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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养了两条狗,一条灰白相间的叫银子,一条毛色纯黑的叫小黑。
一见到人就是一阵狂吠,连我都不认识了,还是奶奶出来才喝止住了它们。
银子被套在柴房边上,小黑倒是围着我们直摇尾巴,一个劲往人身上扑。
小黑真是个奇才,一上来就死死抱住了妻子的丝袜不松爪。
把它撵开又扑了回来,直接跃起老高,要往陈安琪月匈上跳。
最后把它喝止住的时候,陈安琪都无奈了:“你家狗都想非礼我?”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色狗怎么就不能收敛点呢?
带陈安琪回到乡下,其实我的心情真的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去过她曾经待过的地方,也想分享给她我曾经待过的地方。
我带她去了我小时候经常玩的那片竹林,告诉她我小时候在这里用笋壳塞干竹叶,烧火筒玩。
又带她去了橘子林和种庄稼的土地,说我以前没少到这里偷别人的胡豆,然后用竹筒煮来吃
很多承载了我儿时回忆的地方,我一点一点掰碎了给她回忆。
陈安琪静静地听着我说,似乎有些神往。
可能这就是我处女座的性格吧,多少有点完美主义。
她那些不曾陪伴我走过的路,我想让她看到。
当陈安琪走过我曾经的足迹,我就有那么开心。
妻子最喜欢的,还是房屋右侧的那片芭蕉林,还有后方的那座青岗山。
但我带她去芭蕉林逛了一圈,却没有带她去青岗山。
她问起我为什么,我就只是嘿嘿一笑,回答说:“秘密。”
陈安琪去厨房帮爷爷奶奶做饭的时候,我偷偷溜到了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大捆“冲天炮”。
其实,也就是小型的手持烟花。
我跟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冲天炮回了老家,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藏在了二楼最右边的屋子里。
晚上吃过饭后,爷爷奶奶都在看电视。
陈安琪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有啊。”我回答得干脆,找出了那捆冲天炮背在身后,玩心十足地说了声“走,带你去过农村夜生活。”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陈安琪古怪地看着我。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略过这一茬,牵着她的手,用手机手电筒照明,赶往了青岗山。
月色朦胧,青岗山上全是密集的青岗树。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一颗颗的青岗果点缀在树上,脚下满是松软如地毯的落叶。
夜阑人静,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小温暖。
“老公,你带我出来偷晴啊?”陈安琪狡黠地笑着。
嗨呀好气,我一片苦心营造浪漫送给她,怎么就这么想我。
不过她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想法
我收敛起心思,将身后的冲天炮解开,递给她一根:“来。”
“放烟花?”她眼前一亮。
“嗯。”我点了点头,掏出了打火机。
在这个夜晚,我和陈安琪占据了青岗山,打破了它的宁静。
一束束烟花直冲夜幕,炸开炫丽的花朵。
“好多年没放过烟花了,真美啊。”
陈安琪随意地坐在地上,以手托腮,面露微笑,看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东风夜放花千树。
只为搏你一笑。
第三百五十六章 月下枇杷美人浴()
夜幕绽放出一朵朵的烟花过后,地上堆着一摞放过的冲天炮。
我正准备起身,就被身旁的陈安琪直接扑倒在绵软的落叶上,声音魅惑如狐媚:“老公,撩了我就想跑?”
“你想被冷感冒?”我哭笑不得,说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傻呀?”妻子骑坐在我的身上,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这里这么多干柴和叶子,生个火堆不久行了嘛。”
卧槽,这么牛逼的吗?
我已经很多次听到她的奇思妙想了,但还是不仅为她的想法所折服。
想一想就很有情调。
想到就做,我和她在敛了很多枯枝落叶充当柴火,堆在了废弃的水泥坝子上。折了两根树枝充当扫把,将四周易燃的东西全部扫开。
要是因为做那种事情,把整座山给烧了,那踏马就太可怕和尴尬了。
毕竟小时候是农村长大的,我生起火来还是很轻松。用zippo打火机点燃竖放的笋壳,很快就在水泥坝中间生起了一团火焰,用石块围着,做成了一个简易篝火。
火苗蹿得很高,在夜风的吹拂下左右晃动着,隔着一小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那种温暖。
随后,我将包裹烟花的那块布铺在了篝火边。
我和妻子很快各自除下自己的衣物,用随身携带的套子做好了安全措施。
夜色下的青岗山静谧而幽远,却响起了低低浅浅的婉转嗓音,和夜莺轻啼的声音交织成曲。
在火光的照耀下,妻子光洁如玉的肌月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明黄,脸上那谜离的神情也如此深切。
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我感到一阵难言的新奇和刺悸。
夜风吹拂下,青岗树的身影不住摇曳,影影绰绰的很有感觉。
或许是这种幽静无人的感觉,让陈安琪彻底放开了。我拖着她的桃臀起落不定,每一次都是大起大落,让我的心跳都在加速。
那婉转愉悦的嗓音,再也没有在家中怕被人听到的小心翼翼,在夜风的吹拂下飘散出很远,肆意而放纵,充满了情与谷欠的美好气息。
人类的天性,在这种最为原始自然的地方,得到了最好的解放。
