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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芙眼睛一亮,她还真有些担心自己姐妹,会因为容貌的关系,在女院的人让人看不起:“恩,我们一定会又快又好的造出来的。”
蓝蓉拿着另一叠图纸,道:“这留声机跟收间机是差不多的东西吗?”
“虽然都是放出声音,不过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它的音效要比收音机的要上好很多,声音听起来更加真实,优美。”
戏曲系的取得的成绩还是非常不错的,涌现出一大批在声乐,音乐、作词、作曲方面有优秀表现的学生。
王大海觉得是时候将她们推向市场了。而推向市场,除了剧场,广播台外,卖留声机,卖唱片才是最广,最快,最好的推广,赚钱方法。
“你们两去女院后,先找院长助理刘雅慧报道,然后找戏曲系的金铃助教,让她协助你们完成这两样东西,还有制造费用也找金铃,我们女院的制度是很严格的。”王大海被缠得产生了一定的怨念,这两样东西,他是不打算给报销了。
觉得该交待的都交待完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们就起程吧。凌微同学,招待好两位蓝老师。”
“我们没问题,你别忘了半年之约。”蓝蓉提醒道。
“你们就将心放在肚子里,我保证半年之肉,让你们重新变得漂漂亮亮的。”
撅着小嘴,一脸不情愿的凌微,依依不舍的走了。
看着马车远去,王大海放下一桩心事,返回周顺城城主府……
碧云女院,戏曲系课堂,正准备上的是一堂乐曲赏析课。
两百个座的大教室内,此刻坐无须席,甚至走廊,窗外门外,也都站满了人,不只是戏曲系的学生,其它系没课的学生也慕名跑来了。
以前虽然金铃也很受欢迎,但绝没有现在这么疯狂。
用师生们的话来说,“听着金老师演奏曲子,心旷神怡,让人在不知不觉跟着音乐沉浸到那美妙的意境之中。”
总之是听了金老师演奏的曲子,各种美好,腰也不酸了,背了不痛了,腿也不抽筋了,学习和修练也都事半功倍了。
这个效果在金铃修为突破到源师境后,莫名的出现的。
从不修练的金铃,演奏曲子时,功力就会无缘无故的猛涨,越是演奏动人,让人沉迷的曲子,她的功力就涨得越快,这不,从不吃丹药,从不炼功的她,早几天修为竟然已经涨到了源师源。
自己的音乐让人喜欢,当然是件高兴的事,只是还有件不好的事,也跟随而来,让她很苦恼。
相貌端正,眉目清秀,耳鼻周正,牙齿整齐,鬓发明润,言动中礼的金铃,一身鹅黄真丝束腰汉服,乌亮长发被明黄色发带束缚着,随意的披在身后,简单的装束,却让人看出高贵华美的气质来。
提着小提琴盒走上讲台,看着台下满满的人,特别是学生会主席王榕,纪检部长汤敏敏,和别的学生一样满脸期待的端坐在那里,她就不由得眉头微蹙,很想说一句“非戏曲戏的同学请出去。”
但终究是没能说出口,轻轻的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讲了起来。
“今天给大家赏析的是,曲子表达的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学生们安静,认真的听着她的讲解,到她打开琴盒时,学生们眼睛一亮:终于到演奏时间了。
金铃十分优雅将小提琴架在肩上,悠扬的乐曲在教室内回荡。
不论是拉琴的金铃,还是听曲的众同学,很快便被带入到一段刻骨铭心,情意浓浓的爱情之中。
入迷的她们,身上不由的泛起代表着她们各自己修为的荧光,源力随着音乐,自动在筋脉中运转……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金铃无意识的将自己在这段曲子中获得的力量,瞬间释放出去。
噗噗噗,砰砰砰……
两百多学生中,竟然有十几人当场就突破了。还有四十几个源师境以下修为的同学,却是吐出了一口鲜血,受了内伤。
王大海为了让教室更加明亮,窗户纸都换成玻璃。而现在整间教室的玻璃一块不剩的变成了碎片。
“没受伤的同学,帮一下受伤的同学,须要吃疗伤药的同学自己要提出来,敏敏你带着纪捡部的同学,统计一下损失,给金老师开罚单。”王榕从容不迫的指挥着,显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回过神的金铃看着教室乱糟糟的场面,“好象破坏力比前几次要大了,难道我又突破到源师境中期了,修为再这样涨下去,以后我还怎么上课,为同学们演奏?”
几分钟后,王榕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金老师,您的演奏水平又精进不少,我再听几堂课就应该能突破到师源中期了。”
金铃没好气的看了王榕一眼,伸出白藕般的玉手,“小灭绝,拿来吧。”
“呵呵,还是金老师合作,受伤的四十八个同学都说不用服药,这笔丹药钱您就省了,震碎的二十块玻璃,每块5个银币,一共刚好十个金币,这是罚单,没有异意您就签字吧。”王榕没在意金铃叫自己的外号,笑着将罚单递给她。
“还是从我薪水里扣吧。今年的薪水应该还没扣完吧?”金铃签完字还给王榕说道。她却不知道,还有两笔大钱,被无良的某院长气绝报销了。
“是不学种功法呢?可是我在那人面前发誓不修源力的。但如果我不学的话,以后就没法给大家演奏了,大家不就会很失望?”
