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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果然是传言,信不得!这是我在观察了他们四人一个时辰之后所得到的结论。他们的武功高强到何种程度我不清楚,但就那一条“英俊潇洒”差点没恶心得我吐尽腹内残留的隔夜饭!
我严重怀疑他们四人是不是太闲了,居然在原地一站就是一个时辰,而且闲聊的内容也是相当低级无趣。针对于此,秉性善良淳朴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我说,你们四个是不是平日里隐在山庄内的隐卫?”我无奈地问了一句,虽然声音很小,但对于武功高强、耳聪目明的他们来说已然是足够了。
结果我没猜错,他们果然停止对话,齐齐看向我。
“你怎么会知道?”大胡子首先呛声。
“这有何难?就冲着你们那即便是聊无所聊也要开口聊天的饥渴模样,是人都能想象得到你们是因为平日里当隐卫当得太久,以至于无聊空虚得发霉,所以,趁着此次逮捕我的时机,聚在一块儿一次性聊个够本!请问,我说的对是不对,阵?”
基于对他们人员的初步了解,我晓得若想不让自己失了面子,询问对象的选择绝对是一大关键,果然——
“噢!”寸短发呆板地应了一声,不过他的眼神却是在向我质疑,意思是,我为何会向他提问。
栽当然不会告诉他原因,因为我怕他会一个恼羞成怒撕了我,所以,我敛下眉眼,掩去眸中忍也忍不住的笑意。
见状,狭长眼的眸中精光一闪,嘴角似勾未勾:“有意思!”
“冲,什么有意思?咱家不明白!”大胡子问道。
“你不需要明白!是吧,阵?”狭长眼的这句话表明上是在问寸短发,但是他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瞧。
“噢!”寸短发果然很给面子地再一次应声了,所以,在寸短发出声的同时,狭长眼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继而便率领那三个人走出了牢房,只留下我一人在牢房内大呼小叫。
混蛋!居然只留下我一人在地牢里发霉,早知道我就不出声了,让那四个男人在此一起着陪我多好!
我盘腿坐在稻草上,心内因着几个时辰前的遭遇而悔恨不已……
我料错了,完全料错了!
我本以为碧海天同碧海云是兄弟,所以,再怎么性格迥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然而……
唉,我是可以同碧海云撒娇、耍赖、演泼皮,那不是我本人技巧高明,而是碧海云纵容我这么做;而碧海天就不同了,我只不过在他面前稍稍地辩驳了一下下,他就翻脸不认人了,一枚暗器打出,立马蹦出了“冲锋陷阵”四兄弟,于是鄙人偶就被他们给抓进了这间地牢内。
唉,我实在想不通,碧海天为何会如此小肚鸡肠?我只不过说了一句,“你不要过来哦,我大哥碧海云可是很照顾我滴,实不相瞒,我同大哥之间早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我是实话实说呀,我和碧海云之间,该搂的也搂了,该亲的也亲了,至于那至关重要的最后一步也会在不久的将来一举达成滴……呃,当然了,这只是我在没被他拒绝以前的想法。
可是,这有什么问题,事实就是事实嘛,我痕丑丑向来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逮准镜头,追踪报道,势必将一票不法分子给拿下……打住,怎么又串到焦点访谈上去了,我汗!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我是没有过错滴,所以我紧接着又加强肯定了一句,“天公子,你要相信我,我同你大哥之间确实已经达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地界!虽然我们还没能够进行到如胶似漆的一步,当然,那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但是呢,我们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濡以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血浓于水,我们已经分不开彼此了呀……”
我当时是愈讲愈动情,着实把个“声情并茂”一词诠释得通透淋漓啊!
虽然我是在事实的基础上加以润饰才得来的此番真言,但是呢,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要吐了,恶寒哪!
碧海天不听则已,一听气人哪!是滴,他是在气人,只不过那个人是他自己,吼吼吼……
我佩服他,极端佩服他!同时,我也同情他,极端同情他!
虽然我之前就曾怀疑过他不会说话,但是我依然对此怀疑持有怀疑的态度,心想着,他应该能在极端的时刻发挥出极端的水准来吧,即便说不出一句话,但也至少能够吐出一个字来吧?
所以,姐妹咱此番的略有些夸大其词的说法,其中一个原因也是为了造就那个极端的时刻,然后让碧海天那小子发挥出极端的水准来。然而,我失败了,因为他并没有说话,他依然在用眼神同鄙人偶“交流”着——
他说:你若是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啊啊啊,好恐怖的死小孩,动不动就要杀人哪!
他说: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呵呵,用词有些改变,不过意思还是要杀人,果然是个恐怖的死小孩!
他又说:你到底是何方女妖,居然如此得恬不知耻!
啧啧,这句话说的,老娘是想当女妖来着,但是女妖不都是妩媚妖娆,婀娜多姿的美丽尤物吗?就老娘这身干瘪的小肉肉能当得起这个头衔吗?所以,对于姐妹咱当不起的名头,一律弃之如糟粕!
面对碧海天那凶神恶煞,但又因为洁癖而最终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的小模样,老娘我心中着实很爽,于是我再接再厉地再出一番言论,意在将其彻底扼杀在老娘的三寸不烂之舌的淫威之下。
我说:“天公子,你也别跟我大眼瞪小眼了!若是你嫌我刚才说得太过夸大的话,那么我就以纪录片中平实的语言再对你说一遍。”
我接着说:“某日,我因体虚昏睡不醒,碧海云亲临床前照顾我,并抓心挠肺地央求我喝下了以他的血作为药引的中药,所以,现下我的体内已然流着一部分他的血,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继续说:“某某日,我跟踪碧海云来到瘴气林,意外落水,是他在我濒临溺死之际救了我。他的救人方式很开放,是对我做了人工呼吸,通俗的说法就是他吻了我,是以‘湘需以沫’!”
