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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满是随意的说:“没什么不舒服的,反正我失忆了,什么都忘记了,阮家人于我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由于阮江州下班晚了,林洛凡直接带人到约好的餐厅里等他。
总算没有很迟,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天,阮江州就走进来了。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着精致的五官,俊朗无边。或许是职业的缘故,全身散发干净儒雅的气质,那样的白净彰显着一种奢华典雅的高贵,也是自骨子里散发出的,由内而外。
这样极修边幅的男人看得人一阵眼晕。
林洛凡喜上眉梢,伸手将人拉到身边的椅子上。
“还以为你得好一会儿才能过来,没想到这么快。”
然后给他一一介绍几位朋友。
阮江州伸出手来,触了下指尖就放下,表情有一丝冷淡。
林洛凡小心的打量他,发现他的眼睛里有红血丝,看来是疲惫。
“怎么?昨晚没有休息好?你那些不省心的病人又出什么棘手的乱子了。”
她那样自若的提起他的工作,阮江州不耐烦的蹙眉:“先点餐吧。”
一顿饭下来,虽然不怎么说话,也还是面面俱到,毕竟他们这些世家子平时最有的就是风度。吃过饭,也是他掏出卡来让侍者去刷。
本来林洛凡的得意到了极至。
却听阮江州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当着她那些朋友的面,慢条斯理的说出来。
林洛凡脸色苍白,有些缓不过神来,只问他:“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阮江州冷冷扫了她一眼。
“我的病人没有哪一个是鬼,他们不过就是精神发生了一点儿病变,和你们感冒发烧没有任何区别。你们将他们当成弱者体恤,这个我说不出什么,可是拿他们取笑,便不得不说是素质有问题了。”
林洛凡跟阮江州相处一段时间了,知道他是什么脾气。他既然这样说,就表示他生气了。
“江州,你听我解释。”
侍者已经将卡拿了过来,阮江州接过后,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林洛凡怔愣的回不过神来,没想到就这样一拍两散?
“江州……”
可是阮江州一路不回头,已经出了餐厅。
阮苏荷抱着一袋瓜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听说阮江州回来了,扔掉手里的瓜子壳问他:“不是早上就下班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吃饭了吗?”
“吃过了。”阮江州扯散领带扣子,问她:“看到我手机了吗?”
阮苏荷瞪他:“不是在你手里拿着呢。”
“不是这一部,白色的那个。”
阮苏荷一袒手:“我不知道,去你房间里看看吧,再不就落到你办公室里了,我怎么会知道。”
平时阮江州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他这个人有轻微的洁癖,自己的东西从来纤尘不染,井井有条。所以,家里人谁都不会动他的东西。连房间都很少用下人打扫,偶尔一次,也是小心翼翼。
阮江州去卧室里找,连书房也看过了,没发现。可能真落在办公室了,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真是糊涂,竟然想不起来昨天去上班的时候是否带在身上,反正中间没用它打过电话。
不一会儿他又下来了。
阮苏荷将电视声音调小,问他:“怎么?才回来就出门?”
“我去办公室看看。”
阮苏荷哼声:“真能折腾。”
(005)人赃俱获
秦漫在医院的早地上跳舞,鞋子丢在一边,光着脚,像踏浪而来的美人鱼。
连其他病人也都被她给带动了,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她在中间跳活力四射的舞蹈,时不时拉周围的人跟着她一起跳。
“青山原是我身边伴,伴着白云在我前,碧海中我的心中乐,与我风里渡童年,当初你面对山海约誓,此生相爱永不变,想不到海山竟多变幻,再也不见旧时面……”
阮江州是寻着声音找过来的。
先是看到一群人鼓掌叫好,然后看到秦漫在中间空出来的地方舞动全场,没什么规律可寻,可是节奏感很强,灵动活泼。而她真是跳得很开心,忍不住咯咯的笑着,那样子像小孩子。
秦漫转身看到阮江州,也不管他是否沉着脸,跑过来拉他到中间一起跳。一群人热烈的鼓掌。
阮江州没穿白大褂,黑衣装白衬衣,芝兰玉树,可是少了看病时的和绚。不会跟着她一起疯,中正的提醒她:“这里是医院。”
秦漫点头:“我知道啊,就因为是医院,太闷了,所以才要找点儿事情做。你看大家玩的多开心。”
阮江州已经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只说:“再无聊,偷东西可不是个好习惯。”
手机是他的,音乐也是从他的手机里播放出来的。
阮江州驱散所有病人。告诉他们:“不要跟着他胡闹了,去做别的吧。”
人赃俱获,秦漫面不改色。
“谁说是我偷的,是你昨晚查房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我床上的,我好心替你保管,你还这个态度。阮医生,你这么冤枉我,可不应该。”
阮江州微微眯起眸子:“你还委屈了?能从我的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东西,也真不容易,还得多谢你出手帮忙才是。”抓起她的手腕:“哪一只?左手还是右手?”不等她回答,狠狠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下:“方倍儿,看好了我是阮江州。”
不是随便可以拿来戏耍的男人。
“我失忆了,哪里记得你是谁。”秦漫伸出手来:“阮医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听这里的小护士说,你长相英俊,心地善良,医术超群,医者仁心,所以请问一下阮大好人,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拍着自己的脸说:“再憋在这里,我就要霉变了。”
阮江州眼底一点点微蕴的笑意,却嘴角放平:“油嘴滑舌也没有用,等到我觉得你可以出院的时候,你就可以出院了。”
秦漫忽然笑起来,大大的一个灿烂笑容,仿佛绿意芳生。
“相信很快我就要和阮医生saygoodbye了。”
阮江州似笑非笑:“我也期待。”然后拾起她地上的鞋子:“我说过在医院不能穿这种鞋子吧?暂时没收了。”
“你拿走我的鞋子,我怎么回病房?难不成你抱我回去?”
