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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寒啊。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娃娃姓北呢。”聂凤故作惊讶道。
“谢谢。”北寒深深鞠了一躬,便朝聂凤所指那栋大楼走去。受尽苦难与白眼,让她懂得如何珍惜自己来之不易再生之命。她深深把恩人的容貌刻在心里,她相信她一定会再次见到恩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望支持。
☆、机会
五年后
在那宽大的训练场上,稀稀疏疏站着几十个少年,那些个少年一个个穿着黑色道袍,挥着双拳,一拳又一拳的打入冷风中。本是寒风凌冽的冬日,一个个却满头大汗。天知道,他们保持这个动作已经有多久?他们只知道挥下去就有生的希望,不挥便是死路一条。
“停!”一声不太洪亮的声音却让所有人听见了。
听到这个声音,不过一秒齐刷刷的放下了手,整齐不动的站在原地。
而发出这个声音的女人正是聂凤。那脸依旧是那么妖娆,身姿仍是那么妙曼,似乎岁月这个东西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又有谁知道她到底多少岁了呢?嘘,女人的年龄是秘密,特别是有毒的女人。她笑了笑道“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白吃白喝的五年也过去了。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底下的人大气不敢出。白吃白喝?应该是吃怕里面有毒,喝怕是毒水。原本的一百来人,五年来,毒的毒死,杀的杀死,骤减为现在的几十来人。他们怕,怕到心子里去了,这五年来他们不知道哪一天会看到自己身边的人会狰狞的死在他们面前,又或者是他们自己。
“明天将是考验你们的开始了。当然,俗称试炼。”聂凤顿了顿又道“五年来,想必你们也是懂了这个里的规则。应该说世界的规则都是如此,不过这里更明显罢了,弱肉强食哪里不是呢?试炼有一,为期一年。至于怎么试炼,明天你们自会知晓。能通过试炼的人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底下的人一片欣喜,他们没想到他们还可以活着出去。可他们接下来却听到更绝望的事儿。
“不过呢~能通过试炼的只有一人~你们可要好好把握现在的时光。”聂凤勾起了那最惑人的微笑却说出如死神般的话。
下面的人都静静,然后有改变的是原先欣喜的笑容转变为那怎么也掩饰不掉对死亡的恐惧。
“好了,话已至此。散了吧。”聂凤挥了挥便转身离开。
“喂!北寒等等我!”一解散就出现一个长得甚是清秀的高挑男子紧追不舍一名容貌甚好的女子。而那男子依稀可见是当年那牢狱中嘻嘻哈哈的风信子。
闻声的北寒不耐的停下脚步“怎么?”已过五年,当初从未让别人见过容颜的北寒已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凌冽的双眼一看便让人心颤,高挑的身材有些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女子。而那如细柳的腰间配着一把黑棕长剑,还有一把小巧的匕首,那及腰的青丝随意用一根发带束起,显得有些冷傲不羁。
“你走的也太快了,本来我轻功就不如你!”风信子颇有一丝抱怨,却也只是开玩笑。这五年来,训练场上的人无人不晓北寒。轻功,武功都是远远在所有人之上,敏锐的洞察力几次把他从死亡边拉出来,还被那被这里导师都尊敬的宗师雨收为徒弟。虽然北寒看起来总是冷冰冰,不近人情,可风信子知道,北寒不是寒冰,至少他经过不懈努力,还是稍微捂热了一点北寒。也终是成了唯一能跟北寒说上话的人,这应该算是朋友吧。风信子不敢奢求太多。
“无事我便走了,师傅还等我。”北寒转身便想运轻功快点赶去师父那儿,毕竟她不喜欢迟到,她还需要更强!
“别!”风信子猛地拉住了北寒的衣袖,快速道“你对这次试炼有什么看法?”
“没有。”北寒冷淡的吐出两个字。
“会不会…会不会这是我们活的最后一年?”风信子无视北寒的冷淡,自顾自道,脸上出现了哀伤。他是不可能会活下去的,这个地狱是残酷的,至少,至少他希望北寒能够活下来。
“不会。”北寒甩开了拉住自己衣袖那只手,运功离去,徒留风信子一脸哀伤的目送她离去。
如果只有一人,她一定会是那一个人。也许会杀更多的人…可她手上早已有太多鲜血。唯一还有点下不了手的便是风信子,虽然他平时话很多,可北寒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好。可是北寒已经等了五年了,脑海里恩人的样貌越来越不清楚了,她只记得那笑容,那清冷的声音——孤名讳顾无言。她想变得更优秀,至少能像师父那样能为恩人效力。她的愿望仅此而已。
轻功运了约半个时辰,北寒方才到她师父所住的竹屋。她换了正常的步伐,而竹林仿佛有感应一般忽的飞来几只竹箭,北寒熟练的一一接下。再走前一点,是一条清溪,过了清溪便是竹屋。然而北寒知道这并不是普通的小溪,那是剧毒之水,天下至尊的毒都集中于这条小溪,这杰作自然是聂风这个炼毒师所做。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曾经碰了又或者喝了这水的人如干尸一般死在她的面前,最后化成一滩血水。能通过这条小溪也很简单,方法只有一个——飞过去,当然前提轻功足够的好。北寒轻轻踮了踮脚借着一旁的树桩猛地飞过去,这显然也是练了很多遍的。
然后这还并没有结束。一碰到地,北寒立刻作出防御姿势,一道黑影劈头向她打来,正好挡住。黑影妄想又打北寒腰部,北寒早已预料一般,迅速弯腰,准确的抓住黑影的双手往地一摔,然而并没有如北寒所望,黑影轻轻翻身稳稳落在地上。
“不错,有进步,差点摔着为师了。”那黑影显出身影,赫然便是雨,只不过脸上又增添了几道疤痕和一些胡子。一身青袍,严厉的脸上又透出一些欣慰。也不妄他当初收她为徒,经过几年的栽培,确实是个好苗子!甚至再过几年肯定在他之上。
“师父过奖了。还没有摔倒师父,是北寒功夫不够。”北寒一手握着腰间的剑柄,一只手竖直放在腿侧,一脸严肃道。她果然还不够强,都五年了,都没办法超过师父。
“诶,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雨听着这话不由浮现和蔼的笑容,他知道北寒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死脑筋。
北寒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对,连忙道“师父,我不是故意对您不敬的!”
