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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过分了。”于燕忍不住抱怨。
“没事,过些日子,病人会少的。”赵阳毫不在意。
收了钱入了档,继续翻书看。
叶愉一直呆在女室没出来,还在闭关练习中。
没有预约的客人,赵阳也不想去打扰她。
虽说劳逸结合有必要,但每个人做事都在自己的时间安排。
他要做的,是让叶愉的技术得以提升。
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叶愉是怎么做的,与他无关。
直到关门,没有病人再上门。
“今天病人好像少了许多。”于燕嘀咕道:“是不是不好意思来了?”
“别想那么多。”赵阳合上书,准备打烊。
正在拉卷帘门,一辆贴着“工商执法”标识的轿车停在门口马路牙子上。
车上下来两个身穿制服的青年,亮出证件。
“老板呢?”
“我就是。”赵阳好奇的问:“有事吗?”
两个青年上下打量了赵阳几眼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赵阳不由乐了。
今天他和信封有缘?
工商看他守法经营要发奖金?
“有人举报你无证行医。”
“啥?”赵阳确认道:“无证行医?”
“对,你开了家推拿店,实际上却利用看病的手段来吸引病人,有人举报你经营的过程里,存在违规情况,我们是来调查的。”
执法人员让他拆开信封。
赵阳看到里面拍摄的照片,以及他亲手写的药方,还有下午治病的小视频,沉吟未语。
准备得挺周详。
“你的推拿店在注册时,列入了看病治疗这一项,可必须得有专业的医师来问诊。”执法人员提醒道:“如果你无证行医,必须停业整顿,你本人也要负法律责任。”
赵阳推了推镜框,不好意思的说:“这事确实是我的疏忽。”
两个青年微愕。
这么快就主动承认错误了?
“我在注册时,应该登记行医资格证,当时电脑设备有故障,我的编号没法查证。”赵阳十分配合的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局里走一趟,再重新登个记。”
两个青年面面相觑。
“你是老板兼主治医师?”
“是啊。”面对提问,赵阳坦然说道:“店小人少,给自己打工。”
店家如此配合,两个青年自然无话可说,直接让人上车。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
到达局里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赵阳看到来往的工作人员同两个青年打招呼,轻松的氛围让他心情舒服不少。
莫名其妙被调查,谁心里也不舒服。
不过调查人员态度好,他也犯不着事后刁难。
两个青年拉住一个年轻的女文员请求加班帮忙。
“查查他的行医资格证。”
“这事归咱们局管吗?”女文员十分好奇。
将推拿店被举报的事说了,女文员才明白过来,爽快地答应帮忙。
赵阳直接报上那串字母加号码,刚输入了一个字母,女文员惊讶的问:“这是行医资格证的编号吗?”
“你查查。”赵阳高深一笑。
女文员仔细地盯了他一眼,输入完后,看到系统里显示出的资料,大吃一惊。
“怎么了?”
“没有?”
两个青年凑上前连声发问。
“不是没有。”女文员为难的说:“他这个证书是特例。”
“怎么个特例法?”
“严格意义上来讲,还是不归咱们管。”女文员斟酌着措词,问道:“他开的什么规模的推拿店?”
“占地不到两百个平方。”
“日均接待客人超不过十个吧。”
听完两人的话,女文员猛地一拍桌子。
包括赵阳在内,三个男人都抖了下。
“他的证书,开家医院都没关系!你俩闲着没事去查人家的推拿店干嘛?”
听到女文员的话,两个青年大吃一惊。
这个年纪轻轻的推拿店小老板,竟然是深藏不露的名医?
医师专家多,可名医少啊。
整个华夏满打满算不过千。
近些年还辞世不少老名医,剩下的也没几百个。
至少衡市的各大小医院里,还没有名医坐镇。
“结果出来了,我能走了吗?”赵阳一脸淡定。
“您请您请。”
三人不约而同的说。
赵阳走到门口,忽地转过身来,好奇的问:“举报者的消息我能知道吗?”
“这个”
“不能。”女文员硬着头皮说:“我们有保密的义务。”
“那我能告他污蔑吗?毕竟上门查证也影响店里的风评。”赵阳不依不饶。
三人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对视一眼。
今天加班要延长了。
污蔑这种官司不归他们管,可赵阳的事他们得负责。
尤其是,赵阳合法经营,却遭到匿名举报,还涉及到了病人的隐私偷拍问题,这一点必须查证清楚,彻底根除。
要不然,助长这种风气,既浪费局里的人力资源,还会给店家造成麻烦。
因为是投信举报,所以调查起来并不困难。
何况对方根本没有隐瞒的打算,不到两个小时,天刚擦黑,女文员就收到了结果。
“是一家学校的医学助手,在刑警队兼职法医。”
第209章同行是冤家()
换作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赵阳心里门清。
只是,他为什么要举报推拿店?
直接对本人来不就好了吗?
女文员看到他表情微变,诧异的问:“你认识?”
