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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的王陆;断然不可能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法力输出长达一个时辰;这种耐久力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理解范畴玄墨的金丹分身明明拥有克制剑气的能力;却生生被对方用剑气压制到死。这种曲折离奇的战斗;放到开战之前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王陆也是心中感慨;这段时间在处理公务之余还好没有放下自身修行;虽然比不得那些日夜不辍的修行狂人;如琼华、朱诗瑶等;但他的进度飞快;并不输给其他任何人。
不过这样还是不够。
能够战胜玄墨的金丹分身;出其不意占了一多半。如果不是玄墨当时自以为单凭三生万物就能克制死剑修单凭出众的耐力;是不可能战胜手段百出的地仙的。在面对王陆第一波狂猛攻势的时候;玄墨直接放弃了抵抗;以分身来维持;这其实是一步错棋。
如果再来一次;王陆完全没有信心能稳胜对手;除非能再给他几年时间;让他真正在金丹巅峰这个位置上站稳脚跟。
不过别说几年时间;在场的地仙们恐怕连几天;几个时辰的闲暇都不会留给他在战胜了玄墨以后;很快就有其他人发难。
“好一场精彩的配合啊。”白泽一边拍着手;一边站出来走到玄墨身前;目光冰冷地瞪视着她;“玄墨;先前也就罢了;可你现在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玄墨同样冰冷地看着他:“白泽;我还没有允许你开口说话。”
“哈;你没有允许又如何?当初大家选你担任领队的时候;难道又允许过你输给一个修行不过三十载的杂碎了么?没错;你是我们群仙墓全体地仙的领队;拥有令行禁止的权威;所以先前你让我闭嘴;我毫不犹豫照办了。但我对领袖权威的尊重却不是毫无底线的;别忘了;就算是老大还在的时候;我依然有权力在他行为过线的时候阻止他而你现在因为一己之私而置公利于不顾;已经远远越过了底线”
玄墨紧锁眉头:“一己之私?你这是要血口喷人了?”
白泽说道:“血口喷人?当初你从沉睡中苏醒时;元神分裂;是那些九州人帮你合二为一;对你有再造之恩。所以从那时起你就对他们百般亲善;以至于今日连地仙的脸面都不要;将一场胜利拱手送上”
“方才败北的确是我的错;之后我自然会向所有人致歉。但是;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指责我;三个月前你同样输给了一个九州金丹。”
白泽说道:“嗯;三个月前我的确是输了;那个九州金丹是真的厉害;我心服口服。但我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输给这个金丹”白泽说着;满是不屑地指向了王陆。
玄墨顿时怒火上涌:“白泽;你已经太过分了”
王陆也是乐了:“老子真是躺枪啊不过也好;既然你这白浊少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咱们就来打一场吧。”
白泽闻言一愣:“你要跟我打?”
“没错;你不是说再不济也不至于输给我吗?那就亲自来证明这一点给我看吧;让我见识一下你是怎么牛逼的。
王陆说着;已经直接迈步进了比武场;只留给所有人一个异常潇洒的背影。
一时间;别说是白泽和玄墨;就连河图道人等九州真君也是目瞪口呆。
“他还要打?”
“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他此时恐怕体力都没有回复完全;哪来的底气打下一场?他真以为自己的实力能胜过地仙了?”
“上一场明明赢得万分侥幸;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尽量才对啊。”
“王陆从来不是个鲁莽之辈;或许有他的深意?”
河图道人闻言却摇了摇头:“诸位道友不必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单纯想要再打一场罢了。”
“再打一场?为什么?”
“因为无论输赢对没有坏处。赢了;九州一方士气大振自不必说。就算输了;至少也能更多地了解到地仙们的底牌;而且今日这试探性的交手;一胜一负的战绩也最容易让双方接受。”
听到河图的解释;诸位真君不由感慨王陆这孩子年纪轻轻做事已有大将之风;考虑如此周全;令人佩服。
然而对于场上的人来说;事情其实比河图真君猜测的还要简单。
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胜算。
如果是其他的地仙;王陆多半就不会再启战端;因为他的确是有些累了;那种持续喷薄一个时辰的狂暴已经难以为继。
但对手换成白泽那就另当别论;这位白浊少年生来就一张嘲讽脸;一开口就让人恨不得大耳光抽他;放着他的挑衅置之不理;王陆念头不能通达。而且他的底牌;上一次和王舞交战时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否决之印的确是非常厉害的仙宝;可王陆见识过一次以后就不再神秘了;如今他已经有了几份腹案;都可以破解金丹境界下的否决印。
何况他还有别的手段;这次出战前他其实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各类道具堆满了芥子袋;各具妙用。上一战几乎没有轮到这些道具出场就赢取了胜利;说来还颇让人感到遗憾呢。
在王陆进入比武场后;白泽也没有犹豫;随他一道入了场。
“小子;自己寻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进场之后;白泽立刻祭出否决金印;十一枚金印在身旁漂浮不定。然后他直接摘取了其中最大的一枚;向前一推
以#仙的手段;进场的瞬间他就锁定了王陆的位置;距离场地边缘五百里;正处在比武场的正中央。如此坦荡的姿态的确值得赞许;但是也愚不可及。
白泽可没有玄墨那么好说话;进入比武场后;取胜就是他唯一的目的。而他想要的是一场雷霆万钧的胜利。所以在锁定王陆位置后;直接用最大的否决印试图将其整个人都从场内抹杀掉。
这一出手就是痛下辣手;他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同时也不相信以王陆的本事;能够扛得住自己否决仙术的全力一击。
然而就在他动手的瞬间;元神中忽然传来一阵警讯;警告他有极大的危险即将降临。
白泽立刻沿着直觉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三枚灰蒙蒙的金锥;正瞄准自己扑面而来。
“这是混元金雷锥?”
