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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是陈安琪打过来的。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了起来。
“老公,听江艺说你真逃出来了?!”陈安琪惊喜地问道。
我现在对她的感情很复杂,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和她说话,就只是“嗯”了一声。
她倒是显得万分自然,和我说起她知道我手机丢失,肯定登不上微信,给我用qq发语音通话试试看。
陈安琪顿了一下,随后声音温柔下来:“老公,回家吧。我们找法医,证明你不是精神病。”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江艺竟然没告诉她这件事情。
其实这样也好,不然指不定她又会有什么想法。比如觉得太危险,不让我去之类的,光想想就很让人头疼。
艺哥们儿,干得漂亮啊。
“不了,我们还是冷静一段时间吧。”我更不会蠢到主动提起这件事,找了个借口掩饰一下。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安琪略显急切地说道:“不要再生我气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她举起的那个巴掌,心头莫名一缩,一阵疼痛。
“我太累了,有什么下次再说吧。”我沉声开口,挂断了通话,退出了qq。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依旧在不断完善自己的计划细节,并且进行演练和推测。
和我预料的一样,精神病人打倒无数保安护工,强行逃出病院的消息传了出来。
不过覆盖范围和影响能力似乎很小,只是蓉城新闻的日常推送之一,很容易就被明星绯闻压了下去。
这也是我乐意看到的局面,不让估计就寸步难行了。哪怕出个门也可能被认出来,被人打电话报警扭送回病院之类的。
想一想就受不了。
我花相对的高价买了张别人不用的手机卡,现在一机两卡是很正常的,买张实名制的手机卡倒不是难事。
又花了几百买了个普通智能机,将卡装上去,充作和李毅山他们的联系方式,保持着联系。
听李毅山说起,院方联系过他和陈安琪,但也只能是一无所获。
同样的,这也是个信号。
告诉着我,必须得加快进度和步伐。再拖下去,或许就会产生变数了。
所幸周一的时候,李毅山给了我一个好消息。
韩恩赐今天要加班,预计得到深夜才能下班——这当然是广告公司的常态,并不奇怪。
收到消息后,我便早早做好了准备。
我特意挑到下午五点多,才到了环球中心这边的办公楼。这个点能完美避开遇到熟人同事的可能性,并且也不用潜伏太久。
在遇到监控的时候,我刻意保持着一种看起来很恍惚的状态。要么就是傻笑,自言自语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离开监控范围后,我躲在了应急楼梯之中,默默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做这种事情,我原以为自己会觉得很紧张忐忑,甚至不安和恐惧。
但我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内心毫无波动,隐隐还在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
这个发现,让我一阵默然。
我一直熬到了将近九点的时候,这才出现在了公司的过道中。
我故意偏着头,在监控摄像可以看到的地方嘿嘿傻笑。
既然装精神病,那就把戏做足了,不要留下任何破绽。
按照李毅山的安排,查看监控的李青早在六点半就按时下班了。这样做,只是为了在法庭上有个“证据”,而不是疑点。
我直接抱起了灭火器,像拍孩子一样,缓缓靠近了运营部的位置。
透过玻璃窗户,还能看到韩恩赐在电脑面前奋战。
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双冰冷的眸子在窗外看着他。
危险正在来临。
第六百六十六章 残暴无情()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韩恩赐身后,拿着手上的灭火器,“哐”的一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
韩恩赐惨叫一声,毫无防备之下吓得不轻。
他捂着头,整个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身后的椅子都打翻了。
“周国鹏?!”他瞪大了双眼,一副见了鬼的惊恐表情。
我冲他咧嘴一笑,根本没有多的话,又是“哐”的一声,灭火器直接砸在了他的腿上。
“啊!”韩恩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也是被逼急了,顾不得许多,随手操起椅子就向我砸过来。
我一把将椅子接过,粗暴地从他手里夺下,“砰”的一声扔到了一旁。
看似随便扔的,但其实我早就估算好位置和力度了。
“啪”的一声,那个显眼的监控直接砸得稀烂,发出“滋滋滋”的声响,估计是电流在乱窜。
“你不要乱来!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韩恩赐是真的慌了,我都能看清他脸上的恐惧。
先前那种胜利者的得意呢?那种残忍的笑容呢?
怎么不再秀一个,先放一把火,然后隔岸观火的成就感?
毁了监控之后,我彻底为所欲为,没有任何顾忌了。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拜你所赐,精神病人就算是杀了你,也不用负刑事责任。”
韩恩赐瞪大了双眼,直接吼道:“周国鹏,你踏马是个假精神病人,哄得了谁?”
“我劝你最好清醒点,不然你也难逃死刑!”
我呵呵一笑,给自己点着了一根香烟。
面对他的无能吼叫,我直接“啪”的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响亮清脆,连我的手都在隐隐作痛,这狗逼的脸皮还真厚啊。
韩恩赐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指印。
他挣扎着大骂道:“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我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借着一腔怒火低声道:“你不是想整死我吗?”
“嗯?请那么多高手,很了不起吗?”
