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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吱的叫了一声,弱弱的道:“夫人,您醒了。”
原来是家里的保姆小鬼,小鬼们很乖,一般不会出现在我们视线里,做家务勤快又利索,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空气在做家务了。
此时它们却缩在我的房间门口,我问道:“你们怎么啦?在害怕什么?”
一只小鬼怕怕的指指隔壁:“家里有妖怪!”
“殷衡呢?”
小鬼们的脸颊上浮现诡异的红色,扭扭捏捏的:“大人他,也在隔壁。”
我从它们头上迈过去:“搞什么鬼嘛!”
推开隔壁卧室的门,我目瞪口呆,这是在上演活春宫吗?而且男优是殷衡??
殷衡黑色的衬衫被全部解开,精壮的胸膛和紧致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衬衫被褪下肩膀,挂在胳膊上。
他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任由跪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对他上下其手。
女人脱的只剩一条内裤,长长的棕色卷发披散在如丝绸般光滑的脊背上,紫色的蕾丝内裤小的过分,大概只遮住了臀部皮肤的十分之一。
她皮肤白的像牛奶一般,手脚都小小的,属于骨架小但挺有肉的身材,是豆豆。
那小手缓缓摸着殷衡的胸膛,一路下滑,握住了皮带扣。
而这两人,听见我进屋的动静,居然谁都不抬头看我一眼。
太过分了,我喝道:“豆豆,往哪儿摸呢?你给我住手!”
正准备解开皮带的小手并未停止,被殷衡一把抓住:“真是遗憾,内人来了,这场戏我看不完了。”
我怒不可遏:“什么戏?春宫戏?演给我看呢?!当我是死的啊!”
殷衡嘴边挂着笑,扣着豆豆的手并不放开,而是往旁边一甩,豆豆痛的一声娇喘,翻了过来,整个脸都皱到一起,胸前傲人的两团颤动着,这画面真让人血脉贲张啊。
豆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大王,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告诉我,我改。”
大王?什么鬼称呼!上豆豆身的难道是奔****不成!
先不管那么多,我指着豆豆:“快从我男人身上下来!听见没有!”
殷衡这货丝毫不觉得羞耻,瞅着我笑的开心,我气不打一处来:“还好意思笑!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殷衡捏着豆豆的手腕,一把将她拖近:“妖怪,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豆豆看起来快哭了:“大家都是妖,为何这样骂我?我不过是看你法力高强,想投奔你找个靠山而已。”
我气愤不已:“你找靠山也不用以身相许吧!就算你要以身相许,你眼瞎没看到他女朋友我啊!”
殷衡不理会我:“你上了我朋友女人的身,我不愿伤她,你还是自觉招供,别逼我用刑。”说着手上用力,豆豆痛的额头滴下汗来:“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是,只是爱慕你风流俊俏,想跟在你身边服侍你。”她一边说一边靠近殷衡的怀里,明明一脸痛苦,却挣扎出一个谄媚的笑,看的人无比别扭。
殷衡道:“你这小妖,媚术尚未入门,也敢拿出来卖弄。”
呃,难道这就是媚术吗?跟狐妖的水平可是天差地别呀。
他二人你来我往说的兴致勃勃,完全无视了我,我能忍吗,我不能忍啊!
我走过去在豆豆臀上狠狠给了一掌:“下来!从阿衡身上下来,从豆豆身上下来!”
白嫩的****立马浮现一个通红的掌印,豆豆痛的直咧嘴。
她见魅惑殷衡不成,有一只被我搅局,索性翻脸了:“你让我下我就下?我为什么听你的?”
嘿,这小妖怪,还抬起杠了。
我骂道:“你看看你的样子,不觉得丑吗?”
小妖完全无所谓:“这是豆豆走光,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觉得丑?”
我无言以对了。
殷衡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出了食指缓缓向小妖额间靠近:“还不说实话吗?若被我生生打出来,可有损你的法力。”
小妖气坏了:“大胆贼子!你偷了不属于你的东西,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还不快快交出来,我饶你一死!”
殷衡的指尖还是触到了小妖的额头,只听刺啦一声响,一道蓝光闪过,墙角里多了一个少女的身影,而豆豆已经倒在了床上。
少女灰白色的短发,紫色的眼睛,脑袋上两只长长的白色耳朵。
她懊恼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娇声道:“混蛋,把我的耳朵打出来了!”
兔子精!怪不得不吃肉只吃素呢!
兔子精举着两只白白嫩嫩的手掌向殷衡打去:“妖孽!把水盈珠交出来!那是我主人的物件!”
殷衡骤然在床上消失,瞬间移动到了我的身边,慢悠悠的扣着衬衫的扣子:“凭你是谁,想从我手里夺走水盈珠?别做梦了。”
兔子精扑了一个空,跟豆豆滚做一团,她气的小脸通红,站起身咬牙道:“姑奶奶刀剑无眼,你抢着做我剑下亡魂,我便成全你!”说罢从后腰摸出两柄峨嵋刺来,一手拿着一个,接着腾空而起,冲着殷衡扎了下来。
殷衡一把将我推开,侧身闪过,眼中闪过危险的光,声音低沉了许多:“既然你已起杀心,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反正你的来路,我用你的尸首也可查明。”
殷衡手中多了一根三米长的银蛇一般的鞭子,手腕轻轻一抖,鞭梢向少女呼啸而去。
少女跃起身躲过,刷的一声,鞭子抽烂了一个床头柜。
我气的不得了:“能不能出去打!啊?才几天啊,打坏了多少东西!”
