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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会稽的子弟兵去做海贼的行为!”最终,尚香姐还是把这个理由放到了桌面上来。
“可是,我不在乎。大人你知道么?每年有多少童男童女会被当成祭祀品而献给山神、河神、海神、月亮神、太阳神,而我只想改变这一切。他们的野心、他们的欲望已经让我的国家腐朽,要救天下只能洗礼天下,不经历战乱,人们又怎会知道和平的来之不易?”卑弥呼无不动情地说道。
“而且,咱们的士兵多少是有纪律的,咱们不杀人只掠人,咱们不烧村只抢财,反正那些抢来的,无论是钱财还是人口,最后都只会用到新倭国本身的建设中去。退一万步来讲,只要是变革,就没有不流血的,咱们要做的只是将痛苦减到最低……仔细想想,咱们九州大地不也一样么?”林家仁添油加醋,他知道要说服尚香姐,只有用“义”。
“不得不说,做出此等计策的,大多都是善谋者,内心大抵也不会有多平静,只有像我这样狠不下心的人,才能犹犹豫豫,慢慢的咀嚼这里面的真实意图……”大概今后,还会有不少关于这样有些无奈的决定吧,“家仁,你说实话吧,到底这一次是否先斩后奏?”
终于,还是被尚香姐看了出来,林家仁倒也没有多泄气:“有些决定,并不是我能帮主公您下的……他们整装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了!”
“哼,或者说是在等风向吧?”算是有些自嘲,尚香姐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忽然觉得有些疲累:“都下去吧,我不想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153 难懂女人()
林家仁在一边满头大汗,冷的热的温的都有,同时拉下了布满整张脸连带脖子的黑线,这里边都什么跟什么了,算是傲娇的同意了,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尚香姐这都搞什么搞?
沉默了几分钟,尚香姐也没有打发人离开的意思,反倒是突然间兴起的热烈气氛倒是让林家仁吓了一跳,好像女人们有一种本能,一件事情说翻过去就立马翻过去,这会儿四个人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了。而已经完完全全进化成酱油君的林家仁,此刻正是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家仁兄,你说的很在理。”卑弥呼看了一眼林家仁,不过后者却只是一个抖包袱的道具:“你家主公确实是一个好人,道义当先的好人!只是我确实想喝下这碗分量不重的海贼毒酒!”
“家仁啊,你确实预料的对啊。”尚香姐微微点头,也同样把林家仁当成了免费道具:“这位女王也的确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让男儿的英雄人物。只是我确实想尽到地主之谊!”
“……”林家仁干笑了两声配合地点点头,反正他说不说话都没差。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卑弥呼果断没有理会存在感低劣的林家仁,倒是客套起来了。
“客气。洗耳恭听!”
“其实我一直觉得,在大汉,身为女人竟然也可以成为一州州牧,实在是让人感叹良久啊。”对此林家仁也深以为然。
“贵国不也一样么?”尚香姐显然把这话当做赞扬之类的,笑着说道:“听说贵国有的是都是徐福后人,大抵传承也同一脉。更听说贵国本就是以海为生、与海相伴的岛国,这种地方的首领自然也让人钦佩。”
“钦佩么?”卑弥呼似乎也露出了笑容:“敢问孙安大人,对当下所见所获之情形,可觉满足?”
闻言,尚香姐却是低下了头似是沉思,抬首却吟道:“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卑弥呼抚掌对诗,把林家仁这个文艺青年也吓了一跳,心道你们就使劲文艺吧,但是还请不要吓唬我那颗娇滴滴的小心脏好么?再这么下去老夫都要自挂东南枝了。
(此诗摘自《诗经?王风?黍离》,至于什么意思,实在太直白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既然咱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卑弥呼起身走到了尚香姐面前,尚香姐也极其配合地站起来伸出了右手,“啪”地一声两人交相击掌。“合作愉快,另一个我!”两人脸上挂着的,都是笑容。
林家仁就搞不明白了,刚才白费唇舌了那么久都没有谈拢,怎么这才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俩人就你一句“共识”,我一句“合作”的了——只能说,女人,果然是神奇的物种!
“我的表字是尚香,别名曰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私下里你可以这么叫我。”
“嗯,尚香。你也可以称呼我千雪,这是我的小名。”卑弥呼笑的很灿烂,林家仁发誓,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最动人的一个笑容。
“千雪,我和琪儿也可以这么称呼你么?”小厅里边的气氛立马融洽的变成了五颗星,并且大有变为六颗星的趋势,一团和气的不像话:“尚香她能遇见你啊,实在是缘分!”
