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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到基本技巧;王陆和欧阳商其实并没什么优势;他们再怎么天才横溢;也不可能每件琐事都去钻研;更何况在娱乐项目之中麻将也只是蕞尔小道;是凡人的游戏;更不值得花时间钻研。
他们拥有的无非是远胜凡人的运筹算计能力;可要说运筹算计;又有谁能和这位将魔族玩弄于股掌之中两千年的大恶魔相比?哪怕后者只是初学乍练;她的技巧依然在两位灵剑弟子之上。
那么拼的就是运气。
所谓运气;冥冥无形;捉摸不定;对于许多凡间中人来说;那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哪怕是有些人出了名的幸运惊人;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能凭借运气如何如何。
但对于修行仙道者来说;掌握天地变化规律是吃饭的本领;而这运气二字正是天地变化规律的一种体现;所以修士自然对其有不同的理解。
运气是真实存在的;人与人之间;好运气和坏运气的差异也是确实存在的;当然这并不能造成绝对的结果;例如再怎么吉星高照的人;也不可能信手丢硬币连丢一百次正面。但是;好运的人;往往能在关键时刻让硬币的走势有利于自己这一边。
在场三人无疑都是运气足够好的人;没有好运气;欧阳商不可能身怀天灵根;又拜入灵剑门下。而王陆的运气就更不必说
但是大恶魔的运气同样不会简单。普天之下除了寥寥几种上古生物之外;再没有生而强大者;想要拥有通天彻地之能;就要勤修苦练;外加足够好的运
以这大恶魔的实力之强悍;必然是运气极佳才能成长到今日这一步。若是按照一般的标准而言;她的运气一定是要比王陆和欧阳商强得多。毕竟天下之大;金丹级别的天才数不胜数。可是大恶魔级别的强者却并不多见。
大恶魔知道两个小家伙取胜的依仗就是运气;但她同样坚信这两个小家伙是自信过了头;比拼运气;她至少不会输给他们。
虽然被人偷袭重伤;镇压此地两千年;看起来简直是厄运当头;可这两千年来她并没有荒废;相反被囚禁的生活却让她悟到了更多的东西;一旦此番脱困;她将可能突破那个她曾以为再无可能突破的瓶颈。
相较于实力上的突破;区区两千年的囚禁;简直太便宜了;更何况两千年来她的日子过得其实非常自在。
双方都怀有极大的信心。大恶魔猜测自己只要半天时间就能让两个小家伙赤身**;羞愧难当;
半日之后;结果的确落定了。
大恶魔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整齐码成一排的翡翠玉牌;那七零八落的搭配;让她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继续游戏的兴趣。而面前两个小家伙却在码好牌后纷纷露出微笑。
这该死的笑容
先前半日的较量中;每当他们露出这样的笑容就意味着他们距离胜利已经不远了。
事实上;他们的确赢了很多次;十次里面;至少有八次是他们赢;而且每次都赢得很大那与任何法术神通或者牌技都毫无关系;更不是作弊;在她面前没有人可以作弊。那是单纯而绝对的运气使然。
简而言之;这两位少年人的运气之强;甚至压过了力量堪称天下顶尖级数的恶魔
而这是不可能的。
正想着;正好轮到王陆摸牌;结果他第一张牌就直接胡了;而且赢得相当大。
“罢了;不玩了。”
大恶魔终于失去了游戏的兴趣;她其实从一开始就对麻将没兴趣;她只对赢两个小家伙有兴趣;如今既然赢不了自然没必要玩下去。
“真是奇怪;你们两个小家伙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在以前的九州大陆;金丹境界和你们水平差不多的并不少见;怎么运气这么好?有这么好的运气;麻烦变得再强一点让咱有个心理准备啊”
王陆愣了下:“您所谓的以前;是末法时代以前?”
“咱不清楚什么末法时代;上一次来九州大陆已经记不清是多久之前了如果不是被人暗算;咱只怕永远都不会再到这里来。算了;愿赌服输;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咱的真面目好了。”
说完;洞窟中的黑暗退散;王陆和欧阳商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洞窟四周的岩壁也变得清晰可见;然后却有一个角落依然显得漆黑深邃。
但那已经不再是恶魔用以遮掩身形的黑暗;而是恶魔的本体。首先是一片黑色的;在火光之下隐隐发出油亮光泽的毛皮;而沿着光泽向上看去;两道星辰似的目光璀璨生辉。再然后;才真正看清她的轮廓。
一头体型山岳般庞大;曲线优雅而通体漆黑的狼。
虽是非人;却有万物生灵共通所感之美;或许凡人无法感受真切;但越是身怀修为的;越能感受到这份震撼人心的美的力量。
大恶魔并没有夸口;这的确是值得骄傲的美丽。
欧阳商目光略有些迷离;深深为这纯黑色的生灵的美感而震撼。王陆却惊讶更甚;连退数步;险些跌坐在地。
因为他见过类似的生物;远没有这么巨大;也没有这么震撼;甚至连气质都大相径庭。
但他确定那一定是一脉相承的。
西山黑潮;杂毛土狗。
“芬里尔?你是西夷魔狼芬里尔?”
“咦;你居然认得咱?”
