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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呀。你是外公的孙子怎么能算是外人呢?而且只有妈妈一个人我怕劝不住他们。到时或许需要我们帮忙也说不定。所以我们快走啦哥哥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俞兰青走过去拉着的手臂央求道。
看到她一脸担心的样子乔汨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我陪你去就是了。不过先说好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俞兰青看到他答应了立刻高兴地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那我们快过去吧。”
乔汨几乎是被她拉着走地。
在两人走向大屋地途中他们却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
“兰青你也来了。”俞家三小姐俞听兰走过来笑眯眯地说。
“三姨你怎么会在这里?”俞兰青惊讶地问。
“是你大舅叫我来的。兰青听说你最近刚刚跟朋友旅行回来玩得开心吗?”
“还可以。三姨大舅叫你来有什么事吗?刚刚我看到大舅跟外公吵了起来所以我正准备跟哥……乔汨表哥过去看看生了什么事。”
“哦还有这样地事。那我们一起过去吧。”
“好的。”
在继续往大屋那边走去的时候俞听兰时不时地以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向乔汨。
对于这个怪女人的眼光乔汨装作没看见表情如常跟着俞兰青往前走。
三个人来到屋子大厅的时候只见不仅俞家的长子俞君安在里面而且就连俞家的二女俞元春竟然也来了。
虽然大厅里一下子多出了俞听兰、乔汨跟俞兰青他们三个但是除了坐在一旁没出声的俞香兰以及萧长河外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进来。
因为此时大厅正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之下。
“你今天把这么多人都叫过来究竟想做什么?”俞正国表情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俞君安咬着牙说:“我就是想让弟妹们来替我评评理看看父亲你所做的事究竟说不说得过去?”
俞正国却冷笑说:“竟然连我最近刚刚修改了遗嘱这种事也知道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连遗嘱里面地内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呀。”
听到俞正国的话除了仿佛已经有所知情的萧长河跟俞君安两人外包括俞听兰、俞香兰两姐妹在内的其他人都不禁露了惊讶的表情。
俞君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声说:“没错我是已经知道了那份遗嘱的内容否则我也不会特意将弟妹们叫过来。
这么多年来我都勤勤恳恳地为俞家做事自问从来没出过什么大的差错。论能力我不敢说一定比志海出色但也绝对不会在他之下。至少凡是我经手的投资项目基本上从来没有亏过钱。
更何况我是俞家地长子就算将来俞氏由我来承继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父亲你呢?却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俞氏的继承人改成了志海。
这也就算了俞氏的股权在你手上。你想给哪个儿子都行我无话可说。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将原本属于我的那部分公司股权跟不动产全都转给了大姐地儿子乔汨什么都不留给我。父亲你这样做说得过去吗?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俞家的长子呀!”说到最后的时候。俞君安激动得青筋暴露。
一向与俞君安关系最好的俞家二女俞元春也忍不住开口说:“父亲大哥说的是真地吗?如果这是真的那实在对大哥太不公平了。他为俞家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他呀。”
俞正国并没有理会俞元春。只是对着长子俞君安冷冷地说:“既然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那好我今天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你说得没错我是修改了遗嘱而修改的内容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说到这里他以毫无温度地眼神看着大儿子一字、一字地说:“那是因为你就是间接害死了君兰地人。”
在场所有人一听到这话。全都愣住了。而俞君安本人却突然脸色大变。
“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没出声的俞香兰一下子站了起来充满讶异地问道。
俞正国冷冷地看了俞君安一眼然后这才开口说:“从君兰离家之后的第三年。我就收到了她寄给我的信。那时她早已经嫁给了乔海涛并且还怀上了身孕。从那年开始每一年我会收到她寄给我的信只是我一封都没有回。并不是还生她的气只是我拉不下这张脸。因为当年她决定离家之时我曾经亲口跟她说过以后就当是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在我6o岁生日那年君兰曾经托人从景德镇那边高价购入了一个清代地青花瓷寄给我当寿礼而且她还在包裹里面放了一封信以及一些他们一家地生活照。
但是结果我并没有收到君兰寄给我的这份寿礼。原因是有人私自将那份包裹拿走了。
那个人将包裹拿走后竟然故意将那个青花瓷砸碎并且将放在包裹里面地信以及君兰一家的生活照全都撕烂。不仅如此他竟然就这样将那些青花瓷的碎片以及被撕烂的生活照寄回给君兰。”
说到这里俞正国忽然扬声道:“乔汨接下来生了什么事你自己来说。”
乔汨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用低沉但却十分清晰的声音对所有人说:“我妈妈在看到那个退回来的包裹时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不管父亲怎么劝都没用。从那天以后妈妈就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
为了让妈妈忘记这件事父亲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期然后带着她去旅游散心。没想到几天之后他们两人就在旅行途中生了意外结果双双去世了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听乔汨说完除了曾经听过这件事的萧长河和俞香兰外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这时俞正国冷冷地瞪着俞君安说:“这件事是以前在这里做事的管家陈永福亲口告诉我的。他记得很清楚当年拿走君兰寄来的那个包裹的人就是你。
你以为用钱就可以封住陈永福的嘴但你并不知道以前我帮过他对他有恩他根本就不敢瞒我。我找到他之后一问他就什么都告诉我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俞君安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仍然有些不死心的俞元春忍不住插嘴说:“父亲这件事你真的查清楚了吗?陈永福虽然在这里做过管家但毕竟只是个外人他的话不一定可信。更何况大哥没理由要这样做呀。”
俞正国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大哥这样做是害怕有朝一日我原谅了君兰并且让她回到了俞家。如果君兰真的回来的话那么他这个俞氏继承人的地位就笈笈可危了。所以为了让君兰彻底死心不再寄信给我他这才做出这种事来。
但你大哥根本就是在枉作小人如果君兰真有心要得到继承人的位置何必等到今天?”
