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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五弟不必再为她掩饰,若真如五弟所说,本宫当场向她道歉便是!”
“太子殿下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今日这般侮辱沫雪,就只有一句道歉,你的一句道歉,又抵得了什么?既然要赌,就赌个大的,若我便是沈沫雪,还请太子担起这个欺君的罪名!”兮雪哪里会让凌云一句道歉就混过去,冷声说道。
“你大胆……”
“够了,沫雪说的不错,若真是云儿冤枉了沫雪,要云儿担下这一个欺君的罪名,也不过分。就依沫雪所说吧!”南皇对兮雪有一份特殊的怜爱,此时不等凌云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道。
凌云听到欺君的罪名,有一丝的慌乱,但想到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设计,咬牙点头道:“好,那你现在可以取下却扇了!”
兮雪勾唇一笑,取下却扇,露出那一张绝美的脸。在座的人几乎都见过兮雪的容颜,兮雪取下却扇,他们自然就确认了兮雪的身份,不由看向凌云。
凌云面色一变,他只道今日站在这里的必定是沈沫香,怎么会变成了真正的兮雪,想到凌泧和兮雪丝毫不作伪的表现,他算不上精明,却也不笨,自然看出了两人是故意挖了坑让他去跳。
而上面的南皇何等的精明,岂能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开口道:“太子凌云,故意设计陷害五皇子及五王妃,诬陷丞相沈照祥,是为失德!今日起,免去熙城禁卫统领之职,在太子府中静心思过,不得传召,不得离开太子府一步!”
众人闻言,不由一愣,这个惩罚确实有些沉重,凌云虽然没有被废掉太子之位,却夺了京城禁卫统领之职,京城禁卫统领历来是太子的职权,一旦这一职权被夺,太子想顺利登位,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无论才华能力,太子凌云都无法与凌澋和凌泧相比。
南皇挥挥手,侍卫将凌云带走,而婚礼继续进行。
已经拜过了堂,兮雪被送到新房,两人喝了交杯酒,兮雪呆在新房,而凌泧则再出去招待宾客。
坐在新房中,兮雪只觉得无聊的很,随便吃了些东西,便让人准备了热水沐浴,换了衣裳才坐在新房里等凌泧回来。随手捡着喜被上的花生红枣把玩,想着今日发生的事,对于南皇直接重罚凌云兮雪有些意外,毕竟是太子,这样的惩罚基本上相当于夺了他的太子之位,却想不通南皇为什么这样做。
凌泧应付了来贺喜的宾客,带着一丝疲惫走进新房,见到的便是兮雪半靠着床榻,随意把玩着一颗花生,似乎在思索什么,不由的轻轻一笑。
兮雪这才发现凌泧进来了,微微一笑道:“你回来了?先去沐浴吧!”
凌泧被兮雪的笑容晃花了眼,没有说话,点点头,转身往净房走去,进了净房,才发现自己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拿。准备叫兮雪给她取衣裳,到底有些羞赧,索性直接拿了中衣披上,往外面走。
“洗好了么?”兮雪听到凌泧靠近的声音,抬眼便见到凌泧此时的模样:头发潮湿的披在身后,有几丝从脸上垂下,大概喝过酒又刚刚沐浴的原因,原本白皙的脸微微泛红,清透的眼神微微迷离,更是勾魂摄魄。身上只披了一件中衣,只道膝盖上面,露出修长的腿,而微微泛潮的衣裳更清晰地透出了凌泧修长完美的身形。
兮雪完全愣住了,听到凌泧一阵低低的笑声,才气急败坏地骂道:“凌泧,你色诱啊!”
