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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男人,可以说是很妖孽了。
“能和我说说你的内心世界吗?我都有些好奇了,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守规矩的?”妻子微微偏着头问道。
“很简单。”
“必要做,和不必要做。”
江艺稍微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像你吃饭不方便,这边护士又忙得团团转。作为照顾你的人,就是我必要做的事情。”
“你自己能擦嘴,我就没必要帮你,这就是没必要做的事情。”
“没必要的事情,往往做出来就显得太过于亲密,未免让人多想。”
我在窗外听到他的理论都惊了。
卧槽,这不就和那会我照顾赵玉的心思一样吗?
除了我谁都不行,也就成了必要做的事情。
只是我从来没想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没想到被他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阐述了出来。
这个男人也有处事为人的智慧啊,而且给我的感觉特别内敛,总觉得不简单。
“你要生在古代,肯定是个君子。”陈安琪感叹道。
“那放在现代,是不是说法就换成了好人?”江艺开了个玩笑,将妻子也逗得忍俊不禁。
我没有再待下去,而是悄悄走人。
毕竟医院的白班下班时间到了,会有很多人经过,引起他们的注意。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扔在咀嚼着江艺这个名字。
因为只是听到,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姓“姜”还是“江”。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和江安宁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不应该啊,”我觉得很纳闷,“认识江安宁这么久,也没听说过他有过弟弟,连他的家人父母都没听说过。”
我摇了摇头,不去想这茬。
反正晚上妻子要和我通话,有千言万语都到时候再说吧。
当晚我回到家中,连简单做一顿晚饭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就是一手外卖。
吃过饭之后,在空寂而久违的家中,简单地清扫了一遍。
随后打开电视一看,因为没有人缴费,家里的网络都欠费了,网络电视也看不了。
不仅如此,水、电、气全停,门上还有一张物业催款的通知。
头疼,一个家没有人住,哪里还有半点生机?
我用支付宝快捷清算了水电费、宽带费,气费和物业费却只能去红旗连锁店还有小区物业缴清。
吃过外卖后,我下楼处理了一下这些琐事。
在红旗连锁店缴清燃气费用之后,我想到了罗局那个家伙。
特么的,差点给忘了。
要是答应他的礼没送到,估计能惦记上我。
不提他能不能给我添什么麻烦,如果以后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那肯定就没办法了。
于是我又一次大出血,花了两千多给他买礼物。
“去尼玛的老丈人,鬼认识啊。”我这么吐槽着,但还是在一张贺卡上写着祝词。
然后将贺卡和礼物一并拿到菜鸟驿站,填好运单,让工作人员帮我发出去。
杂事一股脑处理完之后,就已经是将近八点了。
我看了下手机,陈安琪依旧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者发视频,觉得再等等。
回到家中,终于能看会电视了,但我却意外地发现我有点反感,这种看电视的感觉。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看守所里天天强制看电视,现在一看电视就想到看守所里面的生活,所以才会反感。
“这算是看守所后遗症吗?”我郁闷地想到,干脆关闭了电视机。
玩了会手机,捱到十点多钟的时候,手机上弹出了一个微信添加好友的请求。
我立即关闭了手机视频,点开这个添加好友的消息。
“潇潇暮雨洒江天”,这是他的昵称,有些文艺。
取自柳永的诗句: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而头像虽然是一副铅笔手绘的线条侧脸,我还是看出来了,就是我白天见到的江艺。
而申请消息,则是很简单的三个字:“陈安琪。”
我没有犹豫,立即通过了这个请求,随后拿出单身那会才有的可怕手速,点下了视频通话的按钮。
微信的铃声还没响几声,便传来了电子女声的提示:“对方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纳闷地摸了摸鼻子,不是要和我通话吗?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陈安琪给我发来了一个通话邀请,却不是视频,而是语音。
我立即接通了,本来有千言万语想说的,一瞬间却觉得全部梗在了喉咙,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感觉贼难受,如鲠在喉。
反倒是妻子先开口了,显得比较轻松地说道:“老公,我没事,不要担心。”
“可能再过个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一瞬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了。
陈安琪不想让我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虚弱苍白的样子。
从她说这两句话的语气,谁又能想到她白天躺在病床,近乎动都不能动?
是大女人本性,不愿露出柔弱的一面?
还是不想让我担心?
