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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我叫两个人扮成从马来西亚来国内投资的富商其中一个人则扮成有钱无脑的败家子他就是马秋文以为要捉的冤大头。其实真正的冤大头是他自己才对。
在刘振强的配合游说下你堂兄马秋文向地下钱庄的老板借了一笔数额相当大的高利贷。为了偿还高利贷马秋文和刘振强悄悄地挪用东湖湾的部分工程款来还债。但这只能解决燃眉之急迟早会被人现的而马秋文也害怕他的父亲马涛责怪一直不敢告诉他真相。
为了填补这个资金缺口在我的授意下刘振强又劝马秋文再次挪用一部分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说一定能够在短时间内翻本。
由于马秋文完全不懂这些而且一直以为刘振强与自己一样都是欠下大笔赌债的受害者所以就再次相信他挪用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但他根本就没想到刘振强叫他买的那只私募基金也是假的最后当然是血本无归。就这样他捅出来的资金缺口越来越大已经不可能再
了于是他跟刘振强只能将剩下的工程款以及现金全逃。
这就是家族企业最常见的弊端虽然有完好的规章制度但是亲属的权力过大尤其马秋文还是你二叔马涛的亲生儿子。就算是越权也没人敢管否则光凭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卷走这么多钱。当然这个馊主意也是刘振强出地然后怂恿马秋文这样干。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想问吗大小姐?”
马兰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说:“有时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你是乔。因为跟以前的你相比你简直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听到她的话乔汨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轻轻地他举起右手握住她那纤细地脖子然后带着那种淡淡的笑容说:“你知道吗大小姐?我原本打算在恢复清白之后就杀了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马龙玉死了现在连马江也死了。再杀你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等事情结束以后你不需要再担心我会对你不利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在说话之间他原本握着她脖子地右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左边脸上然后将她的一缕秀拨到了耳朵后面去。露出她那白净秀丽的脸庞。
马兰馨没出声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她忽然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瞪着他说:“你以为你对我做了这么多过份的事。只要随便说一声结束就可以当没事生过吗?”
乔汨以隐含笑意地眼神看了她一会忽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凑到她耳边轻笑说:“大小姐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爱你个头我恨不得你去死。”马兰馨恨恨地说道。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却并没有挣脱他地怀抱。
看到她这副倔强的样子乔汨不由得想起了琉璃那个同样倔强而嘴硬的女人。
想起那个性格别扭的女人乔汨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温柔连带着抚摸马家大小姐地动作也变得无比的温柔。
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动作马家大小姐忽然浑身一震随即一动不动地伏在他怀里任他抚摸着自己而且两只手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抱住了他地腰。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穿着一身整齐制服的警员小张像往常一样开始他的工作。
他是一个刚刚从警校出来的新丁由于新来报到有很多事都不太懂现在局里暂时分配给他的工作是负责给嫌犯录口供以及接待来警局报案的市民。
虽然他的工作之一是受理案件但是由于现在有案件生的话市民通常都是直接用电话报警的再加上这个城市一向都比较太平很少有什么大案生所以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人主动来警局报案。就算是有大多也就是一些子女离家出走好几天又或者是有乘客在坐地铁的时候遗失了物品特来报失等小事为主。工作算是相当的清闲很少会出现加班的情况。
但这种清闲的工作对于刚刚出警校出来打算一展拳脚的年轻警员来说却是一种苦差小张多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工作亲自到外面去执勤。
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一直无事可做的小张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来。
就在他刚刚打完哈欠没多久外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年轻男子他在进来之后略略看了一下警员小张然后直接向他走了过来。
当那个年轻男子走到警员小张面前时警员小张像平时接待其他市民一样和气地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那个人在看了小张一眼后忽然淡淡地说:“我是来自的。”
“你……你说什么?”以为自己听错的小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因为这个脸上带着一丝书卷气以及浑身散出一种奇特气质的男人跟他印象当中的犯人完全是两回事。
那个人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看着警员小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是两年前从重刑监狱里面逃出来的通辑犯我的名字叫乔汨。”他的声音十分平静而且态度从容得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
这下小张算是听清楚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完全不像是通辑犯的男人。
190_上诉()
咣啷”一声当接待室的铁门被打开后一个戴着手人在一个狱警的押送下走了进来。
当那个年轻犯人走进来并转过头来的时候两位来自法律援助处的律师顿时露出了一种十分惊讶的表情。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就然是两年前的那个当事人。因为对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隔着一张桌子在两位律师的对面坐下来后年轻犯人先向两人微笑说:“很久没见了何律师司徒小姐。”他的神态十分轻松就像是在街上见到老朋友一样完全不像是在重刑监狱的接待室里。
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变化但何律师毕竟是见惯世面的人当下只是苦笑说:“想不到真是你当时接到你的电话时我还以为是别人在开玩笑。”
早就已经成为一名专业辩护律师的司徒媗显得有些慌乱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低着头再也没出声了。
乔汨笑“看到何律师你身体无恙我就放心了。不好意思何律师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何律师沉声问:“你想上诉?”