凌泧挑眉,明妍的笑容惹得兮雪暗骂“妖孽”。
“那么,为夫成功了么?”凌泧笑着,上前抱住兮雪,低声问道。
兮雪毫无防备的落到凌泧怀里,身上的只穿了薄薄的睡衣,跟凌泧几乎是肌肤相亲,兮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已经懵了的兮雪完全没有听到凌泧的话,迷迷糊糊的就让凌泧为所欲为,等到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疼的时候,几乎本能的跟凌泧动手。
凌泧没有防备,被兮雪打个正着,好在兮雪也没有多用力,落在凌泧身上也并不重。但看到兮雪难过的样子,凌泧停下了身子,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打都成。”
兮雪闷闷的看了一眼,张开嘴,狠狠地咬在凌泧肩上。凌泧身子一颤,却没有动,由着兮雪用力去咬。等兮雪咬得牙齿发酸,才松开凌泧,道:“你干嘛乖乖让我咬!”
兮雪咬得重,凌泧肩上留下了一排牙印,却心疼兮雪,道:“没事的,这是娘子给为夫留下记号呢!”
兮雪脸一红,就要背过身去。凌泧知道她害羞了,紧紧抱着兮雪道:“真好,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第三十一章
兮雪一向习惯早起,即便昨日才刚刚成婚,兮雪也很早就醒来。一睁眼,见到的就是凌泧那张绝美的脸,此时凌泧还没有醒来,俊脸贴着兮雪的脸,还挂着温柔的微笑。
凌泧一向是一张温柔浅笑的脸,但谁都能感觉到他笑容之下的冷漠疏离,而此时,兮雪能感觉到凌泧真心的笑意。扫了一眼新房,还挂着大红的绸缎,烛台上的龙凤红烛还没有燃尽,火光跳跃,更添了几分浪漫喜庆。
看了一遍新房,兮雪把头往凌泧的怀里轻轻地蹭了蹭,靠着热源,正准备再次闭眼休息,眼前突然展开凌泧那张如花笑靥。兮雪想起昨晚某些羞人的片段,不由的把头埋得更深,不敢看凌泧含笑的脸。
凌泧看这不安分的往自己怀里乱钻的兮雪,不由感叹,这丫头到底是在勾引他?还是勾引他?难道她真的以为经过了昨晚的洞房花烛夜,自己还能抱着她坐怀不乱?只是想到兮雪到底是第一次,舍不得她受累,凌泧伸手把在自己怀里乱拱的脑袋掏了出来,道:“雪儿,对为夫的身材,可还满意?”
兮雪瞪了凌泧一眼,背过身子不看凌泧,听着身后传来凌泧低低的笑声,兮雪越发不争气脸红,恼怒道:“你还笑!”
凌泧从身后抱住兮雪,笑道:“好了,再睡一会儿,天还早。”
兮雪不说话,却也没有挣脱乖乖靠在凌泧怀里,道:“天明了,我们该进宫请安了。晚了,只怕宫中的贵人们要不高兴的。”
“不必在意这些,宫中除了父皇,你都不必太放在心上,我们晚些再去也无妨。昨晚辛苦了,我去给你准备热水,你先休息一下。”凌泧松开兮雪,向净房走去。
兮雪听到凌泧走开,才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起杏香早已准备好放在床边的衣裳穿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浑身的酸痛才算疏解了一些,忍不住暗骂凌泧过分。
两人梳洗之后,才让人端了早膳来,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兮雪才突然想起那日见到的小屋,原本准备问凌泧,后来竟忘了。凌泧一向不喜欢丫鬟在身边伺候,此时屋里就只有夫妻两人,兮雪不必隐瞒什么,便开口问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可知道,一个叫夏宁晚的人?”
