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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现在是客多房少,不怪我抢她说话,只是用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狠狠瞪了我一下。
饭菜上好,早就饿坏了的我有如丈二金刚,捧起饭碗就似饿鬼投胎般吃将开来。正吃得欢,耳中突然传来一阵略有些熟悉的笑声。我抬眼望去,大喜,正是在小镇碰到的绝色清纯美少女江纱绫。此时她正与那小丫头坐在不远的一张方桌上边吃边说笑着什么。
我正待上前与她搭讪,忽然体内真气感应到一股狂猛霸气自门口涌来。心中一震,是个高手!
几个带刀之人如众星拱月般陪着一位身穿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方面大耳,身高八丈,一脸的霸者之气,双眼死死盯着江纱绫那桌,闷闷地轻喝一声:“绫儿?”
那娇蛮的江纱绫此时却有如乖宝宝般低着头,带着小丫环走到中年男子身前,轻轻地说道:“父亲……”中年男子也不答话,转身就带着众人离开了客栈……
(三十)奸臣夫人
“小妈,刚才那个中年男子霸气十足,你知道他是谁吗?”出于对江纱绫的关怀,我拐着弯子询问众女中见多识广的宫月兰。
“那人虽霸气十足,目空一切,可却掩不住一身的皇族贵气,定是位王爷吧。”宫月兰肯定地回答我。若是如此,那江纱绫不就是个郡主了?难怪会那么刁蛮可爱。以前自己也学过“观人之术”,可谷中无男人,全是妇孺,搞得现在我一见到女人就能猜出她的性格来,最最变态是只要是被我看过一眼的女人我就能猜出她的性欲强弱。三年对女人的日夜研究果然不是盖的呀!就难名玉儿来说吧,虽然她平时在人前端庄高贵,可只有我清楚,其实她……嘿嘿,我坏坏的想着。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名玉儿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那我睡哪间呀?”十一个人中,只有我一个男子,当然最关心此事的就是我啦。
名玉儿一脸不善:“反正小正是和我要在一个房间的,其他的大家自由分配吧。”要和名玉儿一个屋子睡觉,那多别扭呀。大家明明都知道我是最怕她的了。
“是呀,这样子最好了。有大姐管着这只小猴子,他怎么也翻不出大姐的五指山的。”白君仪一脸诡笑。
众女自由分配好后,我同名玉儿、梅若素一间屋子睡。这两个人,一个高贵无比,凛然生威;一个冷若冰霜,却是我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敢动丝毫邪念。
一进房,她们俩个就上床打坐练功,而我任督二肪早通,内力自行运转生生不息,早就不用打坐了。闲着无事,双眼死死盯着她们俩,那天下第一、天下第三的绝色面容果然是百看不腻呀。
一柱香之后,我身体便有些变化了。出谷一天多了,半个女人都没碰过。对于三年来夜夜笙歌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世间最残酷的惩罚了。大家练功至少还要两个时辰,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出去偷香。打定主意,我二话不说,轻掩房门,纵上屋顶,往城中民居飞去。
“夫人,奴婢回来了。”
“小翠,老爷呢?”
“老爷他还陪着太守王大人在暖春阁饮酒呢。”
“哎,看样子他今晚又是不回来了。”一座大院里传来个女人叹气声。我一听,心中暗喜,今夜的事有着落了。
“夫人,还是回屋吧,天色不早了。”
“哎,自从老爷辞官回家以后就变了。以前他刚正不阿,正气凛然,在官场上处处碰壁。本想他辞官后,定能与他过上安安稳稳的好日子。哪想到现在他日日与些官府中人饮酒作乐,夜不归宿,留下我等妇人在家担惊受怕。”
“夫人,还是关上大门吧,天色已黑,城中近来多了许多生人,怕是有些不安宁了。”
吱呀,一个绿衣丫环急急地将院门关上。“小翠,走,咱们回房睡觉吧。”一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夫人领着那丫环走进屋内。
今晚无月,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日子。
“谁?你是谁?”那夫人惊恐地看着我,双手紧换棉被,全身缩作一团躲在床角向我喝问。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生见夫人寂寞无比,是矣来陪夫人共渡良宵。”我装出一幅潇洒样,摇头晃脑。可天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夜晚她一个凡人怎会见到我的模样?
“你,你这淫贼,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那夫人虽是惊恐,却也有异于常人的冷静,显然是怕我害她性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来只是安慰你的,不会害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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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我死也不从。”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轻轻制住她哑|穴,双手带着催|情真气在她身上登峰越岭,再纵马过平原,穿过小森林,直达桃花源口。美艳夫人奋起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不一会身子便软了下来。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爷对不起你,日日夜不归宿,使你芳心寂寞,现在就由小生来安慰你吧。”说完,那根愤怒的大蛇一头扎向了桃花源……
此时的桃花源中,真可谓天地变色,淫雨蒙蒙。原本景色怡人的桃花源,现在被那条大蛇搅得满地狼籍,一片模糊。许久许久,当桃花源中无数闪电击下之后,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我轻轻地抚摸她如云的长发,怜惜地看着她那暴风雨过后妖艳的脸庞。“怎么样夫人,刚才可令你满意?”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一脸不屑。
“呵呵,现在夫人可愿告诉我你的芳名?”我得意的笑。
“死鬼,偷了人家的人,还想偷人家的心吗?”
