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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很多,有绘姐和克丽佩拉要帮忙到碧云搬进来,还有理卡的事等等,不过最重要的事还是关于银马的交易对象。’
之前从简短电话通讯时,也稍微听过这件事,现在想起来后,易龙牙是用着恍然的表情问说:‘那个交易对象是大人物吗?’
虽然不至于从‘那人’手上把货物抢回来,不过他已派人来救援银马,也算插了半条腿进这趟混水,如果是大人物的话,他们的确有需要担心和商量。
易龙牙现在的认真专注是毋庸怀疑,孙明玉先是摇头表示他不用过份猜想,然后才叹道:‘不算是大人物,但也有点来头,跟银马作最后交易的人叫鲍应天。’
‘鲍应天……不太有印象。’易龙牙念了名字一遍细想后,摇头说着。
‘起初我们也没印象,不过后来紫苑姐告诉我们,鲍应天今年六十岁,是一名非常强的重力使……’
当孙明玉说到这儿,灵光一闪,易龙牙本来受教的脸色立时一沉,打断她的话,道:‘等等,那个鲍应天该不会是跟浩劫之眼有关系那个吧?’
被他突然打断,顷刻回复过来的孙明玉,一手按着脸颊,带点愁绪的点头道:‘原来你也知道。’
她的话是间接承认了易龙牙的猜想,对于鲍应天,他的印象真的不深,只不过听到这件事会扯到席紫苑,还有数量非常稀少的重力使,黑道人物鲍应天的印象立时清晰起来。
‘这是什么样的命运?’
对于这问题,孙明玉只是用叹息回答。虽然问得不清不楚,但孙明玉就是听得明白其中意思──先是所罗门,再来不堕天,而今次又扯到浩劫之眼,易龙牙对此是感到蛮无奈。
‘鲍应天是浩劫之眼的主要干部,组织的人都叫作四老板。’
‘嗯,浩劫之眼的确是用老板称呼主要干部……苍望仪的习惯。’对于鲍应天不甚熟悉,不过对于浩劫之眼的创始人苍望仪,易龙牙倒是知晓。
听见他直呼苍望仪名字时的态度,孙明玉好奇的问说:‘你认识他?’
‘是有过点儿孽缘。’没隐瞒又没解释,易龙牙稍稍耸肩,便是回归正题,问道:‘那个鲍应天对我们有威胁吗?’
‘应该没有,鲍应天的性情好像挺温和,这件事应该不会招致什么报复,再说有特战队作烟幕,这样也多点保障。’孙明玉其实并没太担心鲍应天会有报复,只是她有必要跟易龙牙交待清楚。
‘如果你说没问题,那应该不用担心……其他事又怎样?’
孙明玉的预想策划能力比自己要厉害,她既然认为没事的话,易龙牙也省下多余的担忧,说到中途稍稍一顿,便是转话题,问起其他的事务。
完结关于银马的话题后,孙明玉周遭的气氛倒是轻松不少,听见易龙牙的问话,她本来温柔的笑容忽然渗入了恶作剧的味道,道:‘其他的事就要看你了……’
在琐碎的事务中,森流绘虽然觉得教堂很适合自己长住,但碍于日久失修,她需要人来帮忙翻新和清理杂物,至于克丽佩拉,她的住处正好是教堂对面的双层式平房,垃圾杂物虽没很多,但碍于身分问题,她是急切想找人来帮忙。
而李碧云的事比较简单,虽则家俱已搬到葵花街的住处,然而这些天来,她的人仍留于旧居中,看样子需要某人去劝劝她,她才会舍得离开旧居。
最后……
‘理卡的事比较麻烦。’
说起森流绘三女时,孙明玉的神情轻松得很,不过直到理卡时,她的神情即增加了几分凝重和忧郁。
‘是什么样的麻烦?’