俞元春再也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
就在这时俞君安忽然握紧拳头用充满怨气的眼神看着俞正国大声说:“是我是枉作小人。但如果不是你偏心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做?
从小到大在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中你最疼爱的只有大姐一个人。我们费尽口舌都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只要大姐一开口你马上就会答应给她。
小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当中假如有人生病你最多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有时工作很忙的时候你甚至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
可是如果生病的人是大姐的话不管多忙你都会马上赶回来亲自照顾她。
一直以来在你心目中我们谁都比不上大姐。
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就不是你亲生的吗?”
面对长子的质问俞正国却表情冷漠地说:“既然这些事你都记得那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们兄弟姐妹有人生病的时候都是谁在用心地照料你们?还有每天都是谁在教你们做功课和关心你们的日常起居生活?
你又记不记得你九岁那年出水痘高烧的时候又是谁一连几天不上学陪在你床边喂你吃饭帮你擦身?
这些你还记得吗?”
俞君安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禽兽都知道要报恩。可是你呢你对那个从小悉心照顾你长大的人又做了什么?我问你你对她又做了什么?!”俞正国一边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一边厉声问道。
在俞正国的逼视下俞君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而且眼睛根本就不敢与父亲对视。
过了一会俞正国慢慢收回了眼光然后背对着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沉声说:“这些年来你自己在外面也赚了不少钱就算没有俞家你也饿不死。只是从今以后你休想再从俞家拿到一分钱。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俞君安不敢相信地望着父亲的后背好一会后终于他抬起仿佛绑了几十公斤铁砂的双脚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门口走去。
此时的俞君安整个人神情萎蘼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似的。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离开。就连一向跟他关系最好的俞元春也没敢跟上去。
250_夜深()
“这么说那件事果然是你舅舅干的?”在听完乔汨的复述后叶月抬头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我相信妈妈在生的时候也应该多少猜到是他干的。因为她曾经很认真地要我答应她以后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怪俞家的任何人。可见她心里面已经多少猜到了一些。
老实说如果不是曾经答应过妈妈不再追究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俞君安那个混蛋的。就因为那畜生的一己私心让我妈妈在最后的那些日子里都郁郁寡欢一想到这里我真想杀了他。”乔汨在握紧拳头的同时将脸深深地埋在叶月的胸口上。
叶月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双手抱着他的头然后无比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边继续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轻轻地说:“我相信在那个人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因此而时常感到良心不安而且这种愧疚感会跟着他一辈子这不是对他更好的惩罚吗?
更何况小汨你又怎么知道你妈妈和你父亲在外面游玩的时候不开心呢?还有能够跟心爱的人一起离去不必形单只影地忍受单思之苦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听着她那轻柔的声音乔汨心里面的愤怒情绪有些不可思议地平静了许多原本握得紧紧的拳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松开了。
过了一会他终于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然后用力地搂着她温暖柔软的身体舒了口气说:“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叶月柔声说:“小汨只要你不嫌我。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的。”
“傻瓜我怎么会嫌你我疼你还来不及。”乔汨闭上眼睛尽情地闻着她身上那清淡怡人的幽香。
叶月想了一下然后小声问:“小汨你真地要放弃商城总经理这个职位吗?我看得出来你外公是真的很想让你一直做下去。”
乔汨睁开眼睛微笑说:“我对经商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何况以后当你和琉璃回到日本继续重操旧业的时候我不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话我哪里放心得下?”
“你真的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跟我们回东京吗?”
“无所谓。我知道你多半会不放心琉璃一个人回东京而跟着她一起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