乔汨点点头“是的而且我希望这次能让你来帮我打这场官司不知何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何律师叹了口气说:“乔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要上诉的话必须要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否则法庭是不会受理的。”
乔汨微笑说:“放心吧何律师我这次特意回来自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只要你打这个电话然后在电话里面说明你是我地代表律师。自然就会有人将新的证据跟证人带到你面前。”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张写有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推到何律师的面前。
何律师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纸条。
将纸条收好后何律师有些好奇地问:“这两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当时听说你越狱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乔汨带着一种怀念的眼神说:“在我出逃地这两年里经历了不少事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何律师能够再见到你我觉得很高兴。”
在他露出那种温暖眼神的时候。何律师仿佛再次见到了当年那个纯朴内敛地年轻人。但是就像檀花一现似的没过多久。那种深不可测的强烈气质立刻如盔甲一样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令人无从猜测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这一瞬间的变化何律师已经知道坐在自己在前的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朴内敛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已经完全成熟地男人。
“……小媗……小媗……”
“什、什么事?”终于听到何律师叫唤的司徒媗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回答道。
正站在办公室地资料柜前面翻查着资料的何律师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叫了你这么多声都听不到。”
司徒媗白净的脸上稍稍红了红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这样呀。那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乔的案子由我来处理就行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辩护律师了不能老是让你做这种助手地工作。”
司徒媗一听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不我一点都不介意是真的何老师。我现在经验还太浅我想再跟你好好学一下怎么为当事人辩护。”
何律师笑着说:“其实没什么好学的等你多打几场官司自然就懂了。”说完他继续看着手上地资料。
司徒媗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何老师关于乔的案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何律师有些感触地放下资料说:“老实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帮他。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上诉的。而且他还曾经逃过狱这会让法官对他的印象更差。
作为律师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说。在我看来既然他已经成功地逃了出去其实是不应该再回来的。因为他跟其他罪有应得的犯人不同他是无辜的虽然四处逃亡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总比一辈子关在牢里面好毕竟他还这么年轻。”
司徒媗想了一下问:“何老师他给你的那个电话你打过了吗?”
“早就已经打过了我在说明来意后接电话的人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线了
司徒媗一愣“就这样完了?对方没有再联系你吗?”
何律师摇了摇头说:“我开始也以为电话里面的人会再联系我但是已经两天了却什么消息也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司徒媗不禁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何律师手腕上面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何律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是警察局的电话。虽然他跟各个警局的关系都相当好但是平时有案件找他的话通常是按程序来安排的极少会直接打给他本人的。
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何律师随即接通了电话。
“你说什么他们真的说自己是那单案子的证人?”
“好我现在马上过来十分钟就到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离开。对了小张你在给他们录口供的时候记得要用录音机把通话内容录下来麻烦你了。我现在马上开车过来。”
当何律师匆匆结束通话后司徒媗有些奇怪地看到何律师的表情显得相当的兴奋。这是很少见地于是她忍不住问:“何老师生什么事了?”
何律师兴奋不减地说:“小媗这下我们可以帮乔汨上诉了。我刚刚接到西区警局的电话说有两男一女刚刚来警局自。说他们与乔汨在两年前所犯的贩毒案有关要我马上过去。”
司徒媗一听。顿时露出了惊喜交集的表情“何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好我们现在一起过去。”
当乔汨刚吃完晚饭准备回监房睡觉的时候忽然有八个犯人在走廊里面拦住了他。
当中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壮地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问:“你就是以前关在西区监狱的乔汨?”
看着这八个来者不善地犯人。乔汨平静地说:“我是乔汨有什么事吗?”
再次打量了一下他虽然修长但并不算粗壮的身材。以及犹带着一丝书卷气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