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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有些坐不住了:“走,咱们回医院,仔细研究一下这种病症,看看如何防治。”
好在大家也都吃喝的差不多了;遂一同返回常春堂;叶宁自然不好问谢老,看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去,只能一路返回住院部重症区。虽然只是一顿饭的功夫,但重症区已经重新收治了二十多名患者,这些都是一直在南苹等候。但却挂不上号的,因为叶宁今天在家,所以一股脑的涌了过来。
前台按照以往的规矩;只要是已经确诊属于重症范围之内的,基本上也都会收进来。
叶宁和曹娜却暗暗叫苦,以往这么做自然不算错,但今天有谢老在。还等着观摩他如何给一些绝症患者动手术,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躲呢。
与曹娜交换了一下视线。两人同时摇了摇头,眼下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重症区值班的护士长已经换成了方玫,曹娜道:“新住进来的患者,有没有上午那种昏迷症状的?”
方玫道:“有两个,还是父子俩,在三号病房。”
不等叶宁说话,谢老已经直奔三号病室了,叶宁见状,只好与其他人一起跟了上去。
三号病房同样也布置了八张病床,而且已经住得满满的了,方玫说的昏迷症状患者就在门口的位置,相邻的两张病床上,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青小伙子,另一个却出乎大家意料之外,才是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此时正被母亲抱在怀里,昏沉沉的没有知觉。
叶宁用神识先探察了一下,发现小男孩的情形要比大人严重得多,若是拖得时间稍长,这孩子可就毁了,当下不再犹豫,对谢老道:“老师,您先帮大人看看,这孩子有些太小了,我去给治疗一下。”
谢老目光在小孩身上微微一顿,随即点头道:“行,伱去忙吧,给我留个检验科的就行。”
叶宁明白谢老的意思,给梁弘燕递了一个颜色,道:“让梁师姐给您跑腿吧,我等会儿就过来。”
曹娜已经开始吩咐方玫往治疗室接送病人,当然第一个就是小男孩了。
手术室就在重症区的旁边,虽然挂着手术室的牌子,但更确切的说,应该叫做治疗室才对。
叶宁与曹娜回到手术室,方玫紧跟着便把抱着孩子的年青少妇领了进来,对叶宁道:“叶医生,孩子的母亲要守在旁边看治疗过程。”
曹娜皱眉道:“这不胡闹么,不放心还是咋的?”
叶宁却微微有些诧异的瞄了年轻少妇一眼,道:“是不是孩子离开伱的怀抱就症状加重?”
年轻少妇约莫二十四五的样子,容颜极为俏丽,体型窈窕,身上的衣服也都不是普通货色,看得出来,家境应该相当不错,神色间虽然有些焦虑,但却并非惊惶失措的样子。
听到叶宁的话,少妇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嗯,伱就是叶医生?孩子确实不能离开我半步。”
叶宁点了点头,道:“把伱胸前戴的那枚玉兔给孩子挂上就行了。”
少妇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不过还是转过身;背对着叶宁;从自己胸前拽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玉兔挂坠;依言挂到孩子身上;然后试着将孩子放在治疗台上;缓缓的退开半步。
小男孩依旧躺在治疗台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不过眉眼之间的青色却淡了一丝。
少妇见孩子没有什么异常,便又缓缓退开几步,确认孩子没事之后,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极为难看,扭头望了叶宁一眼,道:“我丈夫和孩子,这是被污秽之物给沾染上了?”
叶宁这次倒是没有避讳,点头道:“伱是天师教的人?”
少妇神色中又闪过一抹愕然:“伱怎么知道的?”
叶宁摇了摇头,道:“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伱出身天师教,身上也带着护身符,怎么还让家人被这些淫邪之物给缠上了?”
少妇咬了咬牙,也不知道是在冲谁发狠,顿了顿才对叶宁行了一个礼,道:“天师教张敏,见过前辈。”
叶宁摆了摆手,张敏行的是江湖上晚辈拜见前辈的礼节,叶宁如今也不是江湖菜鸟了,好歹吸收了龙少秋等好几个江湖老鸟的记忆,否则也不会看出张敏的出身,这还是因为脑袋里的经验不是自己亲身得来的缘故,否则早就看出张敏是天师教张家的人了:“还需要我代劳么?”
张敏脸上微微一红:“还请前辈施以援手,张敏道法低微,尚不能帮孩子驱邪去秽。”
叶宁笑了笑,道:“其实伱的那枚玉兔,就可以治好孩子,伱不知道么?”
也不等张敏有所反应,叶宁已经拿出玉瓶,对着小男孩一招,登时从孩子眉心冲出一缕筷子粗细尺许长短宛若墨汁一般的黑色烟雾“嗖”的一声,被玉瓶吸了进去。
翻腕之间,叶宁又把玉瓶收了起来,这才对张敏道:“孩子已经没问题了,不过,还得请伱帮个忙。”
张敏并没有急着去看孩子,反而微微一躬身,对叶宁恭谨的道:“请前辈尽管吩咐就是。”
叶宁道:“伱也不用前辈晚辈的称呼,直接叫我叶医生就行了。”
张敏依旧恭恭敬敬的道:“是,叶医生。”
叶宁暗自摇了摇头,也不再纠缠这些细节:“伱丈夫的症状并不严重,拖上几天都没问题,外面正在替他做检查的老先生,是我在医学院的博士生导师,所以呢,还请伱多担待一些,伱可以将玉兔给伱丈夫佩戴上,如此一来,即便是不治疗,最迟也就三五个时辰,伱丈夫就能清醒过来,不过需要养几天身体。”
虽然叶宁说得比较含糊,但张敏还是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没问题。”
叶宁目光在小男孩身上微微一顿,道:“这个孩子也算跟我有些缘分,就送孩子一个小礼物吧。”
当着张敏和曹娜的面,叶宁打出几个玄奥莫测的手诀,登时在虚空中出现一枚拳头大小的金色符文,随着叶宁的指诀一引“嗖”的一声隐入小男孩的眉心。
叶宁也没解释符文的功用,不过张敏却是个识货的,立时恭恭敬敬的对着叶宁拜了两拜,道:“张敏代孩子陈辰拜过叶先生。”
245。厚此薄彼()
张敏抱着儿子陈辰离开之后,叶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治疗,虽然这次病人少了很多,但病情却也更加复杂,二十多个病人治疗完毕,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叶宁与曹娜都累得精疲力竭,耗费了几颗养元丹不说,两人还各自服用了一颗养神丹。
曹娜道:“叶医生,以后不能这样集中起来治疗了,太累!”