我拎着灭火器,直接“啪”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脸上。
韩恩赐痛楚地挣扎着,高扌廷的鼻梁骨直接被砸得粉碎,一张脸上满是血痕,看起来分外狰狞。
他拼进一切力量想要抵抗,我却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关节。
猛地向后一拧。
“咔擦”一声中,韩恩赐的两臂直接脱臼,叫声已经不像人类了,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对不起,鹏哥,我错了!”韩恩赐哭喊着改口,直接开始了求饶。
嗯,这反应似曾相识?
解气,真踏马解气!
叫你狗日诬陷我,让整个公司都以为我是暴力狂,对着新来的“优秀”同事一顿暴打,只因为怀疑他和自己老婆有染。
叫你狗日挑拨离间,让我和陈安琪出现感情问题,到现在心里都不是滋味,不知道该怎么去相处。
叫你狗日给我设圈套,拉上一大群练家子,想要把我直接整死!
来啊,继续狂?看看谁弄死谁?
“你这也怂得太快了吧?”
我呵呵一笑,揪住他的衣领,从牙缝中蹦出来声音道:“李刚的儿子李宇,你认识吗?”
“我告诉你,当初他给我求饶,可是跪下来表示诚意的!”
韩恩赐猛地瞪大了双眼,似乎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
事实上李宇都比他坚持得住,至少怂得没有这么快。
“鹏哥,我真的错了。”韩恩赐哭喊着,脸上被我打过的地方已经肿了。
“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帮你对付李刚!”
我冷笑一声,毫不犹豫道:“韩恩赐,你真当我煞笔?”
“我连你都信,那就二十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有,你真以为我大费周折就是想自保,然后吓你一顿?”
“老子受够了,真的。”我咬牙切齿道,“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跟着过来踩老子一脚,我还拿你们半点法子都没有!”
我握起了拳头,但食指和中指的骨节却凸了起来。
寸拳。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全部围绕着他的膝盖骨。
它讲究短距离迅速出拳打出自己的有力的一拳要爆发出自己的所有爆发力打倒敌人。即最短的距离内,爆发出最大的威力。
轻微的“咔擦”声响起,韩恩赐痛得竟然昏死了过去。
但很快,他又再次醒了过来,鼻涕、眼泪、鼻血,混杂在一张扭曲的脸上,全然看不出半点平日帅气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甚至还吹出了一个带血的红色鼻涕泡,看起来既恶心又诡异恐怖。
我收起拳头的时候,韩恩赐还在痛楚地挣扎痉挛着,整个人好像一只濒死的龙虾在垂死挣扎。
只是他的小腿,已经失去了控制。
“鹏鹏哥”,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差不多了吧?饶我一命。”
“这就差不多了?”我残忍地一笑,用力伸直了僵硬痛楚的指关节。
“不,这才刚开始,你就喊受不了了?”
“我明确告诉你吧,这不过是普通的骨折,你在医院铁定能看好的。”
“但是——”
我觉得自己此刻笑得一定像个恶魔,猛地举起了一旁的灭火器。
“接下来,医生就不一定能给你医好了。”
我的话音落下,便高举起灭火器向下挥动。
破风的啸响过后,金属灭火器砸在他的膝盖关节上,发出“当”的一声金属颤音。
嗯,我听了觉得都疼。
韩恩赐的上半身直接条件反射般弹了起来,嗓子都吼哑了,额头青筋凸显,一双眼珠子像是能跳出来一般。
运营部门中,唯有“当当”的声响,韩恩赐昏死过去,又痛得醒了过来,最后竟然失禁了。
闻到空气中那股令人反胃的尿骚味,我皱起了眉头,用手感受了一下他的膝关节。
虽然是钝器砸的,没有血肉模糊的痕迹,但也好不到哪去。
根据我解剖学的经验来看,膝盖骨已经粉碎性骨折了。
“下半辈子,在轮椅上渡过吧。”我当啷一声扔下灭火器。
它都有一定程度的凹陷变形。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举起手来()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当场整死韩恩赐。
但李毅山说得很清楚了,哪怕我是假借精神病这个身份行事,也不能闹出人命这种大事件。
人命关天,不是说着玩而已,尤其是在这种法制社会之下。
但韩恩赐可是铁了心,要把我往死里整。我没有他要弄死我的证据,不能从官方途经解决,只能选择迂回地非常规处理手段。
他不仅是想整死我,还想把我老婆骗到手。就凭我在床底偷听的那些消息,都丝毫不怀疑韩恩赐想换着花样,每天和陈安琪做那种事。
草泥马的!
老子就是夫妻关系再微妙,她也是我老婆。一想整死我,二想玩够陈安琪再弄死,还想给老子戴绿帽。
想法很多,了不得啊韩恩赐。
想到这里我就窝火,感觉先前那么暴力的手段都不能解恨了。
我看向他的关键部位,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一不做,二不休。
相对于他想对老子干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对他的手段已经算温柔了。
“你想干什么?!”韩恩赐简直目眦欲裂,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