我最后说:“我讲了这么多,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不由地抹了把额前的冷汗,唉,经由鄙人偶自己的嘴说出这等羞人的话来,真是,真是……
耶?碧海天这小子在做什么?
我刚一陈述完毕,就见碧海天不住地喝茶漱口,而且还近乎自虐地狠狠擦拭着嘴唇,待我瞧向他时,他早已是朱唇似血,血腥而惑人了!
“你,这是在干吗?”实在是无解啊!要说他是羊癫疯吧,但他却没有眼白吊梢,口吐白沫;要说他不是羊癫疯吧,但他却又脸色铁青,牙齿死咬,症状又有些类似……
怪哉,怪哉呀!
碧海天猛地瞪了我一眼,他在说:好脏,好脏!
我愈发疑惑了,脏?哪里脏了?
碧海天继犊瞪我,他在说:好脏,好脏!
()
栽略一思索,突然就明白他这是在说我和碧海云接吻好脏,靠,这死小孩,老娘和他大哥接吻关他鸟事?他有过问的权利吗?即便有也得给老娘憋回去!
想至此,我不由分说,一个神鬼速蹿到碧海天的面前,大圆眼睛危险地眯起:“你再说一次脏试试?”
不晓得是被我的气势给吓蒙了,还是其他未知的原因.素来因为浩痹而月鄙人偶隔开一段恰到好处的安全距离的碧海天,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鄙人偶,反倒是意气用事她再次狠瞪我,意思是:好脏!
我一见他这鸟样儿,就来气,md,老娘我还就整治不了你了我?老娘活了二十四个年头了,还从未被哪个男人说过脏的,他碧海天绝对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敢冒犯老娘天威的贱男人!
我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因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我所能控制住的了……
我俩眼冒火,踮起脚尖,还稍稍地蹦了一蹦,成功地一把揽上碧海天的颈项,并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啃咬住碧海天那已然被他擦拭得有些红肿的薄唇……
我原意只是为了教训他一下下,所以我一上去便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唇瓣,谁料到,他的唇瓣比我想象中的要感觉良好,柔嫩软滑,还带着薄荷凉香,味道实在不是一般得好!
于是,我的教训也便在接触到碧海天嘴唇的一刹那间,变质了……
064:一体二男(7129)
我无比贪恋地吮摩着他的唇瓣,想要汲取更多的甜香,但是,但可是,正当我欲行将小舌探入他的口中时,却被他一把拉了下来,而且鄙人偶那无比纤弱的脖子就这么被他给握住了……
我登时便觉得呼吸困难,被他提起来的小身楹剧烈颤抖着,而我的两条小腿亦奋力在空中踢打着。我那时脑海中想到的一个问题就是,千真万确,“色”字头上一把刀哇!!!
眼瞅着我的气息已弱,元神将散,我那紧扒着碧海天的两只小手亦有心无力地垂搭了下来……
我想,我真的是要挂了,大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碧海天的那张脸,不为别的,就为在垂死之际也要将美男看个够本啊!
我的意识开始混沌了,但是混沌的意识里依然充满了碧海天的那张绝色脸孔,那一时,我赫然发现,原来鄙人偶也是一枚无可救药的大色女,因为我居然有了那种想法,就是——美男手中死,做鬼也风流……
所以;那时的我并不是太痛苦,然而,一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跟美男来个最原始的接触就挂了,实在是太悲摧了,所以,我流泪了……嘴巴翕翕合合了几下,想表达的意思是,MD,姐妹咱亏啊!
就在这时,我那模糊的视线突然就瞥见碧海天的眸中闪过一抹怜惜之色,表情似乎也温柔了一瞬,但是,当我再仔细瞧去时,呃,居然没变,依然是碧海天的那张冷漠的脸孔……
呵,呵呵,肯定是我被掐得窒息眼花了,有那么一刹那间,我居然从碧海天的面孔上见到了仅属于碧海去的表情,嗯,一定是我眼花了!
就在我对自己的小命儿不抱任何希望之时,一声怪异的叫唤传了过来——
“鸟人!鸟人!”那只原本被碧海天给赶出去的胖鹦鹉居然又飞了回来,而且还扯着嗓子叫唤。
说也奇怪,再次听闻鸟叫之后,碧海天居然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大手,并在我大口喘息的时候,发出暗器唤来了冲锋陷阵四兄弟,结果鄙人偶就……唉!
我收回自己的思绪,望着徒壁的三面墙,眸中映着火光,脑中的灵感倒是汹涌澎湃而来。于是,我攥紧了拳头,咬死了牙根,开始在牢房内四处探寻——摸一摸,敲一敲,再听一听……
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寻找牢房的机关或暗格,若是谁有这种想法的话,那就真的是太老土了,我只能送给那人仨个字的评介——没创意!
我之所以要对这间牢房进行深入地研究,那是因为我想将自己不幸入狱的事实作为题材写成一篇有关犯罪心理学方面的著作,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牢房——我的终极坟墓》!
研究了一会儿,我的灵感已然开始消退,于是我便索性躺在稻草堆上休息,心想着自己果然不是写书的料,连构个思都能心神涣散。
这一躺下,我的脑子居然开始清明起来,这让我想到了许多之前我不曾留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