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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深庭扁扁嘴一幅我要哭给你看的眼神,“都是爹爹说,找到娘亲之后不可以打草惊蛇要声东击西要出其不意要攻其不备要出奇制胜要……”
我捂住深庭滔滔不绝的嘴,惊讶地说,“宝贝儿,你什么时候会用这么多的成语啦?可喜可贺。”
“那当然!”深庭笑眯了眼要凑上来亲我,可是突然他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立刻张大嘴不满地说,“娘亲,爹爹又咬你了。”他安抚地摸摸我锁骨上某个暧昧地痕迹认真地说,“娘亲你放心,虽然深庭现在打不过爹爹,但等到深庭可以打得过爹爹以后,他就不敢咬你了。深庭会保护娘亲的。”
“呵呵。好。”我揉揉深庭的柔软的发笑得温柔,“你去玩吧,那两个孩子在等你呢~”
果然不远处的两个小破面正在扭捏要不要过来行礼。
深庭很快从我身上跳下去接着还给了阿介一个‘你不可以再咬我娘亲’的眼神,然后继续把他的小车开成小飞机,热热闹闹地走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阿介,他的眼里尽是温柔。
“呐,有没有觉得很幸福?”
他点点头,“嗯,很幸福。”
“我累了,你要伺候我沐浴,蓝染大人。”
“呵,好。”
后来,因为实在太累就直接在浴池里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睡得很餍足,我坐在床上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才看到阿介坐在一边托着腮对着我笑得不怀好意。
我没由来得抖了抖,“你……你又想干嘛?”
阿介走过来挤到床上抱住我,蹭在我耳边说,“有敌人入侵呢。”
我正色,“然后呢?”
“要开会啊,深蓝不是因为觉得没有存在感而别扭的吗?那么从此以后我在哪你就在哪?所以快点起来吧。”
听到那句我在哪你就在哪,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我别别扭扭地说了句,“我就这么好哄啊?你随便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说着不小心又落下泪来。
阿介叹一声抹掉我的泪,“真爱哭,不过深蓝这样可不能让别人瞧人去。”
“我感动得哭也不行呀?”我瞪着他,起身,“我去换衣服,你要等我。”
阿介摇摇头没说话,笑得很宠溺。
我换了件白色的衣服,用簪子把头发绾起,然后对着阿介笑。
“好看吗?”
“怎么把头发绾起来了?你的缎带呢?”
我耸耸肩,想着自己最后还是把那条缎带留给了冬狮郎没说话,拉着阿介就要出门。
推开门银和东仙早已等在门口。我对着他们笑,想着真是很久没见银了。
仿佛读懂了我的心思,银丢给我一个‘他很无奈’的眼神然后自动自发地跟在了我和阿介身后。
就这样绕来绕去,我的手被阿介握在手里,步伐却慢他一些。
很快绕到了所谓的会议室,阿介低低地说了一声,“大家好,十刃们。”
我们站在高高的门前,造成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敌人来袭,先泡壶红茶吧。”
语气凝重,言语却很轻松。我捏捏阿介的手心,“我来泡吧?”
他诧异地看我一眼,然后笑了,“好啊。”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真的开始站在一旁泡茶。
我一边想着自己是中国人泡个茶还不会么,一边思考着到底是先加水还是先放茶叶好。所以我也就完全忽略了背后十刃们不可思议的眼神。
难道做个贤内助比做妖女还没有前途?
谬论啊谬论。
我满脸笑意地把红茶一杯一杯地摆到众十刃面前,全然不顾自己现在是boss夫人的身份。
直到每一位十刃前都摆上了红茶之后,我拍拍手捧着最后一杯送到阿介嘴边,“你和他们说一定要喝完,一滴都不许剩下。”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微微皱眉,然后开口,“大家都听见了吗?夫人说一滴都不许剩下呢。”当然他用得是那种有苦一起尝的语气。
我瞪他一眼,转身要走却被拉住手腕。我想到这次比上次还要众目睽睽急红了脸,只好在他耳边说,“我可不要坐在你身上,这样会被人笑话了去。”
他冷声,“谁敢笑话你?”
我被他一堵,跺了跺脚,“反正不坐你身上。”说完,我轻轻把他手拿开走到银的身边。
阿介挑眉笑了笑,终于开始了话题。“各位既然都拿到我夫人亲手泡的茶了,那么就边喝边听我说吧。”
因为站在他的身后我看不清阿介的表情,但我想着实在没什么好听的就和一旁照例弯着眉眼的银说起话来。
“呐银,我和你打赌,等等一定会有人跳脚。”
“怎么说?”