一次释放过后,在陈安琪咬耳朵的轻声要求下,我特么愣是鼓足了勇气再战。
这次换了个地方,在一片被白茅草和松树围绕的巨石上方。这个地方是我儿时经常玩乐的一个地方,和小伙伴捉迷藏的绝佳地点。
时光要是回溯这么些年,我肯定也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能在这个地方和如此忄生感的女人做那种事
马儿石上冰冰凉凉的,和火只热的体温不同,这种反差感却让我有种难言的心理刺悸。
因为四周有易燃的白茅草,我和妻子并没有生火。毕竟山火这种东西不是开玩笑的,动辄就能烧山毁家,甚至夺人性命。
所幸密集的白茅草也挡住了夜风,不至于冻出感冒。
加上四周的遮蔽,天为被,石为榻,刺悸以外还有难言的安全感,让我们得到了酣畅淋漓的体验。
踏马这么冷的冬夜,我和妻子愣是出了身汗,可见战况之凶残
最后当我和她穿好衣服的时候,青岗山也留下了两个套子。
罪过罪过,多少有点污染环境的感觉。
我跟妻子提到,小时候放暑假,我表哥就带我半夜来过青岗山,捉笋子虫烤来吃。
陈安琪听得很感兴趣,撺掇着我带她去竹林抓笋子虫。
我哭笑不得,只能告诉她大冬天的,我变戏法也找不到啊。
她这才作罢,和我一道下了山。
我们就像一对贫穷但恬静幸福的*,大半夜的在灶房劈柴烧火,煮了一锅开水洗澡。
农村的厕所条件很差,其实就是一个粪坑,然后旁边还有个猪圈养着两头猪。
说什么陈安琪也不答应在里面洗澡,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非要带着我去贴近大自然。
没得选择,我跟她在一小片枇杷树下洗了澡。
月色朦胧,如在她姣好的女乔躯上披上了一层薄纱,美艳不可方物。
那毛巾上哗啦滴落的水珠从她身上滚落,那种美感竟然让我疲惫的某处再次起了反应。
“呀,老公,这么坚强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妻子不怀好意地笑着。
“别别别,我认怂。”我完全不要面子的,嘿嘿笑道。
洗过澡后,我们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将毛巾和水桶之类的放回原位,也就悄悄上楼休息了。
这壹夜睡得极为香甜,连梦中都是那弯月牙之下。夜色祥和,有风吹过枇杷枝叶,树下美人沐浴的绝妙朦胧身姿。
随后的两天,为了让陈安琪能够玩得开心,我还带她亲手做了个简便的木筏,在鱼塘上泛舟。
说来简单,但工程其实也特别繁琐,最后做出来的时候,我和她那种兴奋都难以言喻。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却活出了十七八岁的样子,真的很美好。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能把人变成小孩,无忧无虑的。
我们拿着根竹竿,在鱼塘上划动木筏的时候,村里老人看到都笑了,给我们打招呼:“哟,小两口很有情调啊!”
虽然是打趣的话语,但还是听得我嘿嘿直笑。
在我们自家鱼塘边上,有一棵陈年的黄角树。我干脆在上面吊了个结识的秋千,没事就带妻子去荡秋千,我在后边给她摇。
看着她轻晃脚丫,光洁的莲足荡过冰凉的湖水开心得像个小姑娘,我也觉得很开心。
夜晚我更是毫不避讳地给她洗脚,以致于我奶奶都感叹,说和爷爷在一起一辈子,爷爷都没给她洗过脚。
爷爷听得老脸一红,争辩道:“一大把年纪了说些啥子?别个听了都笑你!”
我和陈安琪听得相视一笑,低下了头不让他们看到。
因为这些哄她宠她的小细节太多,以致于陈安琪依偎在我怀中,都问我是不是要把她给捧上天了。
短短的假期,她的笑容却比平时工作上班的时候开心太多。
可我没想到,这样平静却幸福的美好,不到上班的时间就被接连而来的电话打破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再回蓉城()
关于李清扬这个名字,我开始只是听到杨玉梅和尹成林提起过。
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以为尹成林那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没往心上去。
可当接二连三有人给我打电话,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踏马彻底坐不住了。
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发小,现在甚至连吴浅溪和另外一个同事都给我打过电话,提到这个人在询问我的消息了。
我相信任何一个人,得知一个陌生人在千方百计地搜集自己的消息,都会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踏马的,怎么有种恐怖片里面的感觉?
这个念头让我万分不能淡定,直接向她们要了李清扬的电话号码。
我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打过去问一下,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拨出这个电话之后,我看到了显示的归属地,是在蓉城。
电话很快被接起,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周国鹏?”
我愣了一瞬,立即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调查了你那么久,知道你电话号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电话那头的男人“呵”了一声,好像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有些反感他这种态度,但还是收拾了一下心情,沉声问道:“你调查我干什么?”
“应该有人跟你说过了吧?我姐对你有意思,所以我希望对你了解多一些。”李清扬的声音很随意,好像还在抽烟,有长长吸气和呼气的声音。
“你是不是有病?”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