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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整天,虽然很累,可是再也睡不着,打开电视随手按台。
苏氏集团两兄弟的“斗殴门”有了最新的报道,为了不影响公司形象,今天下午总裁梁非池召开临时董事会,并且罢免了他俩的投票选举权。会议现场有些骚乱,个别股东不满而有所异议,然而会议当场,梁非池却拿出了最让人信服的证据,持股25%的大股东身份,他完全有这个权利发言。并且,他在会议上表明,苏氏集团求才若渴,不论有没有关系背景,只要有能力,都会得到重用。至此,苏氏集团苏家一人称大的局面早已一去不复返。
大哥二哥的感情一直很好,他们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打架?我简直难以相信,是不是在昨晚,还是在我们朝夕相处的任何一个时间里,梁非池都在不停的设计,只要一找到机会就想方设法的达到他的目的。可悲的是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电视里的主持人用夸张惊讶的语气现场直播,我看着手里提着餐盒的梁非池,只觉得荒唐可笑。他盯着屏幕看了一眼,再看向我,“睡了一天应该饿了,吃饭吧。”
他大学主修的不应该是经济学,而是戏剧表演专业吧?!
不然,他怎么可以跟我一边温柔缱眷,说着爱我的情话,一边落井下石,夺去不属于他的东西。真是江山美人两不误,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贪心。
我把小桌上的饭菜掀到地上,“这个时候叫我吃饭,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胃口?”
第23章:第一次争吵
“怎么会没胃口?”梁非池皱着眉,冷眼看我。
“只是一个丑闻,你真会借题发挥。苏家两兄弟被你赶下台,却只能闷声不吭。梁总,你的手段真是高。”我竖起大拇指夸奖。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手放在裤兜里,显得很疏离。“没什么高不高明的,他们两个成天游手好闲,表面上看去兄友弟恭,其实积怨已久。就算不是我,苏氏在他们手里,迟早也会废掉。”
我真应该替他鼓掌,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所以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做起苏家的主了吗?为什么你说的和做的永远都表里不如一。”
“那你呢?以为姓苏就把自己当做苏家的人了吗?凭什么为别人打抱不平?”乌黑的眸子里怒意盛浓,他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等我回答。“你说我表里不一,那么你对我又有没有撒过谎,今天早上你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会突然发烧。你讲得清楚吗?”他咄咄逼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每一个我都难以回答。
我知道,他在逼我,他在逼我承认我是苏肆。
因为昨天的春宵一晚,让他失望,觉得索然无味,所以想停止捉迷藏的游戏,要翻脸吗?
“是,我就是……”咬着唇,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那几个字几乎就要呼之欲出。
“阿曼,相信我。”阻止了我没说出口的话,他放低了声音,有些落寞有些无奈,“收起你的成见,我梁非池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只要你愿意去相信,我会证明给你看。别再跟我置气了,我很累。你等一下,我再去重新给你弄一份晚餐。”
我还能再相信他吗?
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靠,灾难现场啊。”之前出现的白衣大褂跑出来打酱油,“啧啧,我在门外都偷听到你们吵得多凶,除了你,我还从来没有看到三哥被谁欺负成那么生气。”
总是听他三哥三哥的叫,我不禁有些好奇。
“大哥是梁启正,二哥呢?”
“我们四个好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老大梁启正,,梁非池死活也不愿意当老二,我叫宋三,因为他这一个跳位,直接变成了小四,最下面还有个小五。除了我,他们三个都是搞金融的,玩的金钱游戏。”宋三拿进来扫把和簸箕,将地上的饭菜清理干净。“三哥人挺好的,对你也好,你干嘛不满意。别人说女人越宠,越容易蹬鼻子上脸,看来应该是对的。”
那三年里,梁非池带我见的都是一些生意上的朋友,从来没有提过其他人,我还以为他性格孤僻。原来是觉得我没有资格知道。
“我们几个是在孤儿院认识的。”宋三把垃圾倒掉,给我倒了杯白开水。“别的孩子总是欺负他们两兄弟,可是他们不怕。梁启正总是用拳头护着弟弟的周全,我和小五看他很能打,求他罩着我们。后来,我们在关公面前拜了把子,结为异姓兄弟。这种从小长大的兄弟情谊,有今生没来世,你是不会懂的。”
“他的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吗?”我记得他家里好像有个爷爷,怎么也不管他们吗?
“是。”宋三很小心地看了眼门外,“三哥爸爸的事是他们两人的禁忌,你千万别问。他们在孤儿院呆了两年,才被老爷子接走。”
“可是,你对我讲这些做什么。”我捧着空杯子,伸手让他再给我倒一杯。
他愣了一下,还是接过水杯替我满上,“你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吗?我只是想告诉你,像三哥这么优秀的男人,他值得更温柔更善解人意的女人来做他的情人,而不是你。”
我的手指一颤,险些将杯子里的水洒落。
“为什么?因为你知道我之前在舞场做过?”
“不,与身份无关。”他伸出食指,左右摆动,“因为你用情没有他深。”
“聊什么这么起劲。”不知什么时候梁非池站到了门口,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塑料袋。“小四,我是不是要回避,让你们继续?”
