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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痞子随即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东方白和路九歌同时一声惊呼:“是你!”
没错,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那鬼王月妹!
她浑身包围着黑乎乎的鬼气,青灰色的脸,双眼里闪着冷冷的光。
东方白拉着路九歌和朱敏涛想跑,可是发现浑身都动弹不得。看看身旁的两人,也是呆愣愣的一动不动。
不仅如此,自己腕上的手链之前一直泛着红光,而此刻竟然暗了下去,然后就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月妹嘴角一勾,冷笑了一声,对东方白说:“小娃娃,回去告诉东方琴,让她不用那么辛苦,每天到处找我了。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完成修刹法事,是因为我要进这女人的身体,养我的灵胎。一旦成刹,煞气太强她承受不了。”
“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我的孩子,今夜便在小区里开坛做法。她若想阻止我,可别错过哦!”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月妹说着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三人顿时感觉一股寒气袭遍全身。
顿了顿,她又侧过头对路九歌说:“等我把婴魄炼好,你,要把宝儿的婴灵还给我!夏家欠我的,迟早要还!”
这几句话说的阴狠狠的,威慑力十足。
说完,月妹又冷笑了一声,哼着昆曲悠悠然的离开了。
东方白这才恢复了知觉,这时身旁的路九歌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栽倒。东方白一把抱住了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
他看看地上开膛破肚、不省人事的女人,赶紧掏出手机报警,又打了120。
警察到了以后,也被屋里的骇人景象震惊了。
救护车拉走了昏迷的女人,警车又把墙上的尸体一具一具的搬下来,还有刘念的尸体,一起运出去了。有好几个小警察都吐了。
东方白和路九歌商量好了,就说他们进屋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倒在地上了。不然关于孩子的去向问题,他们实在不知道怎么向警察解释。
从警局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安顿好两个女生,他快步跑回药店。
东方琴问他出了什么事,听见警车来了。
东方白平复了一下心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姑姑。
东方琴听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东方白问道:“姑姑,月妹又提到了夏家。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夏家跟路九歌有什么关系?”
东方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看来九歌真的是夏家的后人。白儿啊,本来这些事我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现在看来是躲也躲不过去了。你爷爷给我讲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在东方白的太祖爷爷那一辈,东方家跟夏家是至交。
夏家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挖了月妹肚子里还未降生的孩子,做法炼婴灵,而那场法事就是东方白的太祖爷爷做的。
那一次,死了很多人,阴气甚至冲开了黄泉的入口。之后不久,太祖爷爷就死于非命,夏家也失去了踪迹。
月妹惨死,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心中怨气难平,戾气深重,就变成了厉鬼。后来又杀了不少人,修练成了鬼王。
所以东方家、夏家和月妹有着世世代代解不开的结。
东方白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的祖上竟然做过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又不由得想起了黑泽老头,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真像黑泽说的,月妹修刹是想作乱阴阳两界,那咱们东方家族岂不是罪孽太深重了?”东方白忧心忡忡的说道。
东方琴点点头。
“白儿,当初你父亲忽然之间再也不许你接触道法,就是因为他无意中知道了家族的这段不光彩的历史,觉得道法害人不浅,内心难安。”
东方琴的语气越来越沉重:“今夜我跟月妹交手,没有太多胜算。如果我遇到不测,我东方一门还要靠你撑下去啊!”
东方白心里一沉,说:“姑姑,你别想太多。我和你一起,一定能打败她!”
东方琴没说话。
“姑姑,月妹说要炼婴魄,是什么意思?”东方白又问。
“当年夏家抢走了她的孩子,她不甘心,一直放不下。那天她见到路九歌以后,说有了新的计划,大概就是想找个胎儿的身体修炼,然后再让九歌找回当年自己孩子的婴灵,合二为一,让她的孩子魂魄复活。”
东方琴想了想接着说:“如果月妹能得到她的孩子,心中的怨念得以平复,也许她就会放弃那个邪恶的念头。”
这一晚,东方琴一直跟东方白聊了很多
这一晚,路九歌和朱敏涛没敢关灯,两人偎在床上,还没有从巨大的恐惧和悲痛中恢复过来。
看看墙上的挂表已经十一点多了,经过了这一通折腾,路九歌感到疲惫极了。她倚在床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看到眼前熟悉的山洞时,她知道自己又做那个噩梦了。
这次,当她走进里间的石室时,看到那个阴森森的道士正在做法事。
他的面前有一个香案,上面摆着许多燃着的蜡烛,而在蜡烛中间有一个白色的细瓷大腕。
道士右手二指并拢,在空气中快速的写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路九歌很好奇,她轻轻的走过去,探头往碗里一看,当时吓出一身冷汗——此刻这碗里放的,竟然是一个未足月的婴儿!
那婴儿除了个头比正常婴儿小一些以外,四肢齐全,五官分明,此刻正在碗里伸胳膊踢腿。
就见道士念完以后,双手从香案上捧下那个大瓷碗,走到一旁的镜子旁边,把碗往镜子跟前一放。
下一秒,路九歌看见从镜子里瞬间窜出好多股黑气。它们蹿来蹿去,最后陆陆续续都钻进了婴儿的身体。
而那个可怜的婴儿,身体慢慢变成了黑色,不再动弹了。
道士满意的点点头,从地上端起大腕,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小婴儿,转身阴冷冷的对路九歌说:“婴灵已经炼好了,拿去吧!”
