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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明白这种可能性的几率几乎为零,而我拥有这种怎么的想法也是不对滴,因为我肯定会希望碧海云一直都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么碧海天就再无出头之日了,所以这种念头很黑暗,所以,我必须彻底将其摒弃之。
“虽然大哥的事情不是我直接所为,但是却跟我有关,我必须去调查清楚,这是其一;其二,我只是个外人,长时间呆在庄内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我是时候该离开了。”我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棋子。
“他不希望你涉险!”碧海天说道,眸中无波无痕,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分寸,不会跟人家硬碰硬!”我垂下头,有些无力地说道,其实,在遭遇了这么多江湖险恶之后,说我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滴!所以,我多么希望有人能够免费当鄙人偶的保镖啊,当然了,若是自己有武功也就另当别论了,只是目前这两点都很难实现啊,唉!
“哼!”碧海到低头继续工作。
冷哼?靠,好好的,他冷哼个鬼呀?
“当然了,若是有人能跟我作伴就最好不过了,而丑丑我希望那个人就是小天天你!”我自以为很幽默地说道,但结果,却只让我觉得周围有阵阵冷风飕飕而过,呵呵·······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头,继而便默不作声的继续下我的棋。
良久,碧海天突然就凭空冒出一句话,差点没害我将棋桌给打翻,他说:“我比你大。”
冷风再次兜头兜脸地朝着我猛吹了过来,我不禁抽了抽嘴角,心道,呵,碧海天,你真幽默!
自那一日之后,一连三日,碧海天都没有再说过一句有关我要出庄的话,而我们的习惯依然没有变,呆在同一间书斋内,各做各事,一切都很平静。
也是,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在【云水山庄】内,我只是一个外人,既是外人,那么碧海天也就没有理由对我表示出过分的“革命情感”来。我们只是因缘际合的两个陌生人,现在缘分尽了,也是该各奔东西的时候了。
第四日清晨,当我背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袱拉开房门时,却见到丫鬟音儿捧着热腾腾的早点,而曲儿则抱着一个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包袱。
于是,在我即将离去之际,又同那俩丫头上演了一出离情依依的煽情戏码。
人常说“日久生情”,如今我已然能够比较客观且贴切地领悟到这句话的精髓了。
原先认为相当怪诞离奇的'云水山庄',如今却让我觉得分外亲切,甚至有了点娘家的感觉。当然,说是亲切,只是我对音儿,曲儿的观感,呃,或许碧海天那洁癖男也勉强算在内吧,谁知道呢?到于庄内那些毒蛇猛兽,我还是畏而远之滴!
在山庄的数月,我对庄内的环境有了详细的了解。当然,这也是拜碧海天那厮所赐,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耍我,才会在每每带我巡视山庄之时,突然就来个踪影全无,丢下我一人在某个陌生地地方自生自灭。
不过,姑娘我冰雪聪明已然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每次我都能成功地找到他,尽管找到他时,我已是精疲力竭,狼狈不堪。
而我在他的每次刁难中也逐渐变得疑神疑鬼,不,是反应力敏锐如神鬼。虽然我依旧只会几招自己在现代时掌握的格斗术,但是我的速度很快,往往能够出其不意地给予敌人一击。当然了,这也是在某些野生动物的利爪下拼死锻炼出来滴!
说到那些个野生动物,我不由地一阵柳眉乱抽,因为眼下它们又该死地出现了······
“呀哈!你们还真是纠缠不休呢!”我将身上的包袱搁在身旁的石头上,摩拳擦掌外带眼神不良,“怎么着,今日还想拜倒在姐姐我的石榴裙之下吗?”
闻言,那挡在我面前的一黑一白两只大猩猩不由地倒退了一步,同时鼻子内愤愤地喷着气。
没错,这两只动物便是每次在我一个人独处时,会突然冒出来同我过招的家伙。虽然我对古代的武功路数完全得一窍不通,但是我去莫名地觉察到这两只动物的武功很高,纵然它们在同我打架时都显得笨拙不堪。后来我才晓得,原来它们就是音儿曾说过的护庄神兽——白烈和山鬼。
即便它们并未拿出真本事,我依然打不过它们,所以每次我都是暗招不断,阴招频频。
偷袭这一招自是不奏效的,所以我走的是装死、扮傻、充白痴的路线。我直觉它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至于为什么,嗯,这个问题嘛,相信没有人会问,呵呵······
我阴笑着朝着那两只动物走去,小手伸进衣袖内的动作让它们瞬间退出一丈远,显然是应了那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古训。因为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它们都被丑丑我给阴了,一次是泪流粉,一次是麻痒粉,还有一次是笑笑粉,直折腾得它们在地上大演特演压路机滚地的戏码。
它们倒是演得“兴高采烈”,而被他们压坏的花花草草可就变得凄凄又惨惨了。而且,据说那些是碧海天最喜欢的花花草草,因此,突然消失掉的碧海天又突然间现身了,而他那阴沉的脸孔则让那两只动物愈发害怕地朝后方退了又退。
结果,碧海天盯着那些惨死的花花草草沉默了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会冲着我或者那两只动物大发脾气时,他只是甩了甩衣袖解了那两只动物所中的毒,顺带瞪了我一眼之后,便再度消失无影······
想至此,我一不禁轻笑出声,一边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那两只动物走去,一边抬起衣袖朗声吟道:“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做别西天的云彩。”说着,我便冲着那两只动物招了招手,脸上漾着甜美的笑容,然,那两只动物看了之后却忍不住向后退了退。
“······寻梦?背一只包袱,向江湖险恶处慢行;满载一腔热血,在热血沸腾时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胖鹦鹉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日的山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念至此,为了体现出那种抒情的意境,我不由地慢慢背过身去,然后再猛地转过来,继而再猛地一挥衣袖······呃,貌似我衣袖中的某物挥中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碧海天的面门,而我此刻竟还不知死活地继续念出下半句诗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次是喷嚏粉。”碧海天面无表情地说道。
“哈?哦,yes;yes;是喷嚏粉,呵呵,天公子真神哪,一猜就中!”我急忙摆出一副谄媚的嘴脸来,不过我忘了一样事实,就是——
“这里是'云水山庄'。”碧海天淡淡地陈述,而我则不住地点头,心道,是滴,是滴,我当然晓得这里是'云水山庄',汗!
