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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做到一半中途歇火的感觉,令我简直抓狂,想要更加冲动地去索取。
没走几步,陈安琪在一棵这一带最为矮小的枫树边上停了下来。
我真的是为她的心思所折服,怎么这种操作都想得出来?
似乎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新鲜感,永远也不会腻烦。
七年婚姻之痒?怕是到那个时候都不存在这个问题啊。
“老公,乖乖蹲下有糖吃。”陈安琪笑着看向我。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应声蹲了下去。
随后,我感受到她的一双莲足踩在我的肩膀上。
我双手紧紧握着妻子的小腿,缓慢而小心地起身。肩膀上传来的压力还是比较明显,但总归是没出什么意外。
我们两个人的高度叠加起来,她终于很轻易地爬上了枫树中间的枝杈上,而后蹲着向我伸出手。
我傻眼了,暗自感叹这尼玛高难度动作啊!
为了寻求点不走寻常路的感觉,我和她也是豁出去了。
所幸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爬树的感觉多少还有点,加上这棵树也不算高,又有妻子施以援手,一番周折后我还是狼狈地爬了上去。
上树之后,就又是一种“我没有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在这样的高度下,我离头丁页的密集枫叶更近,像是触手便可摘下一片红霞。
而一看下方的景象,更是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卧槽,一想到要在这里做未完成的事情我就觉得刺悸啊,简直没的说。
“老公,小心点。”陈安琪轻声告诉我,随后紧贴着树干小心翼翼地靠着。
我点头答应,心想特么从这里摔下去,恐怕问题就大了。
就算不出什么事,那尼玛叫救护车进医院也是个要火的新闻
但这种事情,往往也是小心一点就没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要小心。
我将妻子抵在树干上,逐渐开始了征伐。
这次的感觉更加奇妙,一边担心着会掉下去,一边身侧又有舞动如红云的枫叶,那种环境带来的感觉很难说,但却真心刺悸。
在这样的紧张环境下,我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但心理上的感觉却是呈几何状态递增。
就在我和陈安琪做到一半的时候,树林里却突然晃来了手电筒的光线。
卧槽,有人!
我心里一紧张,动都不敢动一下。
稍一打量,我才发觉那个光线其实离得比较远,应该是从枫林小道经过的人。
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也是,小道上有人经过还是比较正常的,要是这么大一片枫林偏偏有人来这个地方,那才是倒霉到不科学。
陈安琪感受到这样的动静,却以更加意动的目光看着我:“老公,别管,继续。”
我知道,是因为这样可能被发现的感觉让她产生了刺悸感,有种类似于偷晴一般的微妙心理。
我一想反正离得也这么远,再说陈安琪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于是我干脆再次动了起来,因为心里那种紧张和刺悸的情绪需要倾泻,甚至动作幅度更加大了。
“啊唔”陈安琪有点太投入了,声音不减反增,听得我心里一个激灵,差点就没把持住。
在这样安静到只有风吹枫叶的夜晚,我生害怕这清晰的靡靡之音传到了那个行人的耳朵中!
但或许是我太紧张了,那一束光线只是逐渐远去,而后消失不见。
终于,我再也不能自已,几乎是同时和妻子得到了释放。
稍一收拾战后痕迹,陈安琪软软地腻在我怀里。
不仅是我,连她都月腿软了
没错,在树上进行这样的运动,我和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到腿软。
太踏马刺悸了,我现在脑海里都没缓过来。
我看了这么多特殊片子,野外作战的类型也是数不胜数。
可是翻遍脑海的记忆,好像也没见过在树上办这事的。
要说玩的花样,我和陈安琪好像还真不怕谁?
我们在树上温存了片刻,感受了一会风树上的情调和风景。
随后我打头阵小心翼翼地抱着树干滑了下来,特么的磨得我两月退都有发疼。
不过就为了那一时的全新体验和愉悦,我真心也觉得值了。
妻子也是万分小心地试探着,在我的鼓励下才把双脚踩在了我的肩上,而后顺利下来。
一下树她就兴奋地抱着我,那种用上了十分力气,好像要将我揉进她怀里的感觉。
“乖,快穿衣服了。”我翻了个白眼,虽然心里很舒服温暖,但真的感觉快要勒死了。
陈安琪这才将我松开,哼着小曲捡起遗落在地上的衣物,和我一并穿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们的衣物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的叶片碎屑,好像是我们先前做过坏事所留下的确凿证据。
为彼此的身上拍干净之后,陈安琪懊恼地将低下了头,让我看看她头发上是不是很脏,有些痒。
我看了一下,全是碎屑夹杂在了发间,这个恐怕不洗一下的话难以打理。
“嘿。”陈安琪突然古灵精怪地伸出手,将我的脸按在了她的发间,紧贴着那条黑色内内扮演的发带。
发间的清香中,夹杂着女性分泌物的淡淡气息钻入鼻孔,让我感觉有点微妙。
我无奈地拨开她的手,问她这是干什么。
“不是那个什么体育生闻了你吃醋吗?补偿你个小气鬼醋坛子呗。”陈安琪回眸一笑,而后轻快地向着树林外走去。
我扌莫了扌莫鼻尖,有点哭笑不得。
我就随口跟她一提的小事,竟然心思细腻到还放在心上?