“罢了,罢了。别太拘谨,都跟着师父五年了,还这么死脑筋。”雨半开玩笑说着,不过他说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一点也不见他的徒儿有一丝改变。
“北寒尽力而为。”
看吧,一直都是这个回答,真是比他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古板。雨也无可奈何,不过他可是有正事要说的,而且主子在催他回去了,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北寒,刚刚在训练场上想必聂凤也说了试炼了。”
“是的,不过聂导师并未详细说明。”北寒如实回答道。
“训练场不收废人也不收无用之人,这你也知道。你心里应该明白这所谓的试炼是有多么危险。为师只给你一句话。活下来。”雨说着。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徒儿的实力,而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无妻无儿,也许早在当年把北寒救出又收她为徒,他心里早已把北寒当做自己的孩儿了。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送死呢?但是他除了把自己全身的武功传授给北寒,他便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能破了主子所定下的规矩。
“是,师父。”北寒铮铮有力的回道。她会活下来的,上天曾给她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她一定会活下来的。
“哎,试炼期间,切记小心你身边所有的人。为师已经不能再教你什么了。”雨感叹道,手轻轻拍了拍北寒的肩。“不过,为师可以告诉你,通过这次试炼的人将会为主子所用。为师希望有一天你会站的比我高。”
……可以成为主子所用之人?可以再见到恩人!?一听到这份“大礼”北寒的欣喜再也忍不住,常年紧绷的脸傻傻的勾起了嘴角。她一定要成为那第一人,这个念头已经坚定不移!但仍有些不确定“师父此话当真?”
“为师何时骗过你?”雨无奈的笑了笑,他这个徒儿真是除了对武功和兵法上心,那便就是主子了。他实在想不通明明北寒这么多年也仅仅是那次救她而见上主子一面。可以完全说是陌生人,也不知她徒儿心思是怎么想的。“这段时间为师要回到主子身边,而你们明天就会被专人带去试炼场地,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放心吧师父,徒儿从未怕过。”说出这话时,北寒眼里透出一种坚定和一丝寒冷。她似乎真的从未怕过让别人都害怕的东西,到底是看多了又或是因为她本是如此冷血。她仅仅一点欲望便是想活下来能呆在主子身旁。
“为师信,今天就不练功了,你放松放松。”雨这样说着便没了后续,因为他早已运起轻功离去。所谓的雨便是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北寒目送着雨离开。她又望向蓝天,正有一群鸟儿在她上空徘徊,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佩剑。她弯下腰捡起刚刚躲过的竹箭,手一用力便抛向了蓝天,一声惨叫的鸟叫声传遍了整个竹林,那只被刺中的鸟儿也笔直的向下坠落,合着血和风。
所谓鸟儿自由的翱翔于蓝天,不过是文人骚客的臆想罢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存在自由这个奢侈的东西,弱者只有死亡的一场。可悲又可怜。
“雨你回来了。”华丽的床幔之中传来一丝清凉的女声。
可就这声音让连夜赶回来的雨一丝寒颤,立马双膝跪下,恭谨道“主子恕罪,是属下来迟了”
“那等会儿就下去领五十大板吧。”
听到这漫不经心的声音,雨也只能接受,所谓的这五十大板可是能让一个普通人痛苦的死去,不过幸好他不是普通人“是。”
“最近皇兄动作未免有些大,频频在自己府中接见那些朝中大臣;而皇姐也是不安分的暗中练兵。父皇年事已高。孤在朝中势力也不见得比那两人大,兵部也就有右将,侍军郎,上将为孤所用。几人兵权加起来不过五万。孤甚是忧。”床幔中的女人无不倾诉着,就像拿不住主意一般。
可雨知道,这不是主子拿不住主意,主子只是在向他警告,他冷汗冒出一点直直道“主子,那里时间开始了。最多一年,您便有可用之人。”
“呵,还有一年?一年过后又是多少年?你不是收了一个徒儿吗,听说从未掉过第一,孤甚是期待呢。”
“吾徒不才,幸的主子夸奖,属下一定办好这些事!”
“五年。孤快等不及了。孤要这天下!”
“属下一定不负主子所托!”
“下去吧。”
“是!”
顾无言冷冷的紧盯窗外,纤指紧握着。她不会输的,也从未输过。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
☆、斗角场
普通人永远也不会懂那些个站在上层的人,因为那个些个人有权有钱会想尽任何办法让自己快乐。而为了娱乐,人性算什么?能快乐吗?
璃国黑耀城有一个贵族或大商人都知道的一个娱乐场——黑耀角斗场。自然,像角斗场这种存在,国家明面上的法律自然是不允许的,可法律是人定的,人也自然能改变,有钱有权便能无视这些条条框框。
那角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