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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的情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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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吓唬,等待会到了再说吧,”我全身疼得厉害,没有力气吐槽他的天真逻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刚才快捷拨号,1号键拨的是谁?”
  周延迅速红了脸,看我一眼,扭捏道,“杨先生……他允许我打他的私人号码……”
  我叹口气,“你们俩倒是痴心一片。”
  “周律师,我对不起你!”周延忽然半条腿跪到我面前,满面泪痕地道,“今天的事全是我和明悦一手策划的,明悦一开始只说吓唬吓唬你,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重打你。你要怪就怪我吧。是他跟我说,我们都只是你的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早晚,我也会像他一样失宠,我才鬼迷心窍,和他一起做这件事的。”
  我躺在地上瞪大眼睛,听得震惊无比。周延接着说,“周律师,其实我对不起你的事,还有很多,根本就不止这一件。从我们刚见面,我看出杨先生看你的眼神和别人不同,害怕他会爱上你,所以老是在共处时,向杨先生说你坏话,说你凶我,对我不好……”
  “这算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不会在意的。周延你冷静一点,不要再哭了。”
  “不,这是很大的事!后来我想,我经常在杨先生面前添油加醋,说你坏话,肯定是从那时起,他就已经看透我了。明明在你出现之前,他就对我说过,后半辈子不要别人,只陪在我身边。后来却对我失望,和我分了手。”
  “你说什么,杨宽就因为你说了我几句坏话,就和你分手?不会的,周延你看错他了,杨宽不是那样的人。”
  “他就是那样的人!”周延忽然激动起来,高声道,“周律师,你知道吗,只要有你出现的场合,杨先生就必定会牢牢牵住我的手,不是因为我爱他,不是因为他需要我,而是因为他必须握着什么东西,只要一见到你,他的手就会发抖!”
  “……他吸毒吗,我又不是导电器。”
  周延不理会我的吐槽,继续讲,“再后来,他领我回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公司那么多艺人,好多都和他发生过关系,他却只叫过我回去,让我继续给他暖床。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你。你为了我,在花园和他大吵一架,他后来叫我回去,是为了顺着你的意思,让你开心……”
  “为什么这种事会让我开心……”
  “周律师,”周延自顾自地说着,脸上忽然流下泪来,“你知不知道在金源公寓那次,是杨先生对我做过最猛的一次。做完,我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全身像被车碾过,瘫痪了一样,我躺在床上,又痛又快乐,以为他领我回来,是因为在乎我,以为他终于爱上我,要履行承诺,和我在一起一辈子了,没想到杨先生射完后,贴在我耳边说,周灼……
  “周灼,你知道我恨你吗?我就像另一个被当成替身的明悦一样,深深恨着你的名字。即便我现在正对你坦白这一切,可我内心深处,还是恨你……”
  “所以我后来,才雇人偷拍了你的照片。用公司邮箱,发给你远在美国的男友。你以为这是杨先生做的,在那天,对杨先生说了很多伤人的话,可是你没见到我一直在旁边哭吗?周灼,你为什么这么相信萍水相逢的我,却一点也不相信跟你认识了这么久的杨先生?那个邮箱是我害怕暴露身份,才偷偷注册的啊!杨先生他,丝毫不关心公司事务,根本不知道公司有邮箱……”
  我不发一语,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从震惊到质询到无奈,心内翻江倒海。可是我望着他,看着周延那张写满了纯真美貌乖巧的脸,还是不大相信,这个孩子会做出这种事情,不相信人心的狭隘,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周延你……究竟是为什么会那样想啊。”
  事到如今我只有祈求,杨宽你千万要足够爱周延……即使你电话里只有一通未接来电,可也一定要看出来,那是我们的求救信号,一定要回来救他。
    