“你这么美,在床上的滋味又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会骗人,快说,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你坏了名节?”
“目前为止,就你一个。”
“鬼才信你的话……”
我一把握住她那丰满的胸部,重重一捏,“你说是不说?”“嗯,啊。你这淫贼,轻点,那了啦,人家说了。”美夫人轻叫一声,一把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严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进士。老爷他年轻识浅,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托病在此隐居读书。”
我轻轻一笑:“严崇他在这里读书?我看他是天天留连妓院,乐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肃,正儿八经地对我说:“其实他仍对为官恋恋不舍,在此读书也只是为了寻找为官之道。”我嘻嘻一笑,半点不信:“难到说现在他找到为官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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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玉仍是正儿八经的模样,看得我忍不住轻轻地挺动那条大蛇。“嗯,慢点。我跟你说的是真的。他现在已经找到了,为官之道正是‘马屁’二字。”
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难怪他现在日日陪着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员饮酒作乐,原来是在拍马屁呀。”
(注:严崇,字惟中,分宜人。长身戍削,疏眉目,大音声。举弘治十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移疾归,读书钤山十年,为诗古文辞,颇著清誉。明世宗时一大奸臣。本书中所载为天朝,非是明朝,请大家不要误会,并借此机会痛骂中国历史上祸国央民之人。)
(三十一)齐人之福
我哼着小调,回到客栈已是四更天了。我聂手聂脚的钻进上房,正待脱衣……“死哪里鬼混去了?”是名玉儿,她还没睡?
“我,嘿嘿,刚才见你们打坐练功。睡不着,出去散了散步。”我呐呐地说。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三更半夜散什么步?还不是勾引良家妇女去了?”梅若素看也没看我一眼,继续躺在床上。
“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不利,转移话题道。
“你怎么不在那贱人家里睡,还死回来干嘛?”梅若素冷冰冰的话语里好像有点酸味,在女人堆里打滚了三年的我哪里还听不出来。
“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好了,大妈,三妈,咱们睡吧。”说完立马脱了外衣,一蹦上床,躺在她们俩中间。“哼”,两人异口同声说,“离我远点。”双双背过身去,仿佛我是害虫。我默不作声,深知“沉默是金”的道理,心中暗喜。明天打死我也不赶路了,真希望在这里多住几天,好能夜夜陪她们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起床就感到不对劲。两只雪白的玉臂一左一右搂着我,两张脸紧贴在我胸口,就连下身也被两条美腿压得死死的,最最热火的是其中一条腿正压在大蛇旁,那正早起锻炼身体的大蛇被它压得东倒西歪。我心花怒放,天下有数的美人被我左拥右抱,这种齐人之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心脏稍微差点得搞不好准会蹦出来。
见他们还没醒,我偷偷地让大蛇在腿边稍微做了做运动,那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门。忽然,两个身子猛地一僵。我暗道不好,她们醒了。乖乖,被发现了,还是赶紧撤吧。
偷偷地溜出门,我那小心肝还在“卜卜”乱跳呢。装模做样地在院子里打了几趟拳,练了几套剑法,我可不敢在这里练游龙剑法,要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吃早饭是大家一致同意在武昌逗留几日,好看看五岳剑派结盟。而名玉儿梅若素俩人看见我时只是白了白眼,丝毫不提早上的事,我心里暗喜,这可是难得的第一步啊,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终于起航了。
春光明媚,凉风习习。如此怡人的天气下却有个九尺大汉正满头大汗地拎着大包小包地东西,就连脖子上也挂了几样小物事。想不到陪女人逛街是这么地恐怖,看着这十个女人欢欢喜喜的样子我怪异地想着。
“大猴子,快来帮我拿着。”李灵儿连外号都给我改了。
“好师姑,我的大姑奶奶,你看我身上还有空位吗?”
“哼,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叫你拿点东西还推三阻四的。你的嘴巴是干嘛的?”李灵儿二话不说,就把个大袋子塞到我嘴里。我唔唔叫着,拿眼瞪她。
“滚开。”一声娇喝传入我耳中。一人一马向我冲来,我猛地一闪,人是躲开了,可身上大大小小的东西却掉了一地。看着那骑士旁若无人地在集市上飞奔,我累了一天的怒火猛地暴发开来。也不管是在人前,展开轻功边追边大骂:“操,连老子也敢撞,小娘皮忒得胆子大。”
(三十二)调教
大街上的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一匹白马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蒙着白面巾的小姑娘正挥着鞭策马狂奔,后头一个九尺大汉却身穿一套白色书生服正发足狂追,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喝骂“小娘皮”不已。
我心里头实在够气的,无缘无故被那十个女人拉着做了一天搬运工,还被那蒙面女人一通乱撞。不过前面那匹马实在不错,凭我这绝顶的轻功一时半会也拿它没办法,不一会就追出了城。
而还在城里的李灵儿正大发小姐脾气呢,“死猴子,小淫贼,竟敢乱丢我买的东西,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一边拾着地上的物什一边骂着。
“大姐,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华月兰华月蕙不安地问名玉儿。
“算了,小正也长这么大了,是该让他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名玉儿道。
“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好还怎么当我们徐家的男人。”梅若素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正在狂追的我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心里嘀咕道,准是李灵儿那小丫在说我。
看着前头那小娘皮,我一发狠,脚下再快几份,在城处几里处的树林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