理卡为什么会受到重伤,易龙牙只晓得一点,其余的则是一概不知。
‘说起来会有点烦人,等月华她们回来时再说。’
其实易龙牙不想等,只是当孙明玉说完后,刚好凌素清和菲娜已是回到厅上,立时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
‘你们……’
本来已经甩开的‘要事’即时占据了脑海,易龙牙错愕的想开口说什么时,凌素清倒是一派自然的道:‘算你幸运。’
‘唔?’、‘啊!’
各有不同反应,孙明玉是有听没有懂,不过易龙牙听见后,僵硬的神情逐渐放松,露出一张强忍笑意的古怪表情。
瞧见他那辛苦转动着脑袋的样子,仿佛想挤出一句合适的话,菲娜心内轻叹,然后便是挽着凌素清坐在对面,就像刚才跟莉莎二人对坐一般。
‘好!’
把这个亲匿动作收入眼底后,易龙牙立时情不自禁的喊着,吓得一旁的孙明玉眉头大皱,对面的二女也是。
‘龙牙,你无端叫什么?’
‘没、没有啦,有点……有点开心过头,嘿哈哈!’纵使易龙牙想忍下那发自心底的愉悦,只是嘴角始终是微微扬起,溢出相当的笑意。
瞧见他极力忍笑,孙明玉心中立时感到一阵突兀,望了一眼正在瞪他的凌素清跟菲娜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收回。
发觉到自己始终理解不了状况后,她是带着狐疑的语气,道:‘龙牙,不准笑得那么古怪!’
‘没、没笑,嘿……呃,刚才那一声不算……嘿嘿……’
如果是干脆的大笑还会好一点,不过看着他陷进自己的世界中傻笑,凌素清和菲娜看着就是有气,不过场中不爽的大概是不知原由的孙明玉。
‘别再闹,你这样很恐怖的!’
‘不用说我恐怖……只是我想,呃,好的、好的……我不笑了,你们别瞪我!’
起初还想控制,不过看着孙明玉露骨的不耐烦,还有两女的警告眼神,易龙牙是乖乖住嘴,这世上总会有需要别人对他严厉才会懂得自制的人。
‘男人!’
看着他止住笑声,场中三女的内心倒是喊出相同的词汇。
‘好的说一遍就够,不用说那么多!’孙明玉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续道:‘你还是去看绘姐,刚才的事,我也要跟菲娜说一下。’
‘这……好的。’易龙牙语调不自然的说着。
本来他想找个借口推掉,但看见凌素清的眼神时,她倒是赞成自己离开,关于自己三人的事等迟些再谈,又或者……晚上再谈。
‘没错,如果到了晚上……菲娜,今次应该会肯……嘿嘿!’
带着三女眼中的古怪脸色离开葵花居后,易龙牙可是半出神地幻想菲娜在床上的娇羞样子,但忽然间一阵‘喀喀’的敲门声响起,硬是把他的思绪扯回来。
在他出神之际,原来他早就走到葵花街的教堂之前,至于刚才的敲门声正是由他本人所敲。
‘该死,只是幻想,我兴奋个什么劲!’意识到自己走路时也会有色情幻想,易龙牙倒是骂起自己的变态。
勉强收起心神,当他呆在教堂的大门前良久,大门也敲了几遍,但内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时,他不由得低念:‘她上了街?敲多一遍看看。’
当他打定主意敲个最后一遍时,随著喀喀’声响起,他的敲门终于有了回应,但不是教堂的大门,而是教堂对面的平房大门。
‘是谁这样吵。’
音量并不大,但是说话中的烦躁和不悦意思却能清楚打入听者的心底。
易龙牙回头一看,即看见克丽穿着一袭连身的黑色丝质睡衣,一手扶着大门把手,上半身前倾,就像需要借门的力道才能站着,疲惫的脸上因着不满而皱眉。
‘克丽……早啊!’
