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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朝中中书侍郎之子,青年才俊,风流倜傥。徽宗相中了他,荣德对这个男人也非常满意。两人虽见面很少,但心意相通。
当时宫中还有一位顺德帝姬,是贵妃王氏所生长女。
这位帝姬从小就跟荣德水火不容,更是对荣德的身份怀恨在心。
听说父王要把中书侍郎之子指婚给荣德,顺德帝姬不干了,去找她的母亲诉苦。
但一方面是皇帝决定的事,另一方面荣德的生母是正牌皇后,顺德母女也只能私下里发发牢骚。
偏巧造化弄人,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两件大事,对荣德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其一是她的生母皇后娘娘得了暴病,不多日就一命归西。
宫中大丧,大婚之事自然就放下了。
第二件事,这时期的宋朝,已经显颓败之势。官场腐败,军队缺乏战斗力,金人屡屡攻城略地,眼看朝廷不保。
朝中大臣就纷纷提议和亲之事,希望通过这种手段安抚金人。
徽宗有众多女儿,本打算随便选一个送走。可这时候,顺德的母亲王氏找到徽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皇上,臣妾本不该妄议朝政,但是和亲之事,关系重大,切不可草率为之。”
徽宗问:“爱妃有何高见?”
“皇上,金人强势,如果和亲的帝姬身份不够,恐他们会说我朝藐视于他,难保不以此为借口再生事端。”
徽宗想了想,这话不无道理,就说:“以爱妃之意又当如何?”
“臣妾以为,需得派一位德才兼备,美貌出众,而且身份贵重的帝姬前去,才能达到安抚金人的目的。”
“你是说”
“所有帝姬之中,最合适之人选,莫过于荣德帝姬。”
徽宗本来是不同意将自己最喜欢的帝姬送出去的。怎奈耳根子软,被那女人三寸不烂之舌说的没了主张。
最后王氏以江山社稷为名,使得徽宗终于决定让荣德出使和亲。
听到这个消息,荣德帝姬几度哭的昏死过去。
他去恳求父亲,然而这时和亲的文书已经送到了金国,再无挽回的余地。
刚刚失去了母亲,如今又被父亲逼迫和亲,荣德帝姬万念俱灰。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
她知道是王氏在背后捣鬼,死前写下血书,说自己只要灵魂不灭,定来复仇。
王氏害怕了,又找徽宗哭闹,说一定要镇住荣德的怨灵,否则整个皇宫都不得安宁。
徽宗无奈,就找来当时的御用仙师正元真人商量此事。
老道说可以做法把荣德的冤魂永久封印镇压。
徽宗对爱女心存愧疚,于是就命真人督建了一座道观,把荣德的灵魂封在了里面。
后来怕金人动怒,徽宗找人冒名去了金国。
当然,这一切努力也没能挽救宋朝的颓势。之后不久,就发生了史上着名的靖康之乱,北宋灭亡。
“我那个妹妹还有她的母妃也没有能够善终,在金国受尽了凌辱折磨而死。哼哼,报应不爽!”
荣德说这句话时,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狠的神色。随即又变的柔和了。
“我在这里孤苦伶仃,后来宝儿来了。我很喜欢这孩子,我们两个苦命人就相依为命。”
说着话,宝儿从门口跑了进来。荣德帝姬搂住了他,摸了摸他的头。
众人听完这一段闻所未闻的历史,不由得唏嘘不已。
东方白问:“你想让我帮你解开封印?”
“正是。”荣德帝姬说,“当年那老道把我的一缕头发嵌进了柱子里,那里有我的一缕残魂。只有把它取出来,使我魂魄完整,我才能离开这里。”
东方白点点头,走到两根大柱子跟前看了看,伸手在柱子上摸。
“嗯?”他皱起了眉头,“这柱子”
此刻东方白手指触到的柱子,并没有丝毫弧度。好像是一个平面,就像摸在墙上一样。
“对,这里并不是真正的道观所在。”
原来,当年正元真人为了保险,在修建完道观,把荣德的头发封住以后,又做法把观中所有的灵力转入了这个冥界空间之中。
这样,即使有人取出了真实的柱子里帝姬的头发,也找不到她的灵魂。
“什么意思啊?这里不是真的存在?像海市蜃楼一样是折射过来的影子?”李泽飞表示没听懂。
“差不多。”东方白说。
“只有找到真实的道观,取出我的头发交还与我,我的魂魄才能完整,才能被超度。”荣德说道。
“那座道观在哪儿?”东方白问。
荣德摇摇头,说:“只知道在都城汴梁。具体方位我也不知晓。”
“那要是已经被拆毁了呢?”朱敏涛说。
荣德目光幽幽的看向远方,没有回答。
“我们试试吧!”东方白说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助你解除封印。”
“好,本宫先谢过了。如果我无法离开这里,宝儿还是要在这里陪着我的。对吗?”
荣德说着摸了摸宝儿的头,看着他。
宝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四个人都明白,这是在委婉的告诉他们,事情办不成,就别想带走宝儿。
“那我们就先走了。还烦劳你好好照顾宝儿。”东方白说。
四个人按照路九歌所说,穿过那面墙,回到了土地庙里。
沿着山路往回走,东方白一直在沉思。
事情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正如朱敏涛所说,很有可能道观已经拆了。就算还在,诺大的开封市,又该到哪儿去找呢?
