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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要骗什么人吗?’
正当易龙牙从校园一角走出来时,他的好友张新海不单出现在他面前,更刚巧听到他的低叹,不以为意他身上的血迹,只是好奇的问着。
见到好友现身,易龙牙的坏心情倒是扫了一半,摆出假得要死的伪精神样子,道:‘我就是想骗你。’
‘骗我?那么骗色可以吗?骗财不行啦!’
张新海开着一个恶心的玩笑,听到他那把极为男性化的女声,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易龙牙露出一副厌恶样子,道:‘你这种娇媚的样子加上娇美的声线,明显是欠扁是不是?’
‘喂喂,你不是这样开不了玩笑吧?多少也配合我一下,先嘿嘿狞笑,再来说“我不止骗色还要骗财”,之后再补两声淫笑,这就太棒了!’
听见张新海的没营养废话,易龙牙是没好气的道:‘你说的话,是劫财劫色的人才会说……不过,我倒是想在两声狞笑后,直接说“送你去地狱居住”,嘿嘿。’语末,他很合作地冲着张新海狞笑了两声。
不过张新海可毫不在意,得意洋洋的笑道:‘心情真不好呢!’
‘废话,一早就给人找麻烦,换作是你也不会高兴。’
‘啊,这又不一定,说不定我会很喜欢一早被人找麻烦。’
对于他的胡言乱语,易龙牙冷笑道:‘这就最好,我现在告诉别人,只要打倒你张新海,才有资格挑战我……我想你每一天的早上一定会高兴得要命。’
易龙牙狠话是绝情得很,张新海自然知道有多少人是想‘正式’挑战于他,要是他真放出流言,赌盘一开,自己不被挑战者烦死才怪。
‘龙牙,刚才的是说笑,这么认真会伤身的,我告诉你一件趣事来赔罪好了。’
‘少来,我才没空听你的约会趣事。’染了葵花居的习惯,易龙牙在胸前比了个大交叉说着。
‘你才少来!我又不是变态,告诉你本人的约会趣事干什么!’张新海没好气的骂了一声,又说道:‘今次的趣事是关于陈涛。’
‘啊,陈涛……副校长?他这个人可老实得很,会有什么趣事?’
关于陈涛这位行事低调的副校长,外界或许不认识,但港羽学院的人多半都认识他,原因是出于他在学校中养了两条鱼,两条懂得咬杀落水之人,从海洋处捕回来的野生鲨鱼。
至于陈涛本人,详细的没什么特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虽是一名好好先生,但还是独身,平时也不怎么露面于校园,只留在副校长室工作,行事极为低调。不过他本人却没有太大的神秘感,或者是说,没有人对他的神秘有兴趣。
易龙牙听到张新海说的是陈涛,兴趣和好奇便提起来了,他对陈涛是有一定的印象,而且感觉还不赖。
‘怎么了,你这个样子?有兴趣吗?’
此时他们已进校舍之内,逐阶梯级踏上,对于沿途男的女的,小部份投来的惊异或奇怪更甚至敬仰的目光,易龙牙可没在意,这类旁人侧目他是习惯了,只是他不禁问道:‘新海,我一直也想问你……我在学校的名气是怎样?’
‘啊,这些事就不要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赌博对象,不过真要说的话,大概是这种程度。’
当被受注目的二人,在谈到这里,张新海稍稍一皱眉,便是十指曲屈,左右对称的把指尖相抵,作了一个圆形说道:‘这个就是你在学校的名气。’
看了半晌他双手制造的圆形,易龙牙皱眉道:‘你不会觉得这种表达方式太抽象、太复杂吗?’易龙牙一脸诡异地看着张新海,批评他表达的方式。
张新海眉头一挑,道:‘好,有批评才会有进步……你的名气,就是这样子。’
张新海化繁为简,双掌合十再各向左右分开,成就了一段距离分开,当然他的新表达方式看得易龙牙是非常不爽,这根本就是耍他,抽象不变,只是更加精简罢了。
‘新海,虽然不该说,但我现在大有干掉你的心情和机会。’易龙牙一说完,拳头便往张新海的腰侧击去,但力气并不是用上全部。
腰侧被偷袭,张新海怪怪的扭了一下身子,笑道:‘不玩了,你的名气我也说不准,你要我说本身就强人所难,倒是你想不想谈正经的,你对陈涛那事有兴趣吗?’毫不在意自己刚才的耍人行为,张新海的笑脸上带点认真的气息问着。
‘唔唔……嗯,差不多,也不该说是有兴趣,应该是说……想帮他吧!’易龙牙不太肯定的说完后,顿了顿,又肯定的点头道:‘我是蛮想帮他的,虽然不是太强烈,但如果他是遇到麻烦事……我应该要尽一点力吧,大概是这样子的感觉。’
‘那即是不想帮吧?’
