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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子悦打算先回一趟圣枢。”她说道。
这是接下来她的第一步打算,毕竟阿娘把人家的轮台令都给偷了出来,她怎么着也要先还回去吧。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圣枢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回圣枢干什么?”顾流芳眨巴眼睛十分不解地问道,她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举动给人家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在她看来,西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才刚来到离朔,还没怎么玩呢,这怎么又回去了?
“阿娘您忘了吗?轮台令还在我们的手里。”
“哦,那又怎么样?”
“我们要先还回去。”顾西决解释道。
“这么说来也是,你们又没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顾流芳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
阿娘真是正经不过三秒钟,顾西决无奈的想到。
君浅熙一直在一旁默默不说话,却一直在观察着顾西决和顾流芳的相处模式。只能说,她们母女俩之间,却是西决在宠着哄着顾流芳的,那一份看似无奈实则心甘情愿的宠溺,看着就连她自己都要吃醋了。
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顾流芳是阿决的母亲与,她是不一样的。
几天之后,顾流芳和大祭司就跟顾西决和君浅熙二人说拜拜了,她们要继续她们的游玩,顾西决她们是不能跟着的,省得打扰了她们的二人世界。不过,临行前,顾流芳留给了顾西决一封信,并嘱咐她先不要打开,如果遇到了禹洲顾家人的时候才能打开。
好在顾西决不是什么好奇心很重的人,她认真地应下了,顾流芳才放了心离开。
顾西决和君浅熙要回圣枢,傅晓就不会跟着一起了,毕竟之前的时候她自己规划的航线就不会到圣枢去,再者就是她收到了宗门里传来的消息,要求她赶快回去。所以她只能略带遗憾与顾西决分道扬镳了。
不过这样也好,人家成双成对的,她一个单身狗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单身狗这个行列。
“我们回圣枢吧。”顾西决温柔地牵起君浅熙的手,笑得如同绽开的莲花。
“好。”君浅熙回握了顾西决的手,也是一脸的温柔。
弘都在这一年内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皇后宋婉有孕,即将诞下圣枢未来的储君,无论男女。这是元启帝在皇后有孕后在朝堂之上亲口所说,引起了众多大臣的反对。他们反对的理由是,若是诞下公主,岂不是未来王朝的储君将是女子。在圣枢的历史上并没有女子为皇的先例,大臣们也不会满意一个女子压在他们的头上。
可惜,元启帝主意已定,他已经不是当初小心翼翼掩藏自己的平王了,大臣们的反对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被元启帝借着怒火摘除了一些不老实的家伙。至此,那些大臣们才老实下来,没有人敢再提储君的事。
第二件大事则是定国公世子尚襄阳公主。两人的婚事举行之时,大红色的绸缎铺满了整个弘都大大小小的街道,四处张灯结彩,当天襄阳公主坐着豪华而不失贵气的红色马车,从帝宫出发,而旁边伴随着骑着高头大马、俊朗不凡的定国公世子。
街头人头攒动,从四处涌来的群众们争先恐后的想要离得近一些,近距离的看清婚礼的主角们。弘都令不得不出动了所有的府卫来维持现场,若是出现骚动混乱,那可就是弘都令自己失职了,元启帝怪罪下来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作为已婚人士,叶流光表示,日子简直是不要太美好了,当然若是不包括其中出现的一些小小的问题。若果有人问娶了皇室最有钱的公主,好处是什么?叶流光可能会告诉他,那就是你永远都不用担心自己会饿死。可是,这裤兜里只剩下一两银子,让叶流光觉得真的没有什么安全感。
他苦尽甘来娶到了公主,谁想到新婚之夜,襄阳竟然跟自己算起了账。尤其是他以前经常出入西子楼的事情,当时他依旧记得襄阳笑的一脸温柔,只是让他没拧D歉鍪焙颍胖溃次髯勇ゾ褪亲约合备究模约旱囊痪僖欢荚谡瓶刂小�
知道真相的他差点哭出来。
“襄阳,公主,媳妇,我们能处罚的轻一些吗?”叶流光相当心虚,带着一丁点的希冀,小心地讨好自己媳妇,“毕竟,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好啊。”襄阳公主穿着火红色的嫁衣,明媚的笑仿佛是在烛火中摇曳,她像一只高傲的凤凰一般,葱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叶流光的下巴,“把我哄高兴了。”
叶流光一下子脸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那要怎么样哄?”
“唱歌吧,本宫还没有听过你唱歌呢。”襄阳饶有兴致的提议道。
唱歌?!叶流光脸都僵硬了,他还没有唱过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唱歌很难听的,难听到自己都觉得羞愧的地步。
可是,襄阳竟然要自己唱歌,怎么办?
叶流光就这么一瞬间急得脑门冒汗。
襄阳看叶流光这个恨不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心里发笑,但是就是不肯饶过他。
“难道说你连一首歌都不舍得唱给本宫听了?”
