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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擎苍这种无休止的忍耐、退让,已经变质为纵容!纵容仇人作祟,纵容仇人有机会继续伤害自己最亲的人!
体谅土擎苍的困难,黑亦辰本身不想问得那么直接、寒心、冷酷。但,这种太无原则的让步,即为软弱,是为黑亦辰不能忍受的!
亲人之仇却不报,苟且活着有何意义!
黑亦辰最无法忍受这种懦夫行径!
可是,久负盛名的土擎苍,会是这种人吗?
土擎苍苦笑道:“本来我对时局已然冷了心,只是母仇未报,不甘就此隐去,不得不隐藏锋芒,苟且活下去。”
土擎苍这一答案并没有让黑亦辰释然,反倒更是疑心重重。这是他多年经营幽影阁养成的习惯。
怀疑,有时候只是简单得想寻求真相而已。
金珠不忍之色示于言表,毫不掂量地问道:“我,如何帮你?”
土擎苍黑瞳的深处立即跃出希望之光,他抓握住自己激动得有些许颤栗的手,旋即想了想,又摇摇头,颓然道:“我也不知道。火神者只说等待你后,一切自然能解。”
黑亦辰暂且放弃了自己的疑问,对金珠说道:“火智宸叫太子殿下专等你前来,一定是你身上与别人不同的特质。我想,应该是吞噬能力,只是如果普通的吞噬,很多高手都可以用冲击之法,所以,这种尝试一定不简单。”
听到黑亦辰直接喊火智宸本名,土擎苍眉头皱了一下,内心非常不满。在他心目中,火智宸是大恩人!大圣人!神灵一般的存在!
感受到土擎苍不满的情绪,黑亦辰不着痕迹地向上弯弯嘴角。如果能如此维护一个人,起码证明此人的本性是不坏的!
金娆之握着金珠的手,“经历过那么多年非人的折磨,我理解这滋味。如果可以,尽力帮他吧。”
金珠连忙点点头,刚要准备动手,土擎苍连忙摆摆手,“你们来东宫时间颇长,这里到处都是眼线,我二皇弟土亚炎一定已经获悉你们来东宫的消息。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暂时离开,入夜再到宗庙旁的一间废弃庭院见面,那边隐蔽些。”
解蛊毒过程非常危险,一旦被打扰,不但解不了毒,反而容易被反噬丧命。
因此,土擎苍考虑得颇为周全,细致。
黑亦辰等人告辞出来,在宋颂的带领下,暂时居住在坤龙帝国帝皇城内的藏剑山庄所属的藏剑客栈落脚,等待天黑。
此时,他们才知道宋颂等人并非太子殿的下人,而是藏剑山庄的人。
一听藏剑山庄这名字,黑亦辰就想到了土擎苍。藏剑,隐藏锋芒,伺机而出!实为迷惑、隐藏也!
仅从这一点看,土擎苍的抱负未酬,野心未泯。
这,应该才符合土擎苍在江湖上的赫赫盛名。
为了让金珠有足够的体能应对今晚的“恶战”,黑亦辰特意为金珠反复冲洗经脉,把那一丝丝不畅、滞淤的可能,都尽量排除了。这不但关系到金珠,也关系到土擎苍的安全。
“亦辰,你说用吞噬力量可行吗?”金珠见黑亦辰默默要离开,没话找话道。
“试试吧。”黑亦辰不想与金珠有过多单独相对的机会,没多言几句就脚上抹油,溜了。
直气得金珠瞪着那扇门,久久不动。
“给他点时间。”
不知什么时候金娆之出现在房内,微笑地看着金珠。
“表姐,他是个木头!”金珠撒娇道。
金珠霎眼间的娇媚令金娆之惊羡不已。表妹长大了,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金娆之很快就回过神,食指虚点金珠额头,笑骂道:“你忘记自己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对象了?这事可是全族人皆知。难道你想让黑亦辰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地爱上你?然后呢?”
金珠如春笑靥立即没有了温度,默默垂下头,不再言语。
即使解除了指腹为婚的婚约,自己这样……,也不可能结婚。倒是表姐提醒了自己不要有过多的痴心妄想。
可是,见到黑亦辰,自己的心总是身不由己地悸动……
金娆之疼爱地把她搂进怀里,疼惜道:“你母亲不是答应帮你想办法退婚吗?你暂时忍耐一下。一切,会好的。”
金珠娇叹一口气,幽幽地说道:“自长了龙骨开始,我已经不敢指望与亦辰在一起了。只是每次见到他,平静的内心就会心慌不已。哎~”
“傻丫头!”
金娆之伸手为金珠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内心泣涕如雨,却不知为何哀伤。
夜,静得像一潭水;一切显得那么安谧。
金珠不解地跟着黑亦辰后面,来到了午时曾到过的东宫。
东宫的后院,小门虚掩着。似乎发现了什么,黑亦辰先往庭院抛入一颗石子,须臾,他才带着李利、金珠两人才翻墙进入,隐身躲在一棵假山后面。
很快,一个年幼仆人探头探脑地走向小门。
“咿呀~”
小门被推开,那仆人学了几声蟋蟀叫声。小门不远处立即有个黑衣人,鬼鬼祟祟踱到门边。
“小人见过卢公公。”
黑衣人说道:“免了。二皇子对你中午及时告密非常满意,这是他奖励你的丹药。拿着吧!”
这位黑衣人带着老人尖细的嗓音,一听应该属于老太监,
仆人低声道谢,“卢公公,我母亲她……”
许久不见母亲一面了,年幼仆人内心的想念、牵挂宛如蚁咬,每日坐立不安。
黑衣人阴声说道:“二皇子还有一件事吩咐你,你办好这件事就让你们团聚。”
仆人一喜,忙问道:“请公公吩咐。”
“二皇子吩咐你设法找到前帝后留给太子殿下的遗嘱,你只负责找到匿藏处就行。”
仆人慌忙说道:“卢公公,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太子殿下只允许家奴在身边,其他下人无法接近内宫,更加无法进入太子殿下的寝室……”
“明天上午娘娘会召见王子,届时他会离开寝室,你设法潜进去。我走了……”
仆人长叹一声,被击破的宁静又重归清幽,只有他那几不可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