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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被天赐牵着,觉得走了一条好长好长的通道,但是依然一点光亮也没有,他也不能知道自己在哪里走着。
石室肯定是没有那么大的。这究竟是什么?
倏地一阵刺眼的强光,刺的朱雀不得不眯上眼,好久以后才张开。眼前是一幢圆顶建筑,奇异的合金,熟悉的人们在其中忙碌着。
他们竟然回到岛上来了!
朱雀吃惊非小,扯着天赐的衣领一迭声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你说!”
天赐无奈的皱眉:“这个解释起来有些困难,简单来说,就是当能量加到能够让物体超越光速,就可以将空间扭曲,把万里之遥变为几步的路程。”
朱雀想了想,更加愤怒了:“那不就是随意门嘛!那时候竟然还敢骗我说你没有!!”
天赐苦笑道:“我的大少爷,谁知道你说的随意门是什么东西啊……”
这时候,研究所里的人们都看到他们回来了,纷纷跑了出来。阳光明媚,在这片他们共同打造的天地内,一切都纯净无垢。
那天晚上,朱雀在梦中于某人对骂,惊醒了所有人。整个研究所的人都听见他大骂道:“我就不听你的咋地!靠,你有种来劈了我啊!”
“原生虽然没整个毁掉,但是都死了那么多人了,你还不肯罢休啊,你体内流的什么?冰块么!?”
“对哦,差点忘了你这‘神’经病是没血没泪没肝没肺没心没肠的……”
骂了一整晚,怎么叫都不醒。
后来之后的某一天,朱雀忍不住问天赐:“你不想再管原生的事情了吗?”
“不了。说我自私也好,那片土地没有我,或许会过的更好。”
“那你不管赐福了?”
天赐默然半晌后开口:“我相信赐福的能力,而且天声和天照对她并无恶意。如果有一天她倦了,她自然会回来;她若没有回来,便是有事未了。”
再后来,听说太子天声……应该说皇帝原天声,娶了牙牙为后;青崖洞依然是武林大家,其主为当年的二皇子原天照。
再再后来……
“停!”朱雀一把拍上天赐手中的小型电脑——这里的技术进展之快只能用“科技革命”来形容——“自己说的不管原生的事情了,还看什么看!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阿波罗’的宇航员了……你问那是什么?啊,这个不重要啦~你快快想办法造一艘宇宙飞船出来,我们到月亮上去玩……”
*end*
朱雀天赐 番外之赐福篇
清晨的阳光洒在我脸上,鸟声啾啾,我睁开酸涩的眼,又是一天来了。
忽然一条修长结实的男性手臂伸了过来,占有性的环住我,因微微的沙哑而显得更加性感的声线就在我耳边响起:“醒了?”
“嗯。”我淡淡的答道,起身准备穿衣。薄被滑落到腰间,露出布满爱痕的肌肤,顿觉不好,偷瞄一眼,果然那男人的眼神更幽深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眼前的景象凝固下来,我已被压在一具男性躯体下。
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说今天你有客人到访么?”
“那是自家兄弟,不要紧,”开始啄吻的嘴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现在,专心点。”
我象征性的挣扎了下,便也放弃了。
这男人对我有多好,我并非完全无知无觉。这具皮囊,是我唯一给的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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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懒得很,明明想静下来考虑一些问题,偏偏每次都想不出什么结果来。六月的暖风熏人欲醉,总是每思考到一半就懒得再想下去。
但是很清楚,这种现状,总有一天是要打破的。
天照是练武之人。其实我也是的,但是我那点功夫,在外面还可以唬唬人,在他面前,就跟不会功夫没什么区别。所以每次都是我最先败下阵来,然后兵败如山倒。
他心情像是甚好的样子,把我弄得连动动手指都不行了,却还是意犹未尽的啃着我背上的肌肤,然后一路往下……
“你……不要太过分哦!”我终于忍不住发火了,虽然那怒吼声听起来和耳语没什么两样。
他笑得像个无辜的孩子一样,但终是停手了,改由咬耳朵,我这才松了口气。
他自顾自咬得开心,忽然低声在我耳边道:“一个月后的今天,是我的生辰。”
“那又如何?跟我要礼物?”我还是没好气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要你的命做啥,你的命我保护都来不及呢~”他笑了,他在我面前笑容向来是很常见的,“但是,礼物还是要的。”
“什么?”因为背对着他,所以不能用眼神表达我的唾弃,“你堂堂瑞郡王,唯一原生的大王爷,青崖洞掌门,竟然逼我一个小女子送你礼物?!”我的衣食住行全是他给的,我能给他什么。
他低笑了几声,“你不知道近几年原生很穷么?我和天声不知费了多少心……”然后趴在我耳边轻声道:“嫁给我吧!”
这男人对我有多好,我并非完全无知无觉。这具皮囊,是我唯一给的起的东西。我最给不起的,就是承诺。
提起成亲,前不久天赐和我联系,说和朱雀那小家伙订婚了,反正早就料到那一天了,在岛上他最大也没人来管于理是否合。他说话的语气还有些懊恼,这倒是天赐很少有的。在我追问之下,才不情不愿地说出,自己是被朱雀拐到的。
“我们玩个游戏,输的人要听赢的人一个要求,好不好?”
天赐随口答:“好啊。”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朱雀,对他的花招百出早见怪不怪。何况那小子虽然古灵精怪,但是很讲信用,如果到时能要求他放弃去做武林高手的想法,倒也不错。
“你说的哦,不许耍赖哦~”精灵的大眼笑的弯弯的,“说五遍‘老鼠’再说五遍‘鼠老’!”