“先说赌什么。”
“不和深蓝赌,待会儿蓝染队长要瞪人的。”银揉揉我的发摇摇头不再说话。
阿介让东仙打开影像,开始对这次情况陈词。果然,不出多久葛力姆乔就站了起来,往我们这边走过来。
我扔给银一个‘你看我厉害吧’的眼神,然后不动声色地往银旁边靠了过去。看戏是一回事,但做被殃及的小鱼又是另一回事。
“葛力姆乔。”
“是。”
“你愿意为了我而行动我是很高兴,但我话还没说完你可以先回座位上吗?”
“怎么了?我没听到你的回答,葛力姆乔贾卡杰克。”说完,只觉得周围一下子灵压大胜,和往常感觉到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太强烈太霸道太压迫。
很不幸,虽然这些彪悍的灵压不是针对我也避开了我,但我还是被震得手脚发麻。眼看着就要跌到,站在一旁的银就恰到好处地扶住了我的腰,不着痕迹但是又很有效地没让我跌下去。
我冲他笑,然后看着比我惨得多的葛力姆乔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是很在乎一护的(为的是和他打架),可是太冲动了。这样的性子说好还是不好?
哎~
哎~
哎~
阿介站起来,不看已经被震得跪在地上的葛力姆乔,“是吗,你好像明白了。”
“诸位十刃,如各位所见,敌人有三名。不可轻敌但不不必特地引起骚动,每个人回自己行宫,就像平时一样活动即可。别骄傲别心急,只要坐着等待敌人即可。”
“别害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跟我一起前进,吾等前方,万夫莫敌。呵”
我在他的身后看着阿介的背影,心里被什么涨得满满的。
阿介走到我面前,还不忘对着后面的人说一句,“红茶一滴都不许剩下,大家要喝完才可以离开。”说完他抱起我,转身离去。
“深蓝啊?”他问。
“嗯?”
“你刚才腿软了对不对?”他继续问。
“嗯。”
“银扶你了一把对不对?”然后他引出结论。
“啊。好像是。”我吐舌。
“呵,这样啊?”
“你吃醋啊?你那吃吧,我喜欢看你吃醋。”我笑着去吻他。
……
真的。阿介,有你这样的依靠,请容许我骄傲。
已无当时
“这是哪?”我被阿介抱到一个说不出名字的地方,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正中央散发出淡淡的光。
“呵。”他笑了笑没说话,把我放下来。接着他打响手指,很快一个青玉色的柱子凭空升起,而玉柱之上大概是那崩玉。
我愣了愣,不解地看他。阿介拿起崩玉把玩在手上,漫不经心地问我,“知道这是什么?”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偏偏又是肯定的语气。
我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只好说“这是崩玉。”
阿介转过身来把我搂到怀里,将手中的崩玉递到我手上,“想要么。”
“不想要。”我转了转手上的玉摇头,“它的玉质并不纯粹,颜色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种。所以,阿介你若是送我蓝田玉我才要的。”
阿介失笑,“你还真把它当玉?”
我把崩玉放回阿介的手上,覆上他的手,“也许它真的很有用,毕竟阿介你想得到已经很久了。只可惜,它在我眼里,就只是玉,最普通的玉,入不了眼的。”
沉默了半响,阿介叹了一口气把崩玉放回原位,搂着我一起坐到了那王座上。
石壁的冰凉透过单薄的衣料传到身上,我皱眉,然后自动自发地坐到了阿介的腿上。
阿介的脸上挂着笑容,但又和平时的不一样。而这种笑容正是他要算计别人了才会露出来的笑容。
始终觉得气氛诡异,我狐疑地捧起阿介的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想要变着法子整人了?哼,我一看阿介你这个表情呐就没好事哟。”
“深蓝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什么很好玩?”
“看着那些孩子或者敌人一步一步踏入你设计好的圈套而不自知,心肠曲折料事如神也不过如此。”
“所以说,你是变态。”我笃定地点头,心里却紧了紧。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某个位置忽而疼了一下。
是寂寞吧。即使有我陪着也还是会觉得寂寞吗?
“变态?”他掐掐我的腰,“再说一遍。”
我尴尬地摸摸头,但想着此人是见竿就爬的个性我要是现在认错说自己对蓝染大人不敬,哎哟我的娘喂,会被整死的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