“夏宁晚?”凌泧疑惑地看向兮雪道,“并不曾听过,那是什么人?你若想知道,我让人替你去查便是。”
兮雪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原原本本的告知凌泧,便把那日在宫中所见的都告知凌泧。凌泧闻言,眉头微皱,道:“当日父皇见到你的表情,确实有些奇怪,只是我身为人子,总不好多问。后来父皇找我谈过话,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有丝毫怪罪,反而似乎十分关照与你。”
“他知道?那么,为什么他明知我与四皇子有婚约还亲自为我们主持婚礼?”兮雪不解地问道。按常理,凌泧只是南皇的养子,而凌澋是他的亲生儿子,应该是偏向凌澋才对,只是看样子,南皇似乎跟凌泧反而更亲近一些。
“娘子,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怎么还能想着四哥啊!”凌泧可怜兮兮的道。
兮雪白了凌泧一眼,道:“我只是说一个事实罢了,我还以为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定要处置我才是。”
凌泧笑着给兮雪倒了一杯茶,道:“我也不明白,当日父皇说过,当初并不知道东华的元和公主是你,才会将你许配给四哥,他从未想过把你嫁给四哥。这其中的道理,我并不明白,也不好多问,只是你若当真想知道,我替你去查便是。”
“罢了,这许久以前的事了,查的到便查,查不到便算了,母妃早已去了,或许我也不该多问这些,有些是说出来,未必是一件好事。”兮雪明白,若是南皇想隐藏一些事情,凌泧去查想来也未必是好事。
凌泧点点头,道:“那就顺其自然吧。走吧,我们进宫走一圈。我的身份和势力,宫里喜欢我的人并不多,只怕有人要刁难与你,你不必迁就他们,出了事有为夫顶着。”
兮雪点头,两人相携离开王府,乘马车进宫。
见到南皇特意等着他们,兮雪倒是有些意外,两人上前见礼,之后便相携坐下,收到一大堆的礼物。因为南皇赏赐大方其他人自然不好落了面子,兮雪扫了一眼,都是珍奇之物,兮雪虽然不缺钱,倒也是高兴的。
因为南皇对待两人的态度,倒也没有人当面挑衅,但兮雪一眼便看出,皇后虽说是一张笑脸,射向两人的目光确实冰冷异常。也是,不管太子还是颜真婉的现状,都算两人的杰作,就算撇开皇位之争,皇后也不可能待见两人。
正在这时,外面通报德妃到,紧接着,便是宫女扶着德妃进来凌澋见状赶忙上前扶着德妃进门。
兮雪这是第一次见到德妃,看上去是个温婉娴静的女子,相貌并不十分突出,但温和的笑容却让人很容易亲近。进殿之后,向南皇、太后和皇后行了一个礼,南皇知道她一向病重,便让她坐下,德妃轻咳几下,才转脸看向凌泧和兮雪,像是想说些祝福的话,却在见到兮雪的时候,整张脸都僵住,无意识的唤道:“阿晚,你,回来了!”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尤其是皇后,整张脸都黑了,似乎那个叫阿晚的人,是她的仇人,而南皇,眉头轻蹙,似乎在责怪德妃无意中唤出这个名字。
兮雪眉头皱起,德妃口中的阿晚必定是夏宁晚,只是关于母亲,兮雪让杏芳去查,却只查到夏宁晚是东皇有一次巡狩带回东华皇宫的,之前,便是一片空白,那么,难道夏宁晚真的与南皇有关,而且关系匪浅?兮雪突然发现,她并不想证实这些,虽然她一直责怪父亲没有保护好母亲,责怪他让母亲早逝,但从来她都相信,父母是真心相爱的。
☆、第三十二章
兮雪打量了一圈,殿内的人似乎除了南皇皇后和德妃,其他人都并不知道夏宁晚,而从三人的表情,兮雪也能得到一些信息。看上去南皇对夏宁晚的事,并不愿意旁人提起,但眼里却难掩哀伤,这或许就是南皇特别照顾兮雪的原因。皇后似乎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但看样子就知道皇后是恨极了夏宁晚的。至于德妃,似乎与夏宁晚是相熟的,看上去感情还很深,对待兮雪也并没有恶意。
德妃很快就恢复了神色,由凌澋扶着上前,拉着兮雪的手,神情有些激动,从腕上褪下一串玉质佛珠,递到兮雪手中,道:“好孩子,第一次见面,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刚刚成婚,我祝愿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兮雪看着德妃,倒也没有推辞,行了一礼道:“多谢德妃娘娘。”
德妃身子病弱,很快就由凌澋扶着坐下,向兮雪摆手道:“你不必与我客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