一路走着,东方白发现李泽飞和朱敏涛的脸色很,差脑门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淌。
“泽飞,敏涛,你们不舒服吗?”东方白关切的问。
李泽飞说:“刚才在道观里就觉得难受,这会儿心慌的更厉害,脚底下发飘。”
说完他看了看朱敏涛,后者也点了点头。
“大概是因为你们少了一魂一魄,在冥界空间里受不住那么强的阴气。回去赶紧休养。”
二人点点头。
回到姥姥家,路九歌把情况告诉了姥姥。姥姥也担心他们能否找到那座道观。
路九歌靠在姥姥肩上说:“姥姥,我想起小时候的事了。我在土地庙被咬了,还有小花”
她说着愧疚的低下了头。
姥姥叹了口气说:“所以,当年我让你们娘俩永远离开这里,到现在都不许你说是我外孙女。”
此刻路九歌的心情有点复杂。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夜入道观()
东方白决定让李泽飞和朱敏涛在姥姥家修养,留路九歌陪他们。自己一个人去开封。
本来路九歌要陪他一起去,最后拗不过他,只好留下了。
第二天,东方白坐上高铁,赶往开封。
他琢磨来琢磨去,可以去当地的道教协会打听一下那座道观的下落。
到了开封市,他一路打听着找到了道教学会。
跟负责人说明来意,当然,只说自己来寻访一座建于北宋年间的小道观,并没有提及其他。
协会负责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看到东方白目光如炬,气度不凡,第一印象就不错,对这个有心向道的年轻人很有好感,便详细的给他讲了起来。
老人说,在开封市郊的万岁山脚下,确实有这样一座道观。
万岁山原来是北宋着名的一座皇家园林,宋徽宗曾与全国的山水名胜比较后说,此地把各地美景“并包罗列,又兼胜绝”。
东方白心想:看来是徽宗为了对爱女有所弥补,才把道观安置在这风景如画的万岁山。
老人给出了具体的行车路线,东方白道谢以后离开了。
坐公共汽车,又倒了大巴车,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到达了万岁山脚下。
下车往前走,这里果然景色宜人。大山巍峨高耸,苍松翠柏密布,植被茂盛。
东方白远远看到山脚下有一处建筑,跟在冥界空间里那座道观颇有几分相像,心想大概就是这里了。
走到门口,他看到正巧有一个旅行团正在这里参观。
导游对着扩音器侃侃而谈:“这座道观,始建于北宋年间,相传是皇帝为夭亡的爱女所建”
等游客们纷纷从里面走出来,东方白才进去。
这时他发现,这里虽然跟冥界空间里的道观一模一样,但是神龛里的牌位和两旁的石像都不见了。
此时神龛里供奉的是道德天尊、原始天尊和灵宝天尊三清的塑像。
一进门,东方白的手链就微微震动,泛出白光。
想是荣德帝姬的残魂常年在这里,聚集了一些阴气。
道观里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道人,看来是这里的监院。
东方白上前施了个礼,说:“道长,我今天来有一事相求。”
道长微微眯起本就不大的眼睛,象征性的还了个礼说:“你有什么事?”
“有位故人,她的一缕头发当年被封在了这两根柱子里。我来是想把它带回去。您看”
道长奇怪的上下打量东方白,说:“你说的当年是什么时候?我在这里快三十年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看来他是不相信东方白所说的。也确实,整件事说出来,任谁也难以相信。
东方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道长,这神龛里原来供奉的两尊石像和一个排位怎么不见了?”
道长有点吃惊:“你怎么知道这些?三十年前我刚到这里的时候,那些东西就被送走了。看你的年纪”
东方白微微一笑,说:“被送去哪里了?”
“市里的文物部门说那石像和排位研究价值很高,得保护起来,就拉走了。后来就供上了三清圣像。”
东方白点了点头,又问:“我能在柱子周围找一找吗?”
道长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东方白在柱子上仔仔细细的摸索。
当年的正元真人之所以把头发封禁在柱子里,一是为了不让残魂接地气,二是想到柱子是整座道观的顶梁,不会轻易被移除。
可是柱子哪个位置能藏东西呢?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这时又有好几位游人香客走了进来,看到东方白抱着柱子上上下下的摸,不知道在干什么,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道长干咳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别摸了,这么多人都看你呢!”
东方白这才察觉,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我晚上再来行吗?”
“晚上我们要关山门做晚课。”
“那再晚点行吗?”东方白开始死皮赖脸起来。
“再晚就睡觉了!”道长不客气的说。
东方白环顾了一下四周,笑了:“道长,你们睡觉肯定不在这里,这里就这么一间小屋。你们是在后面的禅房对吧?”
道长皱着眉头拔了口大气:“好吧,十点我们做完晚课,我不关山门,你可以来,我看着你找!“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东方白长出一口大气,摸了摸额角的汗,苦笑了一下。
视线一扫,他留意到神龛前站着两个奇怪的人。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别人拜神像无外乎是鞠躬行礼,或者跪拜磕头。
而这俩人,呆呆的站在神龛之前,既不合十鞠躬,也不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