“不是不是。”叶流光见媳妇明显生气了,赶紧摆手,接着一脸为难样,“可是我唱歌超级难听的,我怕……”
“不会的,本宫绝对不会嫌弃你的,唱吧。”襄阳好整以暇说道。
“那好吧。”叶流光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于是,这一晚上的,新房里不断响起曲调怪异甚至有些难听的歌。幸亏襄阳提前让人远离了这个区域,不然,叶流光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公主府的下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些日考试,所以没有更文。。。不过,现在有空了
☆、已婚人士叶流光
这天清晨,叶流光小心翼翼地将襄阳的手从自己的腰肢出挪开,整个过程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无非是最近襄阳事务繁忙,可是又不肯让自己帮忙,眼底的青黑色明晃晃的昭示着襄阳近些日子里来的疲倦,叶流光是心疼的不行。
可能真的是倦了,襄阳闭着眼睛睡得熟,整个人静谧美好的让叶流光心底软成一片。手脚利索地给自己穿好衣服,叶流光低头在媳妇白皙细腻的脸上轻轻一吻,放轻了脚步离开了房间里,幸亏修了武道,走路都能没声没息的。
“驸马爷。”刚关好门,身边就突然毫无预兆地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吓得叶流光差点跳了起来,瞪眼一看,就像骂人,结果是一直跟在襄阳身边的面瘫女护卫。
这人可是襄阳身边的红人啊,专门是襄阳用来监督自己有没有做坏事的。
“可把我给吓死了,走路就不能有点声音吗?”叶流光瞪眼,小声怒道。
“驸马爷可不是属下能够吓死的。”面瘫女护卫面无表情,说话声音毫无起伏,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直到把叶流光看得心里发毛了,才继续说道,“驸马爷大清早的这是要去哪里?”
“我出去散散步不行吗?”叶流光觉得自己的气势可不能在这个女面瘫面前弱了去,本来在襄阳面前就没有什么气势,这会要是连个面瘫都比不过,真是弱爆了。
“明白了,驸马爷早去早回。”面瘫女护卫说道,又飘走了。
最近这几天休沐,叶流光在朝中担有要职,也不必去上朝。说到这个官职的问题,其实一向懒人作风的叶流光实在是不甘心每天五更就得起来去上朝面对那一帮子的老头子吵来吵去的,是不是还要应对自己老爹和皇帝的问题。最最关键的是每天从温香暖玉中爬起来,没有了香喷喷软软的襄阳抱着,都不能好好温存一下了。
因着以上原因,叶流光曾多次提出要辞职,换来的除了自己老爹的臭骂一顿,还有就是襄阳媳妇的冰封,简直是酷刑。
说来也真是神奇了,前世上学的时候,天天盼着放假;现在娶了媳妇之后,天天盼着休沐,可是对比起来总是显得寥寥无几。
“不过也不知道西决在外面怎么样了,连个信都没有的。”叶流光嘟囔一句,看看刚刚透亮的天色,今天可是他不上朝时候起得最早的一天了。
在叶流光刚出门的时候,襄阳就醒了,摸了摸身边残留的余温,知道是身边人已经起来了。这会倒是奇怪的紧了,这人休沐的时候那次不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今天怎么如此勤快?
“来人。”襄阳唤了一声,外面便有侍女推门进来服侍梳洗。
“驸马爷今早五更的时候出去了。”面瘫女护卫影一进来汇报某人的行踪。
“派人跟着,别出了什么岔子。”襄阳揉揉有些涩意的眼睛,想起若是以往某人肯定是巴巴的到跟前来伸出手轻轻地揉着,嘴里还会说些有些啰嗦的话,埋怨自己的事务太多,累着自己什么的,要不是知道那家伙以前是个女人,还真是以为这家伙是个婆妈的男子了。
“是。”影一应声之后,便退了下去。
“真不知道那家伙也哪门心思活络了?”襄阳摇了摇头,眼底有着一丝宠溺,对于叶流光的所作所为只要不是惹自己生气的,她都是纵容着的。
其实,对于她们二人而言,又何尝不是互相宠溺着对方。
放下心思,襄阳拿起昨日下面人呈上来的账簿仔细地看了起来。
弘都西边的一处山脉脚下的茶棚里,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里面,他们大多都是身材壮实的大汉,相同的是他们身边都放了一个铁笼子,背上背了一把巨大的□□,刀锋被磨得可以照出人影,反射出来的是大汉冷凝的面孔。
“刘哥,这时辰都快要到了,我们怎么还不出发,再晚了误了时间就不好了。”一个有些尖嘴猴腮的人说道,他神情带着恭敬,明显是对那位刘哥有着敬畏。
“你急什么,刘哥自有安排。”身边的另一个人捅了捅尖嘴猴腮的人,让他不要多说话。
“我,我这不是怕误了时辰吗?”尖嘴猴腮眼里浮现畏色,小心翼翼地看了刘哥的神色,发现他并没有动怒,提起来的心才放下来。
“再等等就好,误不了的。”刘哥转过头来,脸上一道骇人的刀伤甚是下人,给他添上了一股子戾气,声音沉稳,带着一丝沙哑。
众人有些奇了,以往刘哥可是威严的很,从来不会跟他们解释些什么的。不过最令人惊诧的是,这刘哥神色间竟然带着一丝惊喜,明显是强行镇定之后的结果,仔细之下,还可以看见刘哥高大的身躯竟然微微颤抖着。
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估计是要等什么人,竟然刘哥如此的激动,难不成来的会是一个大人物?他们好奇,却又不敢询问。
弘都西边的落日山脉是一片存在已久的原始森林,据史书记载大约快有两千年的历史了。连绵的山脉里,不知长有多少的奇珍异宝,若是换到外面去销售,不知道将会获得多大的利润。但是机遇与风险总是并存的,里面的危险可是不少。
弘都及弘都周边的城镇就会有一群进山冒险的人,进入到落日山脉中去搜寻珍稀。因为里面猛兽也很多,就算是高阶的修者进入死在里面的风险也是相当的高,这些冒险小队都是成群结队的进入,没有人是敢独自一人进入的。
而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冒险小队是为了白狐貂,这白狐貂是生活在落日山脉的一种貂类,身材细小敏捷,白色的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