“三哥,我走,我立马消失。”四兄弟里面,老大梁启正阴险狡诈,老三腹黑,都是不好得罪的主。宋三跑得飞快,临走识趣的关上房门。
梁非池把食盒拿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好,菜还是热腾腾的,腾着水汽。
“我猜想你大概没什么胃口,所以都买了一些,你试着吃一点。”他的脸还是紧绷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放慢,米饭打开,把筷子汤勺递到我手里。
我埋着头,小口夹着饭菜。确实是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还是感觉很油腻,可是一想到他特意跑出去买给我吃,我要是一点儿也不动筷子,他一定会认为我是在闹脾气的。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我细嚼慢咽,尽量不发出声响。
“我吃饱了,你帮我把剩下的倒掉吧。”放下手里的筷子,我问:“吊完点滴,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迟疑片刻,他点了点头,“可以,如果你有力气自己走回去的话。”
很奇怪他居然一点儿也不生气,只是语气有点别扭而已,“我不愿意呆在医院里。”在这里我根本睡不好,总是不断想起那个真实的梦境。看他没有动容,我又补了一句,“因为在医院呆过一段时间,所以很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会让我浑身神经紧绷。”
他两三步跨到我面前,背对着我,言简意赅的命令。“上来。”
“我可以自己走。”
“是我背你回家还是留在医院过夜,自己选。”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也听得出他的语气不耐,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后背,他的肩膀很宽,肌肉扎实,靠着挺舒服。
八点多,医院的走廊人还挺多的,时不时的引来侧目。
“还是放我下来吧。”
以前我也央求过好多回,让他背我,他总说一个大男人背着女人四处走像什么话,那多没面子。
“别乱动。”我以为他会放开我,可是他没有。只是将手抓的更紧。
第24章 英明的梁总也会有乌龙
到了地下室,梁非池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座位上。
车里没有开空调,后窗的玻璃半开着,吹进阵阵湿热的风。十字路口堆积着密密麻麻的车辆,走走停停,后车的尾灯忽明忽暗如长龙般漫延。
他聚精会神的开车,没看我一眼。
“碰”的一声,车尾传来声音。他气闷的用手捶了一下方向盘。
“先生,你好,你撞到我的车了。”后车里下来一个打扮时髦的摩登小姐。
“我不想跟你谈,你可以报警。”他板着一张脸,表情很酷。
“艹,有没有搞错。是你撞了我的车好吧?”
梁非池把玻璃窗摇上,完全不理会别人的谩骂。
他很小声的哀叹:“这年头,做贼的喊抓贼,难道女人都这么蛮不讲理?”
他是在指桑骂槐的说我吗?
“叩叩,”马路边的交通警察走过来轻敲车窗,“先生,你是肇事方……”
他侧着头,很诧异恍惚的表情。
“你没拉手刹……”交警指着示意,“所以,是你的车子倒退撞上了别人,你需要负全部责任。”
“知道了。”梁非池闷闷的,很憋屈,毕竟他是过错方。“多少钱,我照价赔。”
“看来不是女人蛮不讲理,而是男人自以为是。”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我心里突然有些想笑,“你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前面,我还以为你很认真,原来都是装的。”
他张开嘴,欲言又止。
这下子我确定他是生气了,他越是装的风平浪静,代表他越生气。相反,如果他表现明显,反而很好哄。
“宋三说我可能是吹了晨风受凉了才会发烧的。”我主动解释,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是吗?”他扭着头,微风吹着他额头几丝不驯服的刘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不然,怎么会再三蒙骗我。”梁非池感觉很疲惫,身心煎熬。他有勇气,有自信去改变。可是当预计的结果和他心里所想的出现偏差,他也会感到心慌。他不怕失败,只怕自己不得要领。
“不要再花心思想着怎么糊弄我,我不需要,真的。”
他离我很近,一抬头就能看清楚,那么,遥远的是什么?
“明天能上班吗?”
“可以。”
“晚上七点我想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苏氏集团会和启飞投资公司强强联手,并且与a市的老牌知名企业雪莱集团以及叶氏企业组成战略合作关系。你和苏昊准备一下。”是时候该重新洗牌了,他还从来没有在哪件事情上犹豫踌躇,举棋不定。
很公式化的问答,让我只能接招,没法扭转。
“你哥,真的要结婚?”梁启正总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难以想象他会闪婚。“仅仅是为了得到雪莱集团吗。”传言说顾家以整个集团为聘礼,只为换得女儿的一世长安。都说父爱如山,我相信。
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选了一个最糟糕的开头。
“你是不是以为弟弟卑劣,所以哥哥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他握住我的手,指尖有些发白,像要把我揉入骨子里,“阿曼,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他的瞳孔里,没有路边璀璨的灯光,只有我。
“这件事之后我会离开a市一段时间,处理一些私事。”他并没有告诉我他所谓的私事是什么。
“哦。”我木然的点头,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什么。
他突然松开手,苦涩笑了,“你应该高兴的。”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可以让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内心。
“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宋三,他会照顾你。”他补充道,“不过我不在,今天这种急发烧的情况应该不会再发生。”
也许是我的反应太过沉默,他有些奇怪,“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他都已经决定了不是吗?难道靠我三言两语就能改变?
“好。”用力脚踩油门,跑车飞驰。他眼底的阴霾沉重,而我,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涌现一种莫名的酸楚,好像有什么东西空了一块。
到家之后,梁非池直接去了卧室休息,我这才注意到他额头冒了一层薄汗,脸色苍白的有些难看。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皱着眉,很吃力的回答,“头疼,老毛病了。”
“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