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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衣这种东西,在沙滩边或者泳池穿再正常不过。但在家里开门拿外卖的时候,就显得有点像某种特殊电影里面的剧情了。
夸张一点来说,就像晴趣内衣在家里和老公玩天经地义理直气壮。但要是穿到外面去招摇过市,恐怕就要被人猜测一个晚上多少价码了
说一点都不尴尬,那是骗人的。
“那,那个请问是陈小姐吗?”外卖小哥有些不自然,连忙将视线放到塑料袋上的标签。
“嗯对,谢谢。”陈安琪接过他手上的外卖,基本是在第一时间把门关上了。
这个小插曲不过就是有些尴尬,事实上妻子也没有什么走咣的情况,倒是都没让我们放在心上。
“老公,我去换个衣服。”妻子将外卖放在茶几上,起身便要去卧室。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从后面将她揽入怀中:“不用了,就这样。”
我想到她和江安宁在温泉里的情景,就觉得心头有火。
当时陈安琪也是穿着这件忄生感的泳衣,不免让我有种微妙的感觉。
“别闹,还没吃饭呢。”陈安琪在我怀中轻轻挣扎着。
“先吃你。”我这样说着,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攀附到了巍峨之处。
我脑海中不断浮想着江安宁将她搂住,要吻向她额头的场景。这让我显得有些粗鲁,比较强硬地将妻子压在沙发上,开始了肆意的索取。
一向表现得比较强势的陈安琪,这一次却显得极为温柔和配合。这让我在享受之余,却不免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是因为和江安宁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心里感到愧疚,想要补偿我一下吗?
我只敢这么想一下,这话太过于伤人,默默咀嚼就好了,绝对不能说出口。
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边身子思考的动物。我觉得这话不全对,但也有一定的道理。
在陈安琪婉转的嗓音和谜离的表情中,我很快便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抛在脑后,只顾着这一晌贪欢。
我显得比较狂野地搂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让她坐在了我的身上,让她不住起落,雪峰更是有着夸张的波澜起伏,似乎要挣脱泳衣的束缚。
那褪下的黑色泳裤,像是一朵风中摇曳的黑色花朵,在她蜷缩的秀气腿弯轻轻摇晃着。
在近乎抵死相求的极尽融合过后,妻子躺在沙发上。她秀发散乱,修长雪白如藕的手臂搁在额头,目光有些谜离地看着我。
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进行了善后工作,收拾了一下战场。
这个时候陈安琪说要换一套衣服,我没有再阻拦,而是将餐盒取出来打开,拿出了一次性筷子。
陈安琪换了一套比较偏居家风的宽松衣服,随手拿了根筷子,将散乱地头发挽起来。
从忄生感燎人的泳衣美女,化身为家居形养眼少妇,似乎只在一念之间。
我都有些感叹,不知道这到底是双子座的特性,还是陈安琪独有的特点。
至少要我来变换什么霸道总裁范,又转换成什么清新暖男派,还不如杀了我直接。
就像那个梗说的一样:臣妾做不到。
妻子显得有些沉默,和以往自然大方的感觉大相径庭,心里像是揣着什么事。
我不得不尽量打破僵局,只字不提在江安宁家里发生的事情,而是和她讨论起工作和生活。
闲聊这种事情,捡轻松的说就行了。
陈安琪这才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终于有了夫妻日常生活的感觉。
我突然想到抖音里面的一个梗,决定逗逗她开心:“老婆,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知道妻子没玩抖音,应该不知道这个梗。
果不其然,她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怎么突然想着夸我了?”
“但是没我的好看。”我这样说道。
陈安琪一头雾水,眨了眨眼睛。
没有说话,但却有种能让人心领神会的俏皮,好像是在问我:你开玩笑吗?
“因为我的眼睛里,倒映着你。”噫,我说到这里自己都肉麻了。
这哪里是什么*啊,实用起来就是妥妥的尬聊好吗!
陈安琪终于“噗嗤”一声笑了:“老实交代,哪里去学*了?”
我微笑着说是从抖音上学的。
其实就是看她心情不太好,想哄哄她而已,我觉得这应该是大多数男生都会做的事情。
“老公,你不生气啦?”陈安琪一手托着腮,轻轻咬着筷子吸了一口,收敛起了笑容。
“不生气了。”
“我记得在网络上看过三句话很有道理。”
“情况就是这样;生气也没有办法;你也不容易啊。”我叹了口气,随后洒脱一笑。
我说的是心里话,生气也不能改变什么。何况在妻子那个位置,本来就很难做,我又能怎么能去责怪她呢?
“诶老公,”陈安琪微微偏着头,嘴里还叼着筷子,“我觉得你好像长大了?”
“什么鬼?”我有点懵圈,高三毕业那年我就十八岁成年了好吧?
“哎呀不是说生理年龄,我说心里年龄啦。”
陈安琪依旧用贝齿扣着筷子,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在卖萌一样可爱。
“以前你很容易把事情往心里去的,虽然我也知道是在乎我,但有时候那种感觉还是不太好。”
“现在呢,你像个成熟大男人了。”
我看到陈安琪那个样子,觉得萌得老夫要血压升高了,玩笑着说道:“那你怎么变小了?”
