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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看过去,看到那张面部复原像就像自己就在现在拍的证件照一样端正清晰,一模一样,田甜再看看尸检台上的骨骸,一处处的伤痕,田甜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的胸口疼痛的似乎不能呼吸,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感悟突然回到她的脑子里,让她绝望,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绝望的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我从来也没有爱上你过。”田甜闭上眼睛,这句话在她心里回旋,疼痛的感觉却越发强烈,田甜痛苦的蹲了下去,捂紧了胸口,那句话还在她的脑海里回旋,那样的绝望和痛苦,似乎要撕裂她的心肺一样。“我希望我从来都没有爱上过你。”
“田甜,田甜!怎么了?”
耳边传来燕飞的喊声,田甜抬头看过去,眼神有些涣散,痛苦的说:“扶我起来。”
燕飞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说:“你到底怎么了?”田甜定了定心神,呼吸比较顺畅一点了,回想刚才,她有些脑袋发胀,不想再想下去,于是说:“没什么。”
但是嘴上说着,心里的疑惑却更加的加剧了,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又是什么会让自己感到这样绝望的痛苦,那句话里的你是谁?田甜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坐了一会后,在燕飞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打响指的声音中清醒过来。燕飞看她醒过神来,说:“到底怎么会事?”
田甜说:“你准备一下,我明天就出发,去你发现的那个地方。”
她说着起身走了,燕飞无奈的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田甜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最近发生的事情写成报告向军委会提交了上去,然后翻出了她在白杨老家的祭坛下面发现的那条密道里拍下的壁画。壁画上有那个挂满了宝石的女子起舞的情景,一幅幅的画,那样清晰醒目,田甜看着那些话,越来越肯定,画中的女子肯定是雪野口中的祭祀,她跳的舞就是祭天的舞蹈,而这个女子到底是谁,田甜压根不想去用脑子思考。
她不想思考这个问题,她只是站起来,模仿者画中的女子,轻轻举起手,舞动起身体,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慢慢学,她想如果要照着雪野的方式找回白杨,似乎也只能是自己去跳这个舞了不是吗?其实壁画中的女子是谁,她心底里很明白不是吗?
报告提交上去,军委会主席很快批示了,批示的文字里质疑田甜提交的报告漏洞太多,田甜心知肚明,因为她把关于自己的一切情况都隐瞒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些关于自己的事情,她认为那是属于自己的隐秘。
关于之后的行动,也批下来了,而且军委会还给她们批了两部车,一部红旗轿车,给田甜当座驾,一部越野车。部门成立这么久,总算是初具雏形了。
第二天天明时,田甜带着行动组出发了,这次小陈没去,和她一起去的是那两位中南海保镖,以及燕飞还有惠成刚。当然还有二妞。
几个人分了两组准备分开坐两辆车,去机场,田甜坐上了红旗的司机位,准备发动车,但是钥匙插进去拧转,车子却没有动静,田甜疑惑了一下,重复发动了一下,还是不行,她不禁说:“不会新车刚送来就坏了吧?”可是车子一切指证正常,田甜继续发动着车子,无果后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抬头极目远望。
她果然看到了一个身影,身影出现在总部大楼旁边的一个水塔上。
守护者研究部总部设立在北京军区核心腹地,这里外面是军营,岗哨重重。研究部外围更有专门抽调过来的武警分队负责安全保卫,而这个身影出现的方位就是武警分队岗哨侧面。
这个人突破了重重哨卡,肆无忌惮的出现在重兵眼皮之下,这样的人除了雪野还能有谁?
田甜急忙再一次发动车子,车子还是发动不起来。旁边的燕飞恨恨说:“肯定是她搞的,干!还等什么?”她说着已经从后座上抄过一把枪了。田甜虽然实现没能预估到这种情况,但是此时她还是冷静下来,摇开车窗对外面的岗哨大声喊:“有险情,需要支援,目标五点钟方向!”
武警分队直到此时才发现了侵入者,但是他们很快做出了反应,整个分队的人立刻分散出动,但是瞬忽间雪野已经出现在田甜那辆车的车头前了,她的目光凝望着田甜,目光中似乎充满了悲痛,对田甜说:“我说过,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就是,为何要骗我?”
田甜没有说话,继续奋力想把车子发动起来,一声枪响却在她耳边响起,田甜转头看去,是燕飞开枪了,燕飞连连扣动扳机,数枚子弹向雪野射去。但是雪野的身影在这一瞬消散了,子弹全部打空了,不过田甜也在这个时候把车子发动了起来,这说明车子摆脱雪野的控制了。
田甜立刻拉挡踩油门,车子时速在十秒内飞快的飙上一百公里,向外开去,燕飞在位子上坐稳,系上了安全带,说:“手枪太不给力了,等我们到了孟加拉她肯定还会跟上来阻止的,必须搞点重武器。”
田甜耳边却还是雪野的声音:“为何骗我?”