说着就往路九歌怀里塞。
正在这时,那个小婴儿眼皮动了动,竟然睁开了眼睛,怒视着路九歌,眼神里满是怨毒。
一个激灵,吓醒了。
第三十八章 悬空法事()
夜已经深了,东方琴从货架上拿起贴着东方白名字的罐子。看了看,里面的硬币已经装到了罐子颈部。
把硬币“哗啦”都倒在了一旁的盒子里,把罐子又放了回去。
她从墙上的暗格里取出两枚铜钱,把东方白的手链摘下来,解开绳子,把那两枚铜钱串了上去,系好,交给了东方白。
“白儿,你说刚才见到月妹,手链没有反应了。一定是她的鬼气太盛,压制了手链的灵力,因为五钱手链本身的灵力就不够。如今这一罐基本装满了,你的修为和阴德应该能受得起这七钱手链了。”
东方白双手接过手链,心情复杂。
“等这个罐子再装满的时候,姑姑就给你换成九钱手链。”
深夜十二点,东方琴在小区里前前后后寻找月妹的踪迹。然而,到处都没有。
东方白紧跟在姑姑身后,警惕的往四下里看。
走到喷水池附近,东方白的手链猛然放出了红色的光,姑侄俩顿时心惊肉跳,两人背靠着背,环视周围,可是方前左右并没有人。
这时东方琴感觉后脖颈痒痒的,她扭头一看,只见在自己脑后竟然有一缕长发随风飘动。
她的心一下子收紧了;顺着头发往上看,一张青灰色的鬼脸赫然浮在头顶上方,正咧开白惨惨的嘴唇,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她。
东方琴大叫一声:“白儿,小心上面!”
东方白赶紧抬头,随即就听上空传来了一阵阴森的狞笑声。
这时只见月妹身体一转,稳稳的站在了半空中。再看她周围,围着五个身形虚幻的残魂伥护法。
“糟了,来晚了!没想到,她竟然能悬空做法!”
东方琴说着,就见从小区的四面八方升腾起八道紫色的光芒,连同五个残魂伥的煞气一起从月妹的头顶上灌注到了她的身体里。
下一秒,她周身原来笼罩的黑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通体被一团紫色的光芒包围着。
东方琴的脸色立刻变了,朝东方白大喊:“快,用灭灵镜!”
东方白立刻举起灭灵镜就朝月妹照了过去。哪知镜面白光一闪之后,就见月妹周围的紫色光芒瞬间大盛。
东方白感觉手里的宝镜颤动起来,越颤越剧烈,最后竟然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东方琴挥起手中的短刀,一下子窜到了喷水池中央的海豚造型雕塑上。脚尖一用力,身体腾空而起,朝着月妹就刺过去。
月妹不慌不忙,等刀尖到了近前,伸手一挥,一道煞气闪过。
东方琴的短刀一下子就飞了,她的身体顿时失控,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东方琴又咬破了食指,用指尖血在空中写下一道符,喊了声:“破!”然后发力向对面的月妹打过去。
月妹嘴角微微一勾,伸出双掌用力往回一收。
就见东方琴的身体一下子被向前吸了过去,她大惊失色,眼看被月妹吸到了眼前。
月妹冷笑了一声,在东方琴耳边说了一句:“再见了,老朋友!”
说完双手往外一推,东方琴立刻被抛出去老远,在空中画了一个弧线,“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东方白发了疯似的跑过去,只见姑姑的头下面淌出了一汪暗红色的鲜血。
他轻轻的把姑姑抱起来,喊着:“姑姑,你醒醒,你醒醒啊!”
好半天,东方琴微微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
东方白眼睛里含着泪,只听东方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白儿,月妹心中怨念就是她的孩子。如今她已成刹,法力深不可测,你远不是她的对手。一定要找到婴灵才能保命,使生灵免遭涂炭”
说完,她的头歪向了一边。
东方白用力的摇晃着姑姑的身体,泪如雨下。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的被提了起来,耳边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她不中用了,至于你”
东方白死死的瞪着眼前的月妹,两只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先留着你,跟夏家那个丫头一起,把我宝儿的婴灵找回来!等我把婴魄炼好以后,如果你们还没有办到,我就毁掉这黄泉入口的封印,把地狱里的恶鬼都放出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说完手一松,把东方白扔在了地上,转身飘走了。
东方白回过神来,颤抖着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听说姑姑受了重伤,路九歌急匆匆就感到了医院。
当看到病床上插满了管子,面无血色,躺着一动不动的东方琴,她的眼泪涌了出来。
路九歌忧心忡忡的问东方白:“姑姑她,还能不能醒过来?”
东方白摇了摇头:“医生说情况不乐观,大脑受伤严重,很有可能就是植物人了。”
从医院出来,路九歌眉头紧锁:“月妹为什么总提起夏家?她说的婴灵又是什么意思?”
“姑姑说,你是夏家的后人。”
路九歌听完瞪大了眼睛,东方白就把姑姑说的关于两家和月妹几辈以前的恩恩怨怨讲给了她听。
路九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