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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以为然:“你都觉得家教有问题了,也没说点什么?”
“能说什么?”江艺看得很通透,“如果我找他们的家长,大人一定会觉得我小题大做。”
“不仅没有一点用,还觉得我和孩子一般见识,是个什么人啊?”
特么的,他一说还真是。
我必须再骂一句,这社会怎么这么多操蛋的现象啊!
“每一个熊孩子的背后,都有两个熊家长。”
“人间失格。”我又有点感性化了。
司机都被我们两人的对话惊到了,一个劲直夸都是文化人,不像他没读过多少书,只能出来开开车。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特么的,我还连车都没有呢。
不过看向身边的江艺,我觉得平衡了。
我慌什么,这么牛逼哄哄的人都没车。
下车之后,我们提着两个鱼篓。安置房这里不乏许多中年人,都看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样打量江艺。
反正他是坦然自若,那我就更没什么了。
我用钥匙开了门,陈安琪听到声音立即走了过来。
“换鞋吗?”江艺问道。
“不用了,等会拖一下就行。”我客气道。
噫,好熟悉的对话。好像去亲戚家,或者亲戚来我爸家里,都有这种客套的对话?
“那还是换吧。”江艺坚持道。
“行,那你换。”陈安琪答应得很干脆,从她不怀好意的笑容中,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果不其然,“啪”的一声,妻子将一双女士拖鞋放在了江艺身前。
嗯,可以,粉*结,还有几颗小碎钻。
毕竟作为一个直男,我春夏秋一双凉拖,冬天一双布拖。布拖鞋到现在都没洗过,真要换似乎也只有妻子的能拿得出手。
江艺默然了一秒,随后道:“我突然不想换了。”
惹得我和妻子忍俊不禁。
我们终究是没有在这种小事上纠结,江艺脱下了白色布鞋,踩着云袜走了进来。
陈安琪已经把饭煮上了,接下来就该做鱼了。
家里葱姜蒜、酸菜料包之类的东西都是有的,比较方便。
虽然做鱼是比较麻烦,但也乏善可陈。
我和陈安琪都准备帮忙,但毕竟厨房太小了,三个人很不方便。
于是我没有多想,就让妻子出去等着坐享其成。
结果最后两个汉子做出来的鱼,竟然比陈安琪做的还好吃。
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江艺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也没避开我们,直接接起了电话:“安宁哥,什么事?”
江艺没有开免提,我不能听到那边说了什么,只能听到他又说道:“好,没事,我今晚住宾馆。”
没聊上几句,他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陈安琪问道。
“安宁哥说他在我租的房子那边,有几个朋友喝大了,打算在我那歇一晚。”江艺再次拿起筷子,简单说道。
妻子面露犹豫之色,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我。
得,我算明白什么意思了。
“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就住这里吧?”我向江艺问道。
“不打扰了,不方便。”江艺回绝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无奈道,“而且今天是周六,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附近是有几个学校的。”
附近有几个学校,似乎听起来和他晚上住哪没关系。
但江艺却立即心领神会,叹了口气。
没错,现在的学生不简单,每到周末的时候,宾馆总是会看到他们的身影,去晚了很难找到空房。
说真心话我觉得江艺住一晚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就像林飞也在这里住过,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当然,如果要换作江安宁,我怕是不敢了。
以前接触还不算特别深那么还做过这种事,现在我对他的印象可以说是极其不好了。
因为江艺在的缘故,我和陈安琪也没有一同去浴室洗澡。
我先洗了澡后,陪江艺在沙发上聊天。
妻子则进了卧室,将门关上找换的衣服了。
聊到江艺兴趣爱好的时候,我切身体会到他为什么朋友少了。
我靠,这货跟别人聊诗经聊楚辞,你说别人怎么跟你当朋友嘛?!
我诗经钻研不多,但特别喜欢楚辞那种华美的辞藻和幻想派风格,和他聊起来也算趣味相投。
我们刚聊到九歌山鬼的时候,妻子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手里抱着一整套的衣物,还有一个防水袋。
显然,是因为江艺在客厅,出来的时候就要把衣服穿好,所以准备用防水袋包着,不让水淋湿。
妻子走向浴室的时候,侧面对着我们,露出了修长笔直的雪白玉月退。
她应该是没有注意到,因为抱着衣物的缘故,睡裙已经被卷了起来,连月退根都清晰可见。
我心里面顿时就是一句“卧槽”,然后下意识看向了江艺。
后者应该也是随意地看了一眼,随后便立即低下了头,紧紧抿着嘴唇。
这种只是不经意看到一眼,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的反应,令我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我不由得想到了江安宁,心头有些感慨。
同样是江家人,还一起长大的,怎么给人的感觉,差距就这么大呢?
“对了鹏哥,跟你说个事。”江艺似乎突然想到什么。
“嗯?”
“你不觉得,最近李毅山和安宁哥,还有那个李刚,都*静了吗?”
第五百零七章 何琳是谁?()
不用江艺提醒,我也发现了这事不对劲:“他们有什么计划?”
