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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亲爱的,你可不能泄那么快,刚才不是让你先泄了一次么,怎么又想去了?」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啃咬他的耳垂,看似温柔的动作却隐含着残忍,「忍着吧,听说男人越忍最后射的时候会越爽。」
杀了你!不敢出声,只能用眼光杀人的弓长开始挣扎。
「让你轻点啊,你怎么不听话呢?你说如果你弟弟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奇妙的声音,走过来掀起帘子,看到一个比他还小的男孩子正骑在他老哥的身上,用他的老二操他哥哥,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
弓长顿时不敢动,但那双眼睛里也快喷出火来。应闲不敢再刺激他,也不舍得。
「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了。我们??只做好了??」弓长闭上眼,发誓自己在那一刻听到了恶魔的笑声。这是极度疯狂的一夜。他们就在这狭小的单人床上哑巴似的做了将近两个小时。
事后弓长睁开疲累不堪的眼睛,「应闲,我有话跟你说。」仔细注意弟弟的呼吸声,感觉对方应该没有受到惊动。弓长按住少年,反过来把他圈在怀里,转了个身,面朝里,对着臂弯中一点都不瘦弱的少年说道:「我??」
「不要说。」突然,应闲伸手捂住弓长的嘴,「什么都不要说。有些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考虑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我知道你累了,我也累了。我们一起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应闲用睡眠来诱惑这个疲累的大男人。他还没有得到第一手数据,自然无法得知弓长这几天都遇到了什么事情。但请再给
他几天时间,等他把所有事情布置好,他就能分出手来帮助他的阿长了。弓长没有坚持,把升到喉咙口的话又咽回腹中。也许他不应该把自己的麻烦再带给其它人,尤其是他越来越重视的这个少
年。他能在今晚来陪他,他就已经??
闭上眼,发现自己竟然这样寂寞,他无法向任何一个人陈述他的软弱,因为他是弓长,顶天立地男子汉大丈夫的弓长!所以他只能换了一种方式,惩罚自己,也是在陈述自己。
他不知道那个少年有没有懂,他想,不懂也好。
弓长是被自己弟弟小武叫醒的。「哥,醒醒。你没事吧?」弓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什么事?」
弓武的脸竟然红了一下,「没、没什么。不过??哥,你好厉害哦!」什么?
「你别瞒我啦。」弓武的脸红得更厉害,「你昨晚是不是带女孩回来了?你们好歹叫我出去也成啊,害得我都不敢起来上厕所??差点憋死我!」
弓长吓得一骨碌坐起,啊─
「哥,你腰疼?嘿嘿!你昨晚到底做了几次啊?」弓武挤眉弄眼,凑到哥哥面前坐下,「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没女朋友嘛,麻烦下次带她回来跟我打个招呼。我会事先另找个地方睡,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
弓长苦笑,「没下次了!」一把推开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弟弟。
「为什么?」小武惊讶。
「因为你哥我太穷!她看我连开房间的钱都没有,就决定跟我拜拜了。」弓长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还算正常。不过有人大夏天睡觉时连长裤、汗衫一起套在身上的么?知道是谁的杰作,暗骂了一句笨蛋!
「啊?」弓武的脸垮了下来,看老哥慢腾腾的挪动双腿去开橱拿换洗衣服。看着老哥的背影,想到自己昨晚隐隐约约听到的声音,可惜没看到那个女孩长什么样。一时弓武脑子里全是自己大哥和某
个火辣美女翻云覆雨的热辣场面。
噢噢噢!我一定要在今年内找个女朋友!
等弓武出门洗衣服,收拾完床铺的弓长从床底摸出一个活页夹。摸摸夹子里厚厚一迭数据,越想越觉得可笑。古时候有告御状一说,没想到到了现代,平民老百姓们还得把希望寄于此。周世琨夫妇的靠山在本市可以说是畅通无阻,没有人会去为了他们弓家得罪一个不能得罪的人。上面官官相护,下面逢迎
()
拍马,他想在本市告倒周世琨夫妇几乎不可能!上访,成了他最后一条路。今天他会打电话给柏秋军让他拖延一段时间,然后他趁着这段时间悄悄上京。如果让对方知道
他打算上访,就算周世琨背后的靠山不动他,本市的权力机构也不会放过他。没有人希望被上面彻查,这种事情无事还好,一旦有事,牵扯到的就不是一人两人的问题。所以若是他上访的事泄漏出去,
恐怕他就不再是被警察保护的对象,而是要被警察缉拿的对象了。他也不想走这条最艰难的路,但对方实在欺人太甚!为了保护自己的地位和名声,仗着手中权力为所欲为,不但打了他们
还要他们跪在地上说打得好。这是什么世道?他不相信靠人民起家、为人民做事的政府,真会腐败到这种地步!这是新中国啊,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他不相信,所
以他决定拼了!在这之前,他还有些事要先处理好。
收好活页夹走到二老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柱,房门是开着的。
「大子?」
「是我。」
「在门口站着干什么,你奶奶不在,她去菜市买菜了。进来吧。」弓爷爷在里面唤道。他知道他这个孙子只要奶奶在,一般很少踏进这间屋子。
弓长进去,弓爷爷已经起来,正拿着块抹布东擦西擦。
「坐吧,我听你奶奶跟我说了,说你摊子被收了是不是?」弓爷爷走到床边坐下,招呼长孙到身边来。
「爷爷。」弓长屈膝在弓爷爷脚边跪下,抱住他的腿,把头放在他瘦削的膝盖上。弓爷爷慈祥地抚摸着长孙的头,老眼中有着怜悯和包容。享受着这难得的被疼爱的时间,「你一定要去做手术。」抬起头,弓长强硬地道。弓爷爷笑,「花那个钱干什么,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治好也没几天好活??」
「爷爷!」
「大子,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知道你怕我和你奶奶担心,什么都不跟我们说。