雪野的身影此时又出现在了车子旁边,她的身影就像鬼魅一般飘忽不定,她的面容也有些苍白,长发散乱,目光一直看着田甜,看的田甜觉得自己开始害怕起来。她猛然打转了方向盘,向另一个方向驶去。武警分队所有的枪口此时都已经对准了雪野,无数子弹从枪口中喷出来,但是雪野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了,子弹全部落空。
田甜开着车子向大门驶去,一边对外面大喊:“掩护我们,拖住她。”
但是科技力量似乎对雪野不会产生什么作用,在密集的枪声中,她又出现在了车头附近,田甜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阻止车子前行,她咬牙又一次踩下了油门,同时打转了方向盘,车子像箭一样向另一个方向射出,但是这个方向正前方却是大院内的砖墙,田甜冷静的踩住刹车,猛转方向盘,车子在当地打了转儿,掉转了方向,又一次冲了出去,这次她开足了马力,在冲出去的一瞬,车子的时速几乎已经提到了这辆车的最高时速二百二十公里了。
车子冲了出去,在冲出去的一瞬田甜似乎又看到了雪野的魅影,但是在这样的高时速下,雪野一瞬即逝,车子离开了研究部的院子,而雪野也没有能阻挡住车子的冲势。
当然在一冲出大门口,田甜就立刻减速了,因为前面就是营区车辆停放的地方,到处都是车,随时可能撞上车。田甜一打方向盘将车子驶进了停车场,从停车场的道理上离开,因为停车场里全是车子,而且颇有几辆红旗,雪野必定不能立刻发现他们。
车子从停车场的路上离开,终于到了车水马轮的公路上,田甜问了一句:“甩掉她了?”燕飞向后面看看,到处只有车辆,松口气说:“应该是甩掉了,等我们上了飞机,她不会在追上来了吧?不信她能追到几千米的高空去。”田甜没说话,有些心事重重。燕飞说:“没看出来,你开车水平这么棒。”
田甜说:“我以前经常跟我继姐去飙车,我带她飙车,她来付罚金,那会我才十五岁。”
燕飞说:“这么疯狂。”
人不疯狂枉少年,车子终于安然抵达了飞机场,她们上机时间也到了,田甜打了个电话回总部,询问现在的情况,回答说雪野已经不知去向了,叫她们注意安全。
田甜挂了电话后,和其他人一起登上了飞机,耳边却又响起雪野的质问:“为何骗我?”
“为何骗我?”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我从来也没有爱上过你。”
这两句话一直在田甜的脑海中出现,一直到飞机起飞,她还是不曾从极度的疑虑中摆脱出来
☆、第64章
当她们从孟加拉的飞机场出来时;田甜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白杨的妈妈,田甜诧异的说:“阿姨;你来的这么快?”白杨的妈妈身上背着一个皮质的小包;小包里自然就是禅缘。白杨的妈妈说:“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赶过来了,我是来救我女儿的;你能帮我,我谢谢你。”
田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她们没有任何停留;刚下飞机,就坐车向海湾出发;在第二天清晨时;她们已经出现在了孟加拉海湾,海湾上,一艘渔轮驶向了上次燕飞去过的地方,田甜坐在渔轮甲板的躺椅上,戴着墨镜,看着身边的燕飞。
燕飞昨晚在折腾她的电脑,她的电脑现在和她的模拟器单线连接,可以收到模拟器传回的讯号,所以她一直折腾到晚上两三点才睡下,但是她五点就起床了,起床后在甲板上做锻炼。田甜起来时就看到她在哪里做俯卧撑,半小时后,她还在做,再过半个小时,她还在做。田甜忍不住说:“燕飞,你知道李小龙怎么死的嘛?”
燕飞大汗淋漓,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田甜说:“李小龙三十三岁的时候死于突发性脑溢血,脑部血管突然爆了,死在他情妇的床上。”
燕飞一边做一边说:“干嘛跟我说这个。”
田甜说:“因为你现在就跟当年的李小龙一样,天天让自己处在高压下,拼命训练自己的身体,压榨自己的潜力,你迟早跟他似的突发性脑溢血死掉。”
燕飞终于停下来,说:“你这是咒我呢?”
田甜却说:“李小龙还嗑药,电刺激肌肉之类的事情,你没干过吧?”
“有效嘛?有效我试试看。”
田甜无奈的摇摇头,说:“你要是暴毙了,你的研究怎么办?”
燕飞却说:“我习惯这样了,我总是睡不好,每天都很焦虑,其实我总有一种我的生命将要走到尽头了的焦虑。”
田甜看着大汗淋漓的她,说:“为什么会这么焦虑呢?”
燕飞摇摇头,说:“不知道,自从经历过那件事以后,我成了别人眼里的疯子,因为我总是在不停的问一些他们无法解答的事情。我没法跟任何人沟通,父母觉的我是灾星,我是个女孩,因为那件事,他们觉的很丢人,为了阻止报警把我关在屋子里整整三天,还觉得我想报警的这个想法是完全不知道羞耻的表现,我被放出来以后就开始处在现在这种状态中了,总是非常非常的焦虑,但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焦虑些什么。”
田甜听她说这些,忽然插嘴说:“你是不是一直觉得很无助?”
燕飞闻言,想了想,说:“大概是吧?不知道。”
“可是我不能理解你父母,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思想?”
燕飞说:“我家很偏远,是个非常非常偏远的小镇子,西头的狗叫一声,东头的人就会知道谁家狗叫的那种,虽然你不相信,可是就算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还是很多,所以我拼命学习,是因为我知道我自己除了学习没有别的出路了,可是即便我考上了中国最哈的大学,拿到奖学金,拿到第一名,可还是改变不了什么,考硕的时候,我被导师性骚扰了,我把他揍了,但是那年我没能拿到学位证,女人。”
燕飞说到女人的时候,顿了一下,并且深深的叹了口气,强调什么一样,说:“即便在这个时代,女人这个性别还是枷锁,你觉的呢?”
田甜想了想,说:“我小时候还好吧?阶级压力比我的性别压力大得多,不过我妈妈也想过给我继父生个儿子好上位的打算,不过我继父的大老婆太厉害了,她觉的斗不过,所以就打消这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