“哼!”碧海天淡漠地瞅了我一眼,继而从鼻子内轻哼。
我并不在意碧海天的反应,反正他这人一向都是如此冷漠且难以捉摸滴!
“天公子,你突然就出现,有事?”我好奇地问道。
“送你出庄。”碧海天只说了这一句话,便径自朝前方的大门走去。
闻言,我除了不敢置信以外,还有一丝莫名的感动,感动得我一个劲儿地流眼泪······咦?不瓮城,md;碧海天这厮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泪流粉?靠,解药,解药在哪里?······
走出山庄,碧海天定定地站在离我约两米远的地方,背对着我说道:“最近山庄的事情有些多······”停顿了一下,继而又道,“山鬼和白烈,你挑谁?”
“啊?”我发现碧海天这厮说话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相当突兀地就冒出一句话,完全没有前后句的提示以及中间名的过渡,跟他说话,一个字:累!
我凝眉思索了三秒钏,方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一直都记着我那是随口说出的话,而且还特地向我解释了他不能亲自护在我身边的原因,虽然他的解释有些隐晦。所以,他让我从那两只大猩猩中间挑出一只来作为我的保镖,同我一起上路。
心里头瞬间萌生出的一丝暖意,让我不由地扬眉浅笑,口中却戏谑地说道:“谢谢,不用了!想我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姑娘,如果带一只大猩猩在身边会遭他人耻笑滴,所以我还是做个独行侠女吧!”
我“嚯”地摆了一个格斗术中的pose,英姿飒爽之下又不失千娇百媚之风情。而此刻碧海天也恰好转过身来看我,所以我那美美的造型便全数落尽了他的眸中。
我本以为他会因此而露出鄙夷不屑、漠不关心的神情,亦或是相当厌恶以至于猛地背过身,来他一个“眼不见为净”。但是,我猜错了,碧海天公只是眼波微烁了一下下,以及嘴角微抽了一点点,继而又说道:“八爷随你去!”
说完,他便吹了一声呼哨,不多时,那只胖鹦鹉便疾速飞来,快得让我不禁怀疑它是不是嗑了兴奋药!
碧海天斜睨了胖鹦鹉一眼,并未行使他作为主人的特权——对那只胖鹦鹉“说三道四”,亦或是神秘兮兮地念出一大段诡异咒语。不过,我却清楚地知道,碧海天的那一眼比什么手段都来得奏效,至少对那只胖鹦鹉来说是,这样滴!
这时候的我应该说什么呢?我居然发现我的脑袋空空如也,一个词儿都蹦不出来。
胸口暖暖的,鼻头酸酸的,我握紧小拳头,心中登时便有一种“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铮铮豪迈之感,于是我急急开口:“大······”
“这个给你。”碧海天打断我的话,从袖袍内摸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递给我。
我愣愣地接过锦盒,小脸上“唰”地一下蹿起大片嫣红。相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我此刻之所以脸红,绝对不是因为帅哥赠送东西给我的缘故,而是窘迫尴尬的缘故,因为我刚才出口想唤的称呼居然是“大哥”!汗,难道说,我一直在潜意识里将碧海天当成了碧海云的替身不成?
不,不会的,我只是一时失口才会如此的,一定是!
碧海天淡漠地打量了我一眼,并未言语,之后便闪身离去,冷漠简练的作风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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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真是怪癖,一句话都不愿多说,好歹跟人家说声‘拜拜,再见’嘛!唉,没救了这人!是吧,母鸡?”我一边冲着胖鹦鹉小声嘀咕,一边将碧海天送给我的小锦盒收进包袱内。
“鸟人!鸟人!”胖鹦鹉不满我喊它“母鸡”,嘹亮地嘶喊着它一贯以来对我的称呼。
“切,死鸟,再叫,小心我将你烤了吃!”我凶凶地去薅胖鹦鹉的羽毛,却被它迅疾逃开,气得我一路小跑着追赶它······
终于踏上了我计划中的人生第一步,前方或许正有数不尽的凶险在等着我,但是,我还是相信有我丑丑的地方就绝对有喜乐的存在,所以,丑丑,加油!
071:歹遇妖孽
“这该死的阴雨蒙蒙,到底还要蒙到什么时候啊?”
“鸟人!”扑扑。
“鸟你个头,再叫就烤了你!”
“鸟人!”扑扑。
“靠!你个烂鸟居然还给我老娘蹬鼻子上脸了你!老娘我今日非烤了你不可!哇呀呀~~纳命来!”
“鸟,鸟,鸟人!”扑扑,又扑扑,“咣当”一声,某鸟撞在了马车内的横梁上,继而便重重地落在了车内女子的黑色斗笠之上。
“靠!你到底是鸟还是鸡啊,怎么这么重?看来老娘要给你制订减肥计划了!”女子阴笑的声音自黑色斗笠上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