第二十四章:美丽不分性别,性感不分种族()
他乡遇故知本该是喜闻乐见之事;尤其本来全副戒备提心吊胆应对的对手;发现竟是好友之母;更应感到宽慰。
但王陆却在一瞬间感到如坠冰窟。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又搞错了对象;引起黄金一代覆灭的并非是沙漠魔族恐惧两千年的无形恶魔;而是另有其人
很简单的道理;如果是这头魔狼引起的灾难;那么当王陆在西山黑潮中捡回犬走棋回山后;王舞没道理认不出它的品种那可是令她遗恨终身的凶手后裔啊
王舞不认得;甚至灵剑山上其他人也都不认得;最终还是阿娅道破了秘密;那就只能说明在灵剑修士们修行生涯中;西夷魔狼芬里尔并没占据什么重要位置;至少绝不可能是引起一切灾祸的罪魁祸首
那么真凶到底谁?
自穿越到现在;王陆已经经历了太多的预期落空;一路上扑错了太多次方向;所以他并不介意自己再错一次。反正成功不就是一次次地失败之后才能品尝的果实么?何况每一次失败都能带出新的线索;并非毫无价值。
但这一次猜错目标带出的线索却让人不寒而栗了。
如果真凶不是魔狼芬里尔考虑到百年后犬走棋在黑潮中的独自求生;那么意味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很可能同样是死在了劫难中;甚至是死的无声无息可以她的实力当世还有谁能杀得了她?
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吧
王陆一边低头沉思着;一边说道:“请问您之前说;两千年前偷袭重创您的那个对手;目前是被您镇压了?也就是说并没有死?”
芬里尔显然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冒;声音有些爱答不理:“哼;早晚弄死他
“也就是说他没有死?”
芬里尔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头颅高高昂起表示不屑;显然对王陆的反应极其不满。
自己难得展露真容哦两千年来他们两个小家伙是唯一有幸看到这完美无瑕身姿之人;这可是虽死无憾的荣耀。旁边那个反应不错;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显然是懂得审美的。但另外这个就明显不开窍了。
这个时候不跪倒在地膜拜美神;反而关心两千年前那个贱人于什么?难道他觉得以自己的力量还镇压不住一个偷袭小人?
虽然她的确是用了两千年都未能将其灰飞烟灭;但那只是因为自己被困囚笼;一旦挣脱而出;她立刻就能让其魂飞魄散;更不必说这次磨难已令她渐渐脱胎换骨;更上一层楼。
而且就算是担心其中存在隐患;眼下这副头也不抬的样子又算怎么回事?真以为自己得了宠爱;可以肆无忌惮了?啧;这些人类的小家伙从来都是这样;稍微给点颜色就不知天高地厚
思忖间;她对王陆非常不满意;原先的一点好感迅速消失;因为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利用了似的;小家伙并不关心她的情况;只关心她手中可能掌握的资源她最讨厌这样的小东西。
而王陆本打算再问清楚细节;可眼看这位芬里尔展露怒容;黑色的阴影逐渐笼罩过来他才恍然大悟;意识到现在并非提问的好时机。
同时;现在也不是立即道歉的好时机;因为一旦道歉就意味着承认错误;对于这位西夷魔狼而言;一个会犯错的玩具就不再具有玩具的资格。
所以王陆必须再想办法提起她的兴趣;比如
他微微侧过头;让自己的目光更加偏离魔狼;然后运功上脸;令脸颊绯红。口中话语则变得语无伦次。
“我觉得你还是要小心为好啊毕竟俗话说得好那个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你修行到这个地步很是不容易而且除了实力够强偏偏还这么的;这么的”
魔狼芬里尔只听得心浮气躁——这都什么玩意儿?心中甚至已竖起了杀机;然后就在此时;她忽然发现王陆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他的目光左右游离;始终不肯在自己身上稍事停顿;仿佛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于是芬里尔便厉声问道:“凡人;看着咱”
王陆闻言浑身一震;只觉得二百零六根无相剑骨都被这一声厉喝震得隐隐发酥;然后他有些不情不愿地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魔狼的眼睛;却显得非常勉强。
这让芬里尔倍感恼火:“凡人;咱的身姿入不得你的眼么?”
“不是;主要是你没穿衣服。”
“你说什么?”
王陆尝试着让自己的脸色更加鲜红:“非礼勿视嘛。”
一句非礼勿视;愣是让魔狼芬里尔半天没反应过来应该说些什么。
而王陆则趁此机会再次偏过头去;然后解释道:“正因为你的身姿太美;所以我怕自己看得太久会真的把持不住当然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把持不住的话我之前说的那个育子之乐也还算数。”
芬里尔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些绕不过弯了;片刻后;她饶有兴趣地问
“对你们人类而言;咱的模样竟然能让你产生那方面的兴趣?”
王陆理直气壮:“美丽不分性别;性感不分种族;我做人一向博爱”
说着;王陆心中更想起了云台山上那非人非兽的母女二人;要说博爱;还真非虚言尤其对于犬类动物;他简直是有不解之缘
“好吧;算你过关了;小家伙。”
说着;魔狼芬里尔莞尔一笑;再次感受到了新鲜的乐趣;于是她的声音也恢复了先前的轻松:“接下来;说你之前想说的话吧;关于我的老对头;你有什么想法么?”
“我担心你的老对头还在蠢蠢欲动;因为你的经历和他太相似了。都是被人偷袭后遭受镇压;深陷困境。两千年过去;你已经找到了突破的方法;我担心他同样也找得到。”
魔狼芬里尔好笑道:“你担心他能挣脱出来?哈;两千年来咱一直都亲自镇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咱的感知。咱都不担心他会卷土重来;你一个新来的小家伙反倒担心起来了?”
王陆顿了顿;然后理直气壮地说:“理智上我当然知道这是杞人忧天;但我还是忍不住会担心你啊。在看到那家伙彻底没有翻身希望前;我是不可能安下心来的。”
魔狼芬里尔漫长的生命中;还真是从未见过这么特立独行的小家伙。虽然明知他此时多半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