白泽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才刚进场就会遇到这种几万年前就闻名九州大陆的大杀器。
这种采集天劫刑雷制成的武器;只需一枚就足以将一条山脉炸平;三枚齐发;就算化神真人也难以全身而退。
而白泽现在只有金丹境界。
而且他才刚刚祭起否决印;法力全部灌注到了本命仙宝之中;一时间已经来不及应付这三枚混元金雷锥了。
刹那间;白泽咬牙切齿;目眦尽裂。
难怪王陆先前走得那么潇洒痛快;先一步进入了比武场;原来是为了专门给他布置这样一个陷阱
三枚混元金雷锥;真是好大的手笔这在地仙时代都堪称珍贵的道具;如今应是价值连城;他居然一出手就是三枚之多跟他师父真是截然相反啊
不过;妄想用这样的伎俩战胜地仙;那是白日做梦
白泽猛地咬破舌尖;手中否决金印绽放异彩;否决的对象猛地从远在五百里外的金丹真人换成近在咫尺的混元金雷锥。
下一刻;即将引爆全部威能的金锥;被无可抵御的力量直接抹杀;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泽在原地愣了足足五次呼吸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终于是度过了这一劫。
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否决仙术否决了金锥的存在。
“好的确是让人印象深刻;可惜也就到此为止了。”
混元金雷锥毕竟是有限的;就算王陆富甲天下;凭他一个金丹真人;也不可能同时使用太多金锥;激发这种携带天劫刑雷之力的暗器;对使用者也是不小的负担。
白泽长长出了口气;再次拿起那枚最大的金印;然后锁定到了五百里外的地方。
“这一次;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能逃出生天”
此时通过地仙之眼;他能清楚地看到王陆得一举一动。
包括金锥陷阱失效后;他那略带惊讶的面容;以及被他忽然高高扬起的一面白旗。
“你?”
白泽惊怒交集。
居然投降?眼看自己就要以否决印拿下毋庸置疑的胜利;他居然投降?
然而就在白泽愤怒无匹的时候;一道锐利的剑气陡然刺来;不及反应;便已经切到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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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自己撸去吧~()
剧痛传来的时候;白泽的手腕已经不再属于他。
锐利的剑气直接破开了他的护身功法;还切断了坚逾金石的肉身和骨骼;一剑之后;白泽的手腕就从中而断。
这一剑来得太快;也太狠;一转眼的功夫白泽已经痛失一腕。但剧痛之下;他反而前所未有的冷静下来。
他没有去考虑;王陆那招摇的白旗是不是诈降;而这种诈降在比斗规则中又应如何处理。甚至顾不得考虑手腕断处伤势要怎么治疗。
以否决印否决伤势;令断腕重生;并将体内紊乱的仙灵之气压制下来;这些都很简单。
但是没有时间了。
以剑气偷袭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借着混元金雷锥的掩护;那人成功避过了自己的感知;并在关键时刻一举偷袭得手。而且更为致命的打击还等在后面。
比起王陆的白旗;手腕的伤口;近在咫尺的偷袭者才是当务之急。这一刻白泽身为地仙的实力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哪怕是身处对方的连环陷阱之中;他仍然做出了及时有效的反应。
完好的左手凌空摘下一枚否决印;向旁顺势推去;仙灵之气凝聚在金印上;发动了他的仙术。
仙术虽然是仓促而发;但如此近的距离下;足够在顷刻间将一位金丹巅峰的修士抹消地尸骨无存。而果不其然;他金印一出;身旁就是铮然鸣响;什么东西遭到了重击;已然是被否决术命中。
但下一刻;锋锐的剑气便又扑面而来;白泽连忙转动手腕将剑气抹消;但接连发动仙术;他已经气喘不定;同时心中也有些动摇起来。
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硬接自己的否决术?
恍惚间;一道白影在眼前掠过;十余道锋锐剑气自四面八方刺来。
难道是那个白衣的贱人?他们师徒根本是算计好了要以二敌一?
白泽紧咬牙关;将一枚否决印高高举起;撑起一个印章模样的巨大虚影;将所有的剑气都挡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也准确地捕捉到了偷袭者的身影。
令人惊讶的是;偷袭者并非三个月前将自己击败的那个女人。虽然同样是白色的衣裙;但此人神色冷漠;五官也显得更为清秀淡雅;绝非同一个人。
更关键的是;她手持一口粉色短剑;剑上散发出凛然的波动;赫然是仙宝品级。而那种造型;那种气息胭脂泪
白泽在一瞬间就判断出了偷袭者的身份——独立作战的胭脂泪;以及它的剑灵。
难怪以否决印无法将对方击败。金丹境界下;他的仙术还奈何不了仙宝;至少不可能将其一笔勾销。论及存在的稳固性;金丹级的修士远不能与仙宝相提并论。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白泽就拿对手没办法。
被胭脂泪的剑灵断腕;也不是因为对手有多强;完全是那一剑来得太过突然;出乎意料。一旦稳住阵脚;区区一个还未成熟的仙剑剑灵易如反掌
以否决仙术抹杀当然是无效的;对付仙宝;还得是镇压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