陈安琪笑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本来就该这样啊。老公成熟了,老婆就会是他的小女人。”
第四百二十八章 鬼剑士江安宁()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我就愣了,很难说清心里那种百感交集。
那种感动就像趵突泉水一样,从心坎里不断往上翻涌,在瞬间浇灌得心田开出花一朵。
踏马的,原来哲学也可以这么令人感动,太真实了吧!
难怪说人与人之间需要交流和沟通,如果要是夫妻间都把话藏在心里,那别说感情升温了,这个结都很难打开吧?
我都不知道,要陈安琪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含蓄说出是我的小女人,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因为来之不易,才显得弥足珍贵。
我刚想有点动作,陈安琪就瞪了我一眼:“乖乖吃饭,不准乱动。跟个种马似的,才在沙发上喂过你,怎么都喂不饱是吧?”
我有点尴尬,心想我还没动呢,这就被识破了?
还有种马,这是什么鬼比喻啊。
“老婆,说好的小女人呢?哪个小女人会这样吼人,还把他老公比喻成种马啊?”我嘿嘿笑了。
虽然在这么问,但心里还是乐开花。
“我不一样,不服咬我呀?”妻子笑得狐媚眼弯弯,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送。
“咬哪里?”我微微眯着眼睛,将视线放在了某处巍峨之上。
“刘氓。”陈安琪玩笑地鄙夷看了我一眼,“人家虎毒还不食子,燕雀还知道喂嗷嗷待哺的崽子呢,你居然想跟未来的孩子夺食?”
我震惊了,特么的还能这么比喻的吗!
半晌我才感叹道:“你的师父是费玉污吗?不做段子手可惜了。”
“谬赞,谬赞。”陈安琪笑着开口,看似谦逊,实则眉飞色舞,有点漂亮女痞子的模样。
可能是跟我学坏了,这一番表面谦虚都有点我的风采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就在我们相谈甚欢,甚至有扔下筷子再度无视外卖再来一次战斗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陈安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后看向我说道:“江安宁。”
我愣了一下,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妻子没打电话给他,没想到他却主动打过来了。
“接吧。”我叹了口气,感觉总是躲不过的。
“喂,安宁哥,什么事?”陈安琪放下了口中的筷子,语气中再没有半点卖萌的感觉。
她开了免提,因此可以听到江安宁清晰的声音:“估计又有我的新闻了,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妻子有些懵逼地看了我一眼,下意识问道。
“可能是花边绯闻,又拿我炒热度,估计跟你有关。”江安宁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夹杂着倒吸凉气的“嘶”声。
“轻点,我的眼睛受不了。”
听到这句话,我特么心里一阵大爽,连之前那句都没往心里去了。
嗨呀,妙啊,妙不可言。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一套横拳加庐山升龙霸再加小谭腿把我打翻在地不够,还要揪着头发羞辱我,这下知道惹毛我的下场了吧?
管你多能打,老子上去就是一把泥巴,直接往你眼睛拍
“跟我有关?”
妻子问了一句,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有些关心地问道:“安宁哥,你眼睛怎么样啊?”
看到陈安琪这样关心江安宁的样子,我的笑容僵硬了,再也笑不出来了。
靠,你老公也被打得很惨啊。他把我打成瓜皮了,你怎么去关心他?
酸溜溜的,很不爽。
“还行吧,就是痛得厉害,洗眼睛差点要我半条命。”
“想象一下一把沙子洒你眼睛里,你在医药用护理药水把它清洗出来,然后消毒的感觉。”
“我甚至一度想死,还干脆点,一了百了。”江安宁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能够让他这种白手起家的顽强分子觉得不如死了算了,那种痛楚可想而知。
光是假象是我的话,我都无法想象,泥沙粗粝的在眼球上那种感觉。
啧,要你命三千,可能就是这种下三滥招数了。
不过还真特么实用,下次如果遇到打不过的人,也许还可以考虑一下从下三滥的手段下手。
“你没打麻醉针吗?”陈安琪有些惊讶。
“真男人,从不打麻——”江安宁装逼的从容话语没能说完,又是“嘶”的一声,“轻点轻点,我不是木头人谢谢,我也会痛。”
那种牛逼哄哄的气质,瞬间崩塌。
妻子“噗嗤”一声笑了,低头掩唇的瞬间,发间的筷子在轻微颤动着。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但一个身处高位的人偶尔显得贴地气,就会让人觉得很亲近而舒服,而不是高高端坐在神坛的雕像,可望而不可及。
“那安宁哥,你的伤到底有没有什么影响啊?比如后遗症什么的?”陈安琪收敛起笑容,话语间满满的都是紧张和关心。
对不起,哪怕妻子真的什么心思都没有,我还是在心里打翻了一个酿醋场。
如果能够飘出酸味的话,我估计十里八里的都能酸得人要戴过滤口罩。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先前我不拦着妻子打电话。她一准打过去,就得这样关心江安宁的眼睛情况。
“应该跟周国鹏差不多。不过他是打十天半个月的石膏,我是地下城的鬼剑士。”江安宁叹了口气。
鬼剑士?
我懵逼了,江安宁还玩地下城,逗我的吧?
“鬼剑士?”陈安琪没有接触过这个游戏,疑惑地问道。
“就是要用一根白布蒙着眼睛,瞎上一段时间。”江安宁简单解释,没有多此一举科普游戏角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