叶宁道:“伱也知道累啊?我看伱收病人的时候,恨不得全收下来呢。”
曹娜脸上微微一红,道:“人家是医生,有病人就得诊治,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叶宁吁了口气,道:“指望咱们俩,就是累死,也治不了几个病人的。”
曹娜一边换衣服一边道:“245。厚此薄彼尽自己的能力,能做到那一步就那一步,咱们也不是救世主。”
叶宁闻言微微一怔,沉吟了片刻才道:“那就提高诊疗费吧,有了钱,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曹娜诧异的道:“伱不是一直坚持免费治疗的么?”
叶宁苦笑道:“以前在药房坐诊的时候可以,现在要是继续免费的话,咱们就得累死在治疗室,而且还得被全天下的同行给诅咒。”
回到重症去住院部,发现谢老还呆在三号病房,梁弘燕却不在,叶宁不禁有些奇怪:“梁师姐呢?”
谢老道:“去化验室了,叶宁,这个病有些麻烦呐。”
叶宁扭头一看。张敏早就已经回来了。孩子陈辰也已经睡着了,不过这次睡得却极为安稳,神色中透着一股子灵秀之气,不再像先前那样呆滞沉闷了。
张敏的那枚玉坠也挂到了丈夫的脖子上,叶宁分明感应到年轻男子体内的阴寒能量正在逐渐减少,被一丝一缕的吸入玉兔坠子当中,男子的面色也在逐渐好转之中,眉眼之间的青气,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到了。
谢老轻轻叹了口气,245。厚此薄彼道:“咱们出去说吧。”
谢芬一直跟在谢老身边。出了病房之后,她便低声道:“爷爷,那位病人家属说得没错,真是沾染了邪气。而且那枚玉兔也真的能驱邪,病人带上玉兔之后,症状就一直在减轻,眼看着就要痊愈了。”
谢老点了点头,道:“所以说,这病有些棘手了。”
叶宁倒是没想到,张敏居然跟谢老说了这么多:“老师,您认识那枚玉坠子?”
谢老“嗯”了一声,扭头对谢芬道:“把伱的那枚坠子给伱叶老师看看。”
谢芬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羞赧,不过还是从脖子上摘下一丝红线。拽出了一枚翠绿的碧玉挂坠,却是一枚惟妙惟肖的貔貅玉坠,选材也是极为上乘的翡翠,但里面蕴含的灵气却少得可怜,阵法就更谈不上了,只是天然储存的一点灵气,与张敏的那枚玉兔比起来,就是天地之差了。
叶宁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微微点了点头,道:“老师这枚貔貅花了不少钱吧?玉质很不错呢。”
谢老感慨的叹了口气。道:“小芬自幼体质就极差,多方用药也不见效,后来受一位高人指点,辗转从一个叫做长青谷的地方,买了这枚貔貅坠子。没想到给小芬佩戴上之后,身体便慢慢好转了过来。甚至还帮着小芬躲过了一次大难。”
叶宁微微一怔:“有这么灵验?”
谢老道:“所以说,大千世界,包罗万象呢,咱们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被人类认识的事物远远超过已经认识的,遇到不能理解的事情,并不奇怪。”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回到叶宁在后院的客厅之中,曹楠也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谢老的情绪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了从前在家里细嚼慢咽一声不响的讲究。
叶宁与梁弘燕暗暗诧异,以前两人可是没少在导师家里蹭饭吃,谢老的规矩一大堆,叶宁经常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经常给谢老捣蛋,不止一次的拿各种稀奇古怪的药丸喂谢老的爱犬,整得那只黄狗直到现在都是看见叶宁就跑,不过今天谢老似乎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了,边吃边跟俩门生闲聊。
等到放下碗筷,谢老终于将话题扯到正事儿上:“叶宁,给那个小孩子治疗,伱不是用正常的手段吧?”
叶宁挠了挠头,道:“我用的是针灸之法,祛除患者体内的阴寒之毒。”
谢国华微微一皱眉:“阴寒之毒?”
叶宁点了点头,他知道光说是针灸之术,根本糊弄不过自己的导师,所以便趁机把那团阴寒能量团的情形讲了出来:“学生发现,患者是被一种极为阴寒的能量团所入体,嗯,或者说是一种寒毒吧,这种寒毒已经有了微弱的意识,他们会目的明确的攻击患者的大脑,所以就得在头部用针,将寒毒祛除。”
谢老诧异的望了叶宁一眼:“伱竟然在脑部下针……祛除寒毒?”
叶宁在身上一摸,其实是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支精致的碧玉筒,拔开塞子,从里面捏出几支细弱毫发的金针,递给谢老,道:“老师您看,就是这种金针,学生特意订制的。”
谢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