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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说道:“你不该来这么急的,急也没用。”
我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我这个狗屁师兄咽了口唾沫,猛地向前方倾着身子,好像要掩饰什么。
你妈拉个巴子,看老子老婆还看出反应了是吧?
“老婆,你先在这坐会吧,我和师兄去抽根烟。”我开口说道。
陈安琪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嗯”了一声。
“我不抽烟啊。”师兄纳闷地看了我一眼。
“不,你抽。”我瞪了他一眼,几乎是把他拉着去到吸烟室的。
我把师兄先推进吸烟室,自己紧跟其后,随后把吸烟室的门给反锁了。
这个时候,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和师兄交流切磋一下了。”
“郭师父没教过你吗?我们要不断学习,多实战。”我呵呵笑了,心里的阴郁和不爽一股脑涌了出来。
“师弟,你觉得打得过我吗?我不想欺负你。”他也笑了,感觉特别有自信似的。
“没事,之前在江安宁的别墅里,你还不收拾过我吗?”我长吐出一口气,没有提起先前*那一幕的原因。
“这么记仇?”他反问我一句。
我气得笑了。
别人打了你一个耳光,然后过了几个月你有办法报仇了,而且还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想不想报仇?
我觉得不想报仇的,无非两种人。
一是江艺那种气度,真正意义上的没有放在心上。
二就是怂逼,怕各种别人的眼光,说你记仇,或者觉得会惹来麻烦之类的,畏手畏脚。
显然,我没有江艺那种气节,也不至于畏手畏脚,什么都不敢做。
别人打了我脸,老子有办法还击为什么不干?
“对,我这个人比较记仇。”
“希望师兄有气度,给我当个榜样——今天我就是把你打成煞笔了,你也别记仇。”我笑了。
跟我玩口水战?
拜托,虽然我不善言辞,但好歹也是写文案出身的吧?
果然,我这个表面师兄顿时词穷了。
他摆出一个我万分熟悉的三体式桩功,沉声道:“那你别怪我。”
“啪!”
师兄半步踏下,崩拳如穿心。
我太熟悉这招了啊。
虽然这一招速度极快,很难躲避,而一旦被打中,哪怕是格挡都很难受。
但在他迈腿的瞬间,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师兄的半步崩拳极端凶猛霸烈,我甚至隐隐都能听到风声。不愧是学了多年的,这个气势真的不简单,被打中怕是要翻水水。
可惜,他打不中。
我脚下划开八卦步伐,瞬间旋身避开。
并且借着旋身翻转的力道,猛地就是八卦掌拍下!
“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手掌直接拍在了他的手臂上,以渗透之劲作爆发手段,让我的掌心都震得一阵发麻。
但师兄那只手臂也瞬间被我打了下去,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我趁胜追击,寸拳直攻他的胸口。
师兄瞬间变招,以形意拳中的横拳应对。
行拳路径宛如锯齿曲线,有牛筋崩断的劲道,足以将他人的攻击崩开化解。
然而我却笑了。
因为我同时动的,还有膝盖。
泰拳,被称为八极的运动!
“啪”的一声,我的膝盖撞到了某个要命的位置。
“啊!卧槽!”师兄瞬间崩溃,痛得踉跄倒地,蜷缩着捂着要害打滚,看样子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其实我用的力道已经很收敛了,主要就是想出口气而已。也不是韩恩赐那种我想活生生弄死他的大事,当然不至于下死手。
只是好像还是低估了那个地方的脆弱性,罪过罪过。
反正我不能感同身受,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痛。只知道以我的力度来说,倒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
可能就像学校里那些学生开玩笑,把男同学抬起来,以胯撞向树木或者电杆用力过猛的感觉。
痛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我坐下,默默点着一根烟,就看着他的“痛觉表演秀”。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他才算缓过来。
我掏出一根香烟自己点上,又给他甩过去一根。
我原以为他不会接受,甚至会放点狠话,或者怀恨在心什么的。
但我没有想到,他只是默默地接过香烟,问了一句:“消气了?”
“消气了。”
“扯平了?”
“扯平了。”
他竟然像松了口气似的,将烟点着了,抽了一口还呛得咳嗽:“那就好。”
“你还真不记仇?”我都有点惊讶。
“以前有得罪你,也没太放心上。”
“但后来你成了总裁,得罪一个总裁,就不是我这种小保镖能想的事情了。”
“扯平了真特么好,心里都没担子!”师兄长舒了一口气,抽起了烟。
就看他吐出的一团烟雾,也知道没有再吸到肺里。
浪费烟草啊,这货是真不会抽烟。
因为挨了我一巴掌,师兄的右臂现在都抬不起来,已经青紫一片,肿了起来。
一根烟抽完,我们就回到了走廊长椅。
“老婆,我们回去吧,在这待着也帮不上忙。”我向陈安琪说道。
第七百二十六章 躲避的她()
我说的是事实。
我知道陈安琪肯定心里急,其实我也急。
但急有什么用?