易龙牙头一次看见克丽的睡衣姿态,虽然样式并不性感,不过剪裁上比较贴身,很轻易勾勒出主人身体的美好曲线,教易龙牙一时间看傻了眼,然而心中暗赞过后,他倒是打起招呼来。
‘你看……嗯?’
发现到易龙牙的下流眼神,克丽本能之下是用手遮挡起胸口,但才刚想骂起来,她就像发觉什么而停了下来。
半晌,她脸上的烦躁不减,但语气是温和下来的说:‘易龙牙,我比较喜欢晚安。’
即使身为上位吸血鬼能够在阳光下走动,但克丽绝对不想在阳光底下活动太久,对于人类来说,她的活跃时间是晚上,白昼是睡眠的时间。
‘上位吸血鬼,应该不怕阳光才对。’
‘不怕,不代表要喜欢。’克丽很正经的修正易龙牙的看法,然后用鼻音无奈的轻哼一声,道:‘如果你找森流绘就不用敲,她好像有事出了门。’
‘果然。’敲了那么多遍也没回应,易龙牙也大概想到原因,轻叹过后,仿佛想到什么,盯住克丽,意味不明地低念:‘天使和吸血鬼吗?’
被易龙牙盯住,克丽倒没有半点不自在,把森流绘出门的事说毕,又说:‘虽然她不在,不过我正好有事找你。’
语毕,她就像不怕易龙牙会拒绝,径自转身往平房内走去。
没有拒绝的理由,易龙牙倒是没介怀她那份自我,提步即跟着她进平房。
住在葵花居已有一段时间,只是对于这条死寂街道的一切,易龙牙却甚少观察,拿克丽现在的住处为例,莫说细看,就算在外边看看也没有。
是以当他进去后,心内即时想着:‘原来里面是这样。’
双层式平房内,有一个小玄关,然后往前有一段宽而短的廊道,廊道旁边有一个杂物房。
走过廊道,易龙牙的视线立时豁然开朗,这座平房的一楼,几乎完全否定房间的存在。
大厅的左边靠墙位置是通往二楼的楼梯,至于右边墙上设有两道单扇设计的门扉,一道是通厨房,另一道则是附卫浴设施的厕所,接下来厅上再没其他房间。
而面对廊道那一边的墙壁是横拉式的落地玻璃窗作代替,便于出入后园。
‘不过这儿还真乱。’
易龙牙环视过偌大的大厅,倒是发出克丽非常赞同的感想。
大厅之上,大大小小杂物堆在一起,横倒的高脚灯到破旧得不能坐人的沙发,还有古老的电视机,这些都是惹人叹气的抢眼玩意,而从它们会被堆到一旁的状况来看,易龙牙总想到克丽带着不耐烦的表情和动作,把所有东西都丢在一起,至于搬出这堆垃圾的工作,因为有**分和做起来很笨拙,所以她并不想亲手做。
‘你是要我解决这堆东西吧?’
‘嗯,就是,这些垃圾很麻烦。’克丽一脸认真的说着,途中还狠狠盯住那堆垃圾一眼。
‘既然麻烦,你就自己做吧!’
易龙牙很想这样吐她的槽,不过心情正好的他也不想计较什么。事实上,这些垃圾已集中在一起,要清掉它们也不过眨眼工夫,只是克丽自恃身分不肯把工作做得彻底。
把垃圾丢出平房外的举动俨如收垃圾的工人,对此她是感到抗拒,至于把垃圾装入塑胶袋又把大型垃圾丢到一起,则是因为淑女有整洁自己居所卧室的义务,所以她才肯去做而已。
‘职业无分贵贱的道理,大概从没存在过她的脑海吧?’
当把最后一袋垃圾丢出平房外边后,易龙牙对克丽是有个新评价,而姑且勿论这评价是出于什么心态,但克丽听到也大概会老实的点头应是。
‘克丽,这次应该是最后一袋吧?’
在易龙牙忙着出入平房时,克丽一直是跟在他身后或者旁边看着,穷极无聊又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