‘喂喂,不要两极化我的答案,我只是想帮,但又没有什么必然要帮,但可以帮的话就尽一下力。’
听到易龙牙充满个性的话,张新海‘啊’了一声,道:‘你这是横行天下的灰色答法……怎样也好,你既然有心帮人,对陈涛倒是好事。事实上,陈涛的麻烦是出于两条宝贝身上。’
‘小黑和小白?它们有什么……它们惹上什么事?’易龙牙说及中途便顿了一下,然后改口说着,对于他来说,两条鲨鱼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是佳利特和美丝雅,不要用什么小黑、小白。’
两条在港羽学院的鲨鱼,在陈涛的命名下,雄性的是小黑,雌的为小白,但对此,学生们都是用佳利特和美丝雅来称呼,前者是雄性,后者为雌性。
‘佳利特和美丝雅是你们改来好听吧,又不是陈涛改的。’易龙牙喟然说着。
但出奇地,张新海蛮夸张的作了个厌恶表情看他,道:‘学你喜欢的说法?拜托,不要让我头痛。基本上,只有上个世代的人,才会在养什么宠物前,也要加个小字,虽然感觉是可爱一点,但用在两条凶暴的鲨鱼,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
听到他这样说,易龙牙也不能说他什么,虽然他本人是被莉莎‘小牙、小牙’的叫着,感觉是满不错,但听到别人唤小什么时,他就觉得没什么创意。
‘这个很难说,你归纳为个人喜好就对了……不过在陈涛眼中,那两条鲨鱼是很可爱,也难怪他会这样命名。’
不过话虽如此,他心中其实也认为小黑、小白是蛮俗气老套的。
‘唉,龙牙……就算知道你品味一向低下,但想不到你连这方面也是没得救,你最好不要养宠物,否则我怕会有宰掉你的冲动。’
‘少废话,我不会养……我本人是不会养宠物的,我讨厌小动物。’想到家中的炎语和雷眼,他就呆滞了一下,不过一念及它们是属于希琳的,他又很理直气壮的说着。
‘不说就不说,不过你真的不要养……呃!是了,不说废话,听着,陈涛是……’
听着张新海不疾不徐地讲述,易龙牙也渐渐明白为什么陈涛是因为两条鲨鱼而惹上麻烦。
中午
鲨鱼池旁
舒适地仰躺在地的易龙牙,胸口上摆着一本翻开了的参考书,而他则一手按著书,一手横置地上,双眼紧闭,脸上一副睡得舒服的模样。
这是个白云满天的日子,阳光不刺眼但又不缺乏,春风微微地吹拂大地,气候十分温和,的确适合一个舒服的午睡。
而就在他睡得正舒服的时候,一道短暂金属声响起,鲨鱼池的钢门便被打开。因为鲨鱼池这边曾出过数次事件,有学生失足跌下差点成了鲨鱼鱼粮,是以陈涛便在这事之后,在鲨鱼池四周加了高高围墙,只有用钢铁打造的钢门作唯一一个出入口,要是没钥匙是不可能进来……易龙牙这种可高来高去的人除外。
金属声响过后,身穿普通上班族的衣衫──白衬衫和黑西装裤的陈涛,提着两大桶‘鱼粮’走进池中。
‘唔?’
长有一张大众脸的陈涛,当他进来后,对于易龙牙这突兀的存在,是很轻易就发现得到,虽然看不清样子,但整个港羽学院可说除了易龙牙之外,是没人敢这样大剌剌地躺在这边睡觉。
脸上浮现一下愕然后,陈涛倒是不再出奇而回复正常,并娴熟地把钢门关好,易龙牙一个月总会有数次睡在这边,是以他稍稍一愕也不再感到奇怪,提着鱼粮走到池边,道:‘易龙牙……’
面对易龙牙这个在校外校内均有人气的学生,陈涛可不见有什么拘束或惊慌,很平静的唤着易龙牙。
出奇地,当陈涛说完后,本来应是睡着的易龙牙,忽然睁开合著的眼皮,但又把一手搭到自己双眼前,遮挡住不刺目的阳光,并斜睨着旁边说话之人,打招呼道:‘嗨,陈副校长。’
没在乎易龙牙会不会不悦于自己的打扰,陈涛一面把衣袖拉起一面问道:‘又来睡觉吗?’
这个问题,几乎陈涛每一次看到易龙牙出现在鲨鱼池旁时,都会问上一次,二人交集不多,这种问题,只是他们方便一点开口说话的话头而已。不过今次这问题,并不是换来易龙牙单纯的‘嗯’、‘是的’、‘没错’这些单调答案……
听及耳熟的问题,易龙牙眼珠转了一圈,然后再度闭上眼睛,道:‘差不多,来这里……一半目的是睡,另一半则是找你。’
‘找我?’
‘嗯。’
易龙牙把参考书合好,放到一旁,才坐了起来,一脸似醒又昏的样子,偏头望着陈涛,道:‘不用奇怪,我听到消息,有收藏家正在打小黑、小白的主意,所以想来问你一下,这是真的吗?’
说着说着,他把手插进鱼粮之中,一手抓了不少鱼儿然后抛进池中,立时引得两条鲨鱼过来噬咬,而随后准备好的陈涛也是同样抛着鱼儿下水。
‘原来你知道了。’陈涛似是为此事感到不好意思,苦笑一声,道:‘有是有,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会来问这些?’
‘嗯唔,很难讲,或者心情有点不好,便想多管闲事一下……虽然以前也有不少打它们主意的人,但今次对方好像连你也看上……不是吗?港城仅五位有养鲨鱼牌照中的其中一位持牌人。’
鲨鱼不是小猫小狗,要拿到养育它们的牌照可媲登天之难,有钱也未必办到。不过陈涛却是港城中其中一个能养鲨鱼的持牌人,而这种特殊牌照是不能转让的,是以要收藏鲨鱼,就只有连陈涛他本人也一起收藏。
‘看上去这事,虽然是有想过,不过还想不到真的有人要我这副老骨头,不,是那一张残破的白纸。’
‘再残破也好,那是一张有法律效力的白纸……那么你愿意不当副校长吗?’易龙牙问起了他关心的问题。
‘我……老实说,我想像不了我会穿着管家衣服,然后在别人的家忙来忙去的样子。’
一个很迂回的答法,简而言之就是不想。
‘每日九时上班,五时下班,我是习惯了这种规律,穿西装这种衣服也是习惯了,要变的话,我是不习惯。’
‘啊,我倒是觉得管家形象挺适合你,但以我过来人的经验,管家真的不是乱当的……’忽有感触的易龙牙,感慨地重重点了一下头,便是问道:‘怎样,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有没有想过找我帮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