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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明明知道整个巴黎的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但她还是选择了他吗?
见克洛德沉默,历橦笑了笑,她大概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但如果你在乎的话,这件事就另说吧!”
“不,我怎么会在乎这种事!”被历橦这么一激,克洛德立刻爆发了,只是在爆发过后,他又立刻低沉了下来:“只是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一名女士走出去始终不太方便。”
巴黎里有谁不知道圣母院里的副主教克洛德?他和一个女人走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样的事他连想都不敢想。
“我明白,人言可畏嘛!”历橦点了点头,毕竟时代不同,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没有那么开放的心态,况且这个时代的教廷的权利太大了,更何况他们两个还被路易十一盯着,稍微有一点出格的地方就会被盯上了,实在是不应该太过放肆了。
虽然历橦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但克洛德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对方,可是谁让她当初看中的是他这样一个一脚踏入黑暗当中的男人呢?
事实上,最初历橦对他表白的那些话,就足够让他心惊肉跳了。
这个女人,总是会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和这个时代太格格不入了。
克洛德不知道,自己居然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我很抱歉。”克洛德最终还是道了歉。
然而他迎来的却是历橦的轻笑:“你道什么歉啊?就算不去外面,我们不是还有地方可以去吗?”
克洛德愣了愣:“什么地方?”
历橦勾起了嘴角:“圣母院啊!”
“什么?”克洛德瞪大了双眼,仿佛对方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他没听错吧?她说圣母院?
“你干嘛一副惊讶的样子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既然我们不能去外面,那就在圣母院里约会啊!反正这个时候圣母院里也不会有其他人,除了卡西莫多之外就只有你和我了吧?”历橦说的理所当然。
然而克洛德却不是这么想的了:“你没弄错吧!这儿可是教堂!”
历橦看着克洛德,勾起了嘴角:“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将整个身心都奉献给你的圣母?”
这个女人,又开始了!克洛德不由扶额:“喂!”
“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吧?再说……仁慈的圣母应该不会因为你的不虔诚就不庇佑我们了吧?我相信她很愿意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让我们约会的。”历橦再次开口,让克洛德无言以对了。
“……我还能说什么?”
历橦勾起了嘴角:“你什么也不用说,只要陪着我就够了。”这样说着,她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拉了起来,勾住了他的手,准备往圣母院里的院子里而去。
克洛德最终还是笑了:“呵……我应该说你真是一个大胆的女人吗?”
“而你,喜欢我这个大胆的女人不是吗?”历橦勾起了嘴角,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自己身旁的男人,最终还是笑了起来。
“呵……”克洛德最终笑了起来,与这个女人在一起之后,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阴沉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脸上的笑容变得多了起来确实是事实。
尽管圣母院里的景色他已经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对这个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克洛德早已经烂熟于心,然而自从自己的心逐逐渐被染黑之后,他再也不觉得这个地方有多好看多美丽了,毕竟再美丽的风景看多了也会腻。
只是现在,身旁有了另一个人的陪伴,整个圣母院的生机似乎都已经重新焕发了活力。
“我以前从不觉得圣母院有多美。”在历橦和克洛德漫步在圣母院的花园当中时,克洛德终于开了口。
历橦翘起了嘴角:“事实上,是因为有我在你身边吧?”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克洛德无奈了。
历橦翘起嘴角:“现在发现已经太迟了,克洛德,你已经逃不了了。”
“呵……”克洛德笑了:“现在,我也不打算逃了。”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他的人,只有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收藏和留言都不给力啊,你们都不爱我了嘤嘤嘤_(:з」∠)_
☆、大胆一次
自从与历橦确定关系之后,克洛德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平淡了起来,而事实上,这样的生活似乎有些像是之前他不认识历橦,也从未对那个在广场上跳舞的吉普赛女郎动过任何心思一样的平静。
但那个时候所谓的“平静”,现在想来,或许只不过是心灵上的空虚与生活上的无聊而已,而现在……克洛德感觉到了真正的平静。
这也许都是历橦带给自己的。
这个女人似乎让自己找到了心灵的港湾,她总有办法让自己感到愉悦,又或者可以说是名为“快乐”的情绪。
可是这样想来,他似乎什么也没带给她,想到这里的克洛德不免有些惭愧,而事实上,她也从未向自己提过什么要求,而唯一的一个要求……或许只是那一次的让他考虑离开法国而已。
可是就是这样的唯一一个要求,他却无法满足她。
他一直没有回应,相信历橦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了吧?她是那么聪明的女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她也一直没有说过什么,这让他怎么能不愧疚?
克洛德不由得想要去补偿了。
虽然一切都像他说过的一样,不说整个巴黎的人在盯着他,教廷的人也会盯着他,只要他这个副主教行擦踏错一步,就会有人找上他,可是现在他却不想管那么多了。
更何况,巴黎的教堂那么多,教士也有那么多,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人被盯上吧?