金铃背着小提琴走回宿舍的路上想道,“如果我只学控制音律的功法,应该不算修炼,对,那个真不算是修练。”
金铃重重的点了点头,拐弯向图书馆走去。
第一百二十章 愤怒轰杀()
周顺城城主府议事大厅。
王福、赵德义站在厅中,一脸愤怒的怒视着对面的几人。
两人对面站着五人,四个华服中年人,一个年青人。
站在最前面,举止嚣张的年青人,竟然是王大海的老相识,邬家跑掉的孽子邬悦悦。
“你们这些碧云城的强盗,竟然趁我爹和二叔不在,夺我邬家的家财,霸占我们邬家的产业,恶贯满盈,不得好死,今有幸请到洪长老为我邬家主持公道,你们死定了。”邬悦悦一脸嚣张的神情,趾高气扬的说道。
想数天前,邬悦悦见凶邬型台,邬正铭一个晚上都没回来,而一大早就有碧云城城主府的人杀过来,便知道杀人灭口的事情失败了,急忙从后门仓皇逃命,状如丧家之犬。
当时邬悦悦绝望的想着,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完了,什么荣化富贵都没有,还得小心周顺城的人和王大海来寻仇。
不想神通广大的千仞城洪家五长老洪落柒,竟然找到了他,说是要为他主持公道,声讨王大海一家。
于是,兴奋,激动的邬悦悦,在洪落柒的帮助下进了城,找到自家的狗腿子,这几天一直被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的樊家家主樊笼,蒲家家薄先海,蛞家家主蛞榆。
三家家主一听千仞城最大的家族洪家,竟然为邬家出头,兴奋得不行了,大呼好日子来了。
当即表示要以邬悦悦为主,纠集了家中的家丁护院打手,浩浩荡荡朝周顺城城主府杀来。
“你们邬家欠我少城主一千万金币,现在你们邬家又不见人,我们过来拿东西抵帐,谁也不能说我们不对吧。”王福不亢不卑的说道。
“谁欠你们少城主一千万金币?有证据吗?”邬悦悦脸不红心不跳的吼道。
“真是一件让人愤怒的事情,邬城主和邬统领刚刚失踪,你们碧云城王怀云一家子,竟然马上就过来霸占邬家的家业。
就这事很是让人怀疑,王家和邬城主和邬统领的失踪有没有关联?
唉,可怜的邬家兄弟,多么好的的人呀,为周顺城的百姓尽心尽力,操碎了心呐,没想到到头来却……”
站在最上首,隐隐为几人中心的中年人,假惺惺的感叹道。
“爹,二叔,你们死得好惨啊?”邬悦悦听到这话,知趣的,嚎丧起来,使劲挤眼泪呀,可挤不出呀,看把他给憋的脸通红。
“洪长老,你这是在血口喷人,那邬家兄弟失踪与我王家何干,我们只是来讨帐的。”赵德义怒喝道。
要不是这千仞城洪家的五长老,洪落柒在这里,哪容得几个跳梁小丑在他面前嚣张放肆,早给他收拾了。
“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你们心里知道,既然拿不出邬家欠钱的证据,就说明你们这是强盗行为,将从邬家弄走的东西给邬少城主吐出来,然后留下一双手滚蛋。”
平时跟在邬家背后坏事做绝的樊笼、薄先海和蛞榆三个狗腿家主,此时也跑出来叫嚣了。
王福,赵德义的脸色更加阴沉,因道在这个拳头为大的世界,说道理是没用的,愤怒的吼道:“来呀,想要我这双手,只要你们有这本事,尽管来取就是。”
两人后悔呀,早知道就应该先腾出手来,将这三家给灭了。
……
王大海回到周顺城城主府的时候,见有四十五个神态嚣张,家丁和护院模样的人,或站或坐在城主府的大门口的台阶上,在那里高谈阔论。
“那碧云城城主府家算个屁呀,那王大海就是个靠女人,吃软饭的家伙。要是没有他女人走狗屎运,被坤罗学院的副院长看中,收为弟子,那个连源力都不能修练的废物,就是一坨屎。”
“是呀,现在我们三家有千仞城洪家做靠山,在这周顺城还不是继续横着走,说不定还能去那碧云城,耍耍威风。”
“那也不是没可能啊,洪家可不仅是千仞城最大的家族,它在王城也是有大靠山的,听说洪家小姐洪芸嫁给王族图家的某位大人物做小夫人人,而我们三家有这样强横的势力做靠山,哪里去不得?”
“……”
“千仞城洪家和我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找我麻烦?和图家有关系,难道又是那图战在搞鬼?”王大海面色一沉,大步向城主府走去。
“干什么的,城主府是闲杂人等能进的吗?滚下去,不然揍死你个狗日的。”一个打手走过来,拦住王大海。
他丝毫没有将这个穿着个普通大黑法袍的人,联想到王大海身上去。
站在城主府大门口的台阶上,王大海看到了大门里面的情况,只见里面自己从碧云城调来清点邬家财物的八个属下,竞然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生死未知。
但看着院子里的血迹,怕是还活着的机会不大。
王大海愤怒了,真的,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那些都是被自己带过来,对自家忠心耿耿的人啊,竟然在这里遇害了,都是自己的过失,自己怎么对得起他们和他们的家人?
“看什么看,看来你这小子不想活了,那本大爷就成全你。”那人说着,一拳向王大海打来。
“我说是你们刚才说的,吃软饭的没用的男人王大海。”
王大海双目赤红,咬牙嘶吼着,拳头闪着白光,将这人的胸膛打碎。
“樊愣子!”
“他竟然杀了樊愣子。”
“他就是王大海,有种能打出白色源力的源器,一起上。”
“那源器是我的,谁也不许跟我抢。”
“……”
“今天你们都要死。”王大海狠狠的说道。
一脚踢开被自己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