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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十分靠里,刻意绕了远从阮江州身边经过。很安静的吃东西,到什么时候都吃相斯文。对面的林洛凡讲了件开心的事情,自己乐不可支。而他时不时抬头,那笑容无可挑剔,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秦漫坐下时看了一眼,迎上的却是林洛凡的目光。把所有的女人都当成了假想敌,凤目凌厉。
点的什么也不知道,上来才发现都是辣的。又让服务员上了一碗米饭,就着饭吃了不少。放下筷子胃里就像燃着一团火,喝下冷水也不管用。
那一桌也已经吃完了,阮江州付了帐,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
林洛凡自己开了车,转首说:“我先走了,明天给我打电话。”
阮江州淡淡的“嗯”了声,替她将车门打开:“慢点儿开。”
林洛凡踮起脚尖在他的侧脸颊上烙下一吻,嘴角弯着,样子甜美。其实是很美好的。秦漫却下意识看向她的小腿。
胃疼的厉害,想任性。
看着林洛凡驾车离开后,不等阮江州上车,抬脚在他的车上踢了两下。而她穿着高跟鞋,很知道从哪个角度下脚可以尽可能的划漆。
阮江州想来没见过这样的疯子,漆黑眼眸淡淡的眯起来:“认错车了?还是吃错药了?”
秦漫甚至没有说话,直接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现金赔给他。
抬眸看向他:“这些够你修车了吧?”
阮江州嘴角冷冷的微扬:“有钱?任性?”
秦漫目不转睛的凝视他,一秒,两秒……胃越来越疼了,强忍着不肯弯下腰去,脸却已经疼的变了色。
一辆车子驶过去,灯光一晃而过,从他身上缓缓的滑过去,映着他一张脸如夜色般清冷。眉毛微微上扬,唇边竟噙着一丝笑:“原来是大姨妈造访,脾气暴躁。”
他以为她是肚子疼,看她的样子正咬牙坚持着。提醒她:“大姨妈是女人的专属物不假,却不代表女人就因此享有特权。”
秦漫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没有半点儿特权的,不过他眼中的路人甲。
覆上脸颊,虚弱的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她转身就走。
阮江州叫住她:“我是医生,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秦漫没回头,是她傻了,傻到连梦境与现实都要分不清楚。
扬声说:“我没有特权,你也没有义务。所以谢谢,不需要。”
没有开车过来,徒步走回去。不是特别晚,时而有车走过去。可是安静,橙黄色的路灯将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想起那几个晚上两人一起散步,半米左右的距离,大都沉默,他腿长步子也大,时不时停下来等她。一抬头看到他回头望过来,忽然想一离缩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生一世的粘上他。
------题外话------
咱的文判死刑了,虽然被否定掉了,可是咱还在写这个文。以后的更新就不受限制了,有灵感的时候一天就多更些,没有灵感的时候就少更一点儿。小伙伴们或许觉得有点儿绕,有些地方可能想不明白,下面的剧情咱尽量让它简单一点儿哈
(003)
真是走回去的,速度缓慢,回到家脚后跟都磨破了,踢了高跟鞋坐到沙发上一点儿都不想动弹了。
难得有这样任性的时候,早过了玩闹的年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心底里告诉自己,以后不会了!
温峤一早打来电话。
“倍儿,你病好了吧?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叫上阮安南。”
若是以往,方倍儿不以为然。就算她不提,她也会主动叫上。现在却不得不多想,顿了下才说:“好啊。”
温峤高兴的说:“那好,晚上我等你。”
方倍儿挂断电话下意识想,自己跟温峤认识多少年了?从大二开始就做朋友,如今毕业三年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温峤毕业直接留在这里,工作还是方宗仁托关系帮她找的。实在不愿相信她会背叛她。
两个人几乎同时抵达,温峤笑着冲她招手:“倍儿。”
或许是心理作用,方倍儿盯着她一脸笑,怎么都感觉虚情假意。
动了下唇角:“小峤,你的速度很快么。”
温峤八面玲珑,方倍儿早就知道。
这会儿挽上她的胳膊,嘘寒问暖:“病好了吗?听说你生病的,担心的不得了。”
“已经没事了。”叫上她:“安南还要等一会儿,我们上去等吧。”
包间里寻常般的说话,温峤将她逛街的战利品拿给她看。方倍儿一眼认出来,限量版的包。
“这包不便宜吧?”
温峤笑容模糊:“是花了不少钱,心疼死我了。”
她崇尚奢侈品,以前也会买。可是,现在想起来,以她的工资根本就买不起。
方倍儿盯着她:“小峤,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温峤忽然一阵手忙脚乱:“你说什么呢?哪有,我要交了男朋友会不告诉你。”
方倍儿将包递还给她,不再多问。
阮安南被一点儿事情绊住脚,据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姗姗来迟。
方倍儿如今对他没有多少耐心,见人进来一脸烦燥:“你怎么现在才到?”
阮安南脱掉西装外套解释说:“公司出了点事,耽误了。”
“那也要给我们打个电话啊,让我们等这么久。”
温峤给他倒水,瞟了方倍儿一眼:“反正也不晚,你就别说他了。”
方倍儿真的不说话了,这样的场景隐约有过无数次。每次都是温峤跳出来当和事佬。阮安南就明确说过:“你就不能向温峤学学?女孩子就该大方一点儿。”可温峤之前分明也抱怨过,思来想去是拿她当枪使唤了。
若无其事的告诉服务生上菜。
吃到一半,方倍儿忽然嚷着不舒服。喝下一口水说:“有点儿发烧,这两天都这样,我去医院。”然后告诉阮安南:“你送小峤回去吧。”
温峤一把抓起包:“不用,我陪你去医院。”
方倍儿连忙说:“不用,今天司机送我来的,一直在外面等着呢。就去打个退烧针也没什么事,你们吃完再走吧。”
阮安南已经站起身:“真的不用我们陪你去?”