“我不太清楚,但安宁哥跟我说过他准备动手了。”江艺轻轻叹了口气,“估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先前他说和几个朋友喝大了,我估计就有李毅山。”
我想到江安宁曾经展现出的手段,一时间没有说话。
如果这一次他能除掉李刚,当然是再好不过。
可要是正面碰撞他和李毅山倒下了,那我和陈安琪怎么面对李刚的报复?
而他和李毅山要是赢了,那再不用避讳和陈安琪的接触,我又该怎么办?
那是江安宁啊,我特么拿命拼都拼不过的人。
我觉得自己一时之间有些想多了,而且再想也没有用,就收敛起了思绪。
江艺稍微思索了一下,有些认真地向我问道:“鹏哥,如果安宁哥需要你帮忙,你会帮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愣了。
会帮吗?
我不知道。
江安宁对我的排斥和反感,在得知我曾经和赵玉的故事后,已经到了一种新的高度。
而他对于陈安琪的那种在乎和关心,还有很多越矩的事情,都无一不让我警惕万分。
可讽刺的事情就是这样,他如果倒下,我和陈安琪都得玩完!
当一个人同时充当了贵人和仇人的身份,那种感觉相当令人纠结。
“帮。”最终我从牙缝蹦出一个字,深深吸了口气。
“鹏哥。”江艺叫了我一声。
“嗯?”我疑惑地看了过去。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认真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在这个话题之后,原本很轻松随意的聊天氛围,一下变得有些凝重,我和他都沉默了。
浴室里依旧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放眼看了过去,才觉得有些尴尬。
这尼玛该死的垃圾磨砂玻璃,老子迟早得把你取缔了!
从摩挲玻璃透过去,隐约能看到妻子的倩影。在莲蓬头的冲洗下俏生生地站立着,前后的轮廓都非常清晰,有着极其美妙的曲线。
尤其是那种仰着头一拢秀发的风情,简直了,就跟看具有艺术感的限制级画面一样。
而当妻子打上沐浴露,双手开始在身上游走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口干舌燥。
那双手停留在某处巍峨之地,随着动作,雪峰在不断变化着形状,如同一抹梦幻的剪影。
我佯作不动声色地看向江艺,这才发现这货已经将古筝拿了出来,在细致地拨动琴弦听音,而后挑弦校音。
我稍微松了口气,但也觉得确实太不方便了,江艺说得没错。
妻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衣服。
她手里拿着睡衣,伴随着朦胧的白色水雾,整个人如出水芙蕖一样美丽。
“江艺,你不洗澡吗?”陈安琪一边去拿吹风机,一边随意地问道。
“不了。”江艺推辞道。
“去吧,今天这么大的太阳,你还跟我晒了一天。”
“我都出了一身臭汗,你穿这么长的汉服能没事吗?”我冲江艺笑道。
江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好。”
他起身去了浴室,妻子也找到了吹风机,在一边吹起了头发。
我看了看江艺的那具古筝,觉得还蛮好奇的。
敦煌古筝,货号是895lcc。
虽然不太懂,但一看就很贵的样子,还是别碰了。
就这样过了两分钟,妻子手中的吹风机突然停了下来。她瞪大了一双秋水明眸,用一只手捂住了微张的朱唇。
“吹风机坏了?”我蛮好奇的。
“不是。”陈安琪摇了摇头,将吹风机放在一边。
她头发湿漉漉的都没吹干,看了一眼浴室那边。
我去,这不能看好吗?
我们家磨砂玻璃有特么大问题,我严重怀疑是偷工减料的。
“咳咳——”我当即咳嗽了一声。
妻子立即转过头,向我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
“老婆,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我都被她的举动整懵了。
陈安琪掐了我一把,瞪了我一眼说道:“你没发现哪点不对吗?”
“啊?什么?”我真没发现啊。
“我只拿了睡衣出来。”妻子压低了声音。
“不是,你拿了睡衣怎——”
说到这里,我愣住了。
我靠。
“你不是把胸衣和内内留在卫生间了吧?”我也压低了声音,难以置信地问道。
陈安琪双手捂在脸上,缓缓抹了下来,向我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你猜呢?”
我猜个冬瓜皮,这还用说?
“怎么这么不仔细?”我郁闷道,知道她为什么下意识看向浴室了。
“我在家一直都这么随意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陈安琪白了我一眼。
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还是去吹头发吧。”我无奈地说道。
还能怎样?
别人都在洗澡了,难不成我冲上去敲门,说一句:“嘿哥们,能把我老婆的胸衣和内内给我吗?”
郁闷,极度郁闷。
虽然我觉得江艺这种人,不太可能做出拿女性贴身衣物做什么的举动,但这事毕竟尴尬啊。
我老婆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说不定还有某种特殊残留的痕迹,就在我朋友的眼前被看个一清二楚,这尼玛
对不起,在下无“fu。ck”可说。
难怪妻子会有这样的反应,显然也是很难为情啊。
江艺出来之后,可能是我的心理因素,总觉得他略微有点不自然。
估计是开始没注意,后面看到了某种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