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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基本都猜到了。开始冷家的人想要侵犯杨玉梅,但是妻子从中阻拦,成功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之后她主动提出要给冷家的人咬,估计把这群煞笔高兴坏了。加上觉得两个女人都在他们掌控之中,没什么好顾忌的,也就没防到陈安琪狠辣的这一手。
妻子的衣服,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其他冷家的人看到自己人被收拾了恼羞成怒,强行给她扒下来的。
过程很凶险,所幸最后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紧紧搂着陈安琪,叹了口气说道:“太危险了,要不是你聪明,可能都来不及了。”
“也幸好你来得及时,”妻子看着灶洞中的火焰,目光似乎没有焦距,“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觉得心里还是有些沉重。冷家的人固然该死,但这次我们的确犯了很大的错。
那种劣迹斑斑的人渣,我居然信了他们和解的说法,还一起被用药给放倒了。
当真是半点都放松不得警惕心,农村的人心不见得就比城市简单。
还有惊险的抢救过程,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唏嘘。暴露出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我的拳脚功夫跟不上了。
虽然相对于没有练过的人,已经很强悍了。可这次如果不是江艺,我甚至都跳不到那艘船上,后面一切都不用再说。
这还是对付冷家这群没练过的人,要是到了蓉城,遇上李刚的那一帮练家子呢?
还有个江影啊,细想起来就跟个鱼刺一样,梗在我的喉咙。
这三个江家人都是妖怪,无论和其中哪个人作对,估计都是能让人夜不能寐的心病。
不行,说什么也得再来次魔鬼训练。平时这样练半步崩拳的进度,根本赶不上我可能面对的高手。
“老公,饭好了。”妻子揭开锅盖,打断了我的思绪。
当晚吃饭的时候,爷爷奶奶的话题就没离开过冷家。
老年人嘛,比较信因果报应这类的东西。一个劲说他们活该,遭报应了,菩萨显灵什么的。
虽然我心里想着可能和菩萨关系不太大,都还是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
稍微有点情商的人都知道,这种地方抬杠纯粹想不开,没事给人寻不开心。
吃过饭后,我突发奇想,打算带着江艺去青岗山看看。
说起来他是想体验乡下风光,结果全是麻烦事,可以说是很对不住他了。
于是我们三人上了青岗山,身后还跟着一条小黑,欢乐地摇着尾巴扑腾。
我们在夜色下来了场篝火晚会,坐着谈天说地。
不知不觉,就把话题聊到了拳脚功夫上面。
我想了想,直接对江艺说道:“我觉得自己跟不上了,得再学点东西。”
江艺认可地点头,轻声道:“人不能放弃学习和进步。”
我一阵哑然,怎么突然跟我讲起哲学人生观了?
于是我干脆道:“我想跟你学八卦掌。”
江艺轻轻摇头,叹息道:“八卦游身掌练起来太慢了,我从小练到大,算一算也有十三四年了。”
“你就学形意拳挺好的,三年打死人,最有效果。”
十三四年?
卧槽,那还是算了。
等我练会,黄花菜都凉了。
“那你有什么建议吗?”我开口问道,至少他在这方面甩我十条街没问题。
“郭云深老爷子,就一手半步崩拳打天下。”
“你只要把这一门功夫学精,照样可以做到。”江艺轻声开口,告诉我主要还是在拼命练习。
三体桩功炼体,然后拿出最初学习的那种玩命的劲,绝对能有所突破。
想了想,江艺又说道:“不过到时候你要小心。”
“小心什么?”我疑惑道。
“打死人。”江艺的神色很认真,绝不是在开玩笑。
“形意拳作为三大内家拳一直饱受争议,就是它太暴力了,根本不像内家拳的醇和中正。”
“从古时候就是军阵冲杀的拳术,有个说法是岳飞发明的形意拳,以及衍生的形意枪法。”
“陷阵杀敌,以一敌百,招招夺命。”
“形意拳又讲究一往无前,我怕你练到那个水准后,一拳打死一个人。”
江艺的话听得我目瞪口呆。说真心话,我从来没想过,原来武力高到一定境界,也是对自己致命的危险。
岳飞陷阵杀敌,杀了再多人都没有问题,还是赫赫军功。
可我呢?
要是不小心打死一个人,那就特么锒铛入狱无期徒刑,甚至要偿命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我们对话的陈安琪,此时都忍不住问道:“那怎么办?不练了吗?”