“对了老公,今晚就不回家了吧,明天带你取个地方,顺便见一个你的学弟。”陈安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懵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又见陈果()
去什么地方我并不在意,关键是陈安琪说要带我见一个学弟。
那会是谁?
我随口问了她一句,原本以为她要保持神秘,没想到她却直接告诉了我:“我本家第第,陈果。”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是以前我和妻子回学校玩的时候认识的学弟。
“你们还有联系啊?”我觉得蛮意外的,确实没有想到。
“有啊,不是加了微信吗?”妻子回答得很随意。
“他家住在龙泉驿?”我好奇地问道。
“嗯啊,所以顺便就找他玩玩呗。”陈安琪走在前头,轻声回答道。
妻子对这边真的比较熟悉,很轻易就找到了一家小宾馆,那种一晚上50块的。
我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对这边的宾馆都这么熟悉啊
拿了钥匙后,我们上了三楼左侧,打开了房门。
房间比较小,但东西还是比较齐全。榻上的被褥枕头都是雪白的,洗得很干净,至少明眼看不出任何物资。
“哎呀,累死我啦。”妻子除下脚上的鞋子,换上一双粉色的塑料凉拖,直接呈“大”字形倒在了被褥上,闭上了双眼。
其实不仅是她,我也觉得累得够呛。
我也换上拖鞋,在她旁边坐下,跟她说了会话。
然后陈安琪就催促我去洗澡,准备睡觉了。
“不一起?”我嘿嘿笑着。
“我累,歇会。”妻子冲我翻了个白眼,手指都懒得抬一下。
我一阵哑然,也就不说什么了。
打开大头电视,随便选了个节目,就到卫生间洗澡了。
老旧的莲蓬头和热水器,水温时冷时热,前一秒还是涓涓细流,下一秒就洪水出闸,简直让我心态炸裂。
用塑料袋装的一次性洗发水和沐浴露,草草洗过之后,我就擦干穿着一条平角裤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赫然看到,陈安琪已经睡着了。
原本她早上就在一个劲叫着困,现在看来已经疲倦得很了。
我本来想叫醒她去洗澡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让她先睡会吧。
我打着哈欠看了会电视,妻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的林飞打来的。
我叫了陈安琪两声,眼见她没醒,也就顺手接起了电话:“喂,林飞?”
“诶,鹏哥?嫂子呢?”林飞的声音显得有些意外,显然没想到是我接的电话。
“她睡觉呢,有什么事吗?”我开口说道。
“哦,也没什么,跟你说也行。”林飞在电话那头笑了,“就是我女朋友已经查出来有了,打算这段时间就向我父母坦白。”
“这么快?!”我瞠目结舌,心想林飞这个人还是有点东西的。
林飞在那头给了肯定的答复,并表示前段时间给我们添麻烦了,非常过意不去和感谢之类的云云。
“太客套了啊,听着不舒服。”我笑着开口,算是实话实说。
“哈哈,我也觉得有点生分,但不表示一下也有点不好意思。”林飞一如既往的会说话,情商比较高。
我跟他说这种事情还是不好做,未婚先孕也许现在就勉强让父母答应了,但后面婆媳相处肯定又是一个大难题。
林飞叹了口气,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因为家里阻拦,就不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吧?
我被他这话给打动了,表示支持他。
“如果你们结婚的话,我一定来随份子钱。”我开着玩笑,尽量让话题轻松一些。
“老公,你跟谁说话呢?”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林飞的女朋友。
林飞跟她说一个朋友,然后跟我随便聊了几句近况,也就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妻子的手机,伸了个懒腰,心里感觉还不错。
这个麻烦的难题终于结束了,后面再有什么伤脑筋的事情都是他们一对小情侣自己处理,终于不用牵扯到我和妻子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陈安琪迷迷糊糊地睡醒了一觉。
我跟她说了林飞打电话讲的事情,她也只是睡意朦胧地“哦”了一声,好像没往心上去。
随后陈安琪强撑着困意,打着哈欠起身,随手除下上衣扔在一旁。
她月兑得不着片缕,毫不避讳地让我看到完美的身材曲线和雪白光滑的肌月夫,只穿着双拖鞋走进了浴室。
最让我看直了眼睛的是,妻子压根不关浴室门就开始洗澡了。
白色的雾气蒸腾,陈安琪仰着头接受莲蓬头的冲洗,若隐若现的风情很令人遐思。
所幸我现在压根没有一战之力,倒是没什么太冲动的想法。
圣人模式,无所畏惧。
陈安琪洗过之后,我们便睡下了,这一觉倒是睡得相当安稳。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次日九点,洗漱过后简直神清气爽。
妻子说和陈果约好的地方在蔚然花海,我也只能“哦”了一声。
我压根没来过龙泉驿啊,特么说上名字我也找不到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途中我百度了一下,这才知道蔚然花海位于龙泉山脉西麓,占地约1200亩,又是一处3a级景区。
我原以为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花期了,但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一眼望不到边的红菊在秋风中逶迤起伏,如海洋般翻涌着浪花。
一片接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