什么怪游戏!天赐还是照做了。
当最后一声“鼠老”话音刚落,朱雀紧接着问:“猫怕什么?”
“老鼠。”不假思索。
然后就这么输了。朱雀乐不可支地邪笑了半天,最后提出:“你要嫁给我!”
其实以天赐那样的个性,将来的伴侣人选定是非朱雀莫属。但是他虽然看起来酷酷的,男人的尊严还是要的,在这种情况下被拐到,实在不甘心。双方谈判的结果,各退一步,改为先订婚。朱雀那小子还振振有词:“订婚而已,在我们那边,订婚还没法律效力的呢!这次算放过你好了,记得你欠我一次哦!”
天赐胸闷了好久。我听完也是哭笑不得,这一双活宝。
天赐一直是个不快乐的人,的确需要朱雀那样跳脱的个性来刺激刺激他,就像是死寂了好久波纹不起的池塘,需要一尾活鱼来调剂调剂一样,增添些新的活力。
认识朱雀以来,天赐确实变了不少,过去他不会将这样的真性情表露在外的,即使我们是最亲密最信任的伙伴也一样。
“这种情况下,你竟然敢给我走神!”天照的脸倏地凑近我,吓了我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我算认命了。好吧,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告诉我。”他起身迅速披上外衣,急急地走了,像怕我会叫住他,然后和他说些什么一样。
等我终于起身,侍女都已经送来了午饭。我没什么胃口,但是医者的自觉让我还是勉强吞了下去,之后便例行公事般去书房抄医书。天照总是说,那些医书你都快能倒背如流了,还老抄它们做啥?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办法,何况我抄了以后还可以分发给其他医者。天赐有教我过一种用陶板来印制书本的方法,确实是可以造福万代的好方法,可是剥夺了我的乐趣。
“潦水,降注雨水谓之潦,又淫雨为潦……”
我虽然对感情之事很淡薄,却并不讨厌原天照,他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男人,更难得的是一直很耐心和细心。
记得那天晚上,我又在抄医书,他在一边陪我,可我已经不理睬他很久了,他和原天声两人合起来谋害了天赐和天官,我最信任最亲爱的兄弟,甚至连朱雀那天真活泼的小男孩也不放过。不过那天我心情不错,因为天赐联系到了我,他们已经从那石室里逃了出来,一切都好。
“丁肿。粪下土、蝉蜕、全蝎等分,捣作钱大饼,香油煎滚,温服。以滓傅疮四围,丁自出也……”
他还特别嘱咐:“若是倦了,记得我们一直在这边等你。”
我心下苦笑。我根本不敢回去,天官看我的眼神,我早已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不可能回应的感情,还是不要予他希望为好。有时候也很困惑,天下之大,好似找不到我的容身之处,我怎么会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忽然发现耳廓有些轻痒,一抬头便迎上天照的目光。
一瞬间迷失在那样爱恋和温柔的目光中,所以我并没有拒绝。对于那一晚,我并不后悔。
“风疹瘙痒,甚不能忍者,赤土研末,空心温酒服一钱……”
其实真正开始对天照有些异样的时刻,可能就是那时吧。那并不是我的第一次,虽然我的第一次是不可磨灭、不可回想的梦魇,那时对天照的纵容,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种自暴自弃的行为。
李驭,算是我生命中相当重要的一个人物。我自小就明白他是我的父亲,可是从来不肯认他。他作为一个剑师确实很了不起,但是这个男人背叛了母亲,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他的责任,最后甚至背叛了全世界,我不屑要这样的男人做我的父亲。当他对我做了那样禽兽之行后,他在我心目中最后一点形象也崩溃了。可最后一刻他功败身亡,心里还是有一些感慨的。有时候觉得他确实很可怜。
总之,这个人我不想再提起。
“人家动土犯禁,主小儿病气喘,但按九宫,看太阳在何宫,取其土煎汤饮之,喘即定……”
言归正传,那晚天照极尽温柔,连我这样向来无欲无求、冷心冷情惯了的人,也禁不住有些迷失。
我确实对天照有些超乎寻常的在乎,因此并不想就此拒绝并伤害他,这对我来说已属难得;但仅此而已,我相信,若我没有确定自己能一直守着他之前贸然答应,后果反而更加不如人意。
思绪到此为止,因为仆女在门外喊:“赐福姑娘,王爷着你过去紫沙云雾林的落英亭。”
皱起眉,天照不是在那边见他的兄弟原天声么?
紫沙云雾林的落英亭是天照接待贵客的地方,而当今天下,要说贵客,可能无人“贵”的过这位客人。当年十颗“雷神”,几乎把原生整个毁掉;最棘手的不是受灾区的人民的安顿,而是整个原生惶惶然的人心;飘香城整个城的人几乎都罹难,包括原生绝大多数权力中心的组成人物。而能够把这样的原生安定下来,然后又开始慢慢发展,确实不是一般人的手段就可以做到的。
这个叫做原天声的当今皇帝,在那样的时刻当机立断废除了祭司会与皇帝同等投票权的制度,将原本松散自治的六个行政区划为三十六个,全部收归中央统一调度,以高度集权和即时反应来应对当时的混乱。
真说不出这样的改革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过我是一个对感情天生很冷淡的人,所以连恨过的人都没有几个,而原天声正是其中之一。我对这样心机深沉、做起事来不择手段的人十分十分的感冒。如果那人从一开始认识你便一直在利用你,差点翻出你心底最不堪的过去,那么你想不讨厌这个人都很难。
每次他来的时候我都借故避开。天照也知我心事,从不勉强,今日必是有事。
落英亭里笑语不断,三个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