“那就感谢我们共同的缘分吧。”卑弥呼深表赞同:“我确实看到了一个在大汉努力奋斗的女子,一个不辞辛劳的我。”
女人的神奇或许已经不能用神奇来形容了,似乎认了姐妹以后就是恨不得连男人都可以一起分享的状态了,上帝真tmd疯了。
也许这还只是个开始吧,但愿她们四个不要真的打起麻将来才好。
总而言之,一台英雌惜英雌的大戏就这么上演了,为了准备庆祝这进一步的相识,她们准备开个小型的派对,一场不饱不归,饱了直接趴下休息的茶会。
当然,某个家伙理所当然地被留下来作为陪客,顺便承担一下各位搞不好就往茶里掺酒的女人们可能的耍酒疯。
“如果今天不够运气,估计得直接躺在这儿了吧?”林家仁心中暗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把这些受到的‘享受’一并收回来,就算暂且不提成本,起码得要多给点利息吧。”
林家仁知道,作为这间屋子里唯一的雄性动物,他是不能眼见这群女人毫无节操地继续喝下的,不仅是为了她们不趴下着想,而且是为了自己不饱受接下来可能性高达九十分的虐待而担忧。
或者说,女人们趴下之前,一定会让林家仁先失去一切作战能力的。
卑弥呼似乎茶量不错,但也仅仅局限在不错而已。这会儿茶道什么的还没传到泥轰国呢,她也只是当水喝罢了。比起姐妹花外加一个南宫琪来讲,她完全就是正宗的小巫,当然这也跟她不习惯尚香姐所收藏的茶叶有关,不过估计是自尊心作祟,作为神液的酒就被叫嚣着端了上来——果然还是得变成酒席啊……
在座的所有人的酒量,林家仁是知道的,不到一会儿工夫,卑弥呼就胀红着一张脸,笑着对另外三人胡说八道了。不过往场子扫视一圈仔细看来的话,也许她的酒量还要略微差一些吧。
“唉,邪马台虽说是女人统治,但那群握有实权的男人,一个个全都是目光短浅之辈。你说这群男人怎么就只有这么差劲啊!。”似乎卑弥呼也喝得差不多了,有的没的都说出来了。
“江东、不,整个国家都一样啊。”尚香姐可是悠着喝得,否则估计会跟南宫琪一样趴着了:“诸侯割据,或奸邪或下作,或虚伪或卑鄙,他们没有一天不是在为自己活着,没有一天不在欺凌着治下子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掠夺倾轧,哼哼,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即使是我的属下……嘿嘿嘿,你说的没错,男人啊,太热衷于钱财权力和美色了!”
作为陪他们瞎闹却异常清醒着的林家仁,突然发觉自己很苦逼的欲言又止,在张嘴和闭嘴两个动作之间来回切换却不能发声。原因很简单,当前还只是言语上的冲击就已经是这样了,这要是动起手来,咱还没买棺材呢……再说了,人家两位美女讲的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包含了成千上万的男性同袍在内的,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啊。
ps:即日起恢复一天两更,也就是说,诸星我回来了~~~亲们有木有想我啊?
154 借酒对攻()
“话虽如此……”千呼万唤始出来,一直就只做动作没说话的献小姐难得开了金口,而且还是本着辩证的逻辑思维说了几句:“男人之中,应该还是有相对来讲有情义重信诺的人的。”
嗯,说的对,如果没有“应该”和“相对来讲”这样的字眼的话,就更好了。
“话虽如此……”千呼万唤始出来,一直就只做动作没说话的献小姐难得开了金口,而且还是本着辩证的逻辑思维说了几句:“男人之中,应该还是有相对来讲有情义重信诺的人的。”
嗯,说的对,如果没有“应该”和“相对来讲”这样的字眼的话,就更好了。
“那也是没有主见、没有能力的家伙!”这好像往茶杯里加酒之后也没喝多少嘛,怎么一副耍酒疯的样子?这到底是喝高了还是喝高了啊,林家仁现在真为他的手下们待会儿的境地感到遗憾,当然前提是卑弥呼竖着从这道门里走出去,否则就该他们为他感到遗憾了。
某些人就是没有祸水已经东引而且还是引到了自己身上的自觉,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贫嘴。卑弥呼摇晃着她那头箍装饰的脑袋,一步一晃地在场地内走着,一双迷离的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在场的唯一男人,也就是她们的批判对象,目下正在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尽量低调的林家仁。
别,不要,饶了我。林家仁连续用了三个词语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的卑弥呼,一副娇艳欲滴外加柔弱动人的模样……该不会是要打人了吧?
不是林家仁想法奇葩,而是还没反应过来人家女王的巨掌直接就拍在了他肩上,连跑都没可能,啪啪啪,连着三下可没把林家仁的骨头给拍散:“比如你这属下,林家仁。”指名道姓的时候,少年心叫完了,虽然没有明着打过来,但这样岂不是会被玩的尸骨无存?
卑弥呼变掌为指,对象还是林家仁:“恐怕就是两者聚齐之辈,可以作为你属下的代表之一。”
“此言差矣!”林家仁都还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就是随便一说图个乐子,等她走了他还是该干嘛干嘛,何必去计较一时呢。可是尚香姐直接就跳出来反驳,这倒是非常神奇的事情:“家仁他,是不同的那个。”
“啊?”连趴着的南宫琪都被这句声音不大的话给震醒了过来,更别提其他人了,尤以林家仁为最,这货连舌头都卷不回去了。
像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尚香姐迎着众人奇怪的目光又补了一句:“我指的不同是,我在他身上看不出对权力的野心,甚至对带兵打仗或是出外公干完全不积极,连钱财也是交由管家(颖儿)打理,更别说至今未有应允一门婚事……我的意思是,这压根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简单点说不能把他当做男人,也就是说……总之,我信任他,就像千雪信任你师傅一样信任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权力金钱美色这三者真要说有林家仁不在乎的东西的话,估计也就只有权力了,后两个谁抢跟谁急的肯定的……真是没想到自己在尚香姐心目中是如斯高大,男人的毛病一个不沾,只是顺便被当成了不是男人这件事就有点悲催了,不过好在俺也是受信任的不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话还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