「但爷爷不是真瞎,小音不去上学在家里休养,小武突然开始找工作,这下连你摊子也被收了,而出了这样的事却不见小徐和小罗来找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们,才让我们真正担心。」弓爷爷叹息。
弓长跪直身体,「爷爷,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些事我都会想法解决。是的,是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
「好了,你别把话题岔开,我听小武都跟我说了,你这是白内障,只要做手术八成都能恢复视力,别在乎这点钱,做生意这么多年,一点积蓄还是有的。白内障又不是什么大手术,花不了多少钱。
「总之明天你就跟小武去医院商量一下做手术的事,不看好我可不同意啊。」
弓爷爷想说什么,被弓长拦住,「对您我是不敢有什么不敬,但这事我是交给小武了,如果他办不好这件事,您就等着您么孙的皮肉遭殃吧!」
弓爷爷咧开嘴哈哈笑了。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弓长肯定地道。
「小音!妳这个死丫头给我出来!」门外突然传来弓奶奶的厉声尖叫。
怎么回事?爷孙俩同时站起。
第十八章
不大的厅堂里站了两个人─刚从屋里走出的弓音和怒气冲冲的弓奶奶。
「奶奶,出了什么事?」弓武听到喊声也从院子里跑进屋。弓长示意小武把大门关上。弓爷爷走到老伴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气成这样?」
「你问她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做了什么好事!」
「奶奶!」弓长和弓武异口同声喝止。弓奶奶捂住胸口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弓爷爷上前扶住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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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瞒得好啊!」弓奶奶一个个指着两个孙子的鼻子骂道。
「这两条街的人都知道这死丫头的丑事,你们知道我今天去菜市场的时候多少人指着我的脊梁骨!要不是卖烧饼的大姐告诉我,我这张老脸要丢到什么地方去哦!」弓奶奶气得哭了出来。
弓长他们这时才注意到,奶奶扔在地上的菜篮还是空的。
「奶奶,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妳也知道那帮三姑六婆嘴里都没什么好话,妳怎么就听信她们说的了?」弓长注意到妹妹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身体。
「人家是不是胡说,我问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就知道!弓音,我问妳!」弓奶奶手指弓音,「妳说,妳是不是勾引你们老师破坏人家家庭!」
「奶奶!」弓长去拉弓奶奶,弓爷爷也在一边劝导,说小音不是这种人。
「妳说啊!」弓奶奶大喊。弓音看着愤怒的弓奶奶,突然收起所有慌乱冷静异常地点了点头,脸上也带了一种自尊心奇强的女孩子特有的傲气。
「小音!」弓长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小武,你带你姐姐回房!」弓长命令弟弟。
弓武去拖姐姐,被弓音甩开。「奶奶,我知道妳一向看我不顺眼,今天有什么话大家就摊开来说好了。妳说的没错,我是
和我们导师上床了,我还流了他的孩子呢!」
「弓音!」「奶奶!」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弓家不大的厅堂里响起。
叫弓音名字的人是弓长,打了弓音一耳光的是弓奶奶,大叫奶奶的是弓武。弓奶奶在打了弓音一个耳光后,身体一晃向后倒去。
一把抱住不停喘气的弓奶奶。「够了!都给我回房去!」弓长暴喝。
「不。大哥,今天就让我把所有事情说出来吧。奶奶想恨我就让她恨好了。我知道自从七年前你上不成大学坐牢的那天开始,奶奶就开始恨我。就是你,嘴巴上说着不在乎、不是我的错,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怪过我?」弓音握紧双手,挺直背脊倔强地道。
「小音,妳在胡说些什么?」弓长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做了什么竟然让妹妹怀疑他会怪她?难道这么多年来,她心中一直都有这么深的负罪感?她就是在这种无穷的心理压力下熬到现在?
弓音不理兄长,「奶奶,我不知道妳听到什么谣言,不过我承认家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跟我有关。妳不是怀疑小武为什么会突然被车行辞退,大哥的摊子为什么会被人没收,警察还把大哥抓走拘留吗?我跟妳说??」
「小音妳给我闭嘴!」弓长快给这个倔强起来跟牛一样的妹妹气死,「奶奶,妳别听小音胡说。事情是这样的??奶奶!奶奶妳怎么了?」
弓奶奶捂紧胸口脸色发紫,手指着弓音一口气没接上,昏死过去。
「小武!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厅堂内一阵大乱。弓音苍白着脸,一步一步向自己房内倒退回去。
没有人注意到弓音,弓家兄弟为了给弓奶奶急救已经顾不了周围,弓爷爷坐倒在弓奶奶身边老泪纵横,不停叫着老伴闺名。救护车十五分钟后才到。赶开看热闹的人群,弓长留下弓武看家照顾弓爷爷,他自己随同弓奶奶一同赶往医院。
一番抢救诊断,弓奶奶被确诊得了心肌梗塞,医生建议尽快手术,最好在二十四小时内。
「患者有医疗保险吗?」
「有。」
「请先交订金二千元。」
「小姐,我现在没有。妳能不能先给我奶奶安排手术,我马上就去银行拿可不可以?」
「对不起,院方规定,先交订金后手术。你知道我们医院承担的风险也很大,如果你不付钱把你奶奶就丢在这里,我们找谁要钱去?」
「钱钱钱!你们就知道要钱哪!我又不是不给你们!你们先帮我奶奶做手术又怎么样!」弓长急了。发生太多事,他的忍耐已经到了尽头。
「这位同志,你在这里吵也只是浪费你自己的时间而已。我们医院规定如此,而且心肌梗塞的手术费用不便宜,大约要五万五千到