阮江州大步往前走,只说:“我只管鞋子,不管人。”
就听她在背后吵嚷:“阮医生,你就那么喜欢我的鞋子?”
阮江州的嘴角终于上扬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谁说她像鬼了?分明像只妖精。没想到失忆后的方倍儿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晚饭的时候温峤也在,阮苏荷下楼后看到她,阴阳怪气:“最近有人似乎很喜欢来我们阮家蹭饭吃。”
阮苏荷这样的女人,素来的贴着纨绔大小姐的标签。用肖文琪暗中诋毁的话讲,就是有娘生没娘养。年纪一大把,不结婚也不好好工作,每天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晃悠,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大家也都习惯了她的冷言冷语。连阮安南看了她一眼都不说什么。
只是温峤多少有些尴尬。
肖文琪拍拍她的手背,小声说:“不要理她。”
阮子行放下报纸:“行了,过去吃饭吧。”
阮苏荷第一时间挂念阮江州,问下人:“江州呢?”
管家马上说:“还在卧室里睡着,他说吃饭的时候不用叫醒他。”
阮苏荷嘟囔:“一定累坏了……一会儿他醒了,叫厨房给他做点儿吃的。”
餐桌上打量温峤,钩魂的单眼皮,狭长而微翘,难怪会将方倍儿挑落下马。吃东西的时候小嘴开合,看着倒有几分文静,可是阮苏荷笃定她是装出来的。这种女人心机哪里会浅薄,否则也不会专挑自己闺密的男人下手。
说他们是一见钟情?鬼才信。之前阮安南信誓旦旦要娶的女人可是方倍儿,那时候温峤和阮安南不止一次见面,阮安南也没说对她另眼相看。
阮安南夹了一块排骨放到温峤的碗里。
温峤马上红了脸。低声说:“谢谢。”
阮苏荷恶趣的想,这个女人如果在床上也是这样装模作样,一定很快让阮安南倒尽胃口。
阮子行问阮安南:“你和小峤打算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
不等阮安南回答,阮苏荷马上插话进来:“他的婚事才办过一次,接连又办第二次,新娘还不是同一个人,不是要让人看我们阮家的笑话。”
肖文琪火冒三丈:“苏荷,你说什么呢?哪有人那么嘲笑自己弟弟的,你到底是不是阮家人?”
阮子行也沉下脸来。
阮苏荷心口一团憋闷:“本来我是阮家人,可是现在看来,就快要不是了。”
阮安南皮笑肉不笑的:“姐姐也是时候找个人嫁了,否则再拖下去,就要跟我一样让别人看笑话了。”
阮苏荷恶狠狠的看向他:“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别专偷吃女伴身边的腥就得了。”
阮安南讽刺的一钩唇。
“姐姐要有这本事,反倒让我这个当弟弟的放心了。”
“你……”
阮子行冷声道:“你们有没有完了?要是不想吃饭通通上楼去。”
阮苏荷扔下筷子走掉了。
(006)相爱相杀
上楼的时候看到阮江州的房门开启一条缝隙,听到微微的吵动,推门进去。看到阮江州哪里是在睡觉,蹲在地上整理他那些医学资料。
阮苏荷悻悻的走过来:“既然没睡,怎么不下楼吃饭?”
阮江州垂着眸子,继续手中的事。轻描淡写的反问:“那你不吃饭,上来做什么?”
阮苏荷直吐气:“别提了,吃了一肚子气,跟那些人吃饭,心情怎么会好起来。”
阮江州漫条斯理:“这不就得了。”
阮苏荷反应了一下,骂他:“老奸巨猾。”
阮江州转首看她,桃花眸子微微的眯起来:“回你自己的窝吧,你不是肖文琪的对手,我担心你会被她折腾到跑去跳楼。”
“这是我的家,为什么我要退避三舍?”
阮江州只淡然的看了她一眼。
阮苏荷马上偃旗息鼓,不由说:“是啊,早就鸠占鹊巢了,我们都成了外人。”伸手捏阮江州的脸,被他一侧身闪过去。告诉她:“别动手动脚,没事就出去。”阮苏荷蹲在那里没动弹。抱怨说:“你这么冷冰冰的无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你呢。真是不可思议。”
阮江州便随口抛出一句:“我就是这么无趣。”眉眼间都是邪魅。
阮苏荷嘻嘻的笑起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是真的。”
林东割剜自杀的事一出,所有医护人员都小心翼翼起来,对他简直十二分的防备。小护士每次从他的病房里出来,都要环视一周,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器具,才肯放心的走出来。
林东的妻子被叫来安抚他的情绪。
秦漫觉得实在没有这个必要,如果林东肯离他那个老婆远一点儿,或许会安全许多。
远远看到白袍的阮江州走过来,直接进了林东的病房,他的声音低沉磁性,隐隐的传出来,仿佛带着金属质感,状似嘱咐林东的妻子好好安抚劝导他之类的。
不一会儿阮江州走出来,直接回办公室。
秦漫跟着蹭了进去。
阮江州这样的男人,张口就很不客气:“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回你的病房去。”
秦漫看到他的办公桌上放着洗好的苹果,是一个小护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