江艺稍微思考了一下,抿唇笑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教你学太极。”
“太极重在养心,可以培养一个人淡定从容的处事态度。而且对半步崩拳的收放自如和力量掌控,应该有不小的帮助。”
“鹏哥,有句话说起来可能不太中听。”
“但你遇到事情后情绪起伏太大,不是什么好事。”
“愤怒只会带来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找到最合适的处理方法。”
听到江艺这一番走心的话,我由衷感叹道:“谢谢,受教了。”
“开始吧。”江艺直接站了起来,冲我抿唇一笑。
淡淡的月光下,三个人竟然在一同打太极。
第五百五十一章 月下剪影()
江艺教导我说,太极只是给我修身养性,还有练习对力量的收放掌控,而不是一拳打出去就是全力,打不打死人随缘听天。
也就是说,不要指望对敌的时候用皮毛都算不上的太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教学方式,和郭家父女简直判若两然。
换作郭家父女,估计看到我出点问题能打得我死去活来。可在江艺这里,永远都是温声细语,最耐心地指导和矫正。
教学方式不一样,可效果都是出奇的好。
没办法,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想着去学好。
初步掌握太极桩功之后,我才明显感受到它与三体式桩功的区别。
太极真的是个很微妙的东西,不仅仅是动作和呼吸节奏的问题,江艺还要我“观心”。
通过做桩功这些动作,让我通过思维意识的运用,而进入意识相对的静止状态。
这时候抛弃杂念,感知自己的肢体、内脏,由外及内,运用自己的意识给自己全身上下做一次“体检”。
比如,站桩时想想自己的手在哪儿,肘在哪儿,腿在哪儿,腰在哪儿。通过意识的锻炼达到知己的能力。
不同于形意拳的粗暴狂放,老子上去就是一拳,打得人吐血倒地。
太极就是细腻到极致,恨不得对自己每一寸骨骼血肉都了解清楚,每一拳会有多大的力,别人出招的运动轨迹,以及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和瑜伽的修心有点异曲同工之妙,一旦投入进去,很容易将心神浸入其中。
江艺还给我们表演了一手,用一块椭圆形的石头,放在肩膀上练习太极。
石头随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从他的左肩滑到右臂,又从右臂滑回去,跟表演杂技似的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石头和他融为一体了。不论他动作幅度如何大,始终就贴在他身周滑动游走。
在我和陈安琪的惊叹中,他扔下了石头,略显羞涩的一笑:“这算不得什么,正常练习都该用杯子。”
“我知道,”妻子开口道,“我在抖音上都看到过,还是一个老外,在广场上耍得炉火纯青。”
“嗯,”江艺轻轻点头,“只要肯练,这个世界从不缺高手。”
当夜我们一直练到十点半,这才返回家中。妻子开始略感兴趣地和我们练了一会,后来就没有再学了,笑着说还是舞蹈更适合她。
回到房间关门之后,我看到妻子除下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月夫,便有些按捺不住心头的想法了。
“老婆,你还记得医生怎么跟我们说的吗?”我咳嗽了一声,开始疯狂暗示。
“怎么了?”妻子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取下发带,让一头柔顺的青丝如瀑垂落。
“多行房事。”我腆着脸,直接明示了。
陈安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轻轻骑坐到我的腿上,搂住了我的脖子:“老公,傻不傻啊?拐弯抹角的,直接来不就好了?”
随着她的话语,只隔着最贴身的轻薄衣物,轻轻磨蹭着我的某处。
“这不是想着江艺就在隔壁屋嘛,看看你的想法。”我压低着声音,跟做贼似的。
妻子直接按着我的月匈膛,将我轻轻压倒在了铺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缓缓衤退下了黑色内内,将其留在左腿的腿弯的位置。
她用润泽的嘴唇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呵着热气,轻声呢喃道:“这就是我的想法。”
这种感觉,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简直绝了,我甚至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特么的,这都能忍就不是男人!
至于江艺?咳咳,不管了,我上头了
我和陈安琪拥口勿在一起,滚翻着上了榻,开始进入了正题。
东风捉弄着窗帘,寒凉朦胧的月华,透过窗户斑驳洒落。
墙壁上的剪影,勾勒出妻子完美的曲线轮廓。
墙壁上的人影向后微微仰着头,一头青丝飞扬。她一手轻抚在巍峨之地,起落不定。
老家旁边的那丛竹林,在风中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响,与陈安琪低低浅浅的嗓音交织成曲。
这一战又是极其酣畅淋漓,几乎无所不用极其。
到最后陈安琪都有些疲倦困乏了,柔弱无骨一般伏在我的身上,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红衣,整个人像一只慵懒的猫。
不过我始终有一点执念,感觉都存在很久了。
那就是从后方切入的招式,好像这辈子是无缘领教了。
呀儿哟,这种莫名的有一点遗憾是什么鬼?
“老公,想什么呢?”陈安琪的呼吸声依旧未能平复,翻身到一旁,侧着将胳膊和腿压到了我身上。
我干脆就腆着脸,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bt老公,不干。”妻子白了我一眼,轻轻踹了我一下。
“我就知道。”我嘿嘿一笑,都没有半点意外。
“主要是觉得很像”陈安琪自己都笑了,“你想想看,有种常见的动物,就是专用这种动作的。”
狗?
我哭笑不得,告饶道:“怕了你了,我不提了好吧?”
“这还差不多。”妻子大感满意,“啪”的一声关了灯,“给我乖乖睡觉,不准想东想西。”
次日还没吃饭,我就和江艺在一同练习太极。
至于昨晚的动静,我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总之没有提起就对了。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吃饭的时候,爷爷奶奶对我进行了狂轰滥炸。
农村人的观念嘛,加上还是这一辈的,对子嗣看待得极为重要。
从我和岳父岳母的关系转好说起,又到了我们的年纪,再到我们现在收入条件也好了。
一番对话,可以说铺垫得极其用心,语重心长地劝我们快点有个孩子。
“你看看刘美轩,小时候擦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