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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胡搅蛮缠。
阮安南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张口就问:“温峤,你干什么呢?”
温峤指着秦漫:“你问她。”
那一块污秽并不会对秦漫的妖娆造成多大的毁损,站起身,正有落日余辉照进来,仿如烟霞笼罩,浑然如画。一颦一笑都有风情流露,瞥了阮江州一眼,恍若嗔怪:“你女朋友的醋意还真是大,我来这里吃个饭都能惹她不快。看来我真的是不该来。”
温峤快被她气死了,火气一下上来了。
“方倍儿,你别装模作样,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装什么可怜。”
她不是可怜,她是可人。
阮安南微微的眯着眼睛注视她,真像换了一个人,以前的方倍儿可没有现在的华光滟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秦漫成功接收,坦荡的回视他:“阮大少,我的裙子被你女朋友弄脏了,还我一件就不必了。你把外套借我一下总可以吧,明天就还你。”
阮安南动了下唇角,解开西装扣子。
温峤没想到他真会借给她,秦漫之前的几句话成功化成枪林弹雨打落在她的心头上。
“你不许借给她,安南,你看清楚了,这是她跟你耍的诡计。”
秦漫不紧不慢:“要是我耍的诡计,今天被泼一身咖啡的人就该是你了。”
任谁看来都是温峤在胡闹,这种地方,用餐的人不少,怎么连这点儿自制力都没有。
阮安南已经脱下外套帮秦漫披到肩头上。
靠近的时候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就有一种晕浪的感觉。他的指腹摩挲她的肩头,也只是稍稍的碰了一下,却仍像有不可思议的热度烧了上来。
温峤要被逼疯了,可是这种地方不是大嚷大叫的好地方。恶狠狠的盯紧秦漫,企图用目光凌迟她。
秦漫这种心理素质好到爆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买账,只觉她幼稚得可笑。
倏地,笑容僵在那里,连她也笑不出了。
那个迈着长腿走过来的人不是阮江州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秦漫倒吸一口冷气,天哪,忘记阮江州给她的时限已经到了,可是阮江州这种刻薄又傲慢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031)享受权利
眨眼间他已近在眼前,脸部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一副清贵典雅的派头,可是眼神是冷的。
微微蹙起眉:“电话怎么关机?”当然是怕打扰。可是,一时间这样的话秦漫也不能说。阮江州眼睛眯得更甚,她的个子本来不低,可是线条纤细,被阮安南的外套包裹其中,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抬手时袖口空荡,她的雪白皓腕酸奶铸成的一般,精巧嫩滑,攥上去仿能掐出水来。
阮江州真的紧紧掐了上去,接着一手将西装外套扯下扔还给了阮安南。看到秦漫胸前的污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搭到肩膀上。
秦漫就这样被拉着出来。
她还没有松口,甚至来不及思考,他就已经冷傲的宣布了所有权。
在那样的场合下她总不好跟他反唇相讥,让所有人看笑话。可是,不出声并不代表她不生气,太气了反倒笑出声。骤然揽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狠狠的亲吻他。阮江州怔了下,随后揽紧她的腰身不分时间场合的回吻。
直到吻得气喘吁吁,秦漫一手推开他。脸上一点儿欢愉的表情都没有:“这样够了吧?今天的事做完了,乖乖回去做你的事。”
听她的意思是维系男欢女爱的关系可以,但完事了就要安份守已。
阮江州俊颜凛冽,唇畔那点儿笑意却给人温柔的错觉。
这样算什么?一点儿甜头么?他像索要糖果的小孩子,到手了就乖乖走开?
“那你觉得我跟找个小姐有什么分别?”
真恶毒啊。
秦漫抬起手抽他,挨过她一巴掌了,就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手腕已经被他紧紧钳制住,力气大的出奇,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只怕早就疼的叫了出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那方小姐请你告诉我,今天的权利行使完了,我什么时候可以享受我的床上权利。”
阮江州这样的人,傲慢,刻薄,还毒舌,中伤起人来入骨三分却不见血。
秦漫这种厚脸皮的人还是随随便便被他气到。
“谁说我答应你了,你早上的问题我想过了,我不愿意。”
“晚了。”阮江州低着头看她,霓虹如血,洒在他雪白的衬衣上。“在你刚才亲我的时候就是对早上那个邀约的回应,就算告到法庭上,它也是生效的。”
秦漫还从没听说感情这种东西有合同效力,契约关系的呢。
阮江州仿佛会读心术,哼声:“别人没有,没谁规定我们就不能开先例。这主要不是你个人的意志体现么。”
本来他是想同她一起吃饭的,可是看到秦漫这个鬼样子他变得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她添堵:“明天洗干净点儿,我受不了衣服上的馊味。”
秦漫脱下他的外套砸给他。
“拿走,省着玷污你的衣服。”
吃饭的时候阮安南明显心不在焉。
温峤看着他,顿时难以下咽,冷言冷语:“方倍儿已经走了,你还发什么呆?”
就因为秦漫走了,而他的衣服回到了身上所以阮安南才发怔。
只是片刻,可是他的西装外套已经沾上了她的味道。以前不是这样的,即便将方倍儿揽在怀里,也没嗅到过这种味道。他说不出是种什么味道,淡淡的,可是很香,恍惚是在梦里闻到过。
他微微的眯起眼睛,又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开满鲜花的庄园,简直人间天堂。
“啪!”一声,温峤将餐具扔到餐桌上。
“安南,你心里还有方倍儿对不对?到现在你仍旧忘不了她。”
阮安南烦躁起来:“温峤,你有完没完?不要见她一次你就闹一次,这饭到底还吃不吃了?”
