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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须恨春”有名子后,越发地神气起来,它告诉我:这是四月,你要恋爱了,和谁恋如何恋以那种姿式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错过好时节。
后来我就听到了一系列我听不懂的话,我不奇怪,“银须恨春”的话不可能让我全懂的。
但是,当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时,我全明白了。
“这个是中国的玉雕吗?他说真好看,是放中国古代女人首饰的吗?”
“是中国的玉雕。不过,它是放现代人的。”我冲那位女孩子眨眨眼,笑着指指商标。那女孩子冲我做一个鬼脸,此时我已经看到了我渴望的夜明珠。
一位金发碧眼的小伙子正望着我发呆,太阳就从他那金发上面照过来,我迷茫地望着他那双眼,碧绿如大海。我有一种晕的感觉,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的晕海。我依然是什么都看不懂,但是,我知道那双眼睛放着一种光,这光很神秘。
那位女人说她是他的学生,金发男人是医科大学的外教,还过一个月就要回国了,他想带些东西走,很中国式的东西。
他买下了“银须恨春”,这女孩子告诉我,他说他喜欢这小屋的温暖,老了自己就在这里面玩。并且,他在我的通讯录上写下:Jake 和电话号码。
我递上了我的名片。我看到他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我想,我就这样让他带走了吧,幸运的名片会不会被他早早地放在“银须恨春”里面呢?
失去“银须恨春”的第一天起,我就想念!或许,是想念“夜明珠”吧?
我不能用英文对话,我不知道我应该请求帮助,我更不知道,这是我一次恋爱的冲动。我病了,很重。我没有对任何人说,只是用二个星期的绝食来拒绝欲望的诱惑。
有一天,一位同事告诉我,在她值班时有一位说英文的男子打电话来,可能是找我。她就听明白了三个字,好像是我的名子。
那天晚上,我照着他写下的号码拔了过去。
那边传来的是一窜我不懂的英语,我没法说出一个字,但是,我知道是他。他按下了电话。我再拔,还是那样。我又拔,那边停了一会,终于,我听到那边吐出的三个字,那是我需要的,是我的名子。
然后,又是一窜焦急的英语,我这会儿懂了,他应该是解释什么。我不知突然一股什么样的力量让我开了口,叫了一声“Jake”!
那边的声音显得很激动,他应该早就明白我听不懂他的语言,但是,懂他。我只是在他叫我名子的时候,跟上一句:“Jake”!
我按下了电话,不一会,他打过来,我接了,这一次,他不仅叫了我的名子,还说了:“你好!再见。”
我也重复了这几个字。那时,我想我肯定流泪了。
直到今天我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去找他?我们可在同一个城市呀!走出禁锢需要的是动力,更需要勇气,我与他都没有向恋爱走出必需的那一步!我的“银须恨春”伴着“Jake”与我再见了,而我却没有如“Jake”说的那样好起来。
“银须恨春”PK“香奈儿5号”(2)
当自己要承担肉体背叛自己灵魂的痛苦时,我宁愿承受恋人的背叛!我后悔了,我认为我虚伪,我应该找他,那怕得到的是拒绝。“Jake”总会在不自觉中,出现在我心中的一个角落,暗暗撕痛我的心。
十二年真是一个轮回。说这话的,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她十二年前在火车上巧遇的一位话剧演员与她在一个文艺盛会中又一次巧遇。她说这一次他们圆了梦,他们不敢再等十二年!
听她述说浪漫史时,我的电子信箱里收到了一封英文信件。借助翻译工具,我读懂了这是一位在德国经营时尚工艺品的商人发来的,他想了解中国的有关情况。我认真的回了信,我不自觉想起“Jake”。
这是通讯和交通异常发达的2005年,天各一方已经不是痛的意味,如果一个男人从西半球追到东半球就只是为了送一位女人一瓶香水,不足为怪,这只是一次浪漫的旅行。最远的只可能是人心。
他叫“Rode”。第二天我们视频后,他打电话过来说:I love you! 他还说,他很喜欢中国女人,而我长得很中国。他那大大的眼睛和高高的鼻子,让我不得不想起了“Jaka”。
我依然说不好英语,十二年来我偶尔学学英语的结果是我可以感悟他所说的简单的话。我不能再错过了,我也告诉他我喜欢他,要他用中文叫我的名子。这是在四月。他说,五月一日他就来中国,我们在广州相聚。
四月是我恋爱的季节,我想起了“银须恨春”。
五月一日,那是属于“Jake”的日子,十二年前,他离开了中国。“Roda”不知道,“Roda”让我想起了“Jake”。
广州Landmark Hotel的茶座,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与他座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停地冒汗,我很失望,因为他没有那么一双如大海般碧绿的眼睛,那是我的夜明珠,放在“Jake”眼眶里的。
“Rode”也很失望,他订的是双人套间,却不能住两个人。
我看着他与总台发生争论,不可理喻的样子,那位小姐对他的怒吼似乎并不生气,却用很冷淡的话语对我说:“你对他说清楚呀,他第一次到中国来。”
我让他先回房,然后,用我笔记本电脑中的“金山快译程序”和自己那点英语水平,勉强让他明白,只有中国身份证的中国人不能在外籍游客登记的客房过夜,除非我俩有结婚证明。这是中国治安条例规定的,他看英文的酒店细则中这一条后,还是说那一通我根本就不太清楚的话,看那样子,他是气坏了!