我觉得鼻子有些酸涩,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老公,怎么不说话?”陈安琪问道。
“老婆,能视频通话吗?”我这才轻声问道。
“这边不太方便。”妻子说得比较含糊其辞。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可我很想你。”
哪怕江艺还在她身边,哪怕会让人觉得矫情。
我就是要说。
老子真的很想你啊,从进看守所的第一天就在偷偷想你。
第四百八十四章 清扬婉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妻子挂断了语音通话。
随后,她发过来一个视频通话请求,我立即点开了。
病房里的灯还亮着,让我看清了陈安琪苍白的脸色。
我虽然在病房的窗户外已经看过了,但现在再次看到,还是觉得心疼。
陈安琪问起我在看守所过得怎么样,我苦笑一声,说还行。
“有山哥的安排,在里面当老大。”我简单阐述一下之后,问起她在医院过得怎么样。
“也还行,”妻子笑得蛮自然的,看不到太多负面情绪,“可能和你在看守所的情况差不多,也是被照顾得很好。”
“安宁哥请了一个朋友来照看我,比女生还细心。”
我知道,她口中所说的人,应该就是指江艺了。
“他现在在你旁边吗?”我下意识问道。
这个问题,关系着我方不方便和她说后面的话。
“不在啊,他说不打扰我,退到外面去了。”妻子如此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老婆,一个男人来照顾你,会不会不太好?”
陈安琪愣了一瞬,随后笑道:“安宁哥的好意,也不忍心拒绝是吧?”
“开始我就这么想的,决定尽量不麻烦他就行了。”
“后来我发现啊,这个男生就像投错胎了一样,该当个女孩子的。心思细腻不说,还有很多才艺,温柔得不像话。”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略带醋意道:“老婆,你这样当着我的面夸另一个男人,你觉得合适吗?”
“实话实说嘛。”妻子笑得有些狡黠,似乎早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
“有机会的话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就知道我为什么不担心和一个男生相处了。”
我想到江艺的谈吐和处事,觉得陈安琪有这种判断并不奇怪。
算了,别人好歹也照顾了妻子这么久,又没干任何一点越矩的事情,这么纠结他干什么?
“对了老公,这个微信号都是他的。我的手机在医院保管着,没办法登自己的微信。”陈安琪提到了这茬。
“猜到了。”我轻声说道。
我和陈安琪聊了很久,重点谈到了后面两次被截下来的书。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含蓄地指出了李毅山的想法。
陈安琪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你是想说,后面两次送过去的书,有可能是被安宁哥截下来的?”
“我不太确定,但有可能。”毕竟没有证据只是个推测,我只能这样说道。
“不会吧,”妻子显得不是很相信,“安宁哥没必要做这种事啊。”
我苦笑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都拦着我,不让我去医院看陈安琪了,真的做不出来这种事吗?
“老婆,你在书上到底写了什么消息?”我下意识问道,觉得应该比较重要。
不然不至于要被中途截下,不让我看到上面的消息。
“没写什么啊,不过就是说我进医院,还有江艺照看我的事情。”陈安琪回答得很干脆。
“真的?”我有点不相信。
如果是这么简单的消息,怎么会被中途截下来,至于吗?
“嗯。”妻子轻轻点了点头,神色很认真。
认真得让我觉得有些不正常,但却说不上来原因。
这样的想法让我有点郁闷,却也无可奈何。
我和陈安琪聊了很久,逐渐话题都跑偏了。
从正常的近况了解,偏移到了夫妻之事上面,窃窃私语的。
“老实交代,你在看守所不是当老大吗?有没有和女犯人发生点什么?”陈安琪小声笑问道。
“谢天谢地,你没有说男犯人。”我也跟她打趣。
随后我才有些郁闷地说道:“憋了半个月,出来还接着憋。”
“傻不傻,你的手呢?”陈安琪促狭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我情不自禁地反问道。
妻子向着病房门边的位置看了一眼,随后低声道:“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她将手机“啪”的一声放在一边,画面里只能看到天花板和上面的挂灯。
随后,陈安琪的一直纤纤玉手出现在了视频画面中。
我有点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她翻转了一下五指,我看到了指甲上淡粉色的指甲油。
涂得很精致好看,可惜中指和食指上什么都没有。
卧槽!
我秒懂里面的“内涵”,想到陈安琪用它做某种事情的画面,竟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刺刺悸。
随后手机再次被她一手拿起,狡黠地笑道:“学着点。”
我去,又不是什么多牛逼的技能,还要我学着点?
“是在下输了。”我果断投降。
我和陈安琪聊了很久,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直到那边响起了敲门声,穿来一个温柔如水的男声:“安琪姐,差不多了,早点休息。”
“听到没有?”陈安琪睨了那边一眼,继续和我说道,“这个声音简直可以让腐女流鼻血。”
“你又不是腐女。”我好心提醒道。
“所以我没留鼻血嘛。”妻子笑着回道。
电话那边传来推门的声音,陈安琪这才说道:“老公,先不聊了,我把手机还给他。”
“木马”
妻子冲我抛了个飞吻,以闪电般的速度挂断了通话。
我看了下时间,原来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可我依旧毫无睡意,鬼使神差地就点开了江艺的朋友圈动态。
第一条动态,配图是他身穿白衣白裤,在医院的广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