再说……要盯上自己的话,早在那天晚上自己想要掳走艾丝美拉达的时候,自己就被盯上了吧?
而国王路易十一要处理的事情有那么多,不可能一直盯着自己的。
于是这一日,趁着夜色降临,克洛德穿着黑色的斗篷再次离开了圣母院,前往了历橦所在的方向。
大门被敲响的时候,历橦还有些疑惑,这个时间段还有谁会来她这里,要知道,她在这个时代认识的人其实并不多,朋友就那么一个,与贵族们的交往也仅限于生意上而已,而那个人……一般都是宅在圣母院里吧?
然而历橦打开门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却真的是克洛德,见他穿着一身黑斗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历橦不免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来?”
尽管是自己出来的,然而在看到历橦的时候,克洛德还是一脸阴沉:“能不能让我进去再说。”
“行行行,我看呐,你也不用再问我能不能进来了,反正,这里早晚是你家。”历橦挑了挑眉,露出了若有似无的坏笑。
克洛德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历橦摊了摊手,反正这个人从来都不坦率,她已经都已经习惯了,更何况……看着这个一脸阴沉的人露出原本不会露出的表情来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不过这一次,不等历橦问他来干什么,克洛德自己就说出来了:“你准备一下,换一身不容易被人发觉的衣服,我们出去吧!”
“出去?去哪儿?”历橦疑惑了。
“塞纳河、巴黎铁塔……随便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喜欢。”反正现在天都黑了,没人会注意到他们。
闻言,历橦愣了愣,随后慢慢的勾起嘴角,她靠近了克洛德:“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带我去约会?”
不知究竟是因为历橦的靠近,还是因为她说的话,在不那么亮的烛光下,历橦发现这个男人的脸慢慢的、可疑的变红了。
“你、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对,我就是准备带着你出去约会,怎么了?”一面说着,克洛德一面瞪着眼睛看了回去。
历橦不由笑了:“噗……咳咳,不,没什么,我是说你不是一直有顾虑吗?怎么这一次这么干脆?”
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但是这似乎更加的证实了自己的优柔寡断,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也说明了自己的无能呢?克洛德一面这样想着,一面面露不愉:“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没人会注意到我们,走吧!”
说着,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历橦的手出了门。
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离开了离开了家门,历橦勾起了嘴角偷偷的笑了。
漫步在巴黎的塞纳河边,历橦开了口:“你今天怎么想起带我出来转了?”
克洛德生硬的说道:“老在圣母院逛有什么意思?”那里的景色他早已经看过无数遍了,虽然有她在身旁看过再多遍的景色也无所谓,不过……他总不能让他们的约会一直那么无趣吧?
“哦,所以你开窍了。”一面说着,历橦笑了起来。
克洛德狠狠地瞪着这个女人,可是随即他就变得无奈了起来,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已经被这个爱捉弄人的女人给虏获了?
可是她……又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呢?
克洛德是有疑问的,况且面对这个人,他并不想隐藏自己,于是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历橦,你为什么会选择我?要知道,在巴黎,比我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而他,实在是算不上是一个好人。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历橦于是停止了说笑,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克洛德,面前这个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少了些阴鸷,多了一份柔情,而她只要知道这份柔情是对自己的就够了。
“这是一个很难说明的问题克洛德,正如你所说的一样,整个巴黎比你优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这明明是自己说过的话,然而从历橦的嘴里说出来之后克洛德却又不爽了。
看着克洛德阴沉下来的脸,历橦勾起了嘴角,继续将话说了下去:“可是克洛德,感情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真要说的话或许只能用我们国家的一个词语来解释,那就是‘缘分’,克洛德,虽然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看上你,但是有一句话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既然选上了你,那就绝不会反悔!”
历橦抬起头,看向身边的这个男人,正如她所说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爱上这个男人,爱上这个最大的反派,可她就是爱上了,爱就是爱,这样的爱里并不参杂任何杂质。
在这个没有月亮的黑夜当中,连星星都亮得不明显,然而克洛德却看见历橦漆黑的眼睛在闪闪发亮,他未曾注意到的是,自己的目光也是闪亮着的。
“克洛德,我还想告诉你的是……你要是不辜负我,我也绝对不会辜负你。”
“……这种话,不应该是由女人说出来的吧?”克洛德转过了头去,似乎在隐藏自己的不好意思:“这个时代的女人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历橦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也许……你说的对也说不定。”
这本是一句调侃的话语,然而克洛德却没想到得到历橦的回应,闻言,他转过了头来一脸疑惑:“你说什么?”
历橦勾起嘴角:“今天你既然大胆了一回,那我也试着大胆一回好了,所以……我要是说了你可别害怕啊!”
克洛德皱起了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明显能感觉到她想说的是正事。
历橦对上了克洛德的眼眸,眼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