我让他不要理会这事,我放下旅行包,就让他跟我一道去我为他联系的在广州的时尚工艺品公司。我还真给他当了翻译,看了样品,然后问价格,不清楚就写在纸上。第二天去东莞,第三天去深圳,第四天去佛山,第五天在广州继续看样品。他订了一个小单,然而,他对中国广州的市场很不满意。他认为价格太高,加上运费没有利润。所以业务上他没有收获。
他完全是一个商人,白天奔波,晚上他在电脑前与他的合伙人一谈就是两三小时,然后倒头就睡。我们没有恋爱的时间,最亲热的动作,是走在大街上,他牵着我的手。
还有两天,就是他的回程日,我为他做完他想做完的工作,他认为要与我谈谈什么了,他带着我到几处售房信息中心了解情况,晚上回来说广州的房价也不是他想象的那么便宜,我告诉他长沙便宜些,他说一定要买在海边的房子,我说长沙是内陆城市后他又失望了。
更让他失望的事终于发生了,服务生进来告诉我们,我必须离开他的房间。其实,我知道我是应该离开了,五天来,我们俩进进出出特别高调。当然,这时候我也想离开他,我发现他需要的是我为他工作,不是爱;更可悲的是,我发现我真的无法爱他。我告诉他,我要到另外住一家我熟悉的酒店去住。
就在那天晚上,我发邮件给他。我说:我们在感情上有问题,不想继续交往下去,必须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一次,就当是我帮他一个小忙,祝他回程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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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须恨春”PK“香奈儿5号”(3)
他立即打我手机,我没有接。我想,一切都应该结束了,Roda不是Jake,而Jake也只是与Jake无关的我的情怀,这情怀十二年来已经躺在“银须恨春”里寿终正寝了。
Roda的确不是Jake,他拥有商人特殊的敏感。早上,我被电话铃叫醒,总台服务生是我的一位老乡,他说:“姐,一鬼佬找你。”
见到他,我只有一点点惊喜,他却孩子似的大笑,然后与我来了一个特别热烈的拥抱,还哼起歌来。
看来他对于自己能找到我感到高兴。他说他让服务生用中文写上酒店名,拦住一辆的士就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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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的工资是多少,我告诉了他。他很惊讶,这么低,他说他这几天得付我酬金。我无可奈何地笑了,对他而言这是最好的方法,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劳动原来这么值钱。
第二天的清晨五点钟,他就要从Landmark Hotel直接去香港,而后回德国。这一天的晚上,我们牵着手,在广州大街上随意溜达。他告诉我,我们这里的商店是一个接一个的,他们的不是。他们是如何布局我没法听明白,我不会去那里,这一点我还是很明白。
分手的那一刹,我们接吻了,他吻我的时候,闭上了双眼,我觉得就像与Jake接吻,突然想对他说,我想与他在一起,我愿意跟他走。我紧紧地搂抱了一下他,他立即睁开双眼,我吓了一跳,立即松手,他托起我的双手很温柔地吻了。然后他上了的士,向我挥挥手,走了。
从认识到结束,不过两个月。Roda给予我的,也许只有物吧?特别是那瓶 N°5 CHANEL 香水,他说他特意从法国买来的。
当情感变得那么迷茫的时候,物最少可以让你觉得,你还拥有了那么一点点实在的东西,到底拥有了一点什么呢?我没有完全明白,从那以后,我不会再想那颗夜明珠了,那怕是在梦里。
我还是告诉前男友剑龙我曾与一位德国商人在广州相约的事。我认为,这事很正常,不说出来好像有什么交易在里面。当然,在认识剑龙之前,我的“银须恨春 ”和Jake ,剑龙也只有看到这文章之后,才会知道。
爱是剧本,每一个人都是戏子(1)
我记得相当清楚,这个爱情神话是专说给他听的。他总是含情脉脉地听我说完。然后又让我失望。
他说:“你背这台词的时候感情总不到位。”
我爱情神话的题目是:《知道吗?我的另一个自己》
多美的神话:很久很久以前,上帝因怕人的力量超过他,在太阳还在沉睡的时辰飞舞神剑,把人劈成两半;随着漫天雪花,飘撒人际。所以人们来到这世上,从认识自己的那一天起,就在寻找自己的痴心爱人,不!是在找寻自己的一半,失散了的另一个自己。
迷茫中,我差点把别人的一半当成是我的。
我多少次以为我的另一半是被上帝滞留在天宇,要在几百年后来到这里;或者,几千年前他已先我而下,在孤寂中,哀怨地等待着、找寻着……几百年的苍海桑田,几千年的痴心不变,注定了苦恋的落寞情怀,冥冥之中,是无法再续的来世前缘,无法追溯的隔世情缘!
我几乎接受了宿命的安排——把自己献给神吧,只有如修女般圣洁才是我最美妙的归宿,是吧?!我仿佛听到教堂银铃般的童声飘来……
滚滚红尘,谁不曾心动?可是啊,热血沸腾,灵与肉的振憾,唯有自己被自己打动!
第一次,第一次听到你的呼唤,禁不住热泪盈眶,会是谁啊,熟悉得如同自语心事,就是那一刹啊,世界竞会变得如此多情 !
可惜哦,宝贝,太多的风花雪月,太多的良辰美酒,太多的浪漫情怀……太多太多的诱惑曾让你读不懂你自己。
那个我呀,过去的你,曾经多少次为你伤心泪流,心痛地望着自己的另一半,在无奈地演绎别人的情感故事,销魂于旁人编织的情梦里醉生梦死!只到梦醒时分,只到艰辛挣扎,苦求着些些温情,却依然是难以血肉相融,留给自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