    
    ☆、第 24 章

  车终于停下来,我们蒙眼绑手,被带到一个郊区仓库,司机踹我们膝盖让我们跪下。扯下眼罩,我看到仓库空荡荡的,四周摆着许多污黑汽油桶。心想,难道这是打算一把火烧死我们,明悦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杀人放火。这时出外尿尿的明悦回来,他一直在车前睡觉,估计是一路周延又哭又叫,吵着了他,进仓库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的司机下属打了个招呼,让司机扇了周延一巴掌,“贱骨头。”
  “别打他,”我对明悦说。明悦走到我面前来,居高临下地看我,“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至今看不透这小妖精这张画皮,明明是大律师,却可以这么蠢。”
  “他只是个孩子,懂得什么,就算做坏事也是你教唆的。”
  “呸,”明悦口水吐了我一脸。
  这时人高马大的司机从怀中掏出了个黑色手机,看了看,走到明悦身后,贴着明悦耳朵,说了句什么。明悦脸色陡然变化,走过来踢我们二人的脸。“本事啊,这么快就把杨少惊动了。你们俩谁通风报的信。司秦,查查看他们身上有没有窃听装置。”
  司秦起身,往我全身上下摸了一通,又走到周延身旁,如法炮制。从周延鞋中扯下一团电线。明悦恨恨上前,打了周延两个耳光,“贱。”
  我看向周延,不明白为什么之前,他不将这事告诉我,明明在车上他已经说了一大通废话。
  周延看到我,羞愧低头,“我,我也不知道身上会有这个。大概是杨少担心我的安全,故意放进来的……”
  “闭嘴别废话。司秦,你估计杨少多久能到?”
  司秦低声说了句什么。明悦低下头,脸色变了好几变。我看到他转过头,冲周延恨恨磨牙,“本来只打算绑你们到这玩玩,既然窃听信号能传这么远,从一开始就被发现了,那么待会等杨少过来,大家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吧。”
  “你也可以现在就放了我们,我会请周延向杨宽说情,保证他不会为难你……”既然知道了有生还的希望,组织没有放弃我们,我陡然发现了内心鸡贼的一面。一脚踢了周延手腕一下,“快向明悦保证。”
  周延似乎整个人都蔫了,病殃殃的,不大配合。明悦也不屑理他,背着手,轻蔑地说,“杨少会放过我?别说梦话了。我虽不是在道上混大的,却也知道杨少是什么名声……”
  “既然知道,那怎么还敢绑他,”杨宽一身黑衣,从仓库大门走进来。他身后随行乌压一片,都是西装革履,看起来,没人携带什么武器。也有人跟杨宽一样,耍帅地穿了一身黑色长风衣,人人周身严峻工整,跟杨宽一样冷酷无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的黑社会,没留下太深印象,只感觉十分肃杀。
  “外面有人,仓库已经被包围了。放了他们吧。”杨宽盯着明悦,商量似地说。
  “放了他们,我怎么办?我可是听说,杨少手下断送的人命不少,向来就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没了人质,谁来顾全我的首尾?”明悦忽然拔出刀,一手抓起我背后的绳子,我个太高了,又比他壮,刚注射了药,脚下没什么力气,明悦拔不动,转而又去拔另外一个。周延颤巍巍被他从地上挟持起来,匕首抵在脖颈间。司秦不紧不慢,亦将我从地上拎起,往喉上送了一柄长刀。
  “是旧爱,还是新欢呢?杨少,我很慷慨,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二选一。”明悦挥舞一下手中匕首,恶毒地笑道。“一个,现在就可以放人,一个,等我们逃到天涯海角,再打包邮寄,给你送回来吧。只不过怕是会很吃点苦头了。”
  周延听到这话,陡然吓得呜呜哭泣起来。我就是再贪生,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意思让人家救我。把心一横,咬牙说,“你们救他吧!他比我年轻,还是个孩子。”
  周延听到我这话,似乎异常悲伤,一低头哭得更响。我只好安慰他说,“周延,周延,听话,我都三十二了,下个月过完生日,就三十三,走在街上有人叫我大叔。至今除了二老,也没什么别的牵挂,想来已经活够。你还年轻,又是演艺明星,万众瞩目着,以后的路还很长。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和前途呢。这趟出去以后,你千万要好好做人,别傻乎乎的,再做这种绑架别人,最后把自己搭进去的糊涂事了……”
  “我不需要这个机会,”杨宽忽然打断我说。“电影看多了,就以为自己能操纵绑架案。明悦,到了下面记得翻翻日历,今年是二零一四年,距上世纪军火发展,又过了十四年。你明知道我靠什么起家,难道还天真地以为,你的刀,能比我的子弹快?”
  说完他砰地一枪,我身后大汉应声倒下。明悦原本还志得意满的手,顿时颤抖起来,一张明艳的脸上,满是恐惧。“我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好过。”他从身后取出油桶,胡乱往身上浇满汽油,抱着周延,点燃了打火机。“周延!”我扑上去,死命将人推开,在一片哭号和混乱中,我感到两只着火的手,绕到我身后来,叫我挣脱不开。那些熊熊烈火,逐渐燃烧到我的脸上,身上。
  周延傻愣愣站在一边,含泪抽泣,忽然撕心裂肺叫了声,“周律师!”杨宽早扑上来,用他的身体死命压住我的,用他风衣和随身携带喷雾剂,扑去我身上火焰。在灼痛昏倒的最后一刻,我心想,滥好人做不得,为了个智商为零的傻蛋做滥好人更要不得。你他妈站在我身边哭,看着我烧不救我,难道叫几声周律师,能把我的魂叫回来?
    
    
    ☆、番外1

  杨宽总是很受欢迎,从基因里写着招蜂引蝶。在沙滩打球,毫不费力就能组建起一个篮球队,路上堵车有人帮忙,往派对走一圈,口袋塞一堆美女留下的电话号码,酒吧喝酒众人抢着买单。一开始,杨宽还很为这种事高兴,跟个坏男孩似的,兴冲冲跑到我面前来炫耀。洋洋自得地观察我,“你吃醋了?”我说,“我没吃醋。”他还要骄傲地说,“不信。”后来,我们遇到了太多糟糕的事。杨宽太灵,狂蜂浪蝶们晃点不到他,便总是会来冲我下手。制造种种误会,故意引发我和杨宽吵架,让我们诞生感情裂痕。半夜装重病打电话,叫杨宽开车出去陪他。匿名发短信到我手机上,言辞激烈地诅咒我半身不遂。甚至把我和别人的借位照片,发到微博上,在熟人社交网络中散布谣言中伤。
  有次杨宽带我去酒吧喝酒,有人往我饮料里放了高纯度毒素,我只用嘴巴沾了一点,回来却病倒一个月。我心大,没什么感觉,可从那以后,杨宽就再也不大爱相信人了。这些人伤害了我,好像比伤害了他自己还难受似的。发展到后来,我跟陌生人说句话,杨宽都要紧张半天,生怕全世界合谋起来害我。在社交场合,别人凑上来主动跟他搭讪,杨宽也极为反感。总觉得他在外面但凡招引了一个人,最后都会报应到我身上。
  我赶他出去玩,叫他去认识一些年轻美貌的男孩子,回来让我吃醋,他不去。再也不跟我开类似玩笑了,听到吃醋两个字都会紧张。闲时,宁肯闷在家里,对电视机幕墙打游戏。
  “少爷,少爷,陪我出去玩嘛。”我怕他闷出病来,在厨房收拾完碗筷后,主动缠到他身边,一下下吻着他的脸说。
  “不要,”杨宽摇晃着手柄,“打游戏。”
  “游戏比我还好?”杨宽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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