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完了王陆和琉璃仙的对话;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注视着琉璃仙;这位娇俏可爱的少女有多吃货姑且不论……
但是;方才她竟一眼看出滕飞手的圆牌如西夷圣饼一般分之不尽;难道说;她拥有比降魔真眼更胜一筹的神通?
……不;这个问题简直愚蠢;剑心通明;那可是找遍州也几乎没有能凌驾其上的绝对神通啊只是之前没人想到;这剑心通明在破妄方面;也有这么强的功效
张黎满怀复杂感情地问道:“请问;你能从这些牌;看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么?”
琉璃仙转头看了一眼牌堆;然后笑道:“都是真的呀”
“都;都是真的?”
王陆适时解释道:“很正常;那位西夷圣人的饼;就算分出成千上万;依然是真的;没听说有谁是吃了幻象饼而饿死的……幻象超越了千幻级;真伪难辨;这是很正常的事啊。”
张黎连连暗骂自己糊涂;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实在是刚才心神震撼太过;已经难以正常思考。
“王兄;你若是有办法就用吧;别吊人胃口了。”海云帆催促。
王陆说道:“琉璃;到你出手了。”
琉璃仙点点头;不多问也不多说;聚精会神地扫视起了地上的众多圆牌;然后轻描淡写地从挑出了一张女牌。
滕飞不可思议地看着琉璃仙——她手上那张;正是他施展无限分割法的母本之一;也就是真实的圆牌
她竟举手间便破解了足以逆转真伪的无限分割幻术?
然而下一刻;更加震惊的场面出现;随着圆牌落入琉璃仙手;地上的圆牌堆忽然哗啦啦一阵乱响;约有十分之一的圆牌凭空消失;牌堆明显降了一层
这一次;滕飞倒抽一口凉气;心骇然:这不是破解;而是破除可说是破妄的最高境界而且看琉璃仙那样;明显是凭天生神通;而非后天算计……是了;方才说她将西夷圣人的大麦饼吃到不可再分;显然也不是食量超越了五千个壮汉;而是下意识地发动了破妄的能力;令那饼失去了神通。
这个世界真是人外有人。
以五绝弟而论;他的修行资质欠佳;完全是依靠幻术才能在盛京仙门博得内门弟的地位;但也正因如此;才侧面证明他的幻术造诣之高。而引以为傲的幻术竟被人如此轻描淡写地破去;他的震撼;丝毫不亚于张黎的降魔真眼被镇压。
而就是他愣神的功夫;琉璃仙接二连三;将七张圆牌全部挑了出来;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其只有五张女牌;有两张是父母牌。
对此;就连琉璃仙本人也是惊讶:“咦;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
张黎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那个幻术的效果不仅仅是制造大量的伪装;还会让母本在上万张牌不断转移位置;需要非常准确地把握时点才能抓取到正确的母本牌;琉璃道友能以天生神通;凭借本能直觉便选七张母本;其还有五张女牌;已经非常难得了……如今我们人占有五张女牌;我自愿放弃一张。”
王陆说道:“好觉悟;不过;自愿放弃一张;恐怕还不太够。”
“不太够?”
正说着;却见盛京仙门一方;滕飞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你们真是厉害;连我视为王牌的幻术也被轻松破除了;不过终归还是少算了一层。”
说话间;他忽然翻转手掌;只听琉璃仙一声惊呼:“咦;又变了?”
她手七张圆牌;五张女;两张父母;此时竟全然颠倒;变成了五张父母;两张女而在盛京仙门手的;则是五张女;两张父母
“虽然王牌被破解;好在底牌还在;这最后一层幻术;已经不单单是仙法;还结合了凡间的一些小戏法;看来琉璃道友拥有能看破仙法幻术的神通;却还缺乏看破人间险恶的眼睛。”
说着;滕飞摇了摇头;收了幻术;捏着手七张圆牌:“本以为能大获全胜;想不到还是被你们夺去了两张;你们也真是厉害。”而后;他将圆牌全数交到了望月鸾羽手;“抱歉师姐;没能完成预期的目标。”
“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望月鸾羽收起圆牌;而后转而问王陆道;“对于这个结果;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话间;目光凛然;审视着三派的姿态;等待他们的回应。因为虽然结果上是盛京占了上风;但接下来想要完成过关;却需要另外三派的配合。事实上;两方适才所赌的;也不是圆牌本身;而是圆牌的分配权。不然就算拿到女牌;若没有父母牌的配合也无济于事;而且盛京仙门有八人;也不可能接受双方各占七张牌的格局。所以在对赌之前;就需要不言而喻地确立一些规则。也就是;拿到女牌后;除了分配持有者外;还有指定他人担任父方的权力;另外一方需要无条件配合。不然这个赌约完全无法成立。
周沐沐、海云帆等人自是心有不甘;但盛京仙门赢得也算光明正大;无限分割级的幻术;以及巧妙地结合戏法而制作的底牌堪称天衣无缝;他们三派无法辨识出真正的女牌;棋差一招;无可辩驳。
至于王陆;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坦然笑道:“愿赌服输呗;那七张圆牌;就请盛京仙门随意分配吧;我方一定全力配合。”
这般姿态;虽然看得出有几分勉强;但仍是让望月鸾羽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她所希望看到的;并不是胜败乃兵家常事的王陆。
女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愿赌服输?哼;你手终归是有两个过关名额;自然敢说愿赌服输的风凉话;只不知昆仑和万法的道友们;是不是也能这么大方”
这话就有些挑拨离间的意味;但也由不得昆仑和万法两派不担心。以王陆的性;很难想象他会大方地出让仅有的两个名额;可三派联盟;也没道理让灵剑一家独占全部的结果……
