?现在他正忙着追女孩儿呢!”
这时石凌飞走了进来,拿着两张纸笑道:“恰恰相反,我不但查了,而且查得很清楚,王家的翡翠老虎是在一年前买的,是一个复姓公孙的商人在冰霜楼时顺便卖给他的。”薛虞霏道:“难得你还能记得这件事。”石凌飞倒着茶说:“不光这样,我还从白娜娜那里查到了翡翠老虎的出处。”薛虞霏笑道:“其实我也想到了一个人。”
欧阳啸看了看他们俩的样子,你们所说的,莫非是…”三人一起爬到了桌子上,异口同声地说道:“玉器无双,石中刻字,神州玉王,世间缥缈!”
说完之后,三人同时笑了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欧阳啸道:“看来是得出去走走了,神州玉王总是缥缈不定,不好找啊!”薛虞霏一笑:“未必,我就知道玉王在哪。”
欧阳啸皱眉问道:“你知道?”薛虞霏道:“我知道,不过他只见我一个人,你们就算了吧。”
欧阳啸道:“好吧,兵分三路,朱大人已经广派寻物启事,凌飞你现在就去帮助大人寻找翡翠老虎,小虞,你现在立刻去找神州玉王,询问一下翡翠老虎里刻的内容。”石凌飞问道:“那你干什么去?”薛虞霏道:“她得去约会啊!”石凌飞道:“约会?”薛虞霏道:“总得查查这翡翠老虎是从谁手里买来的吧!”石凌飞道:“你是想从骆霜那里下手?”欧阳啸道:“不错,除此之外,我去冰霜楼还有一个目的。”
薛虞霏道:“是啊,无论去哪里,都必须做的事,就是逃开七分莲,吕家,还有丁寅的眼线,万不可大意。”欧阳啸道:“好!”
薛虞霏看着石凌飞答道:“主要不是跟你说的。”
石凌飞道:“你可以放心,我没那么容易就让白娜娜给骗了。”薛虞霏道:“但愿如此。”
薛虞霏猜得没错,石凌飞几乎一出银月客栈就被白娜娜给盯上了,但是白娜娜的江湖经验和石凌飞比起来,实在是太嫩了。
石凌飞路过首饰摊儿的时候,故意停了下来,拿起一片并不太漂亮的镜子,装着照镜子的样子往后边照了一照,由于这天清晨的阳光并不是非常的猛烈,所以石凌飞用镜子照着白娜娜的俏脸时,她不但完全没有发现,而且还不经意地扬了扬长发,着实是让石凌飞一饱了眼福,石凌飞笑了笑,心想:“傻瓜,跟踪人不带这么笨的。”
放下了镜子,石凌飞继续向城外走着,白娜娜还自以为聪明的跟着,一直到了城外的那片树林,石凌飞蹲下身子,不知在翻弄着什么,白娜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