温峤加大了声音:“我看你也没有吃的意思,很无趣是不是?”
阮安南的确觉出无味了,到了这一会儿魂还丢在秦漫那里没有完全收回来,这一刻连自己都不否认。
“既然都不想吃,那回去吧,我也累了。”
温峤不用阮安南送,他便真的没送。见他的车子扬长而去,又忍不住跺脚生闷气。想了一下,给秦漫打电话。
秦漫本来也是气不顺,想不明白阮江州怎么会知道她在那里。看到温峤来电之后,神色松弛了一些。
“喂。”
温峤开门见山:“方倍儿,你什么意思?”
秦漫隐隐有鱼上钩的快感。慢条斯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纵使阮安南他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有些东西你也不配得到。温峤,这只是一个开始,相对你的偷偷摸摸,我会让你亲眼看着阮南安是怎么从你身边走掉的。”
温峤发出痛苦的尖叫声。开口对秦漫破口大骂。
秦漫没有凭白受她辱没的道理,关机后扔到一边。
方家大宅前,顾长康的车停在那里。
秦漫看到后停下,过来曲指敲他的车窗。
那窗子缓缓放下来。秦漫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证明我的车子性能比你的不知好上多少倍。”
“胡扯。”秦漫不耐烦:“正经一点儿。”
他哪里不正经了?顾长康现在的表情分明很严肃,而且还是过份的严肃。
他从车上下来,直接告诉她:“是我我告诉阮江州你在那家餐厅的。”
秦漫不可思议,生起抱头的欲望:“为什么啊?你疯了么?”
(032)相门亲事
顾长康掏出一根烟点上,火苗微微的在他脸前攒动,却映不亮眸底的颜色。
他吐了一口眼圈说:“最近感觉太无聊了,想看一出好戏。”他意味深长:“还真是一出好戏。”指腹抚上她的唇角:“偷了腥,嘴要擦干净。”
原来他一直在,全程直播,跟他一起离开。现在四平八稳的在这里等她,难怪他会说自己车子的性能更好些。
秦漫挥掉他的手:“不要多管闲事,我和阮江州的关系不是你该好奇的,我有分寸。”
顾长康反问她:“你有什么分寸,被他吃干抹净也叫分寸么?”
秦漫忽然觉得烦,无奈的皱起眉头:“如果我们女人都识大体懂分寸了,你们男人去哪里占便宜?吃干抹净不是你们每个男人都想要的么,这个你应该很清楚。”
顾长康执烟的手一顿,表情扭曲了一下。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秦漫语速特别快,几乎不给人打断的机会:“你就把阮江州当成你自己,而我是你曾经染指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是不是这样一想,我和阮江州接下来会走到哪一步,都不那么匪夷所思了。”
顾长康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暴躁的揉碎手里的烟,他吼了一声:“秦漫,你的脑子能不能正常点儿。当初是谁告诉我不要去招惹阮江州的?不是说他的身上得不到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要远离他么?”
可是,阮江州也得愿意才是。
秦漫其实很困,特别想倒头就睡。身体一倾,额头枕在他的胸口上,示弱的说:“你不是说我这是自食恶果么,你就这样想好了,我太困了,不想跟你吵。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回家睡觉。”
她一这样顾长康就心软了,若是以往会伸手环住她。可是,这一次却冷淡的推开她。
“你这样也没有用,秦漫,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儿,你听到没有?”
她听不到,耳朵嗡嗡的响,更多的是困,脑袋一点点趋于空白。最后任由自己倒下去,就像突然晕倒的人一样,可是她不担心,下一秒顾长康就能接住她。然后拦腰将她抱到了怀里,果然……秦漫弯起嘴角,很赖皮的翻了下眼皮:“我先睡了,随便怎么安置我。”
说着,真的睡了过去。
阮江州的事家里基本没人过问,最多就是阮子行问一句,“你去哪儿了?”或者“干什么了?”还要看阮江州的脸色,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回答他。
这次回来直接上楼了,干脆没有驻足。
肖文琪费尽心机的和稀泥。
“你看江州这孩子,越大越冷漠了,连人都不愿意理会了。”
阮子行还真是拿他没办法,都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不像小的时候实在气急了,觉得太不来台,拉过来打两下。现在几乎找不到挟制他的手段,他有自己的工作,在医学领域还称得上权威人物,小小年纪已经很难得。至于其他人家冻结帐户那种粗劣的手段,更是跟阮江州这种人不沾边,他本来就不指望家里,求都求不来。
想挟制他,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肖文琪想了下:“江州也不小了,到了成家的年纪,我看他也没个固定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不如我们给你张罗一门吧。到时候有个女人天天陪着他,性情多少会融化一些。”
阮子行想了一下,觉得这事真挺靠谱。
忽然想起来:“听老刘说琳琅这几天就要从国外回来了,她和江州小的时候时常一起玩,算是青梅竹马了。我们跟刘家更是没得说,老刘是我的老战友,要真将江州和琳琅撮合成了,也没什么不好。”
肖文琪在阮子行面前对阮家人永远表现出热切和关心。
嘱咐他:“那你记得这事,等琳琅回来了,请到家里吃饭,也好跟江州接触一下。”
“行,这事改天我跟老刘说一说。他准保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