“见过几面,差点成为我的病患。”赵阳没有隐瞒。
女文员听完他的解释,愤怒地拍了下桌子。
赵阳认真地看了眼她的身体,皱起眉头。
气大伤身啊。
这肝火太旺了。
“最起码得让他接受批评教育。”
“有联系方式吗?”
两个青年不等女文员发火,赶紧问询。
查清楚一切,他们迫不及待的让女文员下班。
“不行,这件事我既然参与了,必须解决完再下班。”女文员态度很坚决。
可赵阳却看出了她的激动。
激动什么?
因为能出外勤?
猜测应验。
女文员跟车一起前往刑警队。
青年名叫刘强,28岁,因为兼职工作的原因,目前租住在刑警队附近。
今天刑警队正好有工作在刘强处理,所以四个人直接找上门去。
警员接待后,得知这一情况,请示了黄队后,将刘强带了过来。
刘强看到执法人员,先是神情慌乱,接着很快镇定下来,开门见山的说:“举报信是我发的。”
承认得这么爽快,令众人都有些意外。
“赵阳到底是不是无证行医?”
听到他的提问,赵阳无声笑了。
有意思啊。
“赵氏推拿不存在违法违规现象。”女文员出面作答。
刘强露出失望之色,转而说起赵阳收费乱的现象。
“九千八一个疗程,还只是按摩,这难道不是乱收费吗?”
面对这种质疑,执法的半信半疑。
女文员问:“赵医生,真有收费乱的现象吗?”
“都是合理收费。”赵阳指着刘强说:“他去做手术或者去别处治疗,费用不止这些。”
“哼!糊弄谁呢,我好歹也是个医生。”刘强不屑的说:“你就是宰那些无知的客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
赵阳懒得回答。
执法人员见状,写下刘强的话,提出明天再去查证一番。
刘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要求向赵阳道歉。
“乱收费的事等查证后再说,举报无证行医这件事,这确实你的错。”
大庭广众之下向赵阳道歉,刘强表示强烈反对。
“等你们检查完,要是我说的是假的,不管是道歉还是赔偿我都负责。”刘强梗着脖子,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让执法人员头疼不已。
女文员看向赵阳。
这件事取证查验是他们负责,但道歉的事要怎么处理,还得赵阳决定。
“行啊。”赵阳并没反对,无所谓的说:“明天关店的损失,你来赔。”
“赔就赔!”刘强态度十分强硬。
“怎么个赔法?”黄队提出疑问。
“就按当月日均收益赔。”赵阳朝刘强一昂头:“行不?”
“行啊!”刘强满口答应。
两个人说着立下字据。
无证行医的事告一段落,执法人员提醒赵阳明日暂且不开店接受调查后,驱车离开。
赵阳刚出警局大门,黄队的私车停到了他面前。
“走,去吃饭。”
“改天。”
赵阳眼角余光瞄着刘强鬼鬼祟祟的身影,朝黄队摆摆手。
刘强要按摩时还掏不出钱来,今天却理直气壮的说要赔当天损失,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今天那十万块的收入,刘强可是亲眼瞧见的。
冒着赔偿几千上万元的风险举报他乱收费,刘强可不像是正义感很强的人。
更何况,那些视频和资料,绝对不是刘强一个人能够收集的。
赵阳亦步亦趋的跟在刘强身后,走街穿巷,走过租住的筒子楼,绕过推拿店,站到后街时,又钻进了巷子里。
“还挺警觉。”
赵阳看了眼只有二十来米长的小巷,放弃了追踪。
这一带的地形他比刘强熟。
这条小巷连接的是广场方向,可并不是通往那一片的近路。
明摆着是甩尾巴。
果不其然,刘强在直线距离仅隔三十米的另一条巷子里探出头来,朝着左右张望过后,信步朝前走。
赵阳没再跟着。
他的追踪技术不太好,显然让刘强察觉到了什么。
既然知道了刘强背后有人,慢慢找,不着急。
他本来是想着逐一筛查。
可是,十分钟后,跟着刘强走的路线,拐了条街,老远就能看到一个闪烁着霓虹灯字,长十米宽两米的闪眼招牌。
招牌是新挂上去的,灯光有些刺眼。
“长生理疗馆。”
赵阳念完字,目光落到门口站着的迎宾生脸上。
这正是视频里下午来问诊的那个头疼脑热的病人。
不用再进去探查,刘强一定是进了这里。
同行是冤家。
看来新开的理疗馆,是把赵氏推拿当眼中钉了。
赵阳盯着长生两个字,意味深长的说:“老老实实做生意不好吗?”
理疗馆和推拿店的业务有重叠的,可推拿店主要赚的是看病的钱,理疗馆赚的是养生的钱。
现在衡市按摩店开得又不多,哪怕只隔着一条街,也不存在客源不够的问题。
赵阳思来想去,搞不懂长生理疗馆的老板到底在想什么。
仗着财大气粗一千平的理疗店,欺负同行?
那可真是打错算盘了。
正是上客的好时候,赵阳蹲在对面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名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还是得进去探一探路。
打定主意,赵阳在旁边药店买了个口罩,趁着人多涌进理疗馆里。
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