方倍儿表现得十分好说话:“真不用,打一针就没事了。你一会儿把小峤送回去就行。”
地下停车场内灯光暗淡,打在那对纠缠不清的男女身上,越发显得暧昧不清。随着角度的转换,一张脸也是忽明忽暗。
本来是温峤最先欺身上来的,接着被阮安南按到了车身上,四唇相接,忽然难舍难分。温峤雪白的手臂挂在阮安南的脖颈上,嫩得滴出水来,映着他的白衬衣,闪动蜜质光泽。
光是看着,就足以令人口干舌燥。
方倍儿胸口涨得厉害,抑制着爆炸的冲动全程录制完毕。
手机抓在掌心里也是滚烫的,不知道该拿这些东西怎么办,其实她和阮安南已经在筹备订婚的事了。出门前林玉还催促她早一点儿去选礼服,以免时间仓促。
坐在这里泪如雨下,无声的张大嘴巴,一直哭到哽咽,她该怎么办?
哭到最后嗓子沙哑,胸腔内又闷又疼,那一对男女早已经离开,或许转站继续缠绵戏码。
方倍儿呆坐良久,手上终于蕴足一点儿力气可以发动引擎。车子颤巍巍的发出去,最后却去了秦漫那里。
秦漫开门看到她,皱了下眉头:“你怎么过来了?”
方倍儿无声的走进来,把之前录制的画面给她看。
秦漫看了一眼放到一边,她并不感兴趣,而且这些事她早就知道了。
“既然相信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方倍儿眼睛肿得像桃核一样。
声音哽咽:“我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秦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半晌,淡淡说:“你自己的事,到底要怎么做还得你自己拿主意。你对阮安南的感情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可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阮安南半分不值得你爱。就算不是温峤也会是别人。”这些女人于阮安南来说到底是什么呢?草屑还是烟雾弹?秦漫也不甚清楚。“正确的劝导就是昂首走开,可是,爱情的世界里卑微再所难免,有的时候自己的心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听话。”
抽刀断水水更流,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方倍儿吃惊的望着她。
讷讷说:“谢谢你。”
秦漫干脆说:“你不用谢我。”
她们不过各有所需。如果不是顾长康被人控制起来,对方让她拿鹏程集团的机密来换,她也不会冒那样的险。
方倍儿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秦漫看着她孤弱的背影,还是说:“放下或许很难,可是,这个世界没谁少了谁不能独活。”
方倍儿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004)
当晚终于接到雇主的电话。
秦漫握着电话表情慎重:“东西我已经拿到了,什么时候放人?”
那边悠悠说:“东西到手就放人,钱也一分不少。”
秦漫忽然片刻犹豫,顾长康提醒过她江湖险恶,这些人不能轻易相信。想了一下,直接说:“先放人。”
不想对方漫条斯理的一声笑:“既然不诚心,那就再等一等。”
电话被挂断了,机械的盲音传出来。
他们这个态度让秦漫没想到,早一天或晚一天拿到都无关紧要的样子。而顾长康还在他们手中,她如何等得起?
明知对方这样是掐正了她的要害,既然敢豁出命去窃取阮安南的机密,就一定不会放任顾长康的安危不管。所以,到最后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会照办。
可是,又总担心节外生枝。心里又慌又乱,说不出为什么。所以,交出机密前他们不将人放了,她就没办法安生。
站起身走到窗前,夜深了,黑丝绒的天幕散落零丁星子,也是东一颗西一颗的,寂寞又凌乱。
秦漫让自己渐渐冷静下来,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章法,其实她和对方的筹码该是对等的。立即编辑短信,每一下都指腹用力。
“什么才叫诚心?顾长康不过我的搭档。”
这样的威胁应该足够大了吧?
如果她不忌惮这条人命了,拿着换取更大的价码远走高飞,到时他们人财两空,又能奈她何?
可是,对方状似一只老狐狸。竟然无动于衷。
她等不来短信,一夜未眠。
便开始胡思乱想,或许这个战术行不通?
天快亮的时候朦朦胧胧的睡着了,都是乱梦,醒来后脊背生汗,是冷的。
接下来的两日联系不上雇主,也等不来料想中的电话,秦漫的生活有些昏噩。越是这样越不敢肯定自己手里的东西值多少价码,更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当一个人冥思苦想,却忽然捉摸不定对方的时候,其实离败下风就已经不远了。
晚上喝的有点儿多,酒吧里的音乐很大声,拒绝了几个人的邀请,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却撞到了人。
低着头,肺腑中一阵翻腾。伸手将人拔开:“对不起。”
她要走,却被人抓住了手腕,手指很用力。
“没事吧?”
秦漫抬起头,“呵”一声就笑了,这样算什么?阴魂不散,还是魂牵梦萦?她已经决意不再想他了,不想做个痴人说梦的傻子。可是,城市这样小,三番两次的碰到。这一回更是妙,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淡淡的香水味,干净清爽,很留恋。摇头挥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