两人顾若罔闻,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房间里床也塌了,柜子也烂了,满地都是木头的碎片。
我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少女正好从我身边跑过,我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别跑!打坏我家东西得赔!更何况还勾引我男人!”
少女手里握着峨嵋刺反手在我胳膊上就是一下,一阵剧痛,我捂住了手臂,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殷衡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你别太过分!”
话音未落长鞭忽然化作了无数条白练将少女笼罩在中央,齐齐劈头抽了下来。
第81章 小白兔白又白(三)()
少女一声尖叫,倒在地板上,身上脸上横七竖八一条条的都是青紫的鞭痕。
殷衡扶住我:“娜娜,你没事吧?”他移开了我按着伤口的手掌,四厘米长的伤口很深,兀自涌出鲜血。
我是神仙,一般的武器伤不了我,这兔子精看来不简单。
殷衡回过头瞪着少女:“这峨嵋刺哪里得来?”
少女的脸上浮现一丝伤心之色,很快又恢复了满脸的倨傲:“你也配问?!”
殷衡冷笑一声,举起了鞭子:“不说?”
少女捂住脑袋:“死也不说!”
“那你猜猜你什么时候会被打死?”
鞭子向少女抽去,却抽到一个台灯上,玻璃飞溅,原来少女用了障眼法脱身。
我后脑一阵风声,赶紧叫道:“阿衡注意背后!”
下一秒少女的峨嵋刺就到了殷衡的后脖子上,殷衡侧身一避,峨嵋刺的尖贴着殷衡的脖子轧过去,在他的右边脖子侧面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浸湿了衬衫。
我一看急眼了:“你找死吗?”
少女一声娇笑:“贼公贼婆,你们已经尝到姑奶奶的厉害,还不把水盈珠交出来吗?”
我气道:“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喊一声它答应你吗?哪有强抢的道理?”
殷衡手腕一翻,长鞭消失不见,握在掌心的是闪着光的混元。
少女看着混元若有所思:“这是什么,好生眼熟。”
殷衡不跟她废话,剑光闪过,少女被剑气所伤,捂着胸口连退几步。
她喘着粗气,嘴角流出一股血丝,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殷衡,说不出话来。
殷衡冷声道:“还不说出幕后主使么?”
少女倔强的摇摇头,殷衡一剑刺过去,却是一个圆溜溜的凳子,窗边传来声响,少女不知何时蹲在窗户上,正准备逃走。
殷衡提剑砍去,少女惨叫一声,掉下楼去,我扒着窗户往下看,哪里有有少女的身影?
我看着茫茫夜色,夜风拂动着墨绿色的树林轻轻摇摆,这妖精逃进森林,还真是无从寻找。
我说不出是什么感情,既不遗憾跑了妖精也不庆幸这少女逃出生天,只是倍觉疲倦:“她跑了。”
殷衡收了剑,从背后搂住我:“无妨,她被我剑气所伤,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元气。而且她志在水盈珠,还会再出现的。”
我心中烦躁,将他推开:“你离我远点儿。”
殷衡逗我道:“怎么了,生气了?”
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不生气才不正常吧?把我一个人仍在隔壁,你老人家在这里跟别的女人在床上亲热,合适吗?!”
殷衡一副了然的表情:“原来娜娜吃醋了,怪我和别人亲热却不和娜娜亲热。”说着将我搂进怀里。
我使劲将他推开:“滚滚滚滚!滚!谁稀罕!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殷衡道:“她上了豆豆的身来勾引我,我早猜到是为了水盈珠,不过将计就计,看她接下来如何行事,顺便将幕后之人问出来。之前你之所以昏睡,也是因为中了这兔子精的花香散。”
我把两只手比做虎爪放在脸旁边:“是啊,我这个母老虎嗷呜出现,坏了君上的大计!要是我不出现呢?为了套出她的话,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呀?”
殷衡无声的笑了,眯着双眼十分开心的样子,捏捏我的脸:“我的娜娜真是可爱。”
我拍他的手背:“别碰我别碰我!”
殷衡改揉我的头发:“瞎想什么呢?这兔子精修行不足千年,刚刚得了人身,还不能与男子行苟合之事,不然前功尽弃。她来勾引我,无非把我当作了凡夫俗子,以为那点子伎俩就可以迷了我的心智。”
我仍然没好气:“是啊是啊,君上阅人无数,没点真本事君上怎么会上钩呢?”
殷衡咬着牙笑:“故意气我是吧?女人吃起醋来真是不讲道理呢。”
“我就是不讲道理,你把豆豆看光光了,还让妖精摸了你的胸,你不守夫道!”我听了他的解释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还是余怒未消。
殷衡捉了我的手按在他衬衫下的胸膛上:“是我错了,我的身体只有娜娜可以摸,娜娜今天吃亏了,现在就摸个够本。”
臭流氓,我猛地将手抽回来:“呸,不知羞!”
掌心一片粘湿,仔细一看,全是血。我吓了一跳,想起殷衡脖子上的伤口,赶紧将他的头侧过来,那伤口还未愈合,鲜血仍不停地流着。
我急道:“这怎么回事啊?还不愈合?”
殷衡道:“她的峨嵋刺是魔界之物,取寒冰地狱精钢做成,可伤神,仙,魔。受伤之后,愈合非常缓慢。”
我心急火燎的:“那怎么办啊?我去拿点云南白药来包扎一下。”
殷衡一把捞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肩膀,吻了我的脖子:“你忘了你手臂上也有伤了吗?”
我愣了一下:“一起包扎嘛!”
殷衡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回房间处理。”
我看着躺在塌了的床上赤身裸体的豆豆:“豆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