对此;王陆仍然淡然:“我们怎么分配就不劳费心;你们盛京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吧。”
望月鸾羽笑道:“好;那就有劳了。”
此时再看王陆那张淡然的脸孔;望月鸾羽终于从看到了几分难以压抑的悸动。
平静的外表下;应该是隐藏了相当多的不甘吧?听闻他修仙以来几乎不曾受挫;一路高歌猛进;如今总算让他吃了苦头而这种顺风惯了的人;最是受不得挫折;很容易心境动摇。可惜江流师兄不在;否则以他的性能力;定能让王陆吃亏吃得更大一点
嘿;真可惜了;难得能在这个他最是踌躇满志的战场上赢他半招……过程着实不容易。若非滕飞上场时;弟弟鸾云灵机一动;要他多加一张底牌;这一局还真要让那三派占了上风
不过;终归是赢了
带着一丝释然;一两分遗憾;望月鸾羽决定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八个人;七张牌;本不够分;不过需要确定的也只是五张女牌的归属而已;而这其;也并不需要另外三派配合太多。
“五张女牌;我和鸾云各持一张;滕飞;你表现不错;算你一张;然后小凡和兆剑各持一张。咱们自己有两张父母牌;阿玉你和我凑一对;张阳你和鸾云凑一对。余下三个名额;就请那三派人来协助一下了。”
王陆说道:“看来盛京是想要自产自销了?那好;这张父母牌是你们的;随意分配就是。”说着;便将己方多余的一张父母牌丢了过去;“其余两个名额;就麻烦菲菲师姐和张黎兄弟了;昆仑和万法各出一人;没异议吧?”
异议当然是有;比如周沐沐就很想质问;难道你灵剑派还真想独占两个过关名额?海云帆也想说;如果一定要出人的话;宁肯他来代替菲菲。
不过;王陆完全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话;他气势凌人;其他人竟无暇插口。
望月鸾羽心暗笑:已经气急败坏了?果然是年轻人;受不起挫折。不过当务之急却不是取笑王陆;而是尽快完成尽孝程序;以免夜长梦多;好在关键几个名额都有自家人来配合;基本没有麻烦。
至于不得不求助三派的两个名额;也只能当作必须付出的代价了;不过宝物这东西;盛京仙门多得是;回去以后找师门报销便是。
而就在盛京人沉默的自得;养育、尽孝的程序一一履行完毕;有条不紊。期间;唯一的意外;就是为菲菲和张黎尽孝时;付出的代价略有些超出预期——张黎竟拿出了一件品灵宝级的丹炉;让盛京人好一阵手忙脚乱;七拼八凑才凑齐了尽孝所需的宝物。
不过;无论间发生了多少变化;终归是赢了。
当最后一名盛京修士也完成了尽孝程序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石室内响起
“是否确认完成程序?”
望月鸾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真心没有什么逆转的可能了;她作为盛京团队的二把手;带领队伍战胜了其余三派联军;尤其战胜了王陆;过程着实不轻松;此时想起;只有满身心的疲惫。
然而;不待她更多地享受胜利滋味;余光所见;败者组的王陆忽而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鸾羽心当即一沉;如坠冰窟;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
她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但仓促间;无论怎么回想;仍是察觉不到破绽所在。
片刻后;石室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无情语气;说出了令盛京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结论。
“确认试炼者;望月鸾羽、望月鸾云、滕飞、吴小凡、孟兆剑取消过关资格。”
“为什么?”
望月鸾羽愤怒地提出质疑;但石室却没有任何回应;仿佛已彻底抛弃了这几枚失去作用的棋。
而解答她这个疑问的;则是王陆。
“为什么?因为规则第二条第款规定;违反试炼原则的行为;视为违规;取消过关资格。孝门试炼;原则自是孝道二字;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止是望月鸾羽或者其他盛京修士;在场所有人都被这句话震惊地哑口无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哪儿来的说法?怎么就能套用到这次试炼之?
王陆说道:“回过头再看一遍规则;其实不难发现其到处都隐藏着暗示;在警告你们这个游戏的玩法绝对不是上来就淘汰一半人那么愚蠢;孝门的原则在于孝道;可简单的两分法根本是坑爹;完全不符合孝道原则;又怎可能是正确的通关方法?看清楚;规则之最关键的是这两条:父母与女一一对应;不可一对多或多对一;一人有且只能拥有一张身份牌。”
望月鸾羽回头看向石壁;只觉得其的确藏着蹊跷;可一时间心神恍惚;竟不能集精力思考。
倒是海云帆思忖片刻后便恍然大悟:“这规则第一条的几款规定;都是用父母牌持有者这样的词眼;到了第二条却忽然简化为母与女一一对应;;完全抛弃了持牌者的概念;其实就在暗示持牌者的身份和所持牌并不严格一致。后面一款问题更是明显:一个人只能持有一身份牌;却不是一种;身份牌。这两条连起来看;无疑是在暗示一点;一个人的身份并不唯一”
王陆说道:“没错;至于其他条款;或多或少都有误导的用意;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结果;的确很难推断出来。但这其实又何需费力去推断呢?生活常理摆在这里;哪一个父母不是从女成长起来的?哪一个女最终不要成为父母?父母女本就是一体两面;就好像这金属圆牌也有正反两面。”
说着;他随手拿起一张父母牌佩戴在胸前;与其绑定;下一刻;他将圆牌翻转。
背面;赫然已经印着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