妻子犹豫了一下,随后开口道:“不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我眉头一皱,不太理解她到底是什么心态。
是因为我妈那件事,所以还在跟我闹不愉快,打算继续和我保持距离?
还是说,对江安宁的担心真的到了这种程度吗?
不论是哪种原因,都没法让我觉得愉快。
“那我陪你。”我说着,直接去扒师兄的西装外套。
“你干啥?”他急眼了。
“借来用一下。”我也不跟他多逼逼,直接月兑了下来,给陈安琪披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专业性,这货一天到晚穿得都像电视里的高级保镖一样,西装革履的,还留个寸头短发,看起来极具攻击性。
也就是说,他都是内衬衫外西装,除下外面的西装也没事。
但我只有一件短袖,陈安琪也没法穿,想都没多想就这么做了,让师兄先牺牲一下。
我帮妻子系纽扣,她却一把制止了我,说她自己来。
说真心话,我觉得有点尴尬,伸出去的手都无处安放。
但我也没好说什么,只能收回了手。
就像我先前的了解一样,在我妈无休止的闹腾之下,陈安琪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我离婚的节奏啊。
真踏马憋屈。
过了一会,主治医生出了病房,护士却还在里面。
“医生,安宁哥怎么样了?”陈安琪立即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外套,站了起来。
“不是很乐观。”
“病人应该是失血性休克,我们已经给他输了对应血型的血,但输血的量好像不够。”医生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头痛。
“那就再输啊!”妻子毫不犹豫道。
“没法再输了,血库存量不够。”医生苦笑道。
“怎么会不够?你们是市级医院啊!”陈安琪急眼了。
“听过rh阴性血吗?”医生沉声问道。
我那个师兄顿时沉不住气了:“老板是熊猫血?!”
“严格来说没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多了。”医生苦笑道,“在国外的很多白人民族,阴性血其实占了百分之十五,没那么稀有。”
“但关键是我们中国人不一样啊,我们只有千分之三的人是阴性血!”
“千分之三是什么概念?差不多一个年纪的学生,能站满一个操场,才有三个人是rh阴性血。”
我听到这里,却看向了陈安琪。
妻子这个时候竟然笑了,长呼出一口气:“没问题,我就是rh阴性血。”
医生懵逼了,师兄也懵逼了,只有我觉得无比淡定。
早在大学那会,看过陈安琪学校的体检报告,我就知道她的血型。当场学校还鼓励她献血,说是这种血型很少,关键的时候可能会救人一命。
中国每年有上万例rh阴性血型孕产妇,但血站采集血液的机制有待完善,很多时候这种血液储存量都跟不上。
医生再三确认陈安琪没在开玩笑后,就带着她去抽血了。
这个医生还是蛮负责任的,估计也害怕闹出医疗事故,说他紧急验一下血型再决定。
我觉得有些感慨,不知道江安宁是不是天命所归的那种人。
夸张点来说,就像毛爷爷一样。当初一颗*投下来,结果卡在了树上没炸得以活命,还成了一处小有名气的景观。
怎么想都觉得有大气运。
“你怎么当的保镖啊?你老板是rh阴性血都不知道?”我不免吐槽了师兄两句,觉得这货太不靠谱了。
“他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也看不到他的体检报告,我怎么知道?”师兄郁闷地反驳。
“不过老板还真是命大啊。这么危险的地方都被你救出来了,失血过多还有合适的血型。”
“看来他和你老婆很有缘啊。”
我听到这里,猛地转过头了头,充满危险地打量着他。
好吧。
可以看得出来,这货神情很自然,只是在感慨而已。
怎么看都是无心的,纯粹是情商低的煞笔,倒不是故意针对我说骚话。
“真的,你特么怎么活到今天的?”我是发自内心的纳闷。
跟着江安宁肯定得罪过不少人,我只是其中一个。
有些煞笔能活到二三十岁,真的很让我觉得不能理解。就没得罪过什么暴脾气,愣是恨得咬牙切齿要砍他吗?
陈安琪这一去耽搁的时间有点久,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
过了很久,她才算再次出现在我视线里。
只不过去的时候是自己走的,回来的时候是被两个护士一左一右搀扶的。
我顿时炸毛了,向那个医生问道:“你特——”
我差点出口成脏,硬生生改口道:“你抽了她多少血?!”
“500毫升。”医生显得有点心虚。
“我踏马锤死你!”我真的炸毛了,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
哪怕不是医学生,在中医大读书的人都应该知道,健康成年人的合理献血量在200…400毫升。
而还有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就是陈安琪献血的状况。
她曾经给中医大省医院献过血,200ml就有点头晕了,并不能当正常献血水准看待。
500毫升啊,那特么是半升血,能装满半瓶大瓶装的矿泉水瓶子!
“老公,不要冲动,救人要紧!”陈安琪被护士扶着坐下,脸色有些苍白和虚弱,声音都在颤抖。
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但还是质问医生:“不是输了一部分吗,用得了那么多?”
医生皱眉解释道:“输血在400毫升以下,医院都不会让人输血。他的失血量太大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毅力支撑着活下来